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馬丹叫:“一晚上打兩下了。”

“三下我也打得。”吳昕遠揚手又要打。

“姐。”馬丹忙躲到秦夢寒身後:“你看媽。”

“怎麼著?”吳昕遠瞪眼:“你以為你姐不是我生的,敢氣我,照揍。”

“太后威武。”

秦夢寒雙手抱拳,拖著戲腔,又笑翻一桌人。

“不過我也最恨騙子。”

笑了一陣,馬丹看著張五金:“姐夫,你不是007嗎?把那騙子抓回來啊。”

“我可不是007。”張五金笑。

但馬丹這話,卻一下讓吳昕遠腦洞大開,一臉認真的看著張五金道:“對啊小張,你能不能把那騙子抓回來啊,夾山市給騙的那事,我也知道,有些人頃家蕩前,據說有跳樓的呢,看著好可憐的。”

她這話一說,所有人都看著張五金,到是馬明秋搖了搖頭:“沒那麼容易,那家夥據說跑到國外去了。”

說在國內抓人,張五金不想插手。

他要插手,不用國安,就得借謝家的力,不好玩。

但說國外,那到是好說了,只要找得到人,無論是曾媚娘培養的殺手,或者直接出動粉豹,都是一個電話的事情。

果然吳曉荷就插嘴了:“跑到國外也抓得到吧。”

張五金在紐約掃了猛龍幫的事,錢詩雅形容得非常誇張,所以吳曉荷覺得張五金勢力大得沒邊。

“抓人到是不難。”張五金點頭:“只要找得到人。”

他看馬明秋:“馬叔,那騙子叫什麼名字,跑到哪個國家去了,有什麼訊息沒有。”

“那騙子經常換名字。”馬明秋想了一下:“本名好象是叫肖運前吧。”

“肖運前?”張五金愣了一下,忍不住笑了起來。

“怎麼了?”他笑得有些奇怪,馬明秋問。

“要真是那個肖運前,那不要找。”張五金搖頭:“他給我--一個朋友抓起來了,現在在挖煤呢。”

“有這事。”

馬明秋一臉驚訝,吳昕遠則興奮得叫了起來:“太好了,快把他押回來,好多人恨得要吃他的肉呢。”

“就不知是不是同一個人。”

馬明秋到底穩重一些,這事也太巧了啊。

“有這人的照片沒有?”

張五金也覺得太巧,不過估計可能是,尚銳當時給他的訊息雖然不多,只說肖運前騙了近十個億,沒說具體哪裡騙的,但他感覺錯不了。

“有有有。”吳昕遠連聲叫:“全國通緝這傢伙呢,網上有照片。”

馬丹剛好新得了蘋果機,立刻上網,沒多會搜出肖運前的照片,張五金一看樂了,道:“就是他。”

“太好了。”吳昕遠興奮的叫:“不過這傢伙狡猾得很,他沒跑吧?”

“那不可能。”張五金搖頭。

肖運前給看押在黑山挖煤,女兵們做事一絲不苛,肖運前怎麼可能跑得掉。

不過還是給吳昕遠吃了個定心丸,道:“我打個電話問問吧。”

他找出一部手機,撥打了尼尼的電話。

這邊晚八點,那邊差不多早八點,尼尼她們剛好上班,接到電話,確認了一下,肖運前還在挖煤,不過這傢伙嘴油腦瓜子也靈活,出了幾個主意,居然當了工頭。

“還真是個人物。”張五金聽了苦笑。

尼尼順便報告,昨夜裡辛漢跟亞安幫下面的烏斯夫幫火拼,殺了烏斯夫,說是為姐姐報仇。

辛漢一直說要自己替姐姐報仇,所以他的事,張五金也沒管,而用塔爾當第六旅旅長,讓辛漢去幹黑幫,也主要是辛漢自己的意思,也就是要報仇,到這會兒,終於是報了仇了。

“亞安幫有什麼動靜?”張五金還是有些擔心。

“昨晚上我跟老亞安通了電話,他表示理解,給親人報仇,是一種騎士行為。”

張五金聽得愣了一下,隨即就啞然失笑。

西班牙殖民遺風,為親人報仇,決鬥仍然是一種讓人津津樂道的騎士行為。

當然,辛漢玩的明顯不是個人決鬥,可長弓團勢大,老亞安不太願意為一個依附的下屬跟長弓團開戰,找這麼一個藉口,也算說得過去。

“注意警戒,小心他們玩陰的。”

張五金還是叮囑了一句,其實不必他叮囑,姑娘們玩得認真,一切走正規化,預警動員機制極為全面。

“是。”尼尼非常脆快的答應,還要彙報具體的警戒情況,張五金忙叫不必了,他一聽這些就頭大。

掛了電話,張五金走回來,道:“我跟朋友確定了,那個肖運前還在那兒挖煤呢,在哥倫比亞,去兩個人帶回來就行了。”

“太好了。”吳昕遠興奮的叫:“把那家夥抓回來,千刀萬剮,別的不說,咱們家兩百萬,連本帶息,一分不少給我吐出來。”

說著瞪一眼馬明秋,馬明秋只笑,看張五金的眼神卻有些異樣。

張五金在紐約掃了猛龍幫的事,吳曉荷告訴了吳昕遠,吳昕遠又說給了馬明秋聽,馬明秋當時也就聽著,感觸不是很大。

但這一次,就在眼皮子底下,張五金一個電話,就能從萬里之外抓回人來,可就真驚到了他。

“等等。”

吳昕遠突然又改了主意:“不能這麼便宜了趙強,曉荷發個報道,他還要停曉荷的職,豈有此理,這麼抓回人來,太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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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明秋道:“也不算是便宜趙強吧,那姓肖的騙了很多人,好象全國不少地方都有人上當。”

“所以才是一樁大功勞啊。”吳昕遠叫:“這事你別管了,你就是個木頭。”

馬明秋便不吱聲。

張五金看了好笑,也不吱聲,這準丈母孃太牛了,一切由她做主就好,偷眼看秦夢寒,秦夢寒衝他偷笑,道:“對了媽,上次白叔叔給你幫忙查五金,好象是挨了個處分吧,抓人可以讓他去,也算是一份功勞。”

“對呀。”吳昕遠一拍巴掌:“這功勞可以送給白有文去,還有曉荷的事,總之功勞不能白給趙強,我們得好好籌劃籌劃。”

她來了勁,扯著吳曉荷細細籌劃,要去跟趙強討價還價。

“我媽就這樣。”

秦夢寒不耐煩聽,扯了張五金回房:“興頭起來就跟只花喜雀一樣。”

張五金便笑:“你性子跟你媽完全不同啊。”

“我跟我爸來的。”秦夢寒笑:“你不瞭解我爸,很清高的,一般人不愛搭理,但要是他喜歡的人,話就特別多。”

張五金點頭,秦夢寒到也是這個性子,她喜歡的,全身心投入,不喜歡的,看都不看一眼。

張五金跟秦夢寒呆了兩天,第三天,吳曉荷跟著市裡的公安去了哥倫比亞,她隨行報道,張五金就帶了秦夢寒回春城。

到春城,米切爾的私人飛機終於回去了,張五金給了機組一百萬美元。

這是面子,必須的,若是一分錢不給或者給少了,人家回去說,總統的貴客,送來送去的,其實是個小氣鬼的,丟的可不僅僅是張五金的面子,米切爾臉上也不好看。

所以說,坐專機爽,貴死了。

到家,還只十一點,張五金準備午餐,秦夢寒興致勃勃幫忙,這丫頭廚藝還是不錯的,只不過從不洗碗。

十二點多一點,門鎖響,秋雨回來了。

她穿一身淺灰色的套裙,這是學校規定的女教師的制服,裡面是黑色的抹胸式打底衫,同色的褲襪。

柔美的長髮,披在肩頭,尖端稍帶捲曲。

全身上下,沒有任何首飾,但一種知性嫻靜的氣息卻透體而出。

這正是張五金想要的妻子的模樣兒。

“五金。”

張五金只給秋雨說過,回國了,但先到北京,沒說什麼時候回家,所以秋雨看到張五金,仍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喜的叫。

張五金一把就把她在懷裡,沒有吻她,而是埋首胸前。

秋雨身上,特別是胸懷間那種柔軟溫暖的氣息,是他的最愛。

每次只要埋首秋雨胸前,他整個人就能徹底的放鬆下來。

“先想清楚啊。”

秦夢寒從廚房裡鑽出來:“是先吃你的雨姐呢,還是先吃我的魚。”

“當然先吃飯。”

秋雨總是有些害羞。

可惜張五金根本不聽她的,抬頭便吻住她的唇,隨即打橫把她抱了起來,直接上樓。

秋雨雖然有些羞,可她從來也不會拒絕張五金,只好伸手勾著張五金脖子,一切由他--。

剛好是週五了,下午,三個人一起去接丫丫。

幼兒園外面,有個坪,鐵柵欄圍著,坪中有滑滑梯喜羊羊之類的玩具,寶貝們在裡面嬉鬧,等著家長來接。

丫丫打扮得象個小公主,粉色連衣裙,白色的緊身褲,梳兩條小辨子,在滑滑梯上滑上滑下,小臉兒紅馥馥的,不時的尖叫。

快樂的童年啊。

秋雨眉眼間帶著微微的笑,看著丫丫眼眸裡,滿滿的都是愛。

張五金最喜歡的,就是她這時候的神情。

這是最甜美的婦人,在她人生最美好的時候,有著最平靜的幸福。

秦夢寒就浮燥多了,撇嘴:“這丫頭就是個瘋的。”

然後居然尖叫起來:“喂,瘋丫頭。”

丫丫聽見了,扭頭看見秦夢寒,同樣尖叫:“臭屁夢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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