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紅棉在後面看到,驚得漂亮的眼珠子都瞪圓了。

從裡屋到外屋,十好幾米呢,吳長江雖然瘦,一百多斤總有吧,張五金這一腳,居然能把吳長江直接踹出去,這得多大的力啊。

她驚訝之中,手鬆了,衣服滑落下去,自己一看,嚇一跳,慌忙撿起衣服掩著胸口,可惜張五金這會兒已經衝下樓去了,沒有回頭,這若是一回頭,可就有好風景看了。

張五金經過吳長江身邊的時候,還一腳踩在吳長江腿上,吳長江本來昏過去了,清脆的骨裂聲裡,他又痛醒過來,嘶聲慘嚎。

那種嚎叫,就如過年案板上的豬,那般的悽慘,李紅棉幾乎要掩住耳朵了。

而隨即,就是範先勇的慘叫,叫聲幾乎比吳長江還要淒厲。

李紅棉慌忙找一件衣服換上,繞過慘叫的吳長江,到樓道口,便見範先勇仰天躺在房中,張著嘴在那裡嚎叫,他的雙手好象都變了形,估計可能都給張五金扳斷了。

再看艾素英,還好,身上還有一條小褲沒有脫掉,也就是說,範先勇還沒有得手,這讓李紅棉籲了口氣。

“素英,你沒事吧。”

李紅棉跑下去。

“我沒事。”

到底是特種兵出身,艾素英還是比較堅強的,爬起來穿衣服,但隨即臉上就是一紅,原來張五金這個厚皮,竟然在盯著她看呢。

李紅棉也注意到了,慌忙攔在艾素英前面,眼晴還狠狠的瞪了張五金一下。

不過隨即就臉一紅,伸手攔著自己胸口,因為張五金眼光居然往她胸口瞅。

她剛才下來得急,只找了件睡衣套上,沒來得及系罩罩的,這厚臉皮傢伙眼晴尖,顯然是發現了。

“把這兩個傢伙拖出去。”

雖然這小子皮厚,看得也肆無忌憚沒羞沒躁,但李紅棉真不討厭他,只是嗔怒著下令。

“是。”

張五金立刻就倒拖著範先勇的腳,拖了出去,然後又上樓,李紅棉還以為他會把吳長江也拖下呢,結果只聽得外面怦的一聲,隨即就是吳長江的一聲慘叫。

李紅棉一愣,隨即就明白過來了,這傢伙,居然把吳長江直接從二樓視窗扔下去了,也不怕把人給摔死。

她卻不知道,張五金雖然很多東西記不起來了,但有些東西培養起來,卻不會忘,例如殺氣,他殺人多了,只要出手,根本不太把人命放在眼裡。

何況是吳長江這種垃圾,居然敢打李紅棉的主意,摔死了就摔死了,摔不死,嘿嘿,只要李紅棉哼一聲,他敢跳下去,直接一腳踩吳長江肚皮上,不信就踩不死他。

只是李紅棉沒讓他下死手,所以留了點情面。

“素英,你叫人來,把他們送到醫院去,另外你自己也去醫院看看吧。”

李紅棉拿過包,給了艾素英一筆錢,艾素英應命去了,她給範先勇打了幾下,只背上那肘最嚴重,其它幾拳還好,不過也要去醫院看看才行。

紅海雖然封了,但職工還在,保安隊也有值班的,艾素英叫了人來,把吳長江兩個拖走了。

李紅棉這才籲了口氣,回頭看到張五金,好奇的道:“長弓,你怎麼在那裡。”

“我沒事幹,有些擔心你,就在那邊閒逛。”

張五金應得輕鬆,李紅棉眼眶卻一下就溼了,猛一下撲到張五金懷裡,緊緊的抱住他,哭出聲來:“長弓,我好難。”

張五金逗人笑容易,安慰人卻不拿手,哪怕是沒失憶之前也是一樣,對一個哭哭嘀嘀的女人,他從來沒多少辦法,只能輕輕的摟著李紅棉,默默的讓她哭。

李紅棉哭了一陣,抬起頭來,淚眼朦朧的看著他:“長弓,今夜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會怎麼樣,吳長江,居然是那麼個變態,他居然一直在打我的主意。”

她說著聲音都有些發顫,吳長江居然就突然翻臉,現在想來,心中都發寒啊,真要落到那個變態手裡,今夜會怎麼樣,無法想象啊。

“要不我去斬了他。”張五金冷哼。

“不要。”李紅棉搖頭:“算了,他以後也不敢回來了,就由他去吧。”

“便宜他了。”

張五金哼了一聲。

他眼中的冷光,不知如何,卻讓李紅棉是那麼的安心,她雙手環上來,勾著張五金的脖子,紅唇湊上來:“長弓,吻我,我撐不住了,我要一個男人--。”

夜,醉了!

天矇矇亮的時候,李紅棉讓張五金離開,現在盯著她的人太多,別人吃不到,卻讓張五金這個傻瓜小保安得手了,訊息傳出去,那些大鱷們非抓狂了不可,更不利於紅海的解封。

“你中午過來叫我。”

李紅棉星眸迷濛:“記得帶上門。”

張五金給她蓋上一點被角,先到裡面鎖上門,然後直接跳窗出去,李紅棉看了他一眼,不過實在是給折騰得太厲害,隨即又睡了過去。

張五金的宿舍在前樓,跟樸成旺一間房,樸成旺聽得門響,睜開眼晴,一看是張五金,他半抬起腦袋:“你去哪裡了?”

張五金聳聳肩,不想答他,洗個澡,回來,樸成旺卻在翻他的手機,一臉失望:“我還以為你小子去偷拍紅姐洗澡了呢。”

張五金哼哼兩聲,上床,閉眼。

樸成旺卻猶不甘心:“哇,我有紅姐的內衣照,你要不要?”

“不要。”

張五金都懶得睜眼,他要內衣照幹嘛,沒內衣都玩半晚上了,這會兒回味起來,嘴角不自禁的就帶起了一絲微笑。

“紅姐真是有女人味。”

他暗暗的回味。

樸成旺看到了他的笑臉,有些狐疑,可打死他也想不到,他朝思夜想了幾年的紅姐,這個晚上,已經給張五金吃幹抹淨了。

中午,張五金往李紅棉小樓來,李紅棉已經起來了,看到他,卻一臉嬌嗔:“跟只大灰狼一樣,人家差點起不來。”

嗔是嗔,眉間眼角,春意醉人。

張五金便嘿嘿笑,伸手去摟李紅棉的腰肢。

李紅棉忙推著他胸口,道:“別把我衣服弄亂了。”

嘴卻給張五金吻住了。

纏綿一會兒,李紅棉讓張五金幫她把兩個箱子搬到車上,道:“你跟我去胡志明市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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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張五金也不問為什麼,箱子搬上去,他開車,李紅棉坐後座,道:“我再眯一會兒。”

見張五金在後視鏡裡對她笑,頓時就羞到了,伸手掐一下張五金:“都怪你。”

她其實睡不著,眯了一會兒,就睜開眼晴,然後換到前座,跟張五金說話。

原來她這次去胡志明市,是要找一個人,想辦法給紅海解封。

“你要聽我的話,不許亂來。”

李紅棉叮囑張五金。

張五金點頭,卻道:“不過你不許去找男人。”

他便不失憶也想得到,李紅棉必定是去找有實權的官員,讓上面的官員打聲招呼,海防市的官員自然會聽,紅海才能解封。

“什麼呀。”李紅棉掐他:“你當我是那樣的人嗎?”

“不是。”張五金搖頭:“你是我的寶貝。”

對自己的女人,他總喜歡叫寶貝,這個忘不了。

李紅棉果然就一臉迷醉,伸嘴在他臉上吻了一下,道:“放心好了,我是去找個女人,不過。”

說到這裡,她臉卻紅了一下。

張五金立刻就注意到了:“那女人怎麼了?很難打交道嗎?”

“你別問了。”李紅棉眼解掠過一絲羞惱的神色:“總之你聽我的話就是。”

說是不讓張五金問,過一會兒,她自己卻又主動說了。

她要去找的這個女子,名叫孔鳳屏,家裡是老革命,爺爺曾是國父胡志明的貼身警衛之一,後來官至部級,現在她爸爸叔叔也都是高官的高官。

“紅三代啊。”張五金嘖嘖兩聲:“很傲吧。”

“要只是傲就好了。”李紅棉嘆了口氣,不想再說了,張五金也不再問。

先到機場,然後坐飛機到胡志明市。

找了家酒店住下,李紅棉開了兩間房,不過卻讓張五金住她房裡,張五金故意裝糊塗:“那開兩間房做什麼,不是浪費嗎?”

李紅棉頓時就羞到了,推他:“那你出去,去你自己的房。”

張五金嘿嘿笑,樓著她親,李紅棉推他:“先上街,我給你買幾套衣服。”

“我不穿衣服也可以的。”

張五金屈了屈胳膊。

“不可以。”

李紅棉在他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咯咯笑。

女人真是一種街頭生物,雖已入夜,李紅棉卻仍然逛得興致勃勃,給張五金買了幾套衣服,自己也買了幾套。

她讓張五金把衣服試穿給她看,然後又試穿自己的衣服給張五金看,試著試著,張五金就撲了上去--。

第二天起來有些晚,李紅棉便發嗔怒,掐張五金:“都是你討厭。”

嗔是嗔,聲音卻軟軟的。

吃了午飯,李紅棉讓張五金在酒店裡休息,她自己出去見孔鳳屏,張五金要跟去,她卻搖頭:“孔鳳屏不喜歡見男人,你還是不要跟著去了。”

讓張五金留在酒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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