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幕結束。”

“第二幕:為木葉抗來米的人。”

【為木葉抗來米?

什麼玩意兒?

諸天萬界對於這小標題都是一臉懵逼。

到底是啥意思,不是諸天之屑嗎,一個抗米的怎麼會有干係?

而知曉團藏的真正忍村高層、有名上忍之類的,則更是無語。

上盤點的是團藏吧,他?抗米?他看見一個抗米的路過,上去踹兩腳還差不多!】

畫面再次亮起,一個穿著雨衣,紅色頭髮遮住眼睛的孩子,正站在大雨之中,呆呆地看著一柄苦無飛到了附近。

隨著苦無柄上的符紙燃燒,一場爆炸將這個孩子掀翻炸飛出去。

鏡頭拉遠,一個年輕的金髮女人一拳砸在地上,原本平整的地面被巨力硬生生擠起,一塊兩米直徑的石板像是泡沫做的一樣,被金髮女人舉著擋下了兩柄苦無和起爆符的爆炸。

【火影世界,千手柱間一見那熟悉的金色頭髮,和相似的臉型,就認出了這是自家孫女,急得就想要去救她。】

一個戴著防毒面具的中年男人,看見金髮女人擋下他的攻擊,當即結起了印,要發起什麼威力不俗的忍術。

“在這裡呢!”一個白髮青年出現在防毒面具男身後不遠,一邊結印一邊大喊著,但沒等他結完印,就被一根巨大的尾巴給拍到,飛出幾十米遠。

遠處的懸崖上,先前被爆炸擊飛的紅髮孩子,已經緩了過來,看著懸崖下激戰的四人一獸,默然不語。

而這,也讓諸天萬界在關於那個四代目的盤點以後,進一步瞭解了這個能兩次上盤點的世界,有著怎樣的力量體系。

至少,能將手雷一樣的飛刀,在爆炸前打飛這麼遠,這力量真的不算弱了。

【火影世界,腆著老臉跟在綱手身邊的自來也,看到曾經和半藏戰鬥的場景,一時間也沒有搞怪,而是感慨起來:“一晃眼……都這麼多年了啊……我們都老了啊,綱手。”

但回應自來也的,是一記將他打成肋骨骨折的上勾拳。

綱手朝著酒館天花板上的大洞罵道:“什麼意思!自來也!你說老孃老了嗎!老孃容貌儲存得很完好!”

不久以後,被綱手親自打傷,又親自治好的自來也雙眼空洞,像是參透了什麼人生哲理。

天可憐見,我只是想說要不咱們兩個湊合一下,沒有那個意思啊!

要不……還是別饞這娘們了?

可是都這麼多年過來了……】

畫面一轉,已經結束了戰鬥,且看起來沒什麼大礙的三個年輕人,正在雨中看著面前的三個孩子。

紅發孩子唯唯諾諾地站在後面,在他和另一個藍髮女孩前面,一個橙色頭髮的陽光孩子請求道:“請教我們忍術吧!”

“這個……”藍髮女孩鼓起勇氣,遞上了一朵紙折的花朵:“這是給你們的謝禮……”

然而,回覆他們的,是三個大人裡面,看起來最為刻薄,有著紫色眼影的那一個白臉:“這些孩子,還是殺掉吧?”

這樣的回答讓那個陽光的橙發孩子著急地護住身後的兩人,哪怕他自己也知道,殺死他們,不過是對面三個大人一個念頭的事。

“我見過很多戰爭孤兒,都很悽慘。”眼影男沙啞的聲音繼續道:“在這裡殺掉他們,也算是免了他們以後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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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蛇丸,不行!”白髮青年正色道:“你和綱手先回去,我稍微照顧一下這些孩子們。”

不僅是被稱為大蛇丸的刻薄男人,白髮男人身旁那個叫做綱手的金髮女人也是一愣:“哈?”

“就算是贖罪吧……”白髮青年感慨道:“我自來也作為一個木葉忍者,無法否認對於雨之國的傷害……”

【王牌特工世界,鞋底賊乾淨的瓦倫汀笑著向一個衣冠楚楚的學術大拿解釋道:“看見了吧,我的想法在別的世界也是有人認同的,為了更好的未來,消滅一些不必要的東西,他們失去了生命,但他們不用承擔以後的痛苦啊!”】

【星際穿越世界,老布蘭德想起了當初大饑荒時期,他們宇航局也是被這樣忽悠的,說現在的人們都因為飢餓而痛苦,長此以往下去甚至可能出現吃人的情況,所以為了他們不那麼痛苦,就把他們全都炸死!

放屁!】

【歷史世界,晚晴的大牢裡,哪怕被打得血肉模湖的楊乃武,也能看到螢幕上的內容。

大蛇丸的話在其他世界可能是異端、離譜,但對於這些被折磨的犯人來說,真的可以說是振聾發聵了。

“如……如果我承認了罪行……能不能……把我了……了結了……”楊乃武有氣無力地說道。

一旁的獄卒沒聽清,又鞭打了一會兒以後,才湊上耳朵:“你說啥?”

楊乃武絕望地重複了一遍自己的話,悲哀地看著跑出去報信的獄卒。】

畫面一轉,名為自來也的白髮青年,已經取下了頭上的木葉護額,此時他不是以木葉忍者的身份,而是以一個前輩的身份在照顧著三個孩子。

“我開動了!”一大三小四人圍著桌子上比哈士奇都大的烤魚,異口同聲道。

自來也得意地探著腦袋:“快吃吧快吃吧,這是我用火遁術一發解決掉的!看看我的火候掌握得如何!”

但三個孩子根本沒理他的吹噓,而是絲毫不顧及地搶食起來,自來也見情況不對,也加入了搶肉吃的行列。

時間一天天流逝,已經從孩子成為少年少女的三人組,在一次日常的告別以後,兩個少年冒著大雨外出覓食。

但走在路上,一個忍者突然從旁邊竄出來,將橙發少年踹倒在地。

這個忍者的身上很乾淨,也沒有捱餓的樣子,並不像是經歷過戰鬥的。

而從他那詭異的眼神可以知道,他不過是一個想要宣洩內心暴力的瘋子!

就在這個忍者拔出背後的長刀,就要砍向倒地的橙發少年的時候,因為有些瘦弱,並沒有被那個忍者針對的紅髮少年,身上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斥力,那名忍者像是被貨車撞了一樣,身體七零八碎地散落在不遠處。

【火影世界有見識的,看到了那斥力爆發時,所露出的一雙眼睛,無不驚呼:“那就是……傳說中的輪迴眼!”

雨之國,小南隨手折出一朵紙花,仍由紙花掉進了高塔之下煙雨迷濛之處,悠悠地嘆了口氣。

至少,團藏做過的事情,確實沒有把他們算漏了,只是不知道……會暴露出長門多少能力……】

【西遊世界,天庭和靈山的一眾大老,看到那雙眼睛的時候,不由得怪異地想到:

雖然這眼睛確實蘊含了一絲輪迴的威能……

但也不必要長得跟樹木一樣,真的有輪吧……

倒是這雙眼睛,放在這身體上,總有種違和的感覺,不是原裝的?

有意思,看來又是陰謀啊!】

所幸兩個少年並沒有走太遠,自來也和藍髮少女很快就趕了過來。

“沒事吧,彌彥?”自來也扶起橙發少年,隨後就看到了呆呆坐在不遠處的紅髮少年,此時他一直被長長的頭髮所蓋住的眼睛已經毫無掩蓋地展露出來,而那一圈圈的奇異眼睛,讓自來也眉頭緊蹙。

畫面一轉,已經換好衣服的四人,在難得的不下雨的一天裡,排成一排站在自來也的面前。

“聽好了,我現在就教你們怎麼成為忍者,第一步,你們得學會怎麼提煉查克拉。”自來也示意弟子們和自己結出一樣的印,繼續道:“這不簡單,一兩天提煉不出來也沒事,一定要堅持下去,只要提煉出第一絲就簡單了!”

畫面不斷回閃,自來也教授三小只忍術的畫面快進地粗略放過。

一個雨天,擁有著奇異圈圈眼的紅髮少年,正在大雨中坐在屋簷下。

雨天,一個人,憂鬱的髮型,和似乎不簡單的眼睛,紅發少年簡直就是把孤獨和愁寫在了臉上。

一隻有力的大手拍在了紅髮少年的肩膀上,自來也偉岸的身影坐在紅發少年旁邊:“是為了之前那件事情發愁嗎?”

紅發少年透過頭髮,呆呆地看著自來也,擦了擦臉上的淚水,低著頭道:“那個時候……那個忍者就要殺了彌彥的時候……我對那個忍者恨之入骨……”

雨不算大,但淅淅瀝瀝的雨聲不絕於耳:“腦子裡一片空白,忘記了一切……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那樣了……”

自來也看向昏暗陰沉的雨雲,沒有說話。

“那之後……我覺得自己很可怕…………”紅發少年接著道:“出於仇恨,忘記了自我,將敵人給……我做的其實是錯的吧……其實還有更好的辦法……”

【金庸世界,倚天屠龍記時間線,張三丰看著自責的長門嘆了口氣:“多好一孩子啊……那樣的情況下殺了對方沒毛病啊,竟然能善良到這種地步……要是能在我們這方世界,老道我一定下山去把他收回來當徒兒,可惜……”

“可惜什麼啊?”張無忌給張三丰錘著背,問道:“可惜不是我們世界的?”

張三丰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他看過這個紅發少年的面向了,不像是長命的,而且臉色蒼白,面容削瘦,身體虛浮,像是在被什麼吸精氣。

本來張三丰還納悶是為什麼,在看到那雙神異的眼睛後就明白了。

無論那雙眼睛是天生異象,是上天的造化,還是有心之人靠著什麼手段安上去的,這孩子必然已經處於,或者將要處於大陰謀之中。

在這陰謀之中,區區一個孩子,哪怕眼睛再有什麼神異,也沒法獨善其身啊!】

影片裡,自來也聽著紅髮少年自暴自棄的話,大喝道:“長門!”

名為長門的紅髮少年一愣,不解地看向自來也。

“那樣究竟是對是錯……其實我也不知道。”自來也溫柔地回答道:“但是,多虧了你,彌彥才免於一死。你保護了自己的朋友啊,你做的事情,應該是正確的,誰都不會來責備你。”

看著遠處的迷濛,自來也肯定道:“被傷害了就會記住仇恨,傷害了別人就會被怨恨,同時受到罪惡感的苛責,但是,正因為知道這樣的痛苦,才能溫柔地對待別人。人就是知道了痛苦,才會成長。”

沉默了一會兒,長門道:“我想要保護那兩人,無論這將伴隨著怎樣的痛苦。”

抬頭看向自來也,長門問道:“老師……老師你一直在思考著什麼呢?”

將雙手抱在腦後,自來也道:“我思考的啊……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戰爭,戰爭造成了很多痛苦,老師我就是想要改變這樣的局面……所謂的和平是什麼,我也想找到答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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