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真辣。”光頭哈哈一笑:“不愧是大姐頭,我喜歡。”

周圍的大漢們嘿嘿哈哈怪笑。

海娜絕望的閉上眼晴,卻又突地睜開。

因為她是仰躺著的,腦袋給扯到了桌子外面,就可以往後看,閉眼那一剎,她好象看到了一個人。

這一睜眼,沒錯,確實看到了一個人,就站在窗臺上。

她先以為看錯了,細一看,沒錯,正是張五金,這時四目相對,張五金居然衝她笑,露出一嘴大白牙。

“救我。”

海娜已經來不及想張五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看她受辱,還露著大白牙笑,這時只有一個念頭,求救。

張五金這時候,其實在欣賞她的細腰,人躺在桌子上,拼死掙動,腰就不停的扭,那細白的腰肢,恰如一條翻滾的白蛇。

海娜的腰,真的很細,但卻很有力量,只不過僅憑腰力,還是掙不開的,只憑空增添了觀賞性。

而當聽到救我兩個字,光頭哈哈大笑:“上帝也救不了你,準備著爽吧大姐頭。”

說著,他伸出舌頭,在嘴邊舔了一下:“說句真心話,見你第一面,我就想上你了--。”

說到這裡,他好象突然覺得不對,眼角餘光,好象看到了什麼東西,於是他抬眼。

然後他就看見了張五金。

張五金嘻嘻一笑:“上帝嗎?”

光頭眼光一凝:“殺了他。”

他這時正在脫襯衫,槍隨手放到了桌子上,立刻伸手去拿。

張五金揮手。

他從沒有帶槍的習慣,也沒有帶筷子,話說這些西方的餐館裡,也沒有筷子可以利用。

他隨手打出的,是水泥塊,哪兒來的呢,是隨手從牆上捏下來的。

他一捏一把,打出去也是一把,光頭啊的一聲叫,額頭正中挨了一下,立時鮮血飛濺,仰天就倒。

雖然是小小的水泥塊,力道不會比一粒子彈差上多少。

同時慘叫的還有邊上的幾個大漢。

張五金打出一把,又抓一把打出,屋中的大漢紛紛撥槍,海娜手得自由,立刻一個翻身,從身邊栽倒的一名大漢腰間撥了槍出來,可她半蹲著身子,準備要開槍時,屋中十幾條大漢卻全都躺下來。

有的無聲無息,有的還在翻滾慘叫,但沒有一個站著的。

海娜拿著槍,一時居然不知道要打誰,眼中一時就有些迷茫。

她站起來,轉頭看張五金,卻發現張五金的眼光有些不對,一低頭,這才發覺,自己外衣先給光頭撕開了,這會兒中門大開,風景如畫。

她是時尚女子,T臺上內衣走秀,也是常有的事情,也並不當回事,看一眼張五金,隨手掩上衣服,不疾不徐,不但不顯慌亂羞急,反有一種別樣的風情。

而她瞟向張五金的眼光,更是帶著笑意。

張五金反到有些不好意思了,不過他皮厚,直接就贊:“難怪說你是細腰蜂,你腰真的細。”

“謝謝。”海娜並不扭捏,反而道了聲謝:“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那個,巧遇而已。”張五金當然不會說是中情局那只史前怪物給提供的衛星線索。

海娜是黑手黨大姐頭,不是春城街頭胸大無腦的傻丫頭,當然是不信的,看他一眼,微微一笑:“謝謝你救了我,我們下去說吧。”

轉身下樓,即不看光頭等人,也不去管那個黑衣女衛的屍體,要換了戴玉蓮,還不知道怎麼樣呢,她卻淡定從容,果然是很有大姐頭的風範。

海娜下樓,張五金就從窗臺上跳下去,看他好象是飄下來一樣,海娜道:“中國人好象都會飛。”

“你是說中國人都是神棍嗎?”張五金笑。

海娜也笑了,上了一臺車,她自己開車,張五金坐副駕駛室。

海娜開出一段,問道:“你怎麼找到我的。”

她不是傻丫頭,張五金也不好胡扯,道:“手機。”

“我這是街頭新買的手機。”

“聲音。”

張五金只好老實交代。

海娜瞟他一眼:“你是中國特工?”

這種能循聲找人的,只能是五大流氓才能擁有的特技,哪怕是意大利政府,最多也就是循著手機號定位,想用聲音找人,那還差著點兒。

“為什麼不能是中情局呢。”張五金反問。

“你是中國護照。”

得,還真是下力氣查了啊,也顯示出黑手黨的手段,義大利的海關,估計給黑手黨穿成篩子了。

見張五金不答,海娜嫣然一笑,不問他了。

車一路開出去,張五金發現,海娜居然又開回羅馬了,張五金好奇:“你這是又開回羅馬了,不怕皮埃裡找你嗎?”

“他以為我逃走了。”海娜又笑了一下。

張五金恍然,原來是玩的燈下黑,皮埃裡以為海娜必然不敢再回羅馬,她就偏偏回來,反而可以打皮埃裡一個出奇不意。

“腰細,膽卻大,不愧細腰蜂之名。”張五金暗贊一聲,同時好奇:“你在羅馬還有暗藏的力量是不是?”

不想海娜卻搖頭:“沒有了。”

張五金一愣。

她手中無人無槍,回來做什麼?送菜嗎?先前聽光頭的意思,皮埃裡想要海娜,也是啊,海娜這身材,太火辣了,是個男人都想要咬一口,皮埃裡打海娜的主意,太正常了,難道海娜很欣賞皮埃裡,索性自己送回來?

他一時不好問得,海娜也沒有解釋,車子東繞西拐,在一幢有些老舊的小樓前停下了。

海娜拿出鑰匙,開了門,張五金跟著進去,海娜道:“你先坐一會兒,我上樓洗個澡。”

她說著上樓去了,張五金在客廳坐下來,看一邊有酒櫃,就自己倒了一杯酒。

沒多會兒,海娜下樓了,聽到聲音,張五金往樓道口一看,眼光一下就直了。

海娜換穿了一條黑色的緊身連體皮裙,這皮裙估計是她自己設計的,把她身材的優點徹底的顯露出來。

黑皮裙,大白長腿,在細腰的襯托下,一步步的走下來,張五金剎時間竟然就有一種口乾舌燥的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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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的樣子,海娜嫣然一笑,走到一邊,放起了音樂,轉頭看張五金:“不想邀我跳一支舞嗎?”

張五金一愣,忙站起身來,撫胸行禮:“很榮幸。”

走過去,一手託著海娜的手,一手摟著海娜的細腰,那腰真細啊,盈盈一握,但舞姿一起,那腰輕輕扭動,卻又顯得極有力量,極為靈活。

海娜一直火辣辣的看著他,張五金素來皮厚,這會兒反而似乎有點受不了了。

主要是他想到了洛麗塔,海娜說起來,是半個姨妹子呢,這麼火辣辣的對視,他就覺得畫風不對。

然後他眼光閃開,海娜到是笑了,她手從張五金手中移開,卻雙手搭在了張五金脖子上,整個人也貼到了張五金身上。

張五金一僵,愣了一下,手才放到她腰上。

隨著舞蹈,海娜的身子在張五金懷中輕輕扭動,那種感覺,就如一條美女蛇在懷中扭動,張五金全身的毛髮似乎都立了起來,那種觸感,無可形容。

“吻我。”海娜突然輕輕說了一聲。

“啊?”張五金發愣。

四目對視,海娜嫣然一笑,紅唇湊了過來。

說起來,張五金吻過的女人也夠多了,可這會兒四唇相接,他腦子裡居然微微的暈了一下。

他反應有些遲鈍,海娜卻是紅唇如火,很快的,張五金也給她點燃了。

“抱我上樓--。”

聽到這話,張五金再沒有任何遲疑,伸手就把海娜抱了起來,飛步上樓--。

下床,到窗子邊,點了枝煙,深深的吸了一口。

夜風吹過來,似乎隱隱帶著海的腥氣,但吹在臉上很涼爽。

張五金回過頭,看向床上,海娜側躺著,欣長的身形曲線玲瓏,沒有開燈,昏暗的光線卻讓她的身子顯得更加的白。

張五金又吸了口煙,輕輕嘆了口氣。

他先前有一種彷彿是被催眠的感覺,幾乎是想也不想的,就把海娜抱上了樓,這會兒,激情過去了,頭腦也終於清醒過來。

肖士奇說過,海娜不喜歡男人,可她卻換了那種誘人的連體皮裙下來,然後更主動的勾引他,目地非常明顯。

他先前迷迷糊糊的沒多想,這會兒稍稍一想也就明白了,海娜輸光了一切的底牌,而她其實是個不服輸的女子,她需要他的幫助,一無所有之下,只有拿身體來換。

就如當日的洛麗塔,雖然來了羅馬仍然無法靠自己的工作養活自己和一對女兒之後,再見張五金,她就立刻獻上自己的身子,毫不猶豫的抓住他。

然後,她才能得到黑山區宣傳主管兼電視臺臺長加主播的位置,重新風光起來。

“真是一對姐妹。”張五金在心底嘆息。

但這種嘆息,絕不是鄙視她們,洛麗塔也不應該被鄙視,對救了自己的人,獻上自己的僅有,這是感恩,相對於那些不知道感恩的人,她是值得表揚的。

到是海娜的功利心強一些,但張五金剛剛才救了她,她獻上身子,然後求得張五金幫助,也沒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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