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秦夢寒卻一臉認真的點頭:“我就看不得她那個樣子,所以,我想看她給你征服了,哀叫求饒的樣子。”

說到這裡,她眼光亮了起來:“如果你玩她的時候,記得悄悄告訴我一聲。”

還真是越來越怪了啊,張五金奇道:“告訴你做什麼,未必你還想旁觀?”

“對。”秦夢寒點頭:“我想現場看她的樣子,看她哀哀的叫,再想想她今天那一臉傲慢的樣子,會特別有感覺。”

張五金徹底傻掉。

這時梅子在外面叫:“夢寒姐,你泡好了沒有?”

到把梅子忘了,張五金身子一僵,這下怎麼辦?

秦夢寒卻好象不當回事,雙手扶著他肩,應聲道:“我還想泡一會兒。”

“那我端進來給你喝。”梅子到了門口。

張五金大驚,這下真的要完蛋了,秦夢寒眼眸中帶著笑意,道:“不要進來,你舅舅在裡面。”

“啊?”

這一聲啊,卻是兩個人發出的,一個自然是外面的梅子,另一個,則是張五金。

秦夢寒居然公開告訴梅子,他在裡面,這是什麼意思,上次在廣州,不是一直瞞著的嗎?不瞞了?

見張五金有些意外的看著她,秦夢寒居然調皮的笑,吻了他一下,而門外的梅子已然暴走了:“你泡澡,舅舅進去做什麼?”

門沒打倒鎖,說著話,梅子竟然擰開門進來了,一眼看到浴缸中還抱在一起的秦夢寒和張五金,啊的一聲尖叫,立刻退出去,隨即就在外面跳腳尖叫:“死舅舅臭舅舅,你是趁人之危是不是?我要殺了你。”

張五金也沒想到她會突然進來,實在是有些傻眼,聽到這話,又有些咬牙,個死丫頭,我才是親的好不好。

“你舅舅是我男朋友呢,你為什麼要殺了他。”梅子突然進來,秦夢寒也羞了一下,這會兒卻笑了。

“他一定是趁人之危,啊,真是一個不要臉的舅舅啊。”梅子幾乎已經是痛心疾首了。

不過她這話,聽在張五金耳裡,怎麼都有著一股垃圾韓劇味兒,真是氣死,他就死人想不清楚,那些韓劇有什麼看頭,尤其學裡面的女人,動不動就張著嘴吃驚的樣子,人家那是小國寡民,沒見過什麼世面,所以隨便一點點東西,就誇張得要死,你一中國人跟著學什麼學啊?不是有病?

張五金懶得理他,當然,也是真不好意思開口,外甥女呢,親的,他這裡抱著女人,跟外甥女說話,怎麼著都覺得彆扭。

到是秦夢寒不怎麼當回事,雖然臉蛋紅紅的,到好象在笑,還在衝張五金眨眼:“什麼趁人之危,我們在廣州就好上了,只是你不知道吧。”

“啊?”秦夢寒這話,讓梅子傻住了,好一會兒,她還有些不信的叫了一句:“夢寒姐,那你豈不是要做我舅媽了?”

“不要。”秦夢寒尖叫:“這個稱呼太難聽了。”

“耶。”梅子立即在外面歡呼了:“舅舅萬歲。”

出了浴室,梅子臉紅紅的,一時看看秦夢寒,一時看看張五金,滿臉都是興奮,張五金給她看得尷尬,恨恨瞪眼,到是秦夢寒不怎麼在乎,喝了薑湯,說要睡一會兒,卻公然對張五金撒嬌:“我要你抱我睡。”

看得梅子眼珠子幾乎都掉了出來,她這些天跟著秦夢寒,秦夢寒對男人的冷傲,她可是真心見識了的,都還想偷偷的學呢,結果秦夢寒突然展現完全不同的一面,好吧,我們可憐的酸梅子的世界觀,在這一刻徹底崩塌了。

“看來我真的做不了演員了。”這是她在這一刻,對自己最真切的認知。

張五金卻突然就明白了,今天的事,深深的剌激到了秦夢寒,毛萍可以折磨她,可毛萍在謝紅螢面前,卻只是一條叫都不敢叫的母狗,如果謝紅螢是男人,她可能感受沒有那麼深,謝紅螢偏偏是女子,而且偏偏是美女,就深深的剌痛了她內心最隱密的那點兒驕傲。

“就是個傻丫頭啊。”張五金抱著她,心中卻無由的有些憐憫。

“其實,你的心若不是那麼高,你可能會快樂得多。”

不過這話,張五金沒有說出來,在秦夢寒終於睡過去後,他給她蓋上被子,又替她把一縷汗溼的頭髮捋平,輕輕的道:“跟著我吧,我有信心,讓你成為世上最光彩奪目的公主。”

秦夢寒睡著了,沒有聽到他的話。

秦夢寒一直睡到下午,還好,沒有感冒,洗了個澡,反而容光煥發了,她確實是天生麗質,心情愉快的時候,那種美,真的讓人眩目。

張五金就在酒店裡呆了一天,到晚上,秦夢寒又纏著,不過第二天,她卻主動打了電話給導演,聽說她可以開拍,導演當然巴不得。

“五金,我要開工了,不能陪你,對不起。”秦夢寒雙臂勾著張五金脖子,一臉的歉意。

經過昨天,張五金對秦夢寒的認識又深了一層,這樣一個看上去有些單瘦的女孩子,她的心,其實是一顆流星啊,她要追求的,是那一瞬間照耀天地的光芒,哪怕因此而粉身碎骨。

風箏可以用繩子拴住,而流星,你用什麼樣的繩子可以栓住呢?

“沒事。”張五金有些愛憐的吻她一下:“你去吧,不要太拼,如果碰到什麼過不去的坎,就打電話給我,天塌下來,我也給你撐著。”

“嗯,我知道了。”秦夢寒點頭,她伸過唇,與張五金深深一吻,是那般的火熱。

看著車子離開,張五金先給謝紅螢打了個電話,謝紅螢在那邊笑道:“不多陪你的小情人幾天?”什麼涼粉,騙不了她。

張五金便也笑:“紅姐的事,更重要啊。”

“算你有心。”謝紅螢笑道:“那就到機場會合吧。”

“好。”張五金也不問去哪裡,反正無非是去找舒暢,而要張五金跟去的目地,也就是要他證實七夕止水根的作用吧,否則還能幹什麼?不可能要他幫著去打架吧。

張五金又給簡蘭打了個電話,簡蘭聽說他要幫謝紅螢去辦事,道:“我這個妹妹,風風火火的,誰也想不到她吃了這麼大虧,不過要是她跟舒暢吵架,你還是幫著看著點兒,本來你做事穩重,不要別人叮囑,但你是我弟弟,我得多句嘴兒。”

她這話說得實誠,張五金心中生起一股暖意,笑道:“我知道了,姐。”

打個的到機場,謝紅螢已經先到了,她穿一襲鵝黃色的套裝,外面披了件風衣,亭亭玉立,特別搶眼。

“還真是個美人,腿怕不比夢寒的短。”

張五金暗贊一聲,過去,謝紅螢眼波在他臉上一溜,笑道:“行啊小張師父,居然泡上了個明星,有兩把刷子。”

“還不知道誰泡誰呢。”即然她想開玩笑,張五金也不能落了下風,抻了抻衣領子:“也不看看我是誰?”

“看把你牛氣的。”謝紅螢咯咯笑,修長的身子,搖曳如風中的黃玫瑰。

謝紅螢隨後說了她請張五金去的目地:“那個王八蛋肯定不會認的,到時你幫我把我那個滅燭憐光滿現場演示一下,要他死心,這次我不收拾了他,絕不甘心。”

張五金其實大致猜到了,以謝紅螢的性子,肯定不是叫他幫手打架的,點點頭:“行。”

至於他們夫妻間要怎麼算帳,他不問也不勸,其實簡蘭給他打電話,也是這麼個意思,兩口子吵架,親如爹孃兄弟都插不得手,你今天插手,人家打死打活,但睡一夜,明天說不定人家又好得蜜裡調油了,那你就成了盤子上的明星——杯具。

上了飛機,謝紅螢才說了目的地,是一個叫朝田的山區縣,在沿海一帶,當地還有一個機場,下了機,坐車到朝田,沒途全都是山,就沒見幾塊平地。

進了縣城,天差不多黑了,先休息一晚,找了家酒店,開了房間,吃了飯,閒聊了一會兒,各自回房休息,張五金一時半會不想睡,把電視機開啟,傳來門鈴聲。

張五金開門,一個染著紅髮的女孩子一閃就進來了,長得二五八的水平,不過化著濃妝,衣領很低,露出深深的白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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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紅發女一進來就往床上一坐,衝著張五金騷首弄姿:“帥哥,一個人不寂寞啊,妹妹我陪你好不好?”

“是寂寞。”張五金點頭,那紅發女一喜呢,他卻做出個噁心的表情:“可惜你太醜了。”

紅髮女臉色一變,還發嗲:“唷,這位帥哥還蠻挑的,妹妹我可才十八歲呢。”

她衣領本來就低,這時更拉低了一點兒。

其實以前張五金還真起過打只雞吃吃的想法,只不過有些害怕,但現在嘛,別的不說,只說昨夜裡他還在秦夢寒那樣的絕世美女身上折騰呢,今夜就換這麼一隻雞,自己丟人不說,簡直就是對秦夢寒的羞辱嘛。

“出去。”張五金懶得跟她廢話,扯著手就丟了出去。

紅發女子在外面嘰哩呱啦罵了幾句,不過是當地土語,張五金走街串戶的,語言天賦極高,卻也是一句都聽不懂。(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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