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冢本英二雙腿被鋸斷,整個人從橫杆上滑了下來,直接掉進了大鐵鍋裡。
“砰!”
此刻鍋底的水已經烤乾,整個鍋身發出澹澹的暗紅色,上方的空氣也變得炙熱無比。
冢本英二剛掉進去,一聲聲滋滋聲此起彼伏。
一塊塊人皮直接黏在了鍋身上,稍微一動,整塊皮便撕下來,血汁噴濺在炙熱的鐵鍋上,再次發出滋滋的聲音,冒氣一團團白色蒸汽。
“啊……救我……救我……啊……”
冢本英二失去了兩條腿,本身個子又不是很高,此刻在大鍋裡滾來滾去,身上的皮肉一層一層的往下撕,整個人變得血淋淋的,鍋底則發出陣陣焦湖的氣味。
啪!
冢本英二的大手抓在了大鍋的邊緣上,掌心與鐵鍋發出滋滋的聲音。
“救我……”
冢本英二整個身體瘦了一圈,他已經沒有力氣了,無比虛弱的身體又滑了下去。
看得他的慘狀,詹姆斯拎起一旁的水桶,裡面還有一些熱水,不過這會兒已經涼了一些,直接倒進了大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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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聲音就好像炒菜熗鍋後倒入水的聲音,又好像煎牛排澆上調料的感覺,再看冢本英二,除了一張臉,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血淋淋的蜷縮在鍋底。
詹姆斯有些噁心,尤其看到水面上漂浮著一層黃黃的油花,他發誓再也不吃牛排了。
“快上來!”
詹姆斯抓向冢本英二,只見一塊皮粘連在鍋壁上,他那一拽,直接扯出一條條肉絲,然後又一塊皮肉從身上撕了下來。
等把冢本英二救出來放在地上,整個人已經不省人事。
“醒醒!!”
詹姆斯晃了晃他,儘管他已經變得慘不忍睹,不過鐵鍋如同燒紅的烙鐵,在一定程度上也給他止了血,不然兩條腿鋸下來,光流血就能死掉。
“他是不是死了?”
被困的沉默喃喃的問,此刻他和葉檸被嚇得冷汗淋漓,跟洗了澡一樣。
他們開始慶幸自己已經完成了遊戲任務,不然下場難說會有多麼慘烈。
詹姆斯道:“如此大面積的皮膚烙傷,就算是不死也只剩最後一口氣了!”
話音剛落,只見冢本英二的嘴角動了一下。
“判官,我要殺你全家……”
詹姆斯見他果然還沒死,搖搖頭道:
“別說話了,你先休息一下,希望你還能撐到最後!”
滴滴滴……
時間還在繼續,剩下不到一分鐘。
再看黃俊誠與鱷魚。
一個針板快要夾到身體,一個切割器快落到頭頂。
“兄弟兄弟們,救我啊!”
鱷魚道。
詹姆斯道:
“你難道還沒發現越是施救,後果越慘嗎?因為我們的思維習慣和行為完全在判官的預測之中,他把我們都設計進去了,我們做的越多,就會錯的越多!你們還是靠自己吧!”
兩人不由得又看了眼冢本英二,心往下一沉,拿定了主意。
黃俊誠狠狠的吸了一口氣,雙手緊緊握住拉環。
其實在過去的四分鐘時間裡,有一半的時間他都在思考。
智慧木馬,是他的得意之作,儘管與阿祖這些機械相比簡單太多,但是阿祖一句智慧槓桿是受他啟發,讓他倍感榮耀,所以他努力的想破解這個遊戲,以此證明他的智商。
但是他失敗了,現在沒時間了,他不再有選擇,唯一的出路就是撐開兩塊針板。
啊!
該死!
為什麼我想不出來!
黃俊誠仰頭咆孝一聲,然後拉了一下手環。
卡!
左腿上的鋼架在一道恢復力的拉伸下,向後彎折九十度,形成一個直角,直接將後面的針板頂開。
但是右手邊的拉環明顯沉重一些,而且他也能看到,右腿上的機械復雜程度遠比左腿上的高,畢竟想把一個人的腿向前折九十度,就要粉碎整個膝蓋骨,沒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根本做不到。
“啊啊啊……”
黃俊誠有些猶豫,但是眼前的針板更讓他恐懼,因為他就喜歡用這種方式扎那些人的肚子,往往扎到千瘡百孔,夏天的時候,蒼蠅在傷口上叮咬,不久就會生出細小的蛆蟲,那些蛆蟲會在一個個針眼中鑽來鑽去,有時候人死了,扒開腐爛的肚皮,裡面是一層白花花的蛆。
一想到那些人臨死前的慘叫,黃俊誠便又下定了決心。
不就是一條腿嗎,你想要,拿去啊!
草!
黃俊誠大喝一聲,雙手握住右側手環,一咬牙。
吱……
只見兩根機械拉桿被拉起,但膝蓋處的鋼架並沒有動。
黃俊誠知道這是在蓄力,當拉到一定程度的話會引發一個更大的力!
吱吱吱……
手環拉伸的幅度越來越大,黃俊誠臉上的冷汗在一滴滴的往下流,他知道毀滅性的一刻快要到了。
卡察!
如洪荒巨力,他的整條右腿剎那間向前摺疊九十度,在鋼架的衝擊力下,面前的針板直接被彈飛。
“啊!啊啊啊!”
黃俊誠悽慘的叫聲隨即響徹整個密室。
只見他的右腿膝蓋,皮開肉綻,全部震裂,髕骨盡碎,腓骨與股骨也全部露了出來,骨頭處不同程度的碎裂,白森森的,還有一些碎骨頭隨著鮮血往下流淌,觸目驚心。
此刻鱷魚,完全沒有時間了,因為圓形切割器已經到達他的頭頂!
但是他心中還未選擇他就是一個爛仔所說的的一切都是騙人的,他感覺自己最壞的事情就是坑蒙拐騙,要他殺人他不敢,要他自殘他更不敢!
他本想逃離切割器,但是每次一用力,感覺整個頭蓋骨要被揭去!
太痛苦了!
太殘忍了!
他做不到!
吱吱吱……
在他的又一陣猶豫中,切割器貼著他的額頭,後腦勺慢慢下降。
“救我……救我啊……”
鱷魚大叫著,只見切割器在他眉毛上方高出來的區域切了進去。
“啊!啊……救命……停下來啊……”
但不管他怎麼叫喊,切割器依舊不緊不慢的向下行進。
吱吱吱……
向一個推土機,把一塊塊多出來的皮肉給切下來,剎那間,鱷魚整個臉上鮮血淋漓,好像淋了血雨一般。
但這才只是開始。
當切割器下落到他眼睛下方的時候,鋒利的刀刃直接切在了他的鼻樑骨上。
卡察!
切割器頓了一下。
這一刻鱷魚發出了慘烈的嚎叫,比殺豬聲還要尖銳幾倍。
但下一秒,切割器繼續向下行進。
喀哧喀哧……
沉重的聲音下,只見鱷魚的鼻子一點點被切割下來,在濃稠的血液下直接貼在了切割器的外側,與此同時,鱷魚的兩個耳朵也被輕鬆的切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