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趕到的黎波里,威壓各方勢力。
的黎波里城內城外各方勢力雖眾,但衛國師突然這麼氣勢洶洶的殺過來,一時都驚住了,誰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也沒人敢輕舉妄動。
一個個收縮勢力,嚴密戒備,生怕給衛國師打一個措手不及。
一面看住的黎波里各方勢力,阿雅哈麗朵一面就派人去接那些遭驅趕的姐妹,第三天,就把大部份人接回了望海城,隨即撤軍。
的黎波里城中各方勢力才知道是這麼回事,一時叫嚷聲一片,喊打喊殺的,不過衛國師現在有三四千人馬,望海城又易守難攻,可不是一塊好啃的骨頭,各方勢力又不齊心,甚至是彼此頃軋的,最終也就嚷嚷一番了事。
這些被扣押驅趕的人中,大部份是軍校學員,小部份是前美女衛隊成員以及一些政府官員,整體素質相當高,在給阿卜杜拉扣押的日子裡,吃盡了苦頭,也磨勵了心志。
給阿雅哈麗朵接出來後,大部份加入了衛國師,讓衛國師一下子增加到近五千餘人,實力大增。
阿雅哈麗朵本來就佩服張五金,這次張五金居然神奇的能讓阿卜杜拉放人,更讓她們佩服得五體投地,對張五金的要求,自然是百依百順,讓張五金美得冒泡。
不過張五金沒美幾天,在阿卜杜拉放人的第四天,也就是哈麗朵她們接人回來的第二天,傑希姆就打了電話來。
“你--你是怎麼做到的?”
傑希姆的話裡透出的那種喜悅和驚訝,哪怕隔著電話也壓抑不住。
張五金當然不會詳加解釋,只是打哈哈,不過傑希姆隨後說想請他喝咖啡,他也就答應了,但推後了一天,說自己在利比亞這邊。
實在是有些捨不得哈麗朵兩個,反正阿卜杜拉已經放了人,急什麼嘛。
再說了,如果傑希姆變卦,真要引爆核彈,張五金也沒什麼意見,炸唄。
阿雅哈麗朵心裡同樣懷著強烈的憤怒,好好的國家,好好的日子,戰前,利比亞可是世界數得著的富國之一,而現在成了什麼樣子?實在太可恨了,所以她們是支援傑希姆引爆核彈的。
張五金從來沒有政治立場,自己的女人們意見統一,那他就支援她們的意見。
所以抱著一個無所謂的心。
第二天過去,約了傑希姆喝下午茶,但傑希姆卻說她下午有事,要晚上才有空。
晚九點,張五金到約定的酒店,傑希姆開了房,張五金敲門,門開了,傑希姆站在門後,張五金不由得眼晴一亮。
傑希姆穿著一條白色的長裙,絲制的料子,柔軟而貼身,好象才洗過澡,長髮鬆散的披在肩頭,這更給了她一種女性的柔美
而她的眼晴,也與平日不同,這個夜裡,這個天下第一殺手的眼眸裡,竟帶著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
張五金與她眼光一對,心中就不自禁的跳了一下。
“傑希姆,你真美。”
他忍不住讚歎。
“謝謝。”
傑希姆臉頰上掠起一抹紅暈,把張五金讓進去,這是一個套間,她給張五金泡了茶。
是的,今夜的是茶,不是咖啡,因為上一次張五金吐槽,說西方人掛羊頭賣狗肉,明明是喝咖啡,卻說喝什麼下午茶,可能傑希姆就記住了。
“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坐下,傑希姆問:“是你讓那個石英鋒透過中情局給阿卜杜拉施加了壓力嗎?”
“不是。”張五金搖頭:“我跟你的事,石英鋒並不知道。”
他說著又補了一句:“除了哈麗朵和阿雅,再沒第三個人知道。”
他這話,果然讓傑希姆眼中透出喜色,很明顯,她並不希望張五金是透過中情局做成的這件事。
“那你是怎麼做到的?”
“催眠術。”
張五金不好說攝心術,也不好解釋,中國文化,什以經脈啊,氣啊,穴啊,真是太不好解釋了,而且張五金也解釋不了,他是身體練出來了,腦子其實是不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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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慧能,身已經悟了,要他寫字,卻寫不出來,所以他那首著名的偈,是他口唸,別人給寫的:
菩提本非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染塵埃!
但催眠術通俗易懂,張五金用催眠術來解釋,他說得清楚,傑希姆也就聽得明白,不自禁的驚呼:“原來你還會催眠術。”
“怎麼,不相信啊?”
張五金笑看著她:“要不要我給你表演一下,不過如果給我催眠,說不定你會愛上我的哦。”
聽到他的調笑,傑希姆俏臉一紅,張五金發現,這個天下第一殺手,紅著臉的時候,竟然有一種難言的嫵媚。
傑希姆有些受不了張五金的眼光,她站起來,到窗子前面,好一會兒,才開口道:“中國有句古話,事不過三,你幫我殺了伊本,又解救了那麼多姐妹,我本來不好再提條件了,但是--。”
她說到這裡,卻又停了下來。
張五金笑:“沒事啊,你提一次條件,就跟我約會一次,說真的,跟你這樣的美女約會,條件再多,我也不為難,反而很亨受。”
“真的嗎?”
傑希姆回頭看他,眼眸中透著羞喜。
“你看我的眼晴,它象是說了假話的樣子嗎?”
四目對視,傑希姆臉上飛起紅霞,她終於有些受不了張五金的眼光了,垂下眼光,好一會兒,似乎下了決心,抬眼,道:“我想把七色血玫託付給你,你能接受嗎?”
“你不是說--。”張五金有些意外。
“我會把那個東西也給你。”傑希姆知道他誤會了,急忙解釋:“只是,我想把七色血玫也託付給你,我--我--。”
她後面似乎不知道怎麼說,看一眼張五金,臉色一紅,轉過身去,道:“我--我--我實在撐不下去了,而你是個男人,又那麼厲害,我--我--。”
後面的話,她似乎極難出口,但張五金卻已經明白了。
七色血玫,就是她的根本,她要把七色血玫託付給張五金,其實也就是包括她自己。
張五金站起身,走到傑希姆身後,他敏銳的眼光發現,隨著他腳步的走近,傑希姆肩頭微微聳起,彷彿全身都崩緊了。
這種緊張,當然不是一種殺手的緊張,而是一個女孩子的緊張。
張五金輕輕的嘆息一聲,伸手在後面抱住了傑希姆,在她耳邊輕聲道:“一切都交給我好了。”
聽到這句話,傑希姆緊崩的身子,突然一下就軟了--。
第三天的下午,張五金給石英鋒打了電話:“你在哪裡,我送你樣小禮物,一個包。”
“什麼包。”石英鋒似乎有些忙:“我現在不需要--你說是什麼包。”
她似乎一下反應過來了。
“此包不是凡間品,乃是閻王老婆藏。”
張五金開起了玩笑,他現在心情非常好。
左手打著電話,右手摟著傑希姆,兇名赫赫的黑玫瑰,坐在他腿上,看著他,臉上笑靨如花,眼眸柔美如夢。
“我要。”
石英鋒立刻尖叫出聲。
“風度,風度。”張五金叫:“美女啊,你的風度哪去了,你可是堂堂的春城小姐呢。”
“讓風度去死。”石英鋒興奮尖叫:“愛死你了,你在哪裡,在家裡嗎?我馬上回來。”
“晚上吧。”
張五金看一眼傑希姆,眨了一下眼晴。
石英鋒果然就在那邊叫了起來:“為什麼是晚上,你現在在哪裡,我馬上過來。”
“你要是現在過來,包包就融化了。”張五金又對傑希姆眨一下眼晴:“我正在吃冰淇淋,冰淇淋要融了,抱歉,晚上再打給你。”
他說著結束通話了電話,傑希姆咯的一下笑出聲來。
“笑什麼?”
張五金雙手摟著她。
“原來你這麼愛捉弄人的。”
傑希姆吃吃笑。
“那你要不要我捉弄你。”
“才不要。”
“真的不要嗎?”
“不要--。”
笑聲在屋中迴盪,任何人聽到了,都不會想到,這輕柔嬌俏的笑聲,出自一個殺手之王的口中。
這兩天,張五金瞭解了傑希姆所有的一切。
叫他意外的是,七色血玫遠比他想象的龐大。
最初哈麗朵她們介紹,七色血玫只有七個組,每個組十三朵玫瑰,十三代表著死亡嘛。
戰亂之中,很多玫瑰戰死或死於剌殺叛國者的行動中,照理說,人數應該是越來越少了。
但傑希姆卻告訴張五金,現在的七色血玫,雖然還是七個組,七色血玫這一點沒有變,但每一組,人數卻遠遠超過了十三個,最少的一組,也有一百多人,最多的一組,超過三百,總數已經超過一千五。
殺手不是一個普通的職業,能成為殺手的人,至少心志一定要堅決。
敢去殺人的人,首先自己就要有赴死的決心。
要殺別人,先殺自己。
這是殺手界的一條鐵則。
對自己狠不起來的人,絕對成不了殺手,至少成不了職業殺手。
以前的利比亞,富裕安定,想找一個心志合格的女殺手,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所以七色血玫的規模一直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