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店大門口。

停了一輛白色的小轎車。

在街道上,還有一輛大卡車沒有熄火。

趙構、趙亮、狗子等近二十個老屋村的村民已經爬到露天的貨箱上去了,一個個正在小聲的議論著。

從鞋店出來的劉星看到這一幕,轉身看了一眼四周,見康福川跟乃心如正在廚房門口跟劉冬菊聊天,連喊道:“別聊了,咱們該去幹正事了。”

“來了。”乃心如連忙跑到了劉星的身邊。

康福川卻是沒有理會劉星,而是繼續跟劉冬菊聊著。

這讓劉星多少有些疑惑,但他沒有發火,而是皺眉走了過去。

“你別催,我在跟你姐說正事呢!”康福川看著走來的劉星連道:“今早我去了你家一趟,順便幫忙帶來了兩百多雙鞋子,鞋子已經放進後院去了,但你媽交代我,要我囑咐你別忘記今天是瓜子的生日,務必買些好吃的給她。”

“哎喲!你不說我差點都忘記了。”劉星一拍額頭:“依我看要不這樣,乾脆帶瓜子去衡水酒廠玩,等到中午的時候,我帶她出去轉轉,想買什麼就買什麼。”

一眨眼,重生都已經兩個多月了。

而瓜子居然滿六歲了。

時間……

對於他來說。

真的是過得很快。

而在重生前,家裡窮,可是從來沒有給瓜子過一個生日。

最多的也就是給瓜子煮兩個雞蛋吃表示一下,而且到最後還有可能會被劉燁給搶走一個。

現在想想,真的是有些對不住瓜子。

當然了,他的愧疚可能要少一些。

爸媽相對而言,愧疚可能要大一些。

畢竟瓜子是他們的孩子,而不是他的。

但瓜子是他的親妹妹,現在有了重生這個金手指。

自然是不能就這樣草率的將生日給過了。

眼見康福川欲言又止有些不同意他剛才說的,笑了笑就走進了後院,直接將還沒有睡醒的瓜子給抱了出來:“傻妹妹,今天哥哥帶你出去吃大餐,趕緊去洗臉刷牙。”

這話一出,瓜子的睡意立馬就沒了。

邁著小短腿就跑進來廚房洗刷的起來。

康福川看著這一幕多少有些無奈:“星伢子,衡水酒廠的車間可是很不安全的,帶瓜子過去真的好嗎?”

“有我照看著,姑父怕什麼。”劉星回道。

要不是因為衡水酒廠的事情,他今天都想單獨帶瓜子出去玩一玩了。

這時他才知道,有些時候人賺太多的錢也不好,因為將跟家人之間的交流都給忽略了。

康福川見劉星這樣說,那是閉嘴再也不好說什麼了。

畢竟現在劉星是他的領導,有些事情還是要服從劉星的安排。

眼見瓜子跑出來了,當下上前牽著就往小轎車走去。

但瓜子卻是掙脫了他的手,朝劉星跑去:“哥哥,抱抱!”

“嗯,”劉星抱著瓜子,兩兄妹有說有笑的鑽進了小轎車。

這讓康福川多少有些嫉妒:“嘿!這熊孩子,居然不要我牽手,這沒良心的東西。”

廚房門口的劉冬菊聽到這話? 那是忍不住笑了出來:“姑父? 畢竟瓜子從小就跟劉星親,這個您羨慕不來的。”

“我知道? 我一點都不羨慕。”康福川坐到了小轎後座上,但臉上尷尬的表情? 卻是無不顯示他在逞強。

劉冬菊看到這一幕直搖頭,但也沒有去揭穿,而是轉身去做她的事情去了。

而小轎車,在劉星的示意下,緩緩的駛向了集市的街道,大卡車載著趙構、趙亮、狗子等近二十個老屋村的村民,跟在了後面。

片刻之後,就消失在集市上不見。

而就在這時? 一個鬼鬼祟祟的矮個年輕人從一條偏僻的小巷子中跑了出來,他看著大卡車上的老屋村村民,那是急的不行,連忙朝百貨商店集市方的辦公室跑去。

本想將看到的這一幕透過電話告訴他的上頭,然而等他到了百貨商店的大門口才知道,大門緊鎖了,而且還貼出了一則通告。

其中最醒目的字眼,居然是禁止集市方的管理人員入內。

……

來到衡水酒廠。

劉星第一件事情要做的就是去食堂吃早餐。

這點食堂的負責人王忠宇做的很不錯。

除了包子、油條? 就連米粥、餛飩、米粉都有。

這讓瓜子這個小吃貨那是開心不已,吃撐了了小手上還不忘拿著兩個大肉包子。

乃心如看著直搖頭,但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小聲問劉星:“這衡水酒廠的食堂肉包子我怎麼感覺比集市上的要好吃多了?是不是有秘方在裡面啊?”

“這個我哪知道。”劉星笑了笑,眼見王忠宇就在一旁休息,連招了招手:“老王,過來一下。”

“你幹嘛?”乃心如以為劉星要替他問肉包子秘方的事情,當下俏臉刷的就紅了。

“沒幹嘛,你不是說這肉包子好吃嗎?我讓老王等下多做幾個,然後帶回去給小豆豆、小不點、蘭蘭他們嘗一嘗。”劉星連解釋道。

“對滴,帶回去給小豆豆吃。”瓜子跟著開心的說了一句。

“這樣啊!”乃心如松了一口氣。

而就在這說話間,王忠宇已經來到了劉星的身邊:“你還需要什麼嗎?”

“我妹妹跟心如姐都說你做的肉包子好吃,所以就想帶幾個回去,等下下午下班的時候,你記得給我打包幾個,放心,不會不給錢。”劉星笑著回道。

“就幾個包子,要什麼錢啊!再說了你妹妹跟心如這樣看的起我,那是我的榮幸。”王忠宇一聽有人誇獎他做的包子好吃,當下笑的眼睛都眯完了,在跟劉星說了一句後,就跑去廚房做肉包子去了。

劉星看著直搖頭,見趙構、狗子、趙亮等近二十個村民都吃的差不多了,當下起身拍了拍手:“吃飽喝足了,接下來該做事了,都別坐的不動。”

“走!”劉星一揮手,就抱著瓜子帶頭朝昨天維修的那個車間走去。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齊刷刷的跟在了後面。

就連沒吃完的康福川,都連拿著油條跟在後面。

畢竟對於他們來說,丟誰的臉都不能丟劉星的臉。

因為只有劉星看的起他們,喊他們來衡水酒廠做事賺錢。

這要是換做其他人,只怕根本就沒有這樣好的待遇。

廚房中的王忠宇看到這一幕,那是感觸良多。

在他看來,要是衡水酒廠的員工,也能跟劉星帶領的這些村民這樣齊心的話,那根本就不愁沒有訂單的,然而現在……

只能用一言難盡來形容。

……

劉星帶著一行人剛走到車間的大門口。

就遇到了端著瓷碗的王愛香。

看他急匆匆的樣子。

只怕還是剛起來沒有吃早餐。

劉星笑著跟其打了一聲招呼後,就開啟了車間的大門,帶著所有人走了進去。

這剛剛給近二十個老屋村的村民安排好拆卸灌酒裝置的工作,李大偉帶著曾德志就找過來了。

一見面,沒有寒暄,李大偉就直接說出了來意:“劉星啊!現在八號車間裡面有兩臺灌酒裝置都運轉不了了,你能過去幫忙維修一下嗎?”

“其實今天本來有好幾個維修工負責維修的,但都被老李給安排去車間的流水線上灌酒去了,所以……這個忙你必須的幫。”鄧曾德志跟著說了一句。

“行!”劉星哪有不知道曾德志話中的另一層意思,在笑了笑後,就讓康福川拿來了一套工具,然後讓李大偉帶路,前往八號車間。

不過他突然間又折回來了,蹲在了正在吃肉包子的瓜子面前:“你等下可不要亂走,哥哥出去一下就回來,要是有什麼事情,找心如姐姐就是,記住了,陌生人的話可千萬不能聽。”

“嗯,”瓜子乖巧的點頭。

“走了。”劉星抱了抱瓜子:“中午的時候哥哥帶你出去玩,你想買什麼哥哥就給你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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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呀?”瓜子開心問道。

“傻瓜,因為你今天生日。”劉星見乃心如走過來了,笑著就將瓜子牽了過去。

見所有老屋村的村民都很規矩,沒有他的交代都拆卸起來了灌酒裝置,不會的也沒有蠻幹,當下轉身就帶著李大偉走出了車間。

……

前往八號車間的途中。

劉星好奇的問李大偉:“昨天我給你出的那個計策,現在一共有多少維修工沒有來上班啊?”

“沒上班的倒是沒有,但有好幾個依然我行我素去不知道去哪了。”李大偉輕嘆一聲:“至於其他的,大部分都給我寫了檢討,今天也去流水線上灌酒去了,我見有些表現好,直接就喊回來去原來的崗位了,但有一些……”

說到這,李大偉搖頭:“簡直沒救了,居然在流水線上睡起來覺。”

“這樣的維修工,自然是要開除了,不然你會有更大的麻煩。”劉星聞言笑了笑:“對了!于斌現在應該能調配好些個維修工了吧?”

“嗯,差不多有二十個了。”李大偉回道。

“那你喊他們過來,我教他們維修灌酒裝置,但學不學的會,我可就不能保證了。”劉星突然間認真的表態道。

之所以這樣大方,那是他不傻。

李大偉今天一大早喊他過來維修灌酒裝置,那就有想剽竊他維修技術的意思,至少偷看他維修灌酒裝置的技術是真的。

要是換做其他人,肯定會跟李大偉鬧掰。

因為維修工就是靠技術吃飯的,這被剽竊走了技術,那等於吃飯的傢伙被人給偷走了。

但他維修灌酒裝置的技術,那可不是一般的技術。

而是幾十年後才能有的,這其中還有一些是專業知識,甚至牽扯到了一些八十年年代沒有的機械學問。

雖然他這個維修工對於這些機械學問也是一知半解,但維修灌酒裝置那是足夠了。

不過對於衡水酒廠的這些維修工來說,這些機械學問只怕是難入登天。

這也就是他為什麼要讓李大偉喊于斌帶維修工過來學習維修技術的原因。

其最終的目的,就是要讓李大偉、曾德志這樣的衡水酒廠領導死心。

要是技術都這樣好剽竊,那就不是技術了。

李大偉哪裡知道劉星的想法,他見劉星今天這樣大方,那是激動的不得了,連忙讓曾德志去喊于斌等維修工來八號車間。

而他自己,則是帶著劉星繼續朝八號車間走去。

很快,就來到八號車間的大門口。

見許多員工都在門口遊蕩。

李大偉的眉頭就不由皺了起來。

但也不好多說什麼,畢竟有灌酒裝置壞了,這做不得事可不能怪員工。

劉星看著李大偉的樣子笑了笑,眼見靠窗位置的的一臺灌酒裝置圍這好幾個員工,當下將工具包從肩膀上取下來後就徑直走了過去。

還未走近,就聞到了一股燒焦的味道。

而且是電線燒焦的味道。

劉星看了一下電機的線路,一愣之下就知道壞在哪裡了。

但他第一時間並沒有出手維修,而是對跟來的李大偉說道:“你去叫人將採購的薄膜拿過來,既然這八號車間的幾臺灌酒裝置大部分都能用,那我就暫時將漏酒的毛病都修好,先給你們衡水酒廠生產再說。”

“好!好!”李大偉連忙安排人去做了。

劉星則是坐在一旁等了起來。

片刻之後,曾德志將于斌的十來個維修工帶來了。

令劉星意外的是,老於拄著柺杖居然也跟在後面。

雖然走路還有些趔趄,但整個人看著卻是很精神。

“他……他怎麼來了?”劉星回過神來之後,連問曾德志。

“他聽說你要教於斌維修技術,所以就跟著來了,我怎麼勸都沒用。”曾德志苦笑著解釋道。

“是嗎?”劉星看向了老於:“等下我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還請多多指教啊!”

“你這小狐狸,就不要說風涼話了。”老於輕咳一聲拄了拄柺杖,滿是皺紋的臉上有著笑意:“我要是對你的維修技術不心服口服,我今天是不會來這裡的。”

“您這話我愛聽,要是兩個月之前,您能這樣跟我說話,那現在的衡水酒廠就不會有這麼多事了。”劉星感慨了一聲,眼見于斌帶著十幾個維修工都在看著他,當下也不廢話了,而是從工具包中拿出了電筆:“于斌,靠窗位置的這臺灌酒裝置不能運轉了,你說是什麼問題?”

“可不能拿工具拆卸,只能憑藉眼睛去看哦!”頓了一下,劉星又提醒了一句。

“這個……”于斌圍著靠窗位置的灌酒裝置檢視了起來,好半天都得不出一個結果。

老於上前一下子就看出來了,他見其他十幾個維修工一個個跟于斌一樣,都沒有察覺到壞在那裡,那是輕嘆一聲直搖頭:“你們呀!白在衡水酒廠幹了這麼多年維修工了,這樣濃的電機燒焦味道,你們聞不出來嗎?”

“爸!我們長時間在車間內工作,嗅覺早就被酒精刺激的沒有了。”于斌聞言忍不住解釋道。

其他維修工也一個個露出了贊同的表情。

在酒廠上班,雖然工資穩定。

但酒精對人體的傷害。

那可是很大的。

他們這群維修工還好。

那些常年在流水線上灌酒的員工。

幾乎是兩年以上的都沒有一身完好的皮膚了。

至於為什麼,那肯定是酒精給腐蝕了。

有些嚴重的,甚至都病的治不好了。

“嗅覺沒了,你難道視覺也沒有了嗎?”劉星聽到于斌的話那是直搖頭:“在你正前方有一個漏電開關,當跳閘出現紅色的標誌時,那就代表電機的密封圈壞了,或者進了酒精,再這樣的情況下,你身為維修工,你應該馬上更換密封圈的,這樣就能導致電機不燒壞,而現在呢……”

“你們做到了沒有?”劉星看向了于斌等所有維修工。

見他們都不說話,有些還羞愧的低下了頭,他輕嘆一聲又說道:“是!我承認,這灌酒裝置上的一些醒目標誌全都是英文,這奇形怪狀漏電開關上的文字也是英文,但這並不能作為你們看不懂的藉口啊!”

“我可以這樣說,從肇慶機械購買來的這幾十臺灌酒裝置,實際上它們的質量是相當好的,因為當時這些灌酒裝置都是跟外國合作生產出來的。”劉星揹著雙手來到了于斌的面前:“而就是你們的無知,還有不願意學習,最後才導致了這些灌酒裝置維修不好。”

“別不信,你身為維修班的副主管,捫心自問,你有認真的看過灌酒裝置留下來的說明書嗎?”劉星看著于斌,在笑了笑後就輕聲又問了一句。

這話一出,于斌尷尬的低下來頭。

因為他的維修技術都是來自於他父親老於的傳授。

哪裡有時間去看灌酒裝置的說明啊!

就算是有,他也看不懂上面的英文啊!

這個內幕劉星是知道的,當下也沒有在多說,而是問道:“現在我跟你父親都將問題的根源找出來了,你打算怎麼樣維修這臺灌酒裝置?”

“這個……只能更換新的電機了。”于斌回道。

老於聽到這話,那是氣的不輕。

但劉星在場也不好發飆,只能在一旁默默的看著。

“換新電機?”劉星聞言笑了:“你難道不知道這肇慶機械出廠的電機,都是特殊型號,是專門為灌酒裝置而定做的,一旦更換了國產的電機,哪怕功率跟型號一樣,最後都不會匹配,要是強行安裝上去,那就會讓整臺灌酒裝置都出現抖動,甚至劇烈震動的現象?”

“我……我……”于斌支吾著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其他維修工卻是聽的津津有味。

他們這才知道,原來好些更換了電機的灌酒裝置之所以抖動的厲害,原來是電機型號不匹配的緣故。

而灌酒裝置一抖動,這漏酒的現象自然是無法避免。

難怪他們總是找不到原因,原來是忽略了最重要的東西。

一旁的曾德志跟老餘也是猶如醍醐灌頂,眼睛在這時都亮了起來。

至此,他們終於知道劉星是有真本事的人,要不然不會說的這樣透徹。

李大偉這是也趕來了,他聽到了劉星說的全部內容,眼見所有維修工都在幹看著,連忙說道:“劉星,那你說接下來這臺壞了電機的灌酒裝置該怎麼維修?”

“簡單,要是燒壞了就換線圈,要是沒有燒到線圈,那十有八九是電容壞了。”劉星拿起了電筆,走到了電機的面前,在用電筆查了一下後,整個人的臉頓時黑了下來:“這臺灌酒裝置他娘的之前是誰在維護啊?怎麼壞了電源都沒有切斷?”

“是我。”張力不好意思的舉起了右手。

“你呀!真是把我的老臉都丟盡了。”老於聞言那是氣的捶胸頓足。

“唉!你們這些維修工,說真的還不如我我剛帶的那十幾個老屋村村民,他們至少會為自己的生命負責,會為他們的安全著想。”劉星走到視窗,直接切斷了電源。

然後當著所有人面,拆下了電機。

在開啟外蓋的那一刻,他苦笑著直搖頭。

“怎麼了?”李大偉連問道。

“線圈燒壞了,你去準備1.0的電機銅線,還有絕緣紙等材料,要想修好,只能換新的線圈了。”劉星如實回道。

這個他在行,重生前他可沒有少修過。

雖然跟原裝的有些差別,但總的來說還是能用的。

“你……你能行嗎?”李大偉能不住問道。

畢竟更換線圈,這可是真正的技術活,在衡水酒廠,那都只有老於等三個老維修工會,而且技術還不怎麼樣。

真要做到萬無一失,那必須請這方面的專業人士來才行。

“不是老李你是看不起我是吧?”劉星皺眉看向了于斌:“趕緊去準備材料,實在不行我看你維修班的矮房子中有好些備用的二手電機,要是能運轉,就拿過來更換。”

“沒有了,真沒有了,全都是燒壞的。”于斌為難的說了一句。

這話一出,讓李大偉想打人的衝動都有了。

老於見狀,輕嘆一聲說道:“老李啊!什麼都別說了,趕緊派人去準備材料吧!咱們今天也好好學學,這肇慶機械的電機是怎麼樣維修的。”

“好!”李大偉手一招帶著兩個維修工就去準備了。

而劉星,當著所有人的面,拿起工具,搬來的小矮凳拆卸起來了電機。

半個小時後,手裡面的電機被拆成了一堆零件放在了地上。

而李大偉帶著維修工也終於找來了劉星所需要的材料。

他見劉星將電機拆成了這樣,那是頭疼的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但也沒有去多問,而是在一旁看了起來。

要是還差什麼材料,他就會讓于斌去準備。

這看著看著,他突然間發現,劉星居然將線圈給繞出來了,而且成功浸好了漆,並且交給了于斌利用大功率的燈泡去烘乾。

“你小子行啊!”李大偉見一切的工序都有條不紊,那是不由朝劉星豎起了大拇指。

老於在心中也是驚歎:“這個劉星,他的背後要是沒有一名技術厲害的維修工才怪,要不然小小年紀哪能懂的這麼多。”

其他維修工則是折服了,有些看向劉星的眼神都變了。

然而接下來,劉星卻是沒有在繼續維修下去,而是神了伸懶腰:“馬上就十二點了,我得休息吃飯了,你們有誰學到了電機的維修技術沒有?”

“你都沒有教,我們怎麼能學得到啊!”于斌在這時忍不住說了一句。

話音剛落,老於的爆栗子就敲上了他的腦袋:“你是豬嗎?劉星剛才可是什麼都沒有在遮掩在我們面前維修,這樣都學不會,那你真的該滾蛋了。”

“爸!”于斌摸了摸頭哭喪著臉:“您就別說我了,劉星剛才的維修過程,您也全程看在眼裡,您學會了嗎?”

“是啊!師父我看你也沒學會。”張力跟著怯生生的說了一句。

對於他們來說,這維修電機可是另外一門手藝了,隔行如隔山,要是能這樣快就學會,那他們怎麼可能在衡水酒廠當一輩子的維修工。

這話一出,差點把老於給氣死,但他卻是不能反駁。

因為劉星剛才教的,他也一樣都沒有學會。

李大偉看著這一幕那是哭笑不得。

曾德志也算是看出來了。

要想靠著這幫飯桶維修工來當大梁是不行的。

因為他們智商真的有限。

到此,他們兩個終於徹底打消了剽竊劉星維修技術的念頭。

因為這維修電機只是維修灌酒裝置得一個小工序,那後面的關鍵薄膜覆蓋,只怕還要更難。

所以,為了衡水酒廠以後的穩定。

也為了跟劉星拉好關係。

還是老老實實的做他們本分的事情吧!

至於維修灌酒裝置的事情,交給劉星好了。

反正一句話,他們不會在作出之前那樣愚蠢腦殘的舉動來。

劉星見他敲山震虎的計劃達到了,在笑了笑後,就起身走出了八號車間,去找瓜子、乃心如、康福川他們去食堂吃飯去了。

李大偉見狀,連忙帶著曾德志跟在了後面:“劉星啊!這一臺電機要什麼時候才能修好?”

“至少得下午五六點鐘去。”劉星回道。

“這麼久,那……那八號車間豈不是不能生產了?”李大偉急了。

“那可不關我的事情。”劉星笑了笑,加快腳步就走了。

“你!!”李大偉被懟的差點暴走。

但最後卻是輕嘆一聲什麼都做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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