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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漣發現自己最近脾氣越來越差都是被程式碼給氣的！為什麼中文程式語言的bug比C語言的bug還要多！還要難！還要奇怪！
神經演算法，神經病演算法還差不多！
為什麼可以在超算系統執行的邏輯在人工智慧上就是不行，為什麼不行啊！啊？為什麼？
恨恨把奶茶吸乾，仰頭躺在座椅上。不行了，得出去走走，再編寫下去我會瘋掉的。還是去公司看看吧，不知道陳總能不能頂住壓力！
出門就是為了透透氣，也不開車，走累了就掃輛腳踏車。一路吃吃喝喝，鬱悶的心情這才好一些。
晃悠著來到公司辦公樓下，原本的大門被一圈又一圈的人群圍住，這是怎麼了？
白漣看了下四周，發現好幾輛警車還有稅務局的車？不用想白漣都知道這是找上門的，再看看那些脖子上掛著相機的，不是記者還能是啥？
進估計是進不去了，陳總也沒給自己打電話，估計是想自己解決，還不錯嘛！
奶茶都吸空了，也沒見有人被帶走？這是僵住了？不過沒被帶走也是好事，讓我看看誰跳的比較歡！
“散開，散開。別圍著，做你們自己的事情去！再圍著把你們全部帶走，散開！”
一群民警將人群強行驅散，很快，一個穿著就像領帶的中年男人帶著幾人快步的進入大樓，四周民警已經圍出一個隔離帶。白漣看到一個熟人，那個市局的秘書，叫什麼來著？
一群人進入十幾分鍾，白漣的電話響了。
“喂陳總。”
“老闆，網監的來查伺服器，說有人舉報我們收集使用者資訊。”
“哦，他們手續齊全嗎？”
“齊全不過他們是跨區域調查？市局說如果我們願意，他們可以接手把舉報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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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用，沒必要和組織對著幹。全力配合，我們不是有媒體賬戶嗎。讓他們在全國人民面前露露臉！”
看著陳慶遠帶著一群人人開車離開，白漣也不由嘆了口氣，資本肆意玩弄著權利，操縱的人心！
白漣走進公司，看到一群員工盲目的坐在工作發呆，看樣子是被嚇到了。
“老闆，您來了！陳總他...”
“安心，沒事。查的是伺服器又不是陳總。沒事的，大家都知道我們沒有竊取過使用者資料，那你們還怕什麼，沒有的事情，不怕查！”
安撫好員工，白漣找到肖嶺。
“肖主管，水軍的源頭找到了嗎？”
“抱歉老闆，對方藏的很深，我只是找到幾個代理人，源頭還是沒有找到！”
“沒事，把你找到的IP地址發給我，我來看看。”
白漣侵入那幾個IP，對方的電腦線上！那就好辦多了！雖然對方裝有專業的防火牆，但對於超算來說觀賞大於實用。
繞過防火牆，老規矩。病毒感染檔案，建立連線通道，爬蟲工具執行，拿到對方聊天軟體的記錄和瀏覽器記錄！
白漣在聊天記錄找到備註叫“老闆”的人，聊天記錄大多也是一些論壇截圖，而瀏覽器記錄就有意思一點。一個網路聊天平臺？直接用這個IP的賬戶登入，賬戶主人回過神前，白漣把一個工具包改了個“最新消息”有些引誘的名字，丟上了聊天平臺！
很快。十二個IP地址顯示在後臺！爬蟲病毒源源不斷傳輸回一些資料，大多都是截圖和聊天記錄。而他們有個共同的好友。
“老闆”
正巧這個老闆也在十二個中，看著反饋回來的地址。蘇省某小區9棟2單元607！
有這些就應該差不多了吧？用網絡電話變聲給蘇省警局打了個匿名報案！
一旁肖嶺聽著報案電話人都傻了，自己追了對面兩天，還不如白漣動手十分鐘來的快速？
“好了，下一個！”
“哦哦，我馬上發給您！”
……
超算機房！
“這十幾臺伺服器就是智慧助手的伺服器，那邊的是超算模組，各位自便。”
幾個西裝革履的中年拿著電腦接入了伺服器，快速的翻找著資料夾，陳慶遠懶得看他們裝模作樣，去冰箱取了幾瓶水遞給市局的人。
“陳總，這樣真的沒關係嗎？”
“市長放心，沒事。我們沒做他總不能憑空捏造是吧！”
“誒，就怕洩露你們的商業機密，十分抱歉，他們是省級來的，我們也沒有太大的辦法！”
“理解理解！市長能第一時間當場我就萬分感謝了！”
五個小時後，陳慶遠自己回到公司，看見全公司的人都在吃著下午茶，臉上都沒有彷徨擔憂的表情，他也放心了很多。
“哦豁，今天下午誰請客啊，這麼大方！雅哉居的點心還有奶茶，這個不便宜啊！”
“嘿嘿，陳總，這是老闆買的！你剛走老闆就過來了，然後給我們買了下午茶，很好吃哦！”前臺小姐姐開心的笑道。
老闆來了啊！連忙吃了好幾個點心，他午飯都沒吃呢！
“老闆，我回來了。”
“喲，坐！沒吃飯吧！專門給你留的！海鮮大餐，公司的妹子專門給你剝了殼！”
“哦，老闆，他們把程式複製走了嗎？”
“狗還能改的了吃S？”
“寵物狗就不吃！”
“咳咳...”
……
“沒事，問題不大。拿走就拿走吧。等暴雷的時候，程式自然就銷燬了！”
“好吧，那我吃飯去了！”
“肖嶺，老闆這是在幹嘛？”陳慶遠嚼著香嫩的蟹肉好奇的問道。
“老闆在清理水軍！今天一天老闆已經打了十二次報案電話了！現在網上謠言少了一半不止！”
“早就該這樣了，搞得我們還得給使用者發道歉信！”
白漣撇了他一眼笑到：“早早的把手砍了，你讓幕後黑手怎麼跳出來！不把黑手砍了，以後我上線個軟體他搞一下，我還要不要睡覺了！”
“陳總，你是CEO，未雨綢繆你不懂啊！”
“我懂倒是懂，只是我也沒這麼強硬過啊，以前我要是也這麼強硬，都不用等股東開除，我自己就把自己玩死了！”
“但這樣更直接，更爽不是嗎？怕個球，搞他！天塌了我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