“小也,你給老孃滾過來!”

玲姐一進門,直接衝著野良喊道。

那種氣勢簡直就是誰見了都會退避三舍。起碼野良現在是被玲姐突如其來的這樣的操作給嚇得不輕。還以為自己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了。

“玲姐,吼那麼大聲幹嘛啊,小織還在睡覺呢。”

河東獅吼結束之後,野良也是連忙上前想要轉移這位姑奶奶的注意力,避免對方再次發出那種程度的音量。

這個小房子看起來經不住對方這麼折騰。

“睡什麼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還有心思睡覺?要是再睡,小織可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錯過了什麼精彩絕倫的事情。”

玲姐這麼說著,也是直直的走到了小織的身邊。

雖然是將小織叫醒,但是動作卻絲毫不粗魯,倒是顯得十分的溫柔。和之前的大聲嚷嚷的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醒醒,跟你說點事情。”

玲姐拍了拍還是睡意朦朧的小織,示意東方清醒一下。

野良見著這個情況是完全不明白發生什麼事情了,明明自己什麼都沒有做,然後玲姐居然主動來找自己的茬。

就算是昨天去賭場的事情也不應該啊,野良十分的確認,自己去的時候還有離開的時候都沒有感知到玲姐的氣息,而且賭場裡面也沒有見到玲姐。

而且說起來,貌似自己最近幹的事情裡面就去賭場的事情能夠讓玲姐這樣憤怒了,其他的事情野良真的沒想起來。除非這個原身的小也此前幹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到今天才被玲姐發現了。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小織你聽我說,昨天你哥他居然在賭場玩兒了半天的時間,之前我看他想要進去的時候就訓過他一次,還跟你說過。沒想到昨天直接進去了還一呆呆一下午。”

見著小織變得有些清醒了之後,玲姐則開始對著小織訴說著野良之前幹過的那些好事。

“奇怪,她是怎麼知道的。明明專門盯著她的啊。就算是那些商隊的人也不太可能啊,有些人應該連自己的名字都交不上來,平時關係也就普通的關係而已。應該不至於跟玲姐打小報告吧。”

野良心裡想道。比起如何應對這件事情,野良更加好奇的是玲姐是怎麼知道自己昨天去了賭場,而且一呆就是一下午的。

“讓你坐了麼,給我站起來。”

看著野良想要坐在椅子上,玲姐直接回頭一句話給野良說的站了起來。

野良立馬就站了起來,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聽從對方說的話。

“小織我給你講,別看這小子昨天贏了錢,但是好戲還在後面呢,這一次賭場讓他贏了,下一次就能讓他輸的傾家蕩產。今天我專門跑過來就是跟你說這件事情的,這件事情必須讓你知道,而且這小子今天也必須得教訓一下,不然以後會成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玲姐指著站在一邊的野良對著小織說道。

而此時的小織心裡是怎麼想的野良並不清楚,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是十分的淡然。

或許是因為已經知道了眼前的這個人其實並不是他的哥哥的緣故,比起之前的那次擔心還有驚訝,這一次倒是顯得十分的淡然。

小織沉默了良久之後,才對著玲姐說道。

“是該好好的教訓一下了,居然揹著我去賭場,我說昨天你下午怎麼沒有見到你。”

小織陰著臉對著玲姐說道。

雖然由剛剛淡然的表情一下子轉到了這種生氣的表情,但是看上去毫無違和感。該說不說,小織真是一個天生的演員。野良差點都發現不了對方的破綻。

“那就聽你的。小也,你還有什麼要狡辯的嗎?”

玲姐說道。同時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野良。

“沒有。”

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野良自然是同意了對方的要求。只不過這個懲罰是什麼野良就不得而知了。

“你們這裡一般用的懲罰是什麼?”

玲姐忽然問道,不僅僅是在問小織更是在問野良。

然而還沒有等野良開口,一旁的小織居然搶先回答道。

“打他就行了,不用管那麼多有的沒的,疼在身上,才能記得牢靠。”

野良實在是想不到,明明是人畜無害的少女,怎麼能說的出來這樣的懲罰方式呢。

當然其實野良對方提出的這個要求當做了她對自己昨天的那種行為的報復,更或者說是報復自己使用她哥哥的樣子活躍在她的身邊了。

“小也,你是自己趴上去呢還是我幫你呢?難得小織這麼狠一次,看樣子你是把小織給氣的不輕。”

聽到小織的話,玲姐二話沒說,就從一邊搬過來了一條長凳放在了野良的面前,示意他趴上去。

“這個不太好吧。”

這下野良倒是有些難受了,雖然他也被揍過,也不怕被揍,但是趴在上面被揍和之前的那種完全不一樣的。自己的師父揍自己一般都是用切磋的名義,但是現在這種情況,讓野良心中突生了不少的羞恥感。

“沒關係,你就趴上面,剩下的我和小織來就行了。”

看著小織沒有商量的臉色,野良也是乖乖的趴在了板凳上面。

趴在凳子上的時候,野良也在想,剛才看似主動權是在自己的手上,但是實際上貌似都是小織在掌控大局。無論是明面上還是暗地了都是這樣。

原本野良認為自己大不了是破罐子破摔,但是實則完全被小織給拿捏的死死的。自己不想暴露,而在這一前提之下,小織的話語權一下子就高了不少。

雖然用的東西比較兇殘,但是以普通人的程度,野良根本受不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甚至於疼都不是很疼。

但是為了配合兩人的表演,野良也只能聽從安排的嗷嗷了兩聲,算是給玲姐花了這麼大的力氣,出了一身的汗的一個面子罷了。

事畢,野良從凳子上面站了起來,看著兩個強忍著笑意的人,野良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明明是以懲罰為目的的,但是誰知道,到最後這兩個罪魁禍首居然笑出了聲。

“咳咳。”

輕咳兩聲之後,小織和玲姐也終於是收住了笑意。

“來吧,拿過來吧。”

玲姐突然伸出手,對著野良說道。

“什麼東西?”

他也有些納悶了,自己也沒拿著玲姐什麼,為什麼玲姐會做出這樣的手勢呢。

“錢啊,還有什麼。就是你賭場裡贏得錢,還有你原本的錢,全部拿過來。”

看著一臉懵逼的野良,玲姐再次強調了一遍。

“哦哦。”

這個時候野良總算是明白了玲姐是像自己討要著什麼。

連忙左掏右掏,將昨天兌換的銀票交到了玲姐的手裡。

不過交歸交,野良心裡還是有點彆扭的。

首先來說吧,雖然和玲姐的關係比較好,但是這種事情,不是一家人的話,根本就不會提出來的好吧。

但是玲姐依舊是這麼做了,所以野良才感覺到有些意外。雖然這點錢沒有什麼,但是對於玲姐這個人野良算是帶上了一點負面的色彩。

把誤入歧途的好友給拉回來,野良認為當然沒有問題,這種人更是世間少有的。

但是涉及到錢這種事情,野良就感覺到對方越界了。雖然關係好是沒錯,但是終歸不是一家人。

“看上去贏得還蠻多的啊,不過這點應該還不夠治你小織的病吧,畢竟小織需要長期治療。”

“按理來說,我是不應該拿著你的錢,但是考慮到你拿著這些錢可能又回去跑到賭場,所以還是交給我來保管比較好。”

玲姐說著,清點了一下野良交過來的錢。

“不過我也沒有時間跟在你的身邊,給小織的話我又不放心,萬一你騙過來那可就不好了。所以呢,這些藥店的代金券你就拿著去用好了,這些足夠你給小織買藥的了。”

玲姐說著,拿出一沓金黃色的紙塞到了野良的手裡。

野良看著手中的代金券,掂量了一下厚度以後,才發現這些代金券的額度貌似比自己交上去的錢要多上不少。

細細的看了一遍以後,野良算是終於確認了這個猜想。

果不其然玲姐給自己的代金券比自己交給她的錢要多,而且還多上不少。

“你別用那種眼神啊,我也懶得數了,隨手給你這麼多。多了的你就當是先借我的。另外我要提醒你一下,這個代金券,賭場是不會接受抵押的,而且任何地方都不會接受你的抵押的。”

玲姐說著說著,臉上逐漸浮現出了一種惡狠狠的笑容。

“啊這,我知道了。”

野良連忙說道。

“話說玲姐你是怎麼知道我昨天去過賭場的。”

野良總算是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你猜啊。”

然而回應野良的確是簡簡單單的三個字。

“這我哪兒猜的到啊。”

野良說道。

不過玲姐並沒有理會野良而是拉著小織去了屋外。

片刻之後,小織進了屋裡,而玲姐卻已經消失不見了。

回到屋子裡面的小織,直接從口袋裡拿出了剛剛野良遞過去的銀票放在了桌子上面。

看著又被返還回來的銀票,野良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剛剛還在吐槽對方的那種越界的舉動,但是誰知道對方不僅一分錢沒要,而且還送了不少代金券給自己。

“玲姐一直是這樣嗎?”

野良嘗試著問道。

僅僅幾天的時間根本不夠野良看清一個人,所以也只能求助於小織了。

看著剛剛完全沒有揭穿自己身份打算的小織,野良自然是將瞭解這一切的途徑放在了小織的身上。

“玲姐一直是這樣,總是要找些各種理由送來各種東西,這些年算下來欠她不少。其實哥哥的工資完全不夠每個月的開銷,主要是藥材的費用實在是太貴了。”

小織解釋道。

“那這個玲姐的背景究竟是什麼你知道嗎?”

野良再次問道。

“她也說了,她是商隊老闆的女兒,哥哥能進去商隊還是靠的他的關係。至於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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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織回答道。

關於玲姐的身份這一點,居然知道的和野良這兩天知道的大差不差。

不過野良十分的清楚,對方的身份肯定不止是商隊老闆的女兒那麼簡單。

就算是商隊老闆的女兒一次性這麼大方的拿出這些錢都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

要知道小也所在的這個商隊其實並不大,盈利的根本不會太多的。

結合之前發生的事情,野良猜測,玲姐的身份可能跟賭場有些很大的關係。而且商隊的老闆應該也不只有商隊老闆這麼簡單。

自己明明沒有絲毫洩露蹤跡,甚至於根本沒在周圍發現玲姐,但就是這樣,依舊被玲姐給發現了,還登門過來說事。怎麼想都有很大的問題。

往小了說,玲姐估計是賭場老闆的女兒,也就是說商隊的老闆其實就是這家賭場的老闆,而往大了說,那就是商隊的老闆其實是這座城池的實際控制者。

因為之前玲姐也說過,關於賭場老闆背景的事情,這樣一來就能夠解釋玲姐的身份的問題,還有如何發現自己行蹤的問題了。

但是還有一點沒有解決,那就是玲姐到底是怎麼跟小也還有小織認識的啊,明明差距那麼大。

“小織,我想要繼續使用你哥哥的身份,而條件就是我幫你治好你的病症,雖然你的病症在普通人眼裡束手無策,只能是持續治療,但是在忍者的世界中確是有跡可循,所以治療你的病症是完全有可能的。”

野良對著小織說道。現在小織已經清醒了,那麼這件事情算是可以商議了。

“治療什麼的我無所謂,哥哥已經不在了,我治療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了。我只有一個請求,那就是不要用我哥哥的身份做壞事。我知道你是其他國家的忍者,也知道你們來這裡一般都是做什麼的。我只希望,讓哥哥可以安穩的離這個世界開。”

小織說著,不過用作是請求其實更為合適。不同於剛才那種情況,小織知道自己就算是反對了也沒有什麼用處,只能是以同意換來一個請求的機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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