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石英鋒,就一定不會這麼想,張五金是戴玉蓮私下請的人,大成公司再有內鬼,也猜不到張五金身上啊,但戴玉蓮卻自己給自己戴上了套子。

張五金一隻手擺在桌子上,她甚至伸出手來,握住了張五金的手:“對不起。”

“沒事沒事。”

張五金大樂,腦袋亂搖,反手就握住了戴玉蓮的手。

戴玉蓮的手豐腴多肉,偏又十指纖纖,又白又嫩,真彷彿是軟玉雕成。

張五金見過兩雙最美的手,一雙是哈麗朵的,一雙就是戴玉蓮的,相較之下,戴玉蓮的比哈麗朵的,還要綿軟三分,握在手裡,更加舒服。

哈麗朵握槍的手,終究是要粗一些。

不過他反手一握,戴玉蓮俏臉兒又紅了,輕輕抽出手去。

張五金有些不捨,不過還是鬆開了手,卻放到鼻子前面聞了一下。

“對了五金,你功夫不錯,乾脆給我表弟去幫忙吧。”

這個動作羞到了戴玉蓮,嗔了他一眼,她剛哭過,這會兒這麼半嬌半嗔,別具一番風韻,張五金差點魂兒都飛了。

“你表弟?”

別人的表弟,張五金是毫無興趣的,但這會兒給戴玉蓮這個媚眼勾住了魂,沒興趣也有興趣了。

“是。”戴玉蓮點頭:“我大舅媽的兒子,也在這邊。”

“我就說了。”張五金恍然:“那天見你舅媽,不過三十來歲吧,就有兒子,也不過十多歲的小屁孩,難道要我幫小屁孩去打架。”

“我大舅媽快五十了。”戴玉蓮笑:“我表哥比你大,二十七八了,今天我本來就是要約他的。”

“原來是跟表哥約會啊。”張五金一臉醋意的樣子。

戴玉蓮可就笑了,嗔他一眼:“什麼呀,我想要我表哥幫我弄個假身份,弄成利比亞華裔,那樣入籍容易。”

“高。”張五金立刻翹起大拇指,利比亞大亂,以前的戶籍資料什麼的,也亂得一塌糊塗,戴玉蓮要是能弄成利比亞華裔,相對要容易一些。

這時戴玉蓮手機響了,戴玉蓮道:“我表哥來了。”

接了電話,說了地址,不多會,一個年輕人走了過來,就是戴玉蓮的表哥了。

戴玉蓮的表哥叫肖士奇,個子不高,穿著花哨,頭上還染了一從紅毛,一看就是那種比較屌的傢伙。

跟戴玉蓮打了招呼,戴玉蓮介紹了張五金,肖士奇只斜著眼晴看了一眼,跟張五金握了一下手,說了聲:“也是國內來的啊。”

就不再看張五金了。

合著國內來的,就矮了一截似的。

不過張五金也不生氣,因為這一類人他見多了,只要沾點兒洋氣,就莫名其妙的以為高了同胞一頭,也不知他們這種傲氣怎麼來的——其實很多就是在國外洗盤子剪指甲或者超市打工的,就一苦力。

換了其他人,張五金一個巴掌就扇過去了,不過即然是戴玉蓮的表哥,那就當沒聽見。

不過肖士奇對戴玉蓮這表妹似乎還不錯,也莫怪,戴玉蓮這樣的美人,基本上是人見人愛的,何況還有點兒親戚關係,但張五金也看出來了,這肖士奇有點兒嘴大,說到辦證件,彷彿義大利民政部長是他爹一樣。

再然後說到張五金的事,戴玉蓮要肖士奇帶張五金一下,又說張五金會功夫,肖士奇到是多看了張五金一眼,不過把張五金上下一掃瞄,似乎又看不上了。

也不怪他,張五金長得秀氣,個子也不是那種魁武型的,看上去就不起眼,肖士奇看不上,也正常。

不過肖士奇還是答應了下來:“行啊,我最近正擴充套件業務,要他跟著我好了,只要肯幹,一個月萬兒八千的,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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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瞟一眼張五金:“歐元,對了,你見過歐元沒有?”

得,真把張五金當鄉巴佬了,張五金索性就點頭陪笑:“謝謝肖先生。”

“叫我奇哥好了。”

見張五金上道,肖士奇到也爽快。

張五金其實猶豫過,哈麗朵她們現在纏得他正緊,讓他辦好事情就回去呢。

張五金居然真的可以跨太平洋調軍隊來幫她們打仗,這樣的男人,可是愛死了。

而且國內秦夢寒也時不時的撒嬌,難道真在這兒陪肖士奇這種貨色玩把戲?

可一看邊上的戴玉蓮,燈光下,那明眸皓齒,淡淡的微笑,優雅而迷人,一時間又有些捨不得。

話說那幾天戴玉蓮雖然給他著實啃了幾頓好的,卻還沒過足癮呢,加上這段時間不見,實在是有些饞。

所以,最終還是應下來,先聽戴玉蓮的,跟肖士奇混著,這樣就有藉口跟戴玉蓮聯絡嘛。

然後花點兒心思,說不定又能讓戴玉蓮重回懷抱,到時再蹬了肖士奇也不晚——小木匠會做床,抽床板也是一流的。

吃了飯,戴玉蓮就回去了,臨了只衝張五金招了招小手,肖士奇沒來之前還好,來了之後,她又還矜持了三分。

其實也就是礙著肖士奇,否則張五金只要油兩句嘴,把戴玉蓮逗笑了,怎麼著也要摟一下的。

“也不急。”

看著戴玉蓮旗袍下輕輕款擺的腰肢,張五金暗叫:“終有一日,你還得搖給哥哥看。”

肖士奇看著張五金:“你有地方住吧,明天電話聯絡,開著機啊,我可不打第二遍。”

“好咧。”

看戴玉蓮的面子,張五金應得脆快。

肖士奇車開走,張五金剛想在街頭再溜達一圈,看看夜色中的美女,然後回家睡覺,這些日子有些荒唐,真要一個人睡,只怕有些不習慣。

才下樓,謝紅蝶打電話來了:“姐夫,你在哪裡呢?”

“在街上。”

這美女雖然不能吃,逗著玩也不錯:“怎麼著,想請我吃飯啊。”

“哪有女生請男生吃飯的。”謝紅蝶嗲著聲音。

“那麼大一個包,飯都撈不著一頓。”張五金怒了:“包包還來。”

謝紅蝶咯一下笑了:“小氣姐夫,也不知我姐怎麼看上你的。”

“哎。”張五金來勁了:“不是吹,跟你姐在一起,還真是她請我客的。”

“行行行。”謝紅蝶笑得脆快:“我請你得了,你在哪裡?”

張五金說了地址,索性也就不走了,就站街邊,一邊抽菸,一邊看美女。

沒多久,謝紅蝶過來了,紅色的緊身無袖上衫,下面配的一條黑色及膝裙,往日的馬尾松開了,不長不短的垂在肩頭,夜色中看去,少了兩分精悍,多了三分柔美。

張五金忍不住贊:“看來看去,還是我家紅蝶最漂亮。”

“哼哼。”

謝紅蝶小鼻子裡哼哼兩聲:“不用你誇,本姑娘本來就是最漂亮的。”

說著伸出手來,挽著了張五金胳膊。

這個好,也要算福利,雖然不能吃,挨著也舒服啊,皮都松了。

謝紅蝶果然習慣吃西餐,不過還沒坐下就吐槽了:“我說姐夫,你就不會幫女士拉開椅子嗎?”

張五金永遠沒養成那個幫女人拉椅子的習慣,他從來是一屁股坐下的,而且總是先坐下。

這會兒也不知道臉紅,反而不屑一顧:“切,那些傢伙,假惺惺的,讓我哪只眼晴看得上。”

謝紅蝶咯的一下笑了:“姐夫,別告訴我,你還是憤青。”

“吃飯時間,別憤啊憤的。”張五金還真不是憤青,他才不操心那些呢,打了個響指。

幫女士拉椅子他沒學會,打響指到真是跟電影裡學的,響聲脆,姿勢屌。

叫了牛排紅酒,慢慢吃著,張五金算發現了,謝紅蝶這丫頭,純粹就一女酒鬼,喝起紅酒來,比他猛多了。

張五金其實不好酒,不過氣場擴充後,無論怎麼喝都不會醉是真的,經絡中排出來就行了。

“姐夫,幫我個忙唄?”謝紅蝶邊吃邊說,姿勢優雅。

“幹嘛?”張五金立刻警惕起來。

他現在對謝紅蝶越來越瞭解了,這死丫頭,簡直就是一隻小狐狸,一不小心就給她算計了。

“幹嘛呀。”

看到張五金的樣子,謝紅蝶可就撒嬌了:“好象人家是小狐狸,在盯著你家的雞一樣。”

“錯。”張五金搖頭:“你姐說了,你不是小狐狸,你是九尾狐狸精。”

“臭屁姐,敢說我壞話。”

謝紅蝶大發嬌嗔,不過隨即又咯咯笑了,膩著聲音道:“姐夫,是真的,這次絕對是好事。”

“先說來聽聽。”

“你先答應我嘛。”謝紅蝶小腰兒扭了一下。

“這牛排老了點,下次不來這家了。”

張五金顧左右而言它。

謝紅蝶恨恨的盯著他,哼哼:“姐夫好討厭。”

“這紅酒也差勁。”張五金堅決不上鉤。

“好了好了。”謝紅蝶終於死心了:“姐姐姐夫都不是好人。”

這還是撒嬌大法,張五金就看著她,眼光還不敢低了。

這丫頭給緊身衣裹著的胸部過於飽滿,而且領口還有些低,他眼光要是低了,一時半會扯不出來,說不定就上了這小狐狸的當。

“是我們局長,想請你做我們的特別顧問,行不行?”謝紅蝶一開口,說出個張五金想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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