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酒桌馬上就準備好了。白把新的菜餚一盤盤的端了上來,地方也換了。

"白,這點事讓店員忙吧,你坐在這。"鳴人看著白端完第一盤菜後還要去再端,頓時叫住了白,告訴白她的位置。那是和鳴人緊貼的座位,白羞澀的低下頭,走了過去。

白在鳴人的身邊輕輕的坐下,如小女子一般羞澀卻端莊的坐在那裡。不像照美冥那樣,嫵媚的很隨意。眾人讚賞的看著白,暗自點了點頭。他們已經確定,這個少女對鳴人來說很重要了,而且白也很看重鳴人。

"鳴人,你這次可讓土影吃了一個很大的虧啊。讓他臉面喪盡不說,還讓他與其他大國結恨,看來他是不會輕易的放過你的。"在鳴人另一邊的已經不是照美冥了,而是自來也。自來也皺著眉頭,與鳴人說著剛才的事情。

鳴人絲毫沒有在意,他知道自己所做的事帶來的後果,但他不後悔。假如讓他重來一次,他還要這麼做。大野木,也就是第三代土影侮辱白的尊嚴,那鳴人就讓他嚐到比白受到的十倍的傷害。

這一次的酒席很順利,大家喝的很開心。主題全是圍繞著鳴人,並且各大國怎麼表態幫助鳴人對付土之國的方法。明明是商量很重大的事情,但大家的臉色卻完全沒有一點嚴肅感,喝的很輕鬆,喝的很開心,也喝的很醉。

而身為這桌酒席的主角的鳴人,自然喝的酒是最多的。加上身體分泌酒精現在太慢,鳴人的全身都變得火紅。由白攙扶著,鳴人搖搖晃晃的走出了酒館,然後走回大宅。想必之下,白雖然替鳴人擋下的酒杯很多,但完全沒有一點醉意。

佐助和寧次也沒有喝醉,甚至都沒有多少酒氣。看來他們兩人似乎並沒有喝很多酒。也是,佐助和寧次只是負責幫鳴人搞好與其他國家的關係而已。這種搞好關系,並不是水之國與其他國家的關係,而是單純的鳴人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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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和寧次還沒有傻得用一腔熱血來幫助以後要離開的國家的人辦事。

鳴人回來之後,就直接躺在場上熟睡了過去。今晚喝的實在太多,一是因為土影侮辱白的事情讓鳴人非常的生氣,而是大家都對鳴人敬酒,鳴人不能不接吧。對方可都是五大國的人。

自來也也跟著鳴人回來了,綱手是有其他住所的,而照美冥她早已安排好了,在綱手到來的那時候,照美冥就派人安排住所了。不過自來也並不和綱手一起,而是來鳴人這邊。可能是為了大野木,也可能是為了團藏吧。總之,這兩個人都有可能對鳴人不利。

白將鳴人攙扶到房間後,用熱水溼潤了毛巾,然後敷在鳴人的額頭上,幫助鳴人醒酒。鳴人喝的實在太多,導致回到家就深睡了過去。自來也靠在木牆上看著白對鳴人的悉心照顧,不由點點頭,現在在他的心裡,已經認同了白了。

自來也雖然不知道鳴人與其他女孩的關係,但無疑,白是對鳴人最關心,最好的一個。為了鳴人,白不惜忍下那麼大的恥辱,讓鳴人冷靜下來。但是為了鳴人的這份犧牲,就讓自來也很敬佩。要是換做其他人,很難做到。

白處處為鳴人著想,剛才鳴人醉的全身都是酒味。女孩子是很討厭酒氣的,除了綱手那個例外。不,其實綱手也很討厭酒氣,只是心中有委屈而不得不喝而已。

而就在鳴人酒氣那麼大的情況下,白能毫不介意的過去一直扶著鳴人,而且怕鳴人跌倒所以揹著鳴人的肩膀,要是鳴人控制不住,嘔吐出來的話,可就要全部在嘔吐在白的身上了。可白卻絲毫不怕,就這樣,一直把鳴人攙扶到家裡。

而鳴人幸虧也沒有吐出來。

白忙完之後,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她替鳴人喝的也不少。不過,身上卻沒有酒氣,反而那女子般淡淡的體香卻濃郁了起來。

自來也微笑著向白遞了一塊毛巾,白微笑著的回禮,然後用毛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白知道自來也是鳴人很重要的人,因此一直對自來也保持一份尊重。

當下,白連忙找到凳子,放在自來也面前,像是鳴人的妻子一般,替鳴人招待客人。

"自來也大人,請坐。"

自來也點了點頭,然後微笑著說道:"你是叫白對吧。既然是鳴人的朋友,那不用以輩分稱呼,叫我蛤蟆仙人,或者和鳴人一樣,叫我老師或者師傅都行。"

白一愣,頓時露出欣喜的表情,她知道,這是自來也對她表示肯定的證明。當下欣喜的點了點頭,然後叫道:"師傅。"

自來也欣慰的笑了笑。看向睡在一邊的鳴人:"有你在鳴人身邊,我也放心了。"白羞澀的低下頭,自來也說的話讓白和鳴人的關係看起來有些暖昧,但鳴人明天就要結婚了。想到這個,白不由難過的又低了低頭。

白只是想做一個鳴人身邊的小丫鬟就行,永遠服侍鳴人,待在鳴人身邊。從來不敢高攀,可想到鳴人明天就要和別的女人結婚了,白的心裡還是會感到很難受。

難受就對了,不難受才是奇怪的。自來也看著白失落下來的臉色,明白白心裡在想些什麼,看向鳴人,嘆了口氣。他也不是不知道鳴人要和照美冥結婚的苦衷。火之國對鳴人下了S級的通緝令,待在較為封閉的水之國是明智的選擇。

可鳴人為此付出的也太多了。雖然自來也看得出,照美冥對鳴人也有幾分意思。可經過剛才的表現,自來也就可以認定,照美冥是那種把村子放在第一位的人。要是出現鳴人與村子的選項的話,估計鳴人要痛苦了。

"師傅,您今晚上在這裡住下嗎?"白一改失落的情緒,很禮貌的對自來也說道。自來也點了點頭,大野木和團藏的目光都是鳴人,而他也知道鳴人的力量已經喪失,鳴人身邊也沒有強者,自然他要住下了。

"那我去收拾房間。"白說道,旋即起身向房外走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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