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一聲極其清晰的滴水聲落在了地上,同時“審判”的動作一滯,因為此時的蘇寒雪已經掙脫了他的雙手,同時一把鋒利的匕首正好頂著他的心臟,可以說,如果“審判”繼續下去,那麼十有八九蘇寒雪手上的匕首就會把他的心臟刺穿。

“呵…呵呵,我只是在和你開個玩笑,你也不用那麼緊張,我馬上就走,馬上就走。”“審判”此時瘋狂的心態也已經平靜下來了,至少面對蘇寒雪那把寒光四射的匕首的時候,“審判”還是很老實的。

“走,有那麼簡單嗎?”蘇寒雪等到“審判”遠離了自己一個身位之後,冷漠的說道,“這裡有我或者你要找的東西,所以你給我找出來,不然的話,我就現在送你歸西。”蘇寒雪的話語冷漠,對於這個對她有不軌之心的“審判”,蘇寒雪沒有半點客氣,直接說道。

不過在“審判”四處尋找的時候,蘇寒雪也沒有等在他的後面一直用匕首威脅他,而是施施然的坐在了客房的椅子上,思考著之前的力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倒也不是說蘇寒雪不想要離開這間房間,只是此時無論是試圖逃走的“審判”,還是蘇寒雪都已經嘗試過離開這裡,只是大門被死死的關住,所以蘇寒雪才強制要求“審判”尋找到他們需要的東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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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審判”的安全?和她蘇寒雪又有什麼關係?

“審判”老老實實的在尋找蘇寒雪口中的特殊物品,但是等了五分鐘時間,“審判”大致把這個房間都找了一遍,卻依然沒有找到他自己或者是蘇寒雪的任務材料。

但是蘇寒雪在桌子旁邊卻有些坐立不安,因為她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周圍的空氣正在變得凝滯,環境也越來越模糊,但是蘇寒雪的意識卻極其的清晰,她可以感覺到“審判”眼中不加掩飾的惡意,還有淡淡的陽光落在自己身上的溫暖感。就好像周圍的模糊並不是因為她的感知出了問題,而僅僅是環境變成了這種模糊的樣子。

等等,陽光是什麼鬼,這種地方竟然還有陽光,明明之前的幾個窗戶都是漆黑一片的。就在蘇寒雪反應過來的瞬間,周圍環境的模糊化也徹底完成,此時這間客房,更像是一個普通人家,有茶几沙發,有電視餐桌,此時此刻蘇寒雪便坐在餐桌上,盯著對這種情況不知所措的“審判”。

準確來說,蘇寒雪並不是在盯著“審判”,而是咋盯著“審判”身後的一張黑白照片,上面有一個微笑的女子,但是眼神卻頗為詭異,就好像在死死地盯著前方一樣。

蘇寒雪被那個女孩的眼神盯著渾身發冷,不由自主的轉移了視線,看向周圍的情況。

周圍的環境很簡單,乾淨的地面上帶有一絲沒有來得及清掃的紙灰,四周的環境也是以黑白色調為主,唯一讓蘇寒雪很是在意的是,其中一個房間的門上貼著一張紅色的倒福,本來這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每家每戶在過年的時候都會在房門上貼上倒福,但是在這種黑與白的世界中,象徵著喜慶的倒福顯得尤為突兀,甚至是恐怖。

“進去看看,”蘇寒雪指著“審判”,冷漠的說道。

在“審判”打算出口拒絕的時候,蘇寒雪冷漠的拔出了匕首,直接指著“審判”,“審判”也不敢拿自己的命去賭博,所以在蘇寒雪淡漠好像在看著死人的眼神之中,“審判”帶著對於蘇寒雪的怨恨走進了那間房間之中。

而蘇寒雪也沒有單單站在原地等著“審判”出來,她很清楚“審判”的話是根本不可以相信的,所以也打算進去看看,至於“審判”?用來探雷倒是不錯,其他的還是算了吧。

蘇寒雪進入其中的時候,就看到一副讓她瞠目結舌的景象,而“審判”也站在旁邊,一副嘴角抽搐的樣子。

展現在兩人眼前的是一幅家暴的景象,只不過和一般的家暴不同,這場家暴是女人在打男人,而且是一個看上去就很柔弱的矮小女人在對一個一米八的大個子施暴。

的確只能夠用施暴兩個字來形容,因為那個男人的頭上已經冒出了鮮血,而地上一個滴血的花瓶碎片同樣表示著那個男人的剛剛到底在和什麼東西硬碰硬。

那個女人蘇寒雪同樣很眼熟,倒不是蘇寒雪以前在哪裡見過她,而是那個女人就是遺照之中的那個眼神詭異的女人,不過蘇寒雪和“審判”都想不明白的是,明明是那個男人正在經受家暴,為什麼最後那個女人死了。

她們兩人好像還在爭吵著什麼,雖然沒有聲音,但是從男人羞愧,女人憤怒的眼神來看,那個男人好像是犯了什麼錯,正在祈求女人的原諒。

而從女人喋喋不休的憤怒姿態來看,男人犯的錯誤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同為女人,蘇寒雪看得出來,那個女人已經對那個男人徹底失望了。

而女人喋喋不休的姿態好像也惹怒了那個男人,畢竟身為男人低聲下氣的祈求已經夠丟臉的了,而女人絲毫不肯原諒的姿態,更是讓男人火大。

“所以是那個男人惱羞成怒把那個女人殺掉了嗎?不對啊,這樣的話,那個女人最多就是不甘心,也不至於會達到形成鬼蜮的程度。那是怎麼一回事?”蘇寒雪輕描淡寫的姿態把身邊一直聽得到蘇寒雪說話的“審判”嚇得頭皮發麻,這種視死人如無物的姿態,加上一副輕車熟路分析死因的樣子,這女人到底是做什麼的?法醫?警察?看上去不像,總之不能夠招惹。“審判”此時恨不得穿越時空回到過去把那個被豬油蒙了心的自己給掐死,他為什麼要來招惹這個女人,以至於自己現在竟然要見證一個鬼是怎麼死的。

果不其然,那個男人在那個女人喋喋不休的話語之中徹底惱羞成怒,伸手掐住了女人的脖子,原本在體型和力量上就有著鮮明的差距,再加上男人又處在一種極端的憤怒之中,所以不過十幾秒的時間,女人就一動不動的倒在了地上。

看到女人沒有了呼吸,男人好像也有些慌了,但是面對周圍一片狼藉的景象,男人出奇的鎮定了下來,直接拖著那個女人來到了廚房,燒水架鍋,好像是打算把那個女人處理了。

“那個女人還沒有死。”蘇寒雪看著被男人一路拖了出去的女人,表情詭異的說道,“如果是活著被烹而食之的話,那麼產生那麼大的怨氣也是正常的。”蘇寒雪一邊分析,一邊關注著周圍的景象,如果她的分析正確的話,那麼這個場景就會破碎,真正的危險也會隨之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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