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說好明天過來,張五金開車回來,還是自己那臺東風雪鐵龍,早已消刷乾淨,至於說換什麼進口雪鐵龍,那就是個笑話了,唐紅後來還正式道了歉的。

回來,立刻就給梅子逮住了,那一通審啊,秦夢寒也一臉好奇寶寶的樣子,跟著問東問西,她本來就天姿國色,這心情一好,更是豔光逼人,這樣的大美人纏著問東問西,那絕對是一種亨受。。

張五金亂編一通,一會兒夢中神授,白胡子老公公是永遠的龍套,一會兒夜遇外星人,外星人在他腦袋後面植入了超級晶片,再一會兒,就說是腦袋給瓶子砸了,也不知哪個無良的,半空中扔瓶啤酒下來,當時一砸,腦中就金光一閃,然後就無師自通了。

胡言亂語,氣得梅子把他壓在沙發上,好一通虐,秦夢寒則是樂得咯咯嬌笑。

張五金自然也給秋雨打了電話,不過說到小明要觀察七天,唐朝宗治一天,至少要觀察三天,張五金就有些煩躁,咬牙道:“唐家好象錢多得打死狗,急了我要他每天包專機接送。”

秋雨在那邊咯咯笑,笑得張五金全身發癢,道:“雨姐,我想死你了。”

秋雨聲柔如水:“我也想你。”

“六金哥哥想小雨點妹妹了。”

“小雨點妹妹也想六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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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前是不敢這麼一應一和的,這段時間,給張五金調教得皮子也有些厚了,再加之隔著電話,也真是想張五金,就控制不住。

這麼一應一和,兩人都只想從電話裡鑽過去,與對方融為一體。

晚上,吃了晚飯,看了一會兒電視,分頭休息,張五金自然還是睡隔壁屋裡,這些屋子是鄧三毛租的,本來秦夢寒不在巨皇公司裡,理應搬出去,但梅子咬牙切齒:“先住著,就不搬,看他敢不敢來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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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三毛知道秦夢寒是唐朝宗罩著的,怎麼敢來趕人,那就住著羅。

張五金睡早了根本睡不著,事實上他現在一天只要睡三四個小時就夠了,就又買了兩瓶啤酒,一包醬牛肉,兩根豬尾巴,上屋頂來喝酒。

“那天晚上救了個秦大美人,然後巧遇了聚寶盆,今晚上看能遇到什麼?”

大約到了十一二點鍾的樣子,張五金正仰頭看天,突然卻又聽到了響動,他扭頭,眼珠子頓時就瞪了出來。

竟然又是秦夢寒,而且跟那夜一樣,左手一隻杯子,右手一瓶酒,身上的睡衣也差不多,小吊帶,齊膝露出兩條白大腿。

“這又是想搞什麼?”秦夢寒好象要扭過頭來,張五金慌忙一縮,卻聽到秦夢寒叫:“張先生,張先生。”

“上來找我的?”張五金差點兒就要應聲,那一個哎字到了嘴巴邊邊上,卻急又剎住:“不對,這丫頭是在施打草驚蛇之計。”

為什麼這麼想?很簡單,秦夢寒確實很感激他,更完全不再戴一張冷面具來拒他於千里之外,但無論如何,他是男的,秦夢寒是女孩子,一個女孩子,大半夜的,就穿個小吊帶,上露胳膊下露腿,到屋頂上來找男人?

那是明星還是雞?

絕不可能。

秦夢寒為了不給公司逼迫到屈膝於權貴胯下,甚至寧願尋死,二十三四歲了,還能保住處女身,絕不是個隨便的女孩子,她是不可能這樣的。

所以她叫,只是一個試探,就是看張五金在沒在屋頂上。

果然,秦夢寒叫了兩聲後,沒再叫了,張五金悄悄探出頭去,見秦夢寒又跟那夜一樣,斜倚在護攔上,她腿太長,護攔相對矮了點,擺出的姿勢,是一個曲線型,那夜還沒注意看,這夜細看,還真是漂亮啊。

這夜跟那夜微有點不同,秦夢寒同樣喝酒,但沒有喝得那麼猛,而是一點一點的微抿,今夜有月光,張五金視力又好,可以看到透明的玻璃杯中,暗紅色的酒液每次只減少一點點。

“這還差不多。”張五金暗暗點頭:“要是咽喉好了,又來洶酒,那就真是欠揍了。”

卻又想:“這丫頭是怎麼回事?又什麼事不開心了,太半夜的上屋頂來喝悶酒,還穿這麼少,這要是碰上幾個屋頂歇涼的小痞子,直接把你輪了,哭都沒地方哭去。”

他也不出聲,自己悄悄塞一個豬尾巴到嘴裡,慢慢嚼著,再配口兒啤酒,即然先前沒應,這會兒是無論如何不好出去了。

秦夢寒應該不會做傻事,明天跟梅子說一聲,讓她不要大半夜的上屋頂來,小心流氓,女孩子,尤其是處女,就那麼一點點東西,沒了可就真沒了,划不來不是。

他想著秦夢寒不可能做傻事,但事出意外,喝了一會兒酒,秦夢寒居然又象那夜一般,把酒杯酒瓶放護攔上,自己往護攔上爬去,而且是同樣的姿勢,雙腳上去屈膝,小短裙翹上去。

但現在張五金完全沒有心思欣賞,大罵一聲:“你娘哦。”

一縱而下,太急,還往前栽了兩步,還好沒摔倒,順勢往前一衝,旋風一般刮過去。

秦夢寒卻又聽到了他的響動,又跟那夜一樣,扭頭看過來,一臉驚訝,還好,到沒跟那夜一樣驚慌摔下去。

張五金衝過去,一把攔腰抱住,一個旋子,在秦夢寒的驚叫聲中,把她身子旋到內側,心中籲一口氣,怒火上衝。

因為他是攔腰抱著秦夢寒的,秦夢寒身子還折迭著呢,屁股翹著,他心中怒火無論如何忍不住,腦子也沒多想,照著秦夢寒雪球一樣的屁股就是兩板,打得啪啪作響,比上次打秋雨用的力還大。

秋雨只是發傻,說白了其實是秋雨心善,不願虧欠他,而秦夢寒這是做什麼?再三再四尋思,簡直傻出漿了嘛。

“呀。”秦夢寒給他打得痛叫,用力掙開來,雙手護著屁股,瞪大眼晴看著張五金,張五金也惡狠狠的看著她。

四目對視,這情形,尤如兩隻鬥雞,不想秦夢寒突然咯咯嬌笑起來,甚至兒笑得彎下腰去。

這丫頭是不是瘋了,一時跳樓一時傻笑,張五金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張先生,你是不是以為我要跳樓?”秦夢寒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居然眼淚都笑出來了。

這話問得好象有玄機,張五金還沒好氣:“那你做什麼?時裝展覓,你以為這是T臺?”

秦夢寒卻又笑了起來,有些俏皮的看著張五金,走到護攔邊上,居然又要往上爬。

這下張五金真是氣死了,就想衝過去再死揍她一頓,但又氣惱的想:“關我屁事。”

他生悶氣,秦夢寒卻扭過頭來:“張先生,幫個忙,抱我上去嘛。”

還要他抱她上氣,張五金氣衝腦頂,想也不想,一咬牙,走過去攔腰一抱,一下就把她抱到了護攔上。

秦夢寒呀的一聲叫,在腰上揉了兩下,笑道:“張先生,你勁真大,腰都差點兒給你扭斷了。”

護攔不寬,夜間有風,睡裙是絲質的,輕輕一吹就飄了起來,這丫頭在上面卻還有說有笑的,看得張五金膽戰心驚,情不自禁的走近一步,叫道:“秦夢寒,你到底發什麼瘋,算我怕了你,下來了好不好?”

“不好。”秦夢寒卻一臉嬌俏,雖然熟了,白天相處,她表現得也很親近,但卻沒有這樣的嬌俏,這還是張五金第一次見。

月華如水,白衣飄飄,嬌聲俏語,這本應是最浪漫的場景,可張五金心中卻覺得,怎麼這麼怪異呢。

“小心。”

秦夢寒居然在護攔上走了起來,張五金情不自禁的叫,走上兩步,雙手虛護,不過他不敢保證,萬一秦夢寒跌下去,他來不來得及抓住她的腳。

“你怕我摔下去嗎?”秦夢寒咯咯笑,今夜的她,似乎有一張嶄新的面孔,或許這才是真實的她,不過這樣的她,好象又有些瘋狂。

“不會的。”秦夢寒笑著搖頭,腳下沒停,一直在走,張五金就只好跟著她,心驚膽戰。

“因為我走習慣了。”秦夢寒給出了驚天一語,這樣的護攔,她居然走慣了,一個女孩子?張五金真有些傻了。

“我五歲那年,爸爸媽媽離婚了。”秦夢寒轉過身往回走,聲音中突然有了些夢幻般的味道:“他們各自有情人,然後各自成婚,我跟爸爸過,後媽待我其實不錯,她有個女兒,我不是她親生的,但她待我比待親女兒好,至少面子上是這樣。”

說到這裡,她停了一下,似乎在回憶:“她待我真的很好,有些時候,我甚至以為,我才是她親生的。”

只說後媽毒,其實有些後媽也真的不錯,這一點,張五金還是知道的,不過他不好插口。

“我有時會去媽媽那邊,媽媽給那個男人,我叫他後爸吧,給我後爸生了個兒子,後爸待我也非常好,很奇怪,一般人都喜歡男孩,他卻喜歡女兒,他待我,比待他親生的兒子好,當然,媽媽待我也不錯。”

說到這裡,她看一眼張五金:“你是不是覺得我應該很幸福?”

“應該是吧。”張五金不知道怎麼答,雖然爸爸媽媽離婚了,但兩個家庭都對她不錯,還要怎麼樣,可以了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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