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紅螢跟著朱朱到了華成商廈,商廈已經給一個商人接手,也是一個胖子,聽說要把商廈還給華成,那胖子急壞了,報出一長串名字,說他認識某某大人物什麼的,這個商廈他已經花了錢,不能退。

哈哈,哪裡都一樣,革命了,也照舊拉關系收黑錢假公濟私。

可惜,這胖子碰上朱朱,也算他倒黴,呆萌小魔女怕蛇怕鬼怕黑怕四腳蛇的尾巴,惟一不怕的,就是人,除了在米切爾面前,對任何人她都是張牙舞爪的。

張五金看著她都頭痛啊。

眼見胖子居然不知死活,朱朱臉一冷:“以革命的名義,來人啊,給我把這個反革命抓起來。”

立刻就有幾名全副武裝的士兵衝上來,把胖子提溜了就走。

謝紅螢都看呆了,不是朱朱的痛快,而是朱朱的那句話:以革命的名義。

太牛叉了有木有?

到是朱亞昆有點兒麻木,這段時間,蘭雅進行了大清理,革命的大帽子,橫掃一切。

所有華商的訴求,在朱朱這裡,全都不算件事,一個下午,徹底搞定,聽話的好說,不聽話的,以革命的名義,直接就鎮壓了。

謝紅螢的權威,一個下午就建立起來了。

所有的華商,全都聚集到謝紅螢這邊。

朱亞昆給徹底撇到一邊,他也只能冷眼看著,也不急。

真正的考驗不在這裡,在大西灣。

“你要能在大西灣使上力,才是真牛逼。”

這是他的想法,也是他等著要看的笑話。

但他沒有看到笑話,卻看到了神話。

第二天,謝紅螢去總統府拜見總統米切爾,以華西公司董事長的名義。

第三天,巴塔石油部釋出訊息,大西灣不再分片承包,而是整體交給華西公司開發,而有心人一查,華西公司居然是開在墨西哥的一家華資商貿公司,平時一般批發點兒白糖煙酒之類。

當然,據說最近收購了一家石油勘探公司,可誰也不知道在哪裡。

賣菸酒白糖的,來開發號稱下一個墨西哥灣的大西灣。

包括朱亞昆在內,整個世界徹底瘋掉了。

甚至謝紅螢自己都想不到,因為,爭搶大西灣的強勢資本太多了,原先十八塊區片,她以為,能分到三塊以上,就非常了不起了。

而她準備並不充分,一家石油勘探公司,才劃到她名下,手續都還沒弄完。

【穩定運行多年的小說app,媲美老版追書神器,老書蟲都在用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結果,居然就成了,而且居然是整塊兒送到了她面前,居然都不劃片了。

“我還是小看了五金在她心中的份量啊。”

遙望總統府,謝紅螢暗暗搖頭。

米切爾這麼大手筆,張五金也有些擔心,問米切爾:“你把大西灣整體交給中國開發,不怕美國找你麻煩啊,其實劃個兩三片,最多三五片也就夠了。”

“只劃三五片,怎麼能顯得你在我心中的份量。”米切爾在他懷裡媚笑。

這話張五金愛聽,吻她一下。

張五金還是有些擔心,米切爾越是對他好,他當然也越為米切爾操心,道:“美國沒意見,那老頭叫什麼來著,卡什麼森是吧,他沒抗議?”

“他敢。”

米切爾哼了一聲。

見張五金有些訝異的樣子,她笑了起來,她在人前大氣磅礴,但這會兒,眯著眼晴,卻笑得象只狡猾的小狐狸。

“你不知道。”米切爾在張五金懷裡躺得舒服了些,手指划著他胸膛,道:“卡森現在怕了我。”

“為什麼?”張五金想不明白。

米切爾衝著他笑,不過她也知道,張五金在政治上,幾近白痴,道:“因為我是革命黨啊。”

“哦。”

張五金哦了一聲,他似乎明白了,但米切爾知道,他其實不明白。

身為總統,碰到這樣的笨蛋下屬,絕對一腳踢開,有多遠滾多遠。

但是自家男人,不懂這些,卻反讓米切爾有了表現的慾望,笑著細細解釋。

“美洲也有革命傳統的,以前只有個古巴,後來多了個委內瑞拉,卡斯特羅老了,查維斯那幾年鬧得猛,結果卻英年早逝,這讓美國出了口大氣。”

米切爾說著輕輕搖頭:“你不知道,那幾年,美國緊張得要死,有一年,據說中情局一半的經費撥給了美洲司。”

“有這事?”張五金哈哈笑,這些事他是不知道的,只是在電視上看過,查維斯愛打紅旗,其它的就不知道了。

“是的。”米切爾點頭:“查維斯死,不僅是中情局,美國上下都松了口氣。”

張五金這會兒終於有些明白了:“查維斯死了,現在你又站出來了。”

“對。”

米切爾笑:“你不知道,巴塔革命一成功,紅旗一打,不但古巴委內瑞拉派人來了,俄羅斯朝鮮越南也都來了,甚至日本菲律賓印度都來了人,什麼赤軍啊,毛派游擊隊啊,布爾什維克黨啊,全來了。”

張五金不太瞭解這些,聽著頭大:“這麼多?”

“各種牛鬼神蛇。”米切爾撇嘴:“真要數,能數半夜。”

張五金看她那樣子,到是笑了:“那也好啊,你是新的革命領袖,好事啊。”

“什麼好事。”米切爾又撇了撇嘴:“以前的蘇聯怎麼垮的,就是多管閒事,再說了。”

她在張五金懷裡扭了扭腰:“我只是個女人而已,我才不要當什麼革命領袖呢。”

“你當領袖可以啊。”張五金笑:“很有領袖範兒呢。”

米切爾衝他媚笑,對自己的身材,她還是很有自信的。

張五金聽了哈哈笑:“是。”

米切爾也咯咯笑,搖頭:“那些傢伙,張開嘴,個個牛皮哄哄的,但一到私底下,就是要錢要物,或者就是讓你衝前面打頭陣,真當別人是傻瓜啊。”

“那到是。”張五金點頭:“我們家米切爾可是聰明得很。”

“就是。”米切爾得意的一揚下巴:“才不上他們的當,不過呢。”

她說到這裡,眼晴又笑彎了:“他們這麼蜂湧而來,美國就嚇得要死,那幾天,卡森天天往我的總統府跑,我不見他,他在會客室坐都要坐一天。”

“有趣。”張五金笑:“他怕你真成了革命領袖,帶頭在南美鬧革命。”

“是。”米切爾笑得更得意了:“我晾了他幾天,他居然去賄賂朱朱,朱朱胸前那塊藍寶石你看到沒有,據說是什麼月亮之心,就是他送的。”

“看見了。”張五金點頭:“好大一塊,我還以為哪個男人送的呢。”

“是男人送的啊。”米切爾笑:“不過是卡森送的。”

說著咯咯笑起來:“朱朱挺有趣的,她還看不上,後來我說讓她拿著,她才隨便掛脖子上了。”

呆萌小魔女的性子,張五金當然是知道的,聽了哈哈笑。

米切爾笑道:“我見火候差不多了,才讓朱朱領著他見了一面,告訴他,只要美國支援我,那我就會信守在鴨子河前的承諾,絕不輸出革命,所以。”

她說到這裡不說了,但張五金也明白了,到這會兒還不明白,那他真是個笨蛋了。

“美國只要你不在南美輸出革命,其它一切好說。”

“對。”米切爾又笑得象只狐狸了:“卡森答應,幫我重建空軍和海軍,所有費用,全由美國貸款,期限三十年,至於三十年後還不還,那又另說,美俄中這些大國,習慣性會免除窮國小國的貸款的,咯咯咯,巴塔可是小國。”

她說得這裡,再也忍不住,咯咯咯嬌笑起來。

她這個樣子,特別嬌媚,張五金也忍不住好笑,到又好奇了:“美國即怕你鬧革命,怎麼又還武裝你啊。”

“你啊。”米切爾雙手捧著他臉,搖了兩下:“你真不適合搞政治,你想啊,美國武裝了我,我的武器都是他們提供的,後門也就掐在他們手裡,到時我要不聽話,他們只要掐住彈藥零配件,或者啟動飛機軍艦上的後門,我敢鬧騰嗎?就如蛇給掐住了七寸啊,還能怎麼動。”

“哦。”張五金這下明白了,連連點頭。

“明白了是吧。”米切爾笑:“要一個人跑不快,有兩種方法,一是下絆子,讓他摔一跤,但這有個害處,人家可能會踩你的腳,即便給絆翻了,人家爬起來,可能跑得更快。”

“那到是。”張五金點頭。

“另一種法子,送一杯水給這人端著。”米切爾嘴角帶著冷笑:“人手裡端了水,怕灑出來,自然就跑不快了,美國經常玩這一招。”

“好陰險。”

張五金忍不住叫。

“是陰險。”米切爾笑,不過笑得更陰險:“但我無所謂,他送給我,我就端著,時不時喝一口,挺好啊。”

“可是。”張五金有些擔心。

“沒事。”米切爾知道他擔心什麼:“我不會完全給他們控制的,哼哼,想控制我。”

她說著冷笑。

章節目錄

推薦閱讀
相鄰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