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斯準備好了嗎?”

關祖把玩著自己手裡的手槍,看著電視裡警方召開的記者會。

裡面的陳家駒高階督察信誓旦旦的說在三天之內一定要抓到屯門色魔。

打了個哈切,阿祖漫不經心的問道。

“阿祖,你放心,你提的那些要求都可以做到,不是我吹水,不僅網絡平臺給我黑掉了,甚至於TVB也都給我黑掉了!”

梁麥斯,十指飛舞,坐在電腦面前敲擊著一個又一個程式碼,哪怕是回應關祖的時候他的手指也一刻也沒有停下。

“火爆!人你確定看好了?”

“阿祖,你怎麼變得婆婆媽媽的這麼刺激的遊戲我怎麼可能掉鏈子,你放心人已經帶到你說的地方了,而且就他那麻藥劑量別說他那身板了,就算是一個大象也都給我乖乖的睡個一天一夜了。”

相比較梁麥斯,火爆有點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這倒不是對關祖的吩咐有什麼不滿,而是他天生就是這樣火爆的急性子,從小到大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的質問。

“對了劉天跟周蘇呢?”

五人組向來形影不離,這麼特別是這麼大的事情,這麼刺激的遊戲竟然少了兩個人,關祖難免有些八婆的多問了幾句。

“這....”

“阿祖...”

聽到問劉天跟周蘇的訊息,梁麥斯跟火爆都有一點支支吾吾的不知道的怎麼開口。

“我問他們兩個人呢?”

同樣的話問兩次阿祖的臉色有些難看,要知道在無人組一直以他為頭,五人組對於他的話從來就不會說“不”這個字。

“阿祖,你也知道的為了抓那個屯門的變態,周蘇可是以身作為誘餌我們才能這麼容易把那個王八蛋抓到的,這過程周蘇難免有那麼點被他坎油,現在正在收取利息呢!”

還是火爆性子直有什麼話憋不住,還沒憋個四五秒就果斷的把周蘇跟劉天賣掉了。

聽到這兩人竟然去“加餐”阿祖抬起手槍對著面前的電視機就是一頓爆射。

砰砰砰!彭!!

直到手槍子彈被打得精光,他才意猶未盡的丟掉了手中的槍。

“阿祖要不要,我打電話叫他們回來?”

梁麥思終於停下了手中鍵盤的敲擊,抬頭看向阿祖小聲的問。

“普你壓木!坎油?火爆打電話過去給劉天,給我把那個變態給醃了!直接拿個剪刀剪了,反正麻藥效果還在死不了!”

跟火爆兩人想的不一樣,阿祖倒不是因為兩個人擅作主張而生氣而是因為自己的女朋友給坎油而暴怒。

火爆立馬打電話傳達了關祖的意思,劉天那邊是連連答應,並且告訴阿祖他們這邊一切準備好了隨時可以過來。

聽完轉述,關祖看著自己手中的大金錶滿意的點點頭站起身什了一個懶腰滿臉興奮的喊了一聲:

“party time!“

說完便帶著火爆,梁麥斯離開了五人的私人會所。

港九,慈雲山公路。

說真的這大晚上的鬼都沒有一個,跟別說人跟車了,也對這裡是慈雲山而不是秋名山,沒有送豆腐的老司機,只有阿祖五人組開過來的三輛超跑以及一輛沒有拍照的麵包車。

“麻藥大概還有多久?”

“如果不出意外,大概還有10分鐘!”

周蘇看了看手上的手錶認真的點點頭。

“你確定嗎?”

“阿祖,我可是哈佛醫學院畢業的,說十分鐘就不會九分九十九秒!”

也不知道周蘇數學是怎麼學的,小學畢業了沒有。

也對,差了忘了時間到了小學自動就畢業了。

歸根結底還是野慣了,但她確實是地地道道的哈佛醫學院畢業的高材生。

這專業上的事情能力素質還是相當高的,所以關祖到時沒有在意一分鐘到底是一百秒還是六十秒,滿意的說道:

“那裝置跟媒體那一邊呢?”

“你放心!絕對沒有問題!”

因為是第一次進行這麼刺激的遊戲,而且這關乎到前幾天突然出現到關祖腦子裡的那個系統,關祖難免話有點多,多的有點都不像關祖了。

“那就開始吧!”

隨著開始落定,家家戶戶的電腦,電視機出現了一個畫面,畫質十分清晰,比邵氏最新拍的電影還要清晰的多,只見一名五官猥瑣臉色慘白的瘦子,頭上綁著鋼絲圈,衣服上,褲子上全是鮮血,昏死在一個看起來有些年份的麵包車內。

TVB,承載了港九太多人的夜生活了。

每天成千上萬名人在這裡等著電視機裡讓人身心愉悅的快樂,特別是最近熱播的上海灘,可謂是全面風暴。

許文強的帥,丁力的憨,馮程程的純,馮敬堯的惡,可謂是牽動了港九市民的心。

黃梓曦如往日一樣,開啟電視,許文強與丁力之間的哥們義氣深深的吸引她。

隨然她是一個女孩子,不能做兄弟也能做.....

電視裡丁力按照馮敬堯的吩咐去找許文強,找到他並且幹掉他,黃梓曦一直期盼著丁力找不到強哥,兩兄弟不用刀劍相向,但事與願違,怕什麼來什麼,丁力還是在一個橋洞下找到了許文強。

“阿力不要啊!”

“強哥快跑!阿力是來殺你的!”

“一世人,兩兄弟,阿力千萬不要啊!”

黃梓曦瞪大了眼睛,狠狠的吞了口唾沫,因為電視裡的丁力已經拿起了刀,舉起了手,嚇得黃梓曦用手遮住了眼睛,就透過手指間的縫隙看著,但就在這時,畫面一閃,詭異的跳轉到了另一個畫面。

“撲街!TVB!這又是什麼廣告!”

關鍵時刻畫面變了,哪怕是女孩子黃梓曦還是忍不住來了一句港九標罵!

這樣的場面還出現在千家萬戶之中。

所有人都忍不住一句“食屎啦!”問候電視裡或者是電腦後臺。

但有心人還是發現了端疑。

特別是一些屯門的居民,一眼就認出了電視裡的主角,正是他們的好鄰居:林日新

“這不是小林嗎?他怎麼上電視當明星了?”

“這是邵氏新的恐怖片嗎?”

“他好像受傷流血了!”

叫罵的也好,疑問的人也好,這樣的時間並沒有持續多少時間。因為,伴隨著畫面裡的林日新睜眼隨之而來的就是一聲聲嘶力竭的慘叫!

所有人都被這一聲慘叫給驚到了!

那歇斯底里的痛,隔著螢幕都可以感受的到。

那眼神那表情那舉動以及身體的微微顫抖,額頭上自然而然滑下的汗水,可以說金馬獎欠他一個影帝。

忽車載電臺然發出沙沙沙的聲音,就像電臺訊號消失了一樣,那雜音聽著很刺耳。

接著一個低沉,冰冷的男人的聲音出現。

1990年9月,屯門有一名29歲的單身女性娜娜在公屋球場附近走失,至今下落不明,大家以為她賺夠了錢回北方蓋大別墅去了,其實娜娜被姦殺就地掩埋在了球場的門框地下。”

“1990年11月,大富豪夜總會一名陪酒女郭某失蹤,同樣至今下落不明,而她,則被囚禁三個月後被分屍烹炸扔進了下水道。”

“1991年4月,你點了一名21歲的應急女郎,跟其談好200一晚以後,你將她帶入了你的公屋內從那之後她便再也沒出來,她被凌辱一個月後,被剁成了肉醬喂了狗。”

“同月,你以同樣的手段又點了一名應急女郎....”

“夠了!!!你是誰?別說了!”

雖然下身劇烈的疼痛,幾乎讓林日新昏厥,但電臺裡的聲音一下子就讓他忘記了疼痛。

因為電臺裡每一件事都是他做的,甚至換一句話來說這些都是他的得意作品。

那發瘋一樣的咆孝,唾沫星子飛濺,配合著他那瞪著一雙恐怖至極的眼珠子。

“這就夠了?”

電臺裡的那個聲音似乎聽到了林日新的咆孝,輕蔑的回應著。

“你是誰?為什麼...難道你是想報仇...還是...我跟你說你這些都是汙衊,你沒有證據,警察都不知道是我的做的。你這是違法的,我可是一個良好市民,你快放了我,我保證我不報警!”

看到了這一幕的港九市民們,注意力一下子被拉滿,那些叫囂著丁力強哥的也紛紛閉上了嘴,全神貫注投入到螢幕裡面的內容了。

甚至絕大多數的人開始議論,電視裡的這場“秀”,十有八九有可能是真的。

“不會真的是小林吧!”

“什麼小林,那是姓林的畜牲!”

“晦氣!他竟然跟我一個姓!”

“我就是屯門公屋的,那個失蹤的娜娜我認識,非常漂亮可愛,你竟然……撲你呀母的!”

“你特麼人模狗樣的,竟然是個殺人狂魔,你怎麼不去死!”

嘶!!

林日新起身就想往車外跑但是發現自己被固定的死死地

“你到底想幹什麼?殺了我為他們報仇?還是想要錢?多少,只要你保密,你說個數,不要在這裡裝神弄鬼!”

林日新歇斯底里的怒吼著,但回應他的是錄音機那戲虐的嘲笑。

“哈哈哈哈哈!!”

這樣的笑聲就像是火藥一下子點燃了林日新的怒火,也顧不上下身的疼痛,握緊拳頭用力的砸著車載電臺,嘴裡還一直唸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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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m!笑什麼!”

電臺裡的那個聲音並沒有回答他,只是任由著他宣洩著自己的怒火。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失寫,也不知道是他打累了,還是麻藥的效果正在一點一點的消散。

但大體是前者有,後者居多……

劇烈的疼痛讓林日新反而冷靜了不少,這時電臺裡才慢慢悠悠的傳來一個聲音。

“不不不!你誤會了!我只是想跟你玩一個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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