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識了那張神奇的床後,米切爾對張五金所有的事都特別上心,盤根問底。

百歲不老啊,這個男人不纏死了,她就不是米切爾了,而要抓住這個男人,首先就要瞭解他。

所以張五金重要的女人,秦夢寒秋雨她也是知道的,一聽秦夢寒說要生日了,她就知道,留張五金不住了。

不過這會兒她也不怕了,約好,她生日的時候,張五金也要過來陪她,然後,她得意洋洋的告訴張五金,巴塔共和國將成為中國的戰略合作伙伴,不久之後,她就會訪問中國。

為此,她不惜再送出一份大禮,讓中國在大西灣建一個碼頭,租期九十九年。

當然,這禮物,她首先是送給謝紅螢的,她已經知道了,在張五金的心裡,秋雨謝紅螢秦夢寒最重要。

而這份禮,是真的重,等於是一個海外基地啊,尤其是在美國的後院。

謝紅螢現在是上校,僅僅是拿到大西灣,她想直升少將,怕還不行,但有了這個大西港,那就是鐵板釘釘了。

謝紅螢因此很感謝米切爾,張五金跟著領情,中國政府也一樣。

而這正是米切爾的陰謀或者說目地,還是她的那套端水理論,她給中國政府的東西越多,中國政府就越捨不得,也就會越看重她,於是,她也就成了中國政府最重要最尊貴的客人。

訪問,太好了,來吧。

身體不舒服,要住一段,行啊,住多久都有。

有一隻叫張五金的小木匠會中醫調理,快,立刻抓過來,二十四小時隨時陪護。

米切爾這個還是陽謀,她直接就把這話給張五金說了,張五金這才明白,對這女人的心機,又氣又笑,直接抽了一板。

結果米切爾翹著美臀,一臉嫵媚的讓他再抽,隨便用什麼抽都行。

“真是只妖精。”

坐上米切爾的專機,張五金還發了一聲感慨。

回家。

到北京,出機場,一眼就看到了秦夢寒,這美妞兒穿一條白色的連衣裙,裙襬很短,也沒穿褲襪,一雙長腿,就那麼白生生的坦露在空氣中。

秦夢寒也一眼看到了張五金,立刻飛奔過來,裙襬飛揚,張五金頓時就心驚肉跳。

到面前,秦夢寒還一下跳起來,直接撲到張五金懷裡。

張五金一手接住,另一手立刻按著裙子後擺,一堆的人跟著秦夢寒看呢。

“怎麼穿這麼短的裙子,都走光了。”

張五金黑臉。

秦夢寒全不在乎,咯咯笑:“看得著又吃不著。”

“不行。”張五金生氣。

秦夢寒才不怕他生氣,嘟著紅唇兒:“吻我。”

張五金還裝做生氣呢,結果秦夢寒直接吻上來。

好吧,不氣了,深深長吻。

唇分,張五金這才發現,秦夢寒媽媽吳昕遠也來了,在遠處笑看著他們呢,頓時臉紅,上前叫了一聲阿姨。

吳昕遠來北京幾天了,一是來吃酒,一個表舅滿七十,最主要的,還是逼婚。

張五金在紐約的表現,吳曉荷回來,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吳昕遠,吳昕遠都聽傻了,心中也更急。

但給秦夢寒打電話,這死丫頭卻總是要死不活的,總是說不急。

她不急,吳昕遠可就急得死,這樣的女婿,要是跑了,可真是沒處找去,所以藉著親戚大壽的機會,索性就請了假,跑北京來了。

她最擔心的,就是張五金只是看秦夢寒漂亮,玩玩就算,反覆的問,結果秦夢寒煩了,就把房本車本還有銀行卡都拿給她看。

車就不用說了,張五金給秦夢寒買的別墅,三千多萬呢,吳昕遠一看房本落的秦夢寒的名字,先就松了口氣。

然後看銀行卡。

當時是晚上,一長串零,吳昕遠就在那兒數。

她嘴毛,腦子其實不太管用,數學尤其不怎麼好,數半天,還籲了口氣:“給你存了一千七百萬啊,也還行。”

秦夢寒白眼:“什麼眼神啊,你再數數。”

吳昕遠果然又數一遍,然後嘴巴就張大了:“一億七千萬。”

她難以相信自己的眼晴,秦夢寒卻不當回事,要理不理的應一聲:“嗯哼,給我零花的。”

這話差點沒把吳昕遠給咽死。

一億七千萬零花,正經公主也沒這麼闊氣吧?

吳昕遠腦子就如卡死的電腦,不轉了。

其實這筆錢到也不能完全說是零花的,當時張五金給秦夢寒一個億,用來宣傳,後來說要拍新劇,又給她一個億,用了兩千多萬了,剩下的都在這裡,拍新劇也還得用。

但秦夢寒並不這麼想,反正想花錢就花,可沒想過一定要花在劇本上,沒錢了,再要唄。

她就是這麼想的,所以說是零花的。

不過看了這張銀行卡,吳昕遠一顆心也終是落了下來。

張五金不是玩玩,是真寵,也就不擔心了。

但同時,逼婚的心也更熱切,天天說天天說,讓秦夢寒把張五金叫回來,結婚,只有扯了結婚證,她才安心。

秦夢寒想得開,我有他,就有一切,要那張紙片做什麼?

沒有他,就沒有一切,要那張紙片做什麼?

她說繞口令一樣,吳昕遠氣得要抽她,後來氣哭了,秦夢寒這才不得已,只好打電話跟張五金撒嬌,要他回來陪她過生。

張五金這才回來了。

而眼見一個電話真的能叫回來,看到了真人,吳昕遠一顆心,也就落到了肚子裡。

這會兒看著張五金,那是真正的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喜歡。

回到家,別的不管,先親熱一番。

梅子早習慣了,一聽說張五金回來,接都沒去接,直接帶了謝言去找朋友玩兒去了。

吳昕遠則開開心心的準備晚餐,然後餐桌上就問了,什麼時候結婚。

秦夢寒早跟張五金訴了八十遍苦,也跟秋雨謝紅螢商量過了,定下十一結婚。

吳昕遠還不滿意,五四最好了,秦夢寒以要拍戲忙不過來為由,總算是說服了吳昕遠。

不過吳昕遠也滿意了,有個準日子就好。

秦夢寒是老習慣,只要張五金在,第二天不睡到中午十二點,是不肯起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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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早習慣了,都懶得理他們。

吳昕遠不知道,在外面敲門,讓他們早點起來,說表舅舅中午請他們吃飯。

準丈母孃敲門,張五金還有些不好意思,要起床,秦夢寒卻急了,吊著張五金不讓起身,道:“飯有什麼吃的,不去。”

吳昕遠在外面也急了:“你這死丫頭,怎麼說話的呢,飯都不吃了,你來北京也沒見過舅姥爺表舅舅,表舅舅誠心請客,你怎麼能不去?十一點前必須起床。”

秦夢寒哼哼唧唧,張五金就覺得好笑,把秦夢寒抱在懷裡,到有些好奇道:“你有親戚在北京啊,以前好象沒聽你說過。”

“有什麼親的。”

秦夢寒嘟嘴:“還是我外婆的弟弟,八杆子打不著呢,現在要請客的,是我外婆弟弟的兒子,從來也沒打過交道,就前幾天我媽吃酒,他送回來,跟我見了一面。”

說著哼了一聲:“媽都吃過酒了,可以了嘛,要他請什麼客,我才不要去。”

張五金聽明白了,舅外公的兒子,表舅舅,也還算親了,就笑:“也還是親戚嘛,即然他請客,那就去,呆會你媽又氣著了。”

“我才氣著了呢。”秦夢寒嘟嘴:“這種親戚有什麼好扯的,他們是北京人,看不起我們鄉下人的,我以前來北京,他們也沒說要關照我一下。”

張五金聽了笑,他太瞭解秦夢寒的性子了:“是你沒去找過他們吧。”

秦夢寒嘟嘴:“我為什麼要去找他們。”

果然如此,張五金哈哈笑。

秦夢寒自己也笑了,道:“才不管,你要親我。”

這個自然奉命。

到十點左右,張五金還是起來了,抱了秦夢寒去洗了澡,一起下樓,吳昕遠已經準備了早餐。

見了張五金,吳昕遠眯眯笑:“少吃點兒,墊墊肚子,早上不吃東西可不好,呆會少喝點酒,酒喝多了不好。”

秦夢寒在一邊聽了笑,戳一下張五金:“瞧這囉嗦勁兒,你還是叫媽吧。”

吳昕遠盛了一碗粥,先推給張五金,秦夢寒就吃醋:“看,果然另眼相看啊。”

戳張五金:“還不叫媽。”

“哎,謝謝媽。”

張五金果然就叫了一句。

這下吳昕遠開心了,一張臉笑得,就如窗外盛開的喇叭花兒。

十一點半,接了電話,說是在醉仙樓,收拾一下,動身。

秦夢寒的表舅舅叫盛行周,四十多歲,中等個頭,圓臉,眼晴不大,但很靈活——生意人的眼晴。

盛行周還帶了個人,這人三十多歲,也是中等個頭,肚子卻小有規模,看臉上的神情,似乎是個官員。

盛行週一介紹,果然是個官,姓康,康問政,是個什麼處長,這名字到是取得恰如其是。

康問政眼皮子本來要睜不睜的,這是一些官員的習慣,不太睜眼看人,但一見秦夢寒,眼珠子倏一下瞪大了。

他眼晴有趣,這麼瞪出來,給人一種蛤蟆瞪眼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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