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的工具,出賣的工具,治國的工具,招攬強者的工具。

美軒都不記得自己被她的父親出賣幾次了,絕對不僅僅只有赤砂之蠍那一次。也就因為這樣,美軒的心靈才會麻木,才會對她的父親失望。

美軒晃動著身體,緩緩推開鳴人。

"不行,不可以..."

"拜託你,不要傷害父親..."

美軒眨著被眼淚溢滿的眼睛,目視著鳴人,緩緩說道,鳴人沒有說話,或許是不想說出答案讓美軒傷心吧。美軒掙扎出鳴人的懷抱,緩緩的走出了屋子,鳴人的眼神沒有閃過任何的波動,目視著美軒的離開,沒有阻攔。阻攔也沒有什麼用,在這種時刻,阻攔或許會讓美軒更加抗拒鳴人,起到反效果吧。

但是,鳴人可不能讓這種人喪失在這個腐朽的國家裡,這個國家,鳴人遲早會給他改革的。到時迎來的,將是血的改革!

鳴人緩緩坐下,但是那眸子還是妖豔的紅色,九尾的聲音漸漸響出:"小鬼,不收回力量嗎?""就這樣吧..."

外面的人數也頗多,許多人都是第一次到大名府,大名府能接納外來人員機會可是很稀少的。因此一直很好奇的想要看看大名府的樣子,而他們似乎早猜到了,大名並不是一個好的君主,大名府被建築成像是皇宮一般的樂園,建築成這般美麗需要多大的物力財力人力就不多說了。

許多人感慨,許多人也傷感,這畢竟是用他們大部分人的血汗建築的,到頭來卻讓一個昏君享用。而他們的情緒,鳴人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這就是憎惡,由上層人給予的不公平所造成的下層人的憎惡,上層腐朽,下層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而這也就是鳴人一直要用九尾的力量的原因,他想要更深切的瞭解這份憎惡,然後,到某個契機,來次最深最深的改革。

而混在這個大名府的人不止有普通的村民,也不是普通的忍者。一個黃頭發的少年拿著一把酒杯,靠在柱子上,眼神沒有望著酒杯,而是貪婪的看著周圍的人。

"確定好了吧,是那家夥。"那少年的背後傳來粗啞的聲音,那聲音有些熟悉,似乎前不久聽過。"啊,蠍前輩,沒想到你都不是他的對手呢,看來你的藝術還不是完美。"那少年自信而又自大的說道。背後的柱子裡緩緩走出一個紅頭髮的少年,看起來比旁邊的黃頭發的少年要小一點,可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他的真實年齡比那個黃頭發少年大很多。

"迪達拉,不要太狂妄了。"被稱為蠍的少年惡狠狠的盯著被稱為迪達拉的黃頭發少年,迪達拉擺手訕笑了笑,面前的人可是他的前輩。

這兩人,雖然沒穿紅雲袍!但是,毫無疑問,他們是曉的人!那個黃頭發的少年在三年前也出現過,是有爆破能力的少年,而那個紅頭髮的少年,居然是赤砂之蠍的本身!

兩個人的身上都散發著危險的味道,睜大著眼睛,那瘋狂的眼睛上有些血絲,不屑的看著周圍的"螻蟻"。

"什麼時候動手?"迪達拉問道,雖然他剛才說的話很狂妄,但是他還是不敢得罪赤砂之蠍的,赤砂之蠍是他的長輩,經驗也比他很多,殺人的手法不知比他懂多少。因此他很願意聽這個赤砂之蠍的話,兩個人是隊友。

赤砂之蠍看著周圍,並沒有發現他要找的人影,低聲說道:"等他出現再說。"這聲音完全沒有了之前的粗啞,反而很清脆,像個孩子一般的清脆動聽,彷彿他真的是個孩子的,其實內心卻是個老怪物。

鳴人厭煩的看著天花板,他真的對這一切都厭煩了。厭煩了戰鬥,厭煩了這個世界。為什麼每天都要戰鬥?為什麼要變強?要是每個人都是普通人的話,就沒必要有忍者,忍術,殺人的手段這種東西了。

可是該戰鬥的時候鳴人還是會去戰鬥,沒有理由。鳴人緩緩的起身,站了起來,手中的面具未曾放下,抬起手掌,看著這如同小丑般,帶著幾道紅色的紋理的面具,這個世界,每個人都帶著屬於自己的面具,沒有一個人是遵從自己的內心真正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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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是這個世界的忍者產生了憎惡,忍者沒有錯,錯的,是這個世界。

緩緩的將面具再次戴在臉上,鳴人的眸子似乎更加血紅了。

"酒席,開始了。"

鳴人緩緩的走出屋子,外面的情況雖然有些亂,但是在美軒的管理下卻沒有發生任何意外。而在鳴人的身影剛屋子裡出現的那一刻,剛好被兩個人盯上了。

"他出來了。"

"行動,我去解決目標。"赤砂之蠍瞬間消失在黑影之中,剩下迪達拉緊緊的盯著鳴人。他們的目光似乎不是與鳴人動手,剛出來,依靠九尾的力量,鳴人頓時察覺到了有人對自己懷有憎惡,順著憎惡的源頭,鳴人馬上就發現了迪達拉。

而迪達拉也發現了鳴人的目光,頓時一驚:"不好,他發現了。可惡,到底是怎麼發現的。"旋即連忙轉身要離開,連掩飾都不掩飾,高手之中,不會理會所謂的對與不對的,一旦發現有問題,寧可錯殺,不可有紕漏。

鳴人也沒想到對方的行動如此果斷,看自己發現他後,馬上就離開。鳴人很鎮靜,沒有去追擊。這個大名府鳴人不熟悉,而且鳴人的身份也很特殊,而且也不清楚對方是什麼人,看樣子不是大名府的護衛什麼的,鳴人因此也沒有去追擊,目光放在那盛大的酒席上,人山人海的歡樂的聲還有酒杯碰撞聲。

就因為有大名的腐朽,才會有這些腐朽的傢伙。沒有察覺到危險還沉浸在歡樂中。鳴人撥出一口氣,"看來大名府又要掀起風波了。"

對於這些事,鳴人不想理會,自己也是遲早要對這個地方動手的。既然有人願意比自己早動手一步,那鳴人何樂而不為呢。只是他沒有想到,對方擅自將他也劃為目標之一了。

迪達拉躲到了鳴人的屋頂上,觀看著鳴人。但鳴人早已發現他,只是沒有揭破。他不明白為什麼對方要對自己這麼緊盯,難道自己也是目標,或者妨礙他們了?

迪達拉張口滿臉猙獰的笑容看著下面的鳴人,他是多麼的想對鳴人動手。可是他也不敢打亂赤砂之蠍的計劃,只好等蠍完成任務後再動手。而在迪達拉思考的時候,鳴人也在思考,既然對方沒有對自己動手,那自己也不先出手就是了。

美軒忙碌的聲音又出現在鳴人的視線中,吩咐著下人做各種事情,明明大名是個腐朽的廢物,生出來的女兒卻是如此的完美。火之國能保留到現在的原因,絕對有著美軒的大部分幫忙。看起來大名似乎沒有其他的子嗣,這也算是個不錯的事,不然鳴人就乾脆幫他清理後代了。

鳴人走到一個還空著位子的酒桌上,旁邊的人一看鳴人,頓時認了出來,連忙笑臉歡迎:"做做,我們來喝幾杯。"

"不用了,我喜歡一個人喝酒。"鳴人拒絕道,然後拿起一杯酒喝下去後,拿著杯子和酒壺,就再次到走廊上站著了。鳴人是個喜歡安靜的人,不喜歡吵雜的地方,因為那樣會打亂自己的思緒。既然這場酒席沒有自己必須要出場的必要,那自己也只要應個場面就是了。

"在這裡一個人喝酒好嗎?"突然襲來的動聽如鈴聲般的聲音打亂了即將醉迷的鳴人的思緒,鳴人一愣,晃了晃腦袋,然後正眼看著自己被酒精醉迷大腦的時候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人兒。

看清她的面容後,鳴人的瞳孔頓時睜大,差一點就失聲喊出了來人的名字。

"...我喜歡安靜。"

"你還裝!"面前的人兒給了鳴人一拳頭,憤憤的說道。鳴人吃痛的捂住臉蛋,委屈的看著眼前的美少女。那人身穿藍色短褲,很鮮豔的是她的一頭藍髮,正是碧藍。

"你怎麼認出我了。"鳴人委屈的說道,這個面具應該能包裹住鳴人的氣息才對。鳴人可是花了一晚上才打造的。可惜,人的直覺這個面具卻不能阻擋,不然也不會被赤砂之蠍認出來了。

"哼,就這個破面具,還想騙過我。"碧藍嘟嘟臉蛋,說道。鳴人尷尬的撓頭笑了笑,"你怎麼會在這裡啊?"鳴人撓頭問道。

"我當然會在這裡,大名把這麼多人混亂的招進大名府,自然會向木葉求助啊。我是綱手大人派來的保鏢哦,要是你敢做什麼圖謀不軌的事情的話,哼哼。"碧藍揚起小拳頭,得意的看著鳴人,鳴人頓時汗顏,"該防備的不是我吧。"

"那可不一定,誰知道你對人家的公主到底安得什麼好心。"碧藍也看見了在忙碌中的公主,沒好氣的說道,別過頭,有些生氣的樣子。

"你知道了?"鳴人問道。問的當然是比武的是,既然是保鏢的話,那應該會一直注意到大名身邊的狀況吧。那鳴人當時比武的情況也肯定知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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