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物品在撿到的時候是在那個斷掉的苦無旁邊的。

整體上看上去並沒有什麼稀奇的,就像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鐵片一樣,但這是在普通人的眼裡是這個樣子的,在野良的眼裡,這種東西所蘊藏的含義可比那種人人都有可能擁有的苦無要大的多。

表面上看上去這是一塊殘缺的鐵片,實際上這也是一塊殘缺的鐵片。但是在野良的眼裡就不一樣了,雖然不是什麼上古神器殘缺版,但是也算是一個有意義的鐵片。那就是這個鐵片是忍者護額上面的。

忍者護額可不是什麼隨隨便便就能搞到手裡的東西,只有忍村官方才能夠鑄造並且發放,鐵匠鋪之類的沒有許可是不能夠隨意鑄造忍者護額的。這東西造多造少是有限制的,肆意鑄造可是要殺頭的。

所以說如果這東西真的是忍者護額的話,那麼剛剛出現的爭鬥絕對和忍者有關係。

只是比較可惜的是,眼前的這個已經碎掉的忍者護額上面並沒有具體的忍村標識,也就是說,不能判斷出到底是哪個忍村的。

忍界的忍村可不僅僅只有五大忍村那麼簡單的,只不過是五大忍村基本上壟斷了所有忍者的勢力,而那些在夾縫中生存的小忍村,可以說是苦不堪言。

每個國家都有成立忍村的權利,只要有那個能力,想發展成什麼樣子都可以,當然這樣的小忍村的領導者只能稱呼為首領,只有木葉等五大忍村的領導者才能稱之為影。

鳥之國自然也不例外,同樣有著屬於自己的忍村,只不過,具體的稱呼,野良給忘了。

根據野良自己的推斷,剛才在這裡打架的忍者實力絕對不強,不然不會那麼老遠就讓野良聽到動靜,或者說完全沒有發現野良在這裡活動的跡象。

種種跡象表明,這兩名忍者很有可能是鳥之國自己的忍者或者說是其他小國家的忍者。

“順著氣味跟上去吧,看看對方到底是什麼樣的貨色。”

野良對著圓圓說道。

還是那句話,來都來了,不找點樂子怎麼能行。

“喵。”(你是老大,你說了算。)

圓圓則是嘆了一口氣,不過還是為野良追尋著對方的蹤跡。

“喵。”(對方實力肯定不強,這種逃跑的路線簡直跟完全沒有規劃一樣。完全看不出來是一個忍者。)

一路追著痕跡過去,圓圓也在路上吐槽道。

其實不光圓圓有這樣的想法,野良也是這麼想的,這種跑法自己在忍者學校的時候就沒有用過了,因為這種跑法實在像是慌不擇路,整體直線的行進,讓敵人非常容易的追趕上。

而且痕跡都沒有清理,完全沒有一個忍者應有的素養。看著野良都忍不住想要吐槽。

這種程度的追蹤,就算不用圓圓幫忙,野良自己上都能非常快速的追到對方。

“看樣子這裡有又發生戰鬥了,其中一個人還受了傷。”

路上野良看到了一攤還沒有乾涸的血跡。不用說這是對方留下來的。

有時候對方的錯誤太過的智障,讓野良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判斷是不是有什麼錯誤的地方,畢竟野良總是把對方想在了第二層,誰知道對方竟然只在第一層呢。

索性也是想都不想,順著血繼直接跟了上去。

這一次野良提高了速度,順帶著直接將之前摘下來的護額重新帶在了身上。算是表明自己的身份還有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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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現在並不是在風之國內,還是在鳥之國裡,木葉對外的影響力也是可以發揮很大的作用的。

時間稍縱即逝,敵人順利的落入了野良的手裡。

當然,這人並不是野良追上去直接逮到的,而是一路上撿到的。

撿到的時候已經是半死不活的樣子,整個人倒在了血泊當中,看上去馬上就要掛掉的樣子。

不過幸運的遇見了野良這個醫療忍者,自然是勉強的處理好了傷口,止住了流血。算是撿回了一條命,不過之前因為大量流血而造成的虛弱是野良解決不了的問題。

之後野良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率先打量起了對方。

對方看上去三十來歲,男性,應該是個忍者,這點從一副忍者的裝束還有對方額頭上的護額可以看的出來。

雖然護額上的圖案野良並不認識,但是並不妨礙野良將其定義為忍者。

除此之外,從碎掉的護額上可以看得出來,這應該就是剛剛被打碎護額的那個忍者。

掏出自己之前撿到的那一個碎片放在對方的護額上一做對比,果不其然可以對上。

至於對方的實力,整體上看過來,應該只有下忍的水平,差不多有0.1個野良的程度。

充其量就是野良剛剛從忍者學校畢業的時候。

“來,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只管回答就好,不然我可不保證你會不會被我直接幹掉。”

“事先宣告一句,雖然我作為一名醫療忍者,並不喜歡幹掉剛剛被我治療好的目標,但是呢,特殊情況下我還是會這麼做的哦。”

原本想掏出苦無在對方的脖子上比劃比劃威脅一下,但是野良突然想起來自己的忍具已經被自己放在了卷軸裡面,現在掏出來還是有些麻煩。

所以實在沒有道具可以用的情況下,野良只能將拳頭放在了對方的腦袋上,示意對方看看自己這個沙包一樣大的拳頭。

只不過還沒等野良開始詢問對方,對方一下子突然來勁了,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一下子就要撲向野良。

“砰!”

雖然醫者仁心,面對受傷的人要抱以寬容的態度,但是對方既然已經做出了襲擊自己的行為,那麼就並不妨礙一腳將對方踹飛。

“我剛剛可是救了你的,你可不要不識抬舉。來我問你,你是哪個忍村的,為什麼要攻擊我?”

野良走到了對方的面前,將對方從地上提起,將其在地上擺正之後問道。

“木葉的忍者果然是目中無人,我們這些小忍村還入不了您的法眼。he~”

“啪!”

對方“tui”都沒有“tui”出來就被野良一巴掌頭都快給打歪了。

“好歹也是一個忍者,在實力差距這麼大的情況下,居然做出這樣的行為,還真是不明智的選擇。”

“好了,現在我也不想跟你多說什麼了,看你護額上是一個羽毛的圖案,應該就是鳥之國的忍者吧,鳥隱村呀,我們可是鄰居呢。”

護額的圖案雖然可以涵蓋一個忍村,但是野良自己並不能保證自己都能叫對。除了五大忍村的標誌還有那幾個十分愛鬧騰的忍村之外,這些小忍村,誰去在乎呢。

“我們是羽隱村!才不是什麼鳥隱村!”

聽到這裡,野良面前的忍者終於開口說話了,而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一道嘔吼。

“噓~輕一點,我能聽到,羽隱村就羽隱村吧,和隔壁雨之國撞了個音節而已。”

“不過我比較好奇的是,你身為羽隱村的忍者,在自己家的地盤上被人差點幹掉,現在被我救了下來,不想著將情報傳送回去,而是在這兒跟我鬧彆扭。我都有點懷疑你是不是一個忍者了。”

野良現在覺得對方對自己貌似有偏見,不然再怎麼樣都不會對救了他的人那樣說話。

“不就是木葉的狗嗎,我呸!被你救下,我還不如去死!”

對方聽完野良的話,根本不帶消停的,直接對著野良叫罵到。

此時此刻,野良算是清楚了,對方對木葉的忍者真的抱有一種偏見。

至於這種偏見的成因野良大致也能猜到,被兩個國家牢牢的鎖住,一直處於夾縫之中,時間走了自然就會有異樣的情緒。

“既然你都已經這樣了,那我還是送你上路好了。”

雖然對方是剛剛被自己救起,但是自己現在除了直接幹掉之外似乎沒有更好的方法了。

一來就是沒有辦法保證放掉對方,自己不能保證自己來到鳥隱村的事情會不會被對方洩露出去。

二來就是野良沒有耐心拷問對方,雖然痛苦的是對方,但是心理上的攻擊是很累人的。

從對方的口袋裡抽取了一把苦無橫置在了對方的脖子上。

原本以為對方會被嚇到回心轉意,開始完完全全的配合自己,但是沒想到對方眼一閉,直接開始等死。

當然野良並不是那種猶豫的人,既然對方無心配合,野良自然是要處理掉的。

只是可惜了一個難得的情報源了。

這一趟,算是無功而返了。

不過野良對於這件事情算是更加的好奇了。

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對方的鳥忍,阿不,應該是羽忍,在自己家門口被襲擊。

要知道,作為被火之國和風之國牢牢包圍的鳥之國,那是在忍界上算是為所欲為的存在,只要不得罪木葉或者砂隱,一切都好說。想宣戰誰就宣戰誰,畢竟想要攻打鳥之國必須要經過風之國或者火之國。

而就是這麼一個國家,他們的忍村居然在自己家的地盤上被人襲擊了,讓野良實在是不能太好奇。

只不過這名鳥忍,阿不,羽忍一死,野良也沒有什麼獲取情報的渠道了。就算再好奇這件事情,現在基本上也不太能瞭解事情的全貌了。

當然,除非能夠逮住另一個人,只不過時間已經過去了這麼久,對方怕是早就竄的沒影了。

不過,還有一件事情,野良也特別的關心。

那就是對方對木葉忍者的態度和野良所想象中的不同。

原本野良認為,鳥隱村這種小忍村,就算對木葉有一定的敵意,那麼大體上應該也是敬而遠之。

怎麼也不會像是剛剛被野良幹掉的那個人一樣,將厭惡給直接寫在了臉上一樣。

至於這個原因究竟是什麼,只能是到了鳥隱村才能知道的事情了。

此時天色已經漸漸的晚了下來,外出旅行為主要目的的野良自然是不可能流落街頭住在森林裡面的。

於是順著來時的路上返回了那個商業街。

還說不愧是以旅遊業為主要營收手段的國家,在住宿方面的體驗果然是一流的。

雖然價格差不多是同等規格下火之國國都的兩倍左右,但是既然有人報銷,野良並不在乎。

順帶著,野良購買了一些藥材。

當然,這並不是野良或者圓圓生病了。

他們兩個的身體一直好的很,別說大傷大病,小感冒什麼的一年都不一定有一次。

之所以購買藥材,自然是要做一定的偽裝來方便野良之後的動作。

現在自己的白毛實在是太過的顯眼了,一旦以忍者的身份來行動的話,基本上很容易就能推測到自己的身上。忍界之中天生白髮的忍者可以說是少之又少。

首先野良所要做的就是將自己的白髮給染黑。這也是忍界大多數的配色。

不過,用於忍者的身份是一個普通的樣子並不符合野良的想法,在野良看來,自己的兩個身份割裂的越嚴重,那麼自己真實身份暴露的可能性也就越小。

而如何產生一種強烈的割裂感,最重要的是兩個身份都要有鮮明的特徵,只不過這種特徵要截然不同。

而接下來就是野良製作第二身份的那種顯著特徵了。

首先就是用自己剛剛購買的藥材,調製出了一種可以塗抹在自己的頭髮上,讓自己頭髮可以變硬的藥膏。

如此一來,算是勉強將柔軟的白髮變成了支愣起來的黑髮。

至於接下來的操作步驟,那也是顯而易見了。

找了一把梳子,將自己的頭髮輸成了形同與刺蝟一樣的樣子。

此時此刻,從外面遠遠的望去,野良赫然已經成為了一個中二的宇智波。

沒錯,野良就是要打著宇智波的旗號作為自己外出活動的身份。

反正寫輪眼自己有,火遁術自己會,手裡劍被團藏訓練的玩兒的很熟練,這種情況之下誰又能想象到,這名表面上看上去是宇智波家的忍者實際上確是野良呢。

別看這樣子很麻煩,但是效果可比變身術好上不少。

變身術的本質是幻術,也就是說有被發現的風險。

而在原本的基礎上進行改變,那是正兒八經的自己,怎麼樣也不會被被人看穿偽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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