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姨的兩隻手很快被花佛齊腕切割下來,血淋淋的,看著很恐怖。

舔了舔嘴唇花佛把手術刀往媚姨的屍體上一扔,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

別人都說混蠱惑的不用什麼好腦子,會打會殺不要命就行,但花佛不這樣認為,要知道最會打的那些人現在墳頭草都比他花佛高了,混蠱惑要出頭,除了會打會拼跟對好老大,更重要的就是有腦子,做馬伕更是如此。

想乖乖在家裡躺著就讓這些妞幫他把錢賺了,這個可就是技術活了。

好了,四隻手已經有了。

花佛抓著媚姨的衣服,直接將她提了起來,扔進棺材裡,只見棺材蓋上有個圓鐵裝置,卡察一聲,旋轉九十度,棺蓋封鎖。

滴滴滴……

錄音機裡倒計時的聲音也開始倒數。

與此同時,卡察一聲。

四面牆壁,四個拉環從牆壁裡伸了出來、

四個拉環,分佈在四面牆壁上,一個面一組,雖然說隔著的距離不遠,但同樣也不少,大概一米的樣子。

……

銅鑼灣警署

看著拉環的設計,王耀祖已經可以宣判遊戲結束了。

“這個設計一個人最多拉動兩個拉環,如果媚姨在的話,他們真的就贏了。”

看著這個設計何尚生是一臉的惋惜。

“可惜沒有如果!”

“但是他們不是已經有十隻手了嗎?”

陳家駒喃喃道。

王耀祖苦笑道:

“你忽略了一個問題,而且這個問題很多人都忽略了,那就是陳儷欣砍下來的兩隻手,怎麼去拉拉環?需不需要人拿著?”

“啊,對對對……”

幾個同樣疑惑的警員瞪大了眼睛,長大了嘴巴。

手裡拿著一雙手,跟不拿有什麼區別?

與此同時,花佛也終於發現了這個問題,自己把媚姨的手砍下來好像沒用…..

眼前的這個拉環可不是從天上垂直掉下,可從牆壁裡往外面去拉,要是前者還可以藉助手臂的重力勉強拉動拉環,但是後者……

花佛眨巴眨巴著眼睛,良久吐出一個字。

“草!”

竟然犯了這麼蠢的錯誤!

連自己都不敢相信!

“看看能不能把媚姨的手固定在牆壁上!”

花佛腦子快速轉動,他現在有些著急了,因為時間一分一秒的在流失,他如果不能成功開啟大鎖,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他立馬來到一處拉環錢,他發現,那拉環是鐵質的,而且牆壁也是鐵做的,這就是一個封閉的鐵皮屋子。

花佛拉起一個拉環往外拉,彈力很大,如果換力氣小的,都不一定能拉的下去。

嘗試了幾次,花佛的臉色變得很難看,血色慢慢消失,一張臉白的嚇人。

“不行啊,怎麼辦?”

“草!如果我沒弄死她就好了!我們就都能活著出去!該死!”

想到這花佛變得無比沮喪起來,但是求生的本能還是讓他強行的冷靜下來,大腦在高速運轉,現在離生還只有一步之遙,他不甘心葬送在這裡。

看著花佛,王耀祖也陷入沉思,手中的筆在筆記本上來回的畫著。

“如果他們不能完成拯救?會怎樣?”

“鐵門永久封閉,項圈爆炸,轟,腦袋粉碎!”

何尚生臨道。

王耀祖點點頭繼續說:

“還記得判官說的那句話嗎?已經已經幫他們準備好棺材了,但只有一個死掉的媚姨躺進了棺材!花佛怎麼辦?”

“頭,棺材確實有棺材,但是他們進不進去躺著,但這個問題不重要吧?”

陳家駒一臉的懵。

“頭,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花佛怎麼樣拉出下四個拉環!”

聽何尚生這樣問王耀祖嘴角微微抽動一下,這個問題他一直在想,而且剛剛一個想法從他的腦海裡蹦了出來。

“其實他們本來就有兩個人甚至三個人!”

“是啊,但有一個不是要躺在棺材裡嗎?”

“那你們有沒有想過,既然死人可以躺在裡面,那可不可以是別的東西?判官沒有明確指出是活人還是死人,但他好像也沒說必須是人啊!”

“嘶嘶嘶!!!”

一時間,整個辦公室裡全是吸冷氣的聲音。

“沒錯!判官一直在強調被營救者,還故意強調棺材裡的空氣五分鐘內會被抽乾,其實他是在有意的給我們灌輸一個想法,那就是被營救者是人!但是我們仔細想想,這遊戲如同我們平時搞的營救人質演習,人質只不過是個牌子,上面寫著人質。他們完全可以把身上的衣服等比較重的東西扔進去,我推測那棺材底部應該有壓力感應裝置,這遊戲果然還是有陷阱的!”

幾人在商量著判官遊戲中的漏洞,王耀祖看著房間裡拼命嘗試拉動拉環的花佛,眉頭皺的緊緊的,他還是有感覺,判官的那句給你們準備棺材有深意。

就在花佛手足無措,陷入深深自責的時候。

錄音機裡滴滴滴的報時聲停了,隨之而來的就是阿祖那冰冷的聲音

:“拯救不是代表新的殺戮,所以你準備迎接好審判了嗎?”

話音剛落,花佛感覺整個房間都開始震動起來。

嗡嗡嗡……

房間的牆壁,竟然開始一點一點的向中間靠攏。

“撲街,這個該死的判官,竟然要把他給做成肉陷!”

花佛驚了,他是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命運竟然是這樣的下場,明明就那麼一點點了,明明他就成為判官手底下逃脫出去的第一人,他不甘心,他拼命的頂著自己眼前的貼牆,然而他的力氣,在貼牆推動面前一點作用也沒有。

他一點一點的被鐵牆往中間的棺材處推進。

看到自己力量在這樣的“大勢”面前一點作用也沒有,花佛乾脆不擋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判官,你了不起,你是罪惡的剋星,你清高,你審判我,你了不起啊!”

說著花佛大笑了起來,說到判官這兩個字更是一臉的不屑。

“判官可你審判我的罪惡,你有沒有想過,我為什麼會這樣做啊!你又知不知道我小的時候受什麼樣的欺負?就因為我沒錢沒勢,就要活該被人瞧不起,被別人欺負?”

“老豆在我三歲時候就被人斬死了,我老媽五在我五歲就跟人跑了!我也想成為律師,成為醫生,想做個好人,但有人給我機會嗎?”

“那時候,我要跟野狗搶食,我要跟天去爭條命!!”

“判官,你真的了不起啊,你審判罪惡,明明也是犯罪但大家就是都愛你啊!”

“我花佛不服,你沒經歷我的事你憑什麼審判我?”

“我就是要一步一步一步的出人頭地,我要有權與勢,我要欺負別人!我有錯嗎?啊!我哪裡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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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答我!回答我啊!”

每說一句,花佛的眼神就堅定一分,每說一句,花佛就向著那推動的鐵壁,走進一步好像迎接他花佛的不是死亡而是新生。

“來啊!殺死我!你想要我花佛求饒,你想羞辱我根本不可能!”

阿祖沒有回答,花佛的問題,鐵牆也在繼續無情的推進。

間距五十釐米。

“卡察卡察卡察……”

花佛用自己的身體完美的詮釋,詮釋了什麼叫螳臂當車,自不量力,但不知道為何,花佛的眼睛裡看不到一絲的恐懼。

每折斷一處骨頭,那聲音在如此狹小的空間裡都會變得特別的明亮,如同爆破一般。

他的手臂手臂,大腿,皮開肉綻,骨頭折斷,鮮血如同潑下來一般,嘩嘩的流向下面亮著燈的棺材。

間距二十釐米……

房頂上的燈罩砰的一聲被擠爆,但燈還沒被觸及,在燈光的照射下,只見花佛被擠在中間,還在滴滴答答的流血。

他的身體好幾處的骨頭是從皮肉之中穿刺出來,如同隨意堆放在裡面的一根根廢柴,但看花佛的眼神裡似乎有了一絲的解脫。

間距十釐米……

砰!

上方的照明燈爆開,光線瞬間暗了下來。

整個房間跟螢幕變得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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