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良是萬萬沒有想到這麼離譜的事情居然真的能夠出現在自己的身上。

首先野良可以確定的事情是,關於宇智波的那個人,自己是完全沒有留下任何的證據,就算是當初山上的案發現場,也已經被一把火給吞沒了。

這樣要是木葉真的能夠查出來自己和宇智波家的那個人失蹤有關係,野良從此以後名字倒過來寫好吧。

雖然水戶門炎說著看上去挺嚴重的,但是野良還是比較淡定的。主要是邊上的團藏是持以預設的態度的。

這也就意味著裡面絕對有自己不知道的東西。對於團藏野良是十分信任的。

而且木葉來的人是團藏和水戶門炎這兩個人就更加的耐人尋味了,一個是野良的師父,另一個是跟野良關係還算可以的木葉高層,這樣的安排如果說沒有什麼特殊的情況,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真要逮捕自己的話完全沒有必要這麼大費周章,來幾個上忍就能輕輕鬆鬆的將自己給押送回去了。

“好的,我投降。”

野良毫不猶豫的舉起了雙手行了一個軍禮。

隨後水戶門炎走到了野良的身邊,拿出了一個繩子,就這麼將野良的雙手給捆上了。

沒錯,僅僅是一個細的不能再細的草繩,野良隨時都能夠掙脫的那種,就將野良給捆上了。

這些下來沒有特別的原因,野良是萬萬不信的。

國都城牆下的忍者,正在被夢貘不斷的清理,而野良還有兩個老家夥在城牆上看著夢貘在努力的工作。當然了,來的也並不只是團藏和水戶門炎,但是在兩個登場自帶BGM的人物的映襯下,那些忍者變得也是黯然失色。

待到叛軍清理的差不多了的時候,野良也被兩人待到了一個角落裡,同時被兩人給拎上了一輛馬車當中。

“聽說,你和雲隱村的一個忍者有所接觸?”

上車之後,團藏率先開口問道。

“是啊,大街上突然的拿出一堆東西說是送給我,然後我也沒接下就走了。”

野良細細的回想起來,在木葉村的時候,好像是有這麼一個鐵憨憨的雲隱村的忍者在大街上公然向著自己行賄。

“不會失蹤的忍者正好是這個雲隱村的忍者吧?”

聽到團藏這麼問,野良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剛剛水戶門炎所說的忍者失蹤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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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雲隱村那邊在回去的時候發現有一名雲隱忍者失蹤,而這名雲隱村的忍者最後見到的人正好是你。”

水戶門炎說道。雖然事情貌似有些大,但是從水戶門炎的嘴裡說出來之後卻變得有一些淡然了。

“我什麼都沒做啊,大街上那麼多人看著呢。都能作證的啊。”

野良倒也是不在意,這件事情反正自己確實沒有做什麼手腳,自然是不怕這突如其來的事情砸在自己的手裡。

“而且,這不就是雲隱村慣用的手法嗎?汙衊對方來達到自己的目的,又不是一次兩次了,這次是木葉,上次是巖隱,下次不知道是誰了。”

對於雲隱村的所作所為野良自然是門清的很,這種級別的計謀也就雲隱村能當做鎮村之寶一樣不斷的故技重施了。

“這件事情我們信,火影信,甚至木葉的人都信,但是雲隱的人可不這麼想啊。最後一個見到的人是你,那麼也就你最有嫌疑了。”

水戶門炎說道。

“也就是說,你們是來這裡保護我的?”

野良反問道。到了這裡事情的本身已經毫無意義了,一個普普通通的忍者,雲隱村不可能那麼在乎,關鍵是雲隱村想要利用這件事情來做什麼。

不過現在看來,雲隱村的人貌似將主意給打到了自己的身上。

“也可以說是這麼回事,雲隱此時的態度也非常的微妙,雖然一直在問我們木葉要一個解釋,但是自始至終都沒有用那種十分強硬的態度。”

水戶門炎回答道。語氣中對雲隱村的這種龜縮的態度表示不懈。

“雖然依照對方的態度來看,事情還有很大的緩解之地,但是對方也表示,如果木葉不採取必要的行動,那麼雲隱將會自己去查明真相。”

團藏補充道。

雲隱村的態度不光是在團藏和水戶門炎的眼中看起來很微妙,在野良自己的眼裡看起來也非常的不對勁。

明明可以態度強硬的要求木葉,但是卻在一部分之上留有緩和之地,唯一強硬的地方就是要求木葉必須的查明真相。

而這麼做的原因野良想了很久也沒有想明白。

“除非,雲隱村的哪個忍者是真的失蹤了。”

野良突然發現了一個盲點。

為什麼不能是雲隱村的忍者真的失蹤了呢。

剛才所做的那一切都是在雲隱村的忍者其實是被他們自己幹掉的基礎上建立起來的。

但是如果雲隱村的忍者真的在木葉失蹤那又會怎樣呢?

此時雲隱村和木葉是一段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蜜月期。

而且是短時間內不能分崩離析的那種,倒不是說會就這麼一直好下去,只是說現在的雲隱村所處的局勢需要一個盟友。

這樣一來,雲隱村的態度就變得很好理解了,如果自己的忍者在木葉裡面失蹤,那麼按照慣例必將採取強硬的外交手段來處理這件事情。

但是此時的雲隱需要木葉這個盟友,所以必然不可能為了一件事情和木葉鬧翻的。不過自家的忍者無緣無故的失蹤了,總是要給其他人一個交代的。

所以向木葉表明自己的態度是必須的,雖然在兩方已經私下溝通的情況下固然可以直接將這件事情不了了之,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但是好死不死,事情的主角偏偏牽扯到了野良的身上,作為醫療忍具的創始人,擁有醫療忍具製造技術的野良,剛剛在之前大放異彩,現在又牽扯到了這樣的事情裡面。

這樣一來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不是那麼的容易了。因為野良的原因,容不得木葉不重視這件事情。

猜疑鏈也因為野良構建了起來。

沒有人有把握確定雲隱的忍者真的是失蹤了,也沒有人有把握確定雲隱的忍者是他們自己搞沒的。

雖然雙方人員都在場,但是溝通之後跟沒有溝通一樣,木葉不敢確定雲隱有沒有說謊,而且雲隱村這樣的碰瓷不是一次兩次了,雖然對於木葉來說確實是第一次,但是容不得木葉有半點的馬虎。

但是如果雲隱村的忍者真的失蹤了,那麼是怎麼失蹤的呢?

木葉的治安還是有目共睹的,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憑空消失了一個外來的忍者,這麼大的事情不可能沒有徵兆。

但是偏偏線索全部停留在野良這裡。

連一個懷疑對象都沒有。

野良想的頭都要炸掉了,當然如此頭疼的不光野良一個人,木葉和雲隱村雙方不知道有多少人為這件事情頭疼的死去活來。

“那就先這樣吧。不過師父,你們這麼綁起來我是不是沒有必要啊。”

野良伸出自己被綁著的雙手朝著團藏那邊示意了一下。

“還是綁著吧,你要知道我們是來抓你回木葉的,保護囚犯不受傷害只是我們工作的一部分。而且你這次膽子挺大啊,有叛軍想要進攻國都的這件事情你應該早就知道了吧,但是到了現在在通知木葉,你也真不怕火之國改名換姓?”

“小的事情就算了,隨你怎麼處理都行,但是叛軍圍城這種事情,要第一時間上報給木葉,哪怕只是一點苗頭,懂嗎?”

團藏盯著野良惡狠狠的說道。

一時之間,野良抬到團藏面前被捆著的雙手,不知道是該放下還是該繼續舉著了。

“那也不是沒有確定嗎,怕你們白跑一趟。”

野良小聲的嘟囔道。

“什麼?你再說一遍,我沒有聽清?”

“你有實力全部解決,你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我不管。但是現在你沒有解決還要求木葉支援,我都替你丟臉。”

團藏接著說道,對於野良的這種行為在團藏眼裡就是標準的作死行為。團藏自己是一個偏向於保守謹慎的人,沒有萬全的把握不會貿然的採取行動。但是自己徒弟一個區區中忍的人面對萬人的軍隊就敢直接莽了,這不教訓教訓下次怕不是遇見尾獸也敢去莽了。

“回去之後,抓緊時間修行。別覺得一個中忍就夠你驕傲了,你要做的還有很遠呢。想當年,我是中忍的時候,”

說道這裡,團藏突然意識到,自己還是中忍的時候,確實沒有幹過野良幹的這種級別的事情。關鍵在於團藏的性格還是太過的謹慎,根本不願冒險,也就導致一路上的晉升都是按部就班的來的。

如此一來在相同年齡的履歷上來看,確實沒有現在野良這種不斷作死的人要好看。

當然這一切野良並不知道,他只是有些奇怪自己的師父團藏為什麼說著說著突然卡殼了。

“師父,你中忍的時候怎麼了?”

“咳咳,我中忍的時候,是在忍者的戰場上拼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比你現在這種還算是和平的年代好上不知道多少。”

團藏思來想去,最終也沒有找到一件自己和野良相同年紀的時候,幹過比野良還要大的事情。

雖然嘴上不服輸,但是心裡默默地感嘆,自己的徒弟也算是青出於藍勝於藍了,只不過愛冒險,不夠謹慎的性格還是要教育一下的。

師徒兩個人在這裡對話,一邊的水戶門炎則是一直在憋笑。

對於自己這個曾經的隊友,水戶門炎實在是太過瞭解了,團藏的性格就是仔細謹慎到極致,甚至到了有些懦弱的地步,面對未知的風險就不敢上前,這也就導致了團藏年輕時候的履歷並不如野良現在的履歷光鮮。

而且最重要的事情是,團藏因為這個性格,直接失去了繼承火影的資格。這也是團藏一輩子的傷痛之處。

到了現在,團藏甚至已經到了有些扭曲的地步。一方面是厭惡著自己太過謹慎,甚至有些懦弱的性格,一方面做任何的事情依舊是那種風格。長此以往,團藏的內心甚至開始扭曲。

好在野良呆在團藏的身邊之後,團藏的身上就莫名的出現了一種責任感,而在這種責任感的驅使下,不得不展現出自己勇敢的一面,畢竟在自己徒弟的面前,團藏要一直保持著強大,勇敢。徒弟遇見事情自己可以毫不猶豫的說出,別擔心師父給你擺平。

水戶門炎自然是知道這一點才忍不住想要笑的。

看著團藏吃癟,水戶門炎心裡就有種莫名的感覺。

當然並不是那種爽與滿足感,更多的是一種懷念與嚮往。

看著團藏這幅樣子,水戶門炎想起了,自己還在忍者學校的哪個時候,沒少拿團藏來開玩笑。只是這種回憶終究不能再現,現在當初的一行人都已經長大,成為了木葉的柱石,兒時的玩笑已經不可能在出現在他們的身邊了。

“自己要不要也收一個徒弟啊。”一個想法突然出現在了水戶門炎的腦海中。

不過看看旁邊的野良之後。

“還是算了吧,太鬧騰了。”

沒過多久,一行人就已經回到了木葉。

國都哪裡的事情團藏自然已經安排好人來善後了,自然不需要野良來操心。

現在野良更為關心的就是雲隱村忍者失蹤的事情,究竟到底是真是假,野良可是好奇的很。

不過嘛,這種事情註定野良是暫時接觸不到的,因為野良作為事件的中心也就是犯罪嫌疑人,已經被木葉監獄給收錄,現被關押在了志村團藏的家裡。由志村團藏親自看守。

沒錯,對雲隱村那裡的解釋,是木葉已經將野良收押,正在調查事件的真相。而真實的情況是,野良僅僅是被軟禁在了自己的家裡。

當然該看守的看守還是要有的,就和回覆雲隱村的話一樣,由志村團藏親自來看守。

這也就導致了。

“野良,你現在的任務是提升自己的實力,研究什麼的以後有的是時間。趁著現在有空,師父就來陪你練習一下體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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