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經過昨夜尤其是今晨之後,關係已經完全不同了,就如現在,她坐在張五金懷裡,張五金一手摟著她,另一只手卻還在她的白大腿上來來去去的試著手感,甚至還時不時的就往敏感地方去。

不過當然不可以,太過份了,她就會笑著開啟他的爪子:“不許討厭。”

“昨天不是說了嗎?”張五金順勢抓著陳冰兒的手,放在眼前細細的欣賞,就如欣賞一束白蘭花:“他給兇狗附體,體有狗性,而狗晚上是不睡覺的,所以他晚上也睡不了覺,稍有一點響動,他立刻就會醒來。”

“真的有狗的兇靈嗎?”

雖然是大白天,陳冰兒還是有些怕,情不自禁的往張五金懷裡擠了擠。

張五金當然很樂意,摟著陳冰兒的手緊了一下。

陳冰兒的腰很細,沒有半絲贅肉,摟在手裡,帶著一種青春的彈力,不愧是練舞的人,讓張五金愛不釋手。

“其實也不是什麼兇靈。”

張五金一時到是不知道要怎麼解釋,正找著詞語,阿里進來了,說奧比託的管家來了。

“讓他進來。”張五金料到奧比託會派人來。

陳冰兒也從他腿上下來,坐到了一邊,她到底有些害羞。

那管家進來,燕尾服白襯衫,穿得很正式,見面行了個禮,雙手奉上請貼:“張先生,我家老爺請你中午共進午餐,不知你有空沒有?”

說起來,張五金才吃過早餐沒多久,但戀人之間到一起,沒有時間觀念的,事實上,這會兒已經十點多快十一點了。

“可以。”張五金點頭。

“張先生,如果有空的話,現在能一起過去嗎,我家老爺還有問題想要請教。”

管家再次彎腰。

禮多人不怪,張五金也不好推辭,他也知道,奧比託必然有話要說,點點頭:“行。”

“那我在外面恭候張先生。”

管家恭敬的退了出去。

“冰姐,你跟我一起去不?”

張五金轉頭又把陳冰兒摟在了懷裡,這樣的大美人,身嬌體軟,摟在懷裡,真是太舒服了。

“我--有些怕。”

陳冰兒皺眉。

“那你就別去了,我早去早回,對了,你先不是說要去逛街嗎?讓阿里開車陪你去。”

張五金發現,陳冰兒的這條裙子有些舊了,而且她就一個大箱子,衣服估計也不會太多,得添置幾件才行。

他說著,從包裡掏了一張卡出來。

“不許說不要。”

看陳冰兒不伸手,張五金扳起來臉:“敢說一個不字,我現在就抱你上摟,吃掉你,徹底把你變成我的女人,我的女人花我的錢,那就天經地義了。”

“才不要。”

陳冰兒嚇一跳。

“到底要還是不要。”張五金凶神惡煞。

“要了要了。”

陳冰兒嬌笑著接過卡,滿臉暈紅。

她是個極為獨立的女孩子,從來不喜歡花別人的錢,尤其是男人的,但他這麼凶神霸道的強迫她,她卻生不出半絲牴觸的情緒,心底反而是說不出的歡喜。

這張卡,就是烏打族族長送給張五金的那張卡,裡面有五千萬美金,還好陳冰兒沒有問,要是問,一定嚇到了,也肯定不敢要。

張五金交代了阿里夫婦,讓他們陪陳冰兒去逛街買東西,自己就坐了奧比託派過來的總統房車,趕去奧比託家。

看著張五金車影消失,陳冰兒上樓拿了個包,阿里開車,伊法陪著,一起去逛街。

她也實在是需要逛逛街買點東西了,這段時間特別窘迫,全部的身家不到一百歐,哪怕買個麵包,都要仔細籌算,看哪一種最便宜。

不過雖然拿著了張五金的卡,她也沒打算大手大腳的花,只想買幾件必須品。

不過才逛了一家店子,手機響了。

“葉青?”

葉青是她一個朋友,勉強算閨密吧,也是學音樂的,在一家樂團共過事。

“冰兒,你在哪裡?還在羅馬不?”葉青說話象打機槍,事實上,葉青是學打鼓的,嘴快性直沒什麼心機,這也是陳冰兒還算喜歡她的原因。

“在啊,什麼事?”

“快到香百合大道來,趕緊的。”

葉青一疊聲的催,就象打鼓一樣,快得眼花繚亂,讓人沒個思考的餘地。

“好。”

這段時間一個人縮起來苦熬,難得碰到個朋友,陳冰兒一時也來了興致,答應了。

“要不要告訴他。”

腦中閃過這個念頭,但隨即輕呸一聲:“他是我什麼人啊,為什麼要告訴他。”

這麼想著,臉上卻覺得有些發燒,卻是想起了早上的情景,這個人簡直壞死了,雖然最終遵守了承諾,可他的吻,卻讓他融化。

“他笑起來真可惡,不過牙齒好白。”

她暗暗的想著,有些呆了。

到地頭,葉青在等著,旁邊還站著一個男子,三十多歲,穿得花哨,給人一種浮華的感覺。

“冰兒。”

葉青上來就挽著了她的手:“我給你介紹,這是我表哥,孟先行,開石油公司的。”

又給孟先行介紹:“這是冰兒,知道吧。”

“當然。”孟先行行了個西方的紳士禮,可眼中的光,卻彷彿猛獸看到了最可口的獵物:“我是春城人嘛,哪有不知道鼎鼎大名的陳冰兒小姐的,冰兒小姐,我可是你的超級粉絲哦,當時我一個人買了三臺手機,天天給你刷票。”

春城小姐的評選,評分是要參考觀眾的人氣值的,凡是春城本地的手機用戶,每機每天可以投一票。

“謝謝。”

陳冰兒禮貌的道謝,嘴角邊掠起一抹笑意。

這一縷笑讓孟先行魂兒飄蕩,腳下似乎都輕了二兩,心下暗叫:“她外號冰川天女,出了名的不愛笑,但笑起來可真是勾人啊,難道是對我另眼相看?”

這麼想著,全身上下都癢了起來。

他並不知道,陳冰兒嘴角那一縷笑,主要不是給他的,是想到了張五金。

張五金告訴過她,他也是每天給她投票的,還偷偷拿師父的手機半夜刷票。

表了功,就要求獎勵,一張票,要一個吻,而且他居然統計了,前後一個多月時間,他總共投了八十六票,四捨五入,她需要獎他九十個吻。

當時看著他扳著指頭一個一個的數,陳冰兒人都笑軟了,腸子差點笑斷。

“冰兒,我們進去。”

孟先行還想獻殷勤,葉青已經挽著陳冰兒的手往裡走,孟先行眼中閃過一絲陰霾,他心眼小,可不是個什麼大度的人,無論對誰。

要是換了平時,葉青這麼不識趣,他說不定就發火了,不過這會兒看在陳冰兒的面子上,也就忍了。

在後面盯著陳冰兒輕輕扭動的腰肢,心中剎時又熱了:“她身材比石英鋒要好,石英鋒那小婊子跑了,這個我一定不能放過。”

一時間暗下決心。

沒錯,他就是張五金和戴玉蓮想要找的那個孟先行,張五金如果知道,一定會感慨: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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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啊?”

陳冰兒能感受到孟先行的眼光,微微皺了一下眉,也不以為意,沒辦法,男人都這德行,張五金也一樣,不過那家夥更流氓,摟著她後,會公開說出來,然後還發表感慨,關於手感什麼的,讓人恨不得要咬他。

“焦尾琴出現了呢,你知不知道。”

“焦尾琴?”

陳冰兒驚呼出聲。

焦尾琴是中國歷史上著名的古琴,成語焚琴煮鶴就跟這琴有關,有說早失傳了的,也有說還存世的,只不過不知給誰收藏了,不想居然在這裡出現了,陳冰兒怎麼能不驚呼。

“她叫起來真好聽。”

孟先行在後面YY:“要是今晚上--。”

陳冰兒不知道他腦中的汙濁念頭,只一片聲問葉青:“真的假的,你怎麼知道的?”

“嘉寶公司今天要拍賣呢,怎麼會是假的。”

“嘉寶公司要拍賣焦尾琴?”

“是。”葉青點頭:“居然到了外國,氣死。”

葉青還頗有點兒中國人的覺悟,憤慨兩聲,隨後又道:“不過不怕,我特意叫了我表哥來,他有錢,讓他拍下來。”

說著回頭,對孟先行嬌聲道:“表哥,今天看你的了,這可是我們的國寶呢,是吧冰兒。”

“是。”

陳冰兒也回頭看著孟先行,眼神中微帶著鼓勵,如果孟先行真能為國家收回寶物,那還是讓人欽佩的,至於在背後偷看她屁股,那只是小節,無傷大雅。

“一定盡力。”

說到愛國心,孟先行是絕對沒有的,但看到陳冰兒的眼神,他卻熱心起來。

他本來是不想來的,葉青說會叫上陳冰兒,他才跟了來,如果能借那什麼焦尾琴泡上陳冰兒,那就太值了。

要是能包養了春城小姐,以後在一些私下場合,讓陳冰兒出來彈個琴,那面子可就大發了,關健時刻,甚至可以用來拉攏一些高官什麼的。

肚裡YY著,不過面上沒有表現出來,反而一臉慷慨的樣子,果然又換得了陳冰兒一個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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