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紅蝶掃了一圈,沒掃到什麼電子竅聽器什麼的,湊到張五金邊上,道:“姐夫,那個巴塔共和國的總教官,也是你,對不對?”

“啊?”

張五金嚇一跳,他跟米切爾的事,一直瞞著謝家姐妹,沒想到還是給謝紅蝶知道了,國際刑警,到還真不是吃幹飯的。

“啊什麼啊?”謝紅蝶咬牙:“而且米切爾總統還是你的情婦,對不對?”

這是什麼都摸出來了啊,張五金啊都不敢啊了,就看著謝紅蝶發愣。

“你氣死我了你,為什麼不早說。”謝紅蝶也不要他承認了,一頓足:“你等著。”

說著就跑了出去。

她這麼風風火火的來,又這麼風風火火的走,還說了一通怪話,可憐的小木匠,徹底就傻在了那裡。

謝紅蝶到底是什麼意思,讓他等著,又要等個什麼?

去跟謝紅螢告狀,然後讓謝紅螢來收拾他,那不可能。

就一個理由,警務區遍傳張五金色鬼之名,一夜要睡一百個女人的,這個謝紅螢都不當回事,憑什麼睡個米切爾就塌了天了?

不可能嘛。

“這魔頭,到底唱的哪一出。”

張五金實在是想破腦袋也猜不出來。

沒等多久,晚上就接到了謝紅蝶的電話:“到遊艇上來,一個人。”

“紅姐過來了。”

張五金心中忐忑,立刻動身,他沉著臉,只說一個人有事,莉莉也就沒敢跟。

到遊艇上,謝紅螢果然就在等著。

“紅姐。”

張五金下了飛機,到謝紅螢面前,有些不好意思。

謝紅螢咯的一聲笑:“原以為你只打下個長弓團,結果居然還扶起個總統,還把人家美女總統給騙了。”

“對不起。”

張五金摟著謝紅螢的腰,一臉欠疚,他非常害怕謝紅螢生氣。

“傻瓜。”謝紅螢輕撫他的臉,一臉柔情:“有什麼對不起的,借寒子的話,我才不會為不相干的女人生氣呢,說個正經事。”

說到這裡,她臉色一正,道:“五金,你對米切爾總統的影響力怎麼樣,能說得上話嗎?”

“有什麼事嗎?”

張五金問,摟著謝紅螢的手緊了一下:“紅姐,你真不生氣?”

“真的拉。”

謝紅螢輕捶他一下:“為這個生氣,非氣死了不可,你那個長弓團一萬一萬的女兵,蝶兒都說了,你一晚上要睡一百個呢,把她好奇得要死,還問我--。”

說到這裡不說了,自己哈哈大笑起來。

“什麼事這麼好笑啊。”又咬牙:“謝紅蝶,好啊,虧得我什麼都縱著她,還是打我的小服告,下次再問我要東西,哼哼。”

“不是打你的小報告。”

謝紅螢越想越好笑,整個人都軟在張五金懷裡,張五金摟著她,只覺得非常的舒服,又實在好奇:“她到底說我什麼了?”

“她沒說你什麼?”

謝紅螢笑得喘氣:“她是問我,你是不是生得特別一些,否則怎麼可能一夜睡一百個,那傻丫頭。”

謝紅蝶居然會有這樣的問題,張五金一時間都不知道是哭是笑了,道:“根本就是謠言好不好?虧她還是國際刑警組織的高階警官呢,這點判斷力都沒有。”

他發急,謝紅螢更好笑。

好不容易止住了笑,趴在張五金胸口,吁氣道:“啊呀,人都笑軟了。”

好一會兒,才道:“五金,說真的,你現在跟米切爾,還說得上話嗎?”

“說得上啊。”張五金好奇:“是什麼事?”

“說得上話就好。”

謝紅螢臉色一正,說了原委。

原來,巴塔共和國政變,米切爾成功上位,隨即宣佈所有資源收歸國有,引進外資,開發資源,發展經濟。

巴塔共和國雖然只有幾十萬平方公里,資源卻極為豐富,陸地上的不說了,她的大西灣,蘊藏著極為豐富的石油天然氣,據推測,很有可能會是下一個墨西哥灣。

米切爾宣佈開發大西灣的訊息一放出,西方國家尤其是美國資本,蜂湧而至。

中國全世界找礦找油,當然也想插一腳,可這邊的人偏西方尤其是偏美國,對中國沒什麼興趣,完全找不到機會。

不但不給中國機會,因為先前革命,亂了一陣,本來在巴塔做生意的中國商人,反而受到了很大損害。

總之一局話,現在的中國在巴塔的局面,一團糟。

謝紅螢說到這裡,張五金大致明白了,到是擔心了,道:“你不是負責北美嗎?巴塔這邊是南美啊,你們管這麼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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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謝紅螢搖頭:“南美不歸我們管,但是,上面在徵詢意見,看誰在那邊有什麼關係,說得上話的,都可以找一找,反正病急亂投醫唄,我上次跟蝶兒說了一嘴,她就記心了。”

謝紅螢說著,見張五金還是有些不明白,也知道他是政治白痴,道:“傻瓜,如果你在那邊真有很強的關係,我調過去,為國出力,我自己也可以立功啊,我們謝家,就兩個女兒,可不比男兒差。”

她說到這裡,張五金再不明白,就真是白痴了,興奮的道:“原來是這樣啊,我的紅姐,那當然不比別人差。”

“那就要看你的了。”謝紅螢嬌嬌的:“你是我的男人,你要幫我。”

“當然。”張五金拍胸脯:“我不幫你幫誰,幫我的好紅姐立功,義不容辭,那什麼大西灣是吧,你的了,還有大東灣沒有,也是你的。”

他口氣太大,謝紅螢到是笑了:“好象都是你的一樣,說送人就送人啊。”

“當然啊。”張五金一臉理所當然:“我說送誰就送誰。”

“米切爾就那麼聽你的話?”

謝紅螢即好奇,又有些不信。

“她敢不聽。”張五金哼了一聲:“我抽她。”

“你抽她。”謝紅螢訝叫一聲:“人家可是總統,你敢打她?”

“有什麼不敢打的,她最初就是給我打服的,而且最初是給我強上的--。”

所以說,小木匠這種人,就上不得大場面,稍一得意,大尾巴就露出來了,話出口,才想到不對,頓時傻在了那裡。

謝紅螢又是好奇又是好笑:“你還強上女人,好啊,快告訴我,你怎麼強上她的。”

“不是,那個,是她引誘我的,算計我,我順水推舟。”

張五金結結巴巴解釋。

要是秦夢寒就無所謂,秋雨和謝紅螢就不同,秋雨有一點兒道德潔僻,而謝紅螢則比較正,張五金睡其她女人,她們雖然小生氣,但不會真的當一回事,但強上女人,卻是她們接受不了的。

“好了好了。”謝紅螢安慰他:“我相信你,不過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快告訴我。”

她一臉的好奇,原來紅姐八卦心也很重的。

“那你不許生我的氣。”

先討個免死金牌再說。

“行了,不生氣。”

他怯怯的樣子,讓謝紅螢覺得好笑,心中又特別的軟,這個男人啊,就是他這樣的眼神,讓她一點抵抗力沒有。

謝紅螢勾著張五金脖子,重重的吻了一下,道:“現在可以了吧。”

“還不夠。”張五金搖頭:“今晚不走吧。”

他象個貪吃的小孩,謝紅螢又氣又笑,心中又一陣陣的發軟,卻故意嘟嘴道:“那要看你的表現,要是再對我瞞三瞞四的,那我就--。”

她沒說完,張五金已經急了,道:“我不是有意瞞你,米切爾身份特殊,她其實是前蘇州的一隻燕子,她手中還掌握著前蘇聯的殺手衛星群呢--。”

“什麼?”謝紅螢這下真的驚到了:“她是前蘇聯特工?你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全告訴我。”

說著抬頭看天,一扯張五金:“我們回船艙裡去。”

她抬頭看天,張五金先還莫名其妙,沒下雨啊,天氣好著呢,後來明白了,怕美國的偵察衛星——誰知道是不是盯著呢。

兩個人回到船艙,直接上床,謝紅螢趴在張五金胸口:“快說。”

她這個樣子,到讓張五金有些擔心了,道:“這船裡有沒有竊聽器什麼的?”

有人竊聽,他能感覺得到,但如果只是竊聽器,他就不會生出感應。

比如,有人有槍瞄準他,他就感應得到,但如果在同一個位置擺一把槍,但沒有人,他就感應不到。

為什麼說第六感神秘,就在這些地方了。

“沒有。”謝紅螢搖頭:“蝶兒早仔細搜過了,而且放了反竊聽器材的,沒事。”

“哦。”

張五金這下放心了,很舒服的摟著謝紅螢,這才開始說米切爾的事,自然是竹筒倒豆子,什麼都說出來。

他對謝紅螢,是不會瞞的,除非不問,包括救揚科金娃,也包括扮死胖子大鬧紐約及扮黃牙殭屍怪殺特二處的特工,全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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