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可以說,賞格一出,盡大歡喜。

尤其是女兵們,好多人進入長弓團還不到一個月呢,最少的也有十萬美金入袋了,天降橫財啊,當天晚上,通屑狂歡。

先是迪米拉著他跳舞,又叫又笑。

迪米瘋了一把,讓張五金想不到的是,酒喝到盡興,姑娘們都東倒西歪,張五金也想回房睡覺的時候,尼尼突然追了上來。

“團長。”

迪米叫老闆,她還是叫團長。

“尼尼,有事嗎?”張五金回頭。

尼尼看著他,似乎有些猶豫,不過突然一下就撲了上來,雙手勾著張五金脖子,伸嘴就吻住了張五金的唇。

這真的讓張五金有些意外了。

尼尼的表現,一直讓他刮目相看的,但從來沒有想過這種好事,這小野貓,對男人好象沒什麼興趣。

小野貓的吻火熱滾燙,張五金伸手摟著了她的腰,手剛要往她衣服裡伸,不想尼尼一下鬆開了,隨即就退開去。

“我喜歡女人的,你是我吻的第一個男人。”

她咯咯笑著,眼眸如火,卻似乎終於害羞起來,一轉身,跑進了大廳,拿起一個巨大的酒杯,一口灌了下去。

張五金沒有追上去,搖搖頭:“她居然喜歡女人,哈哈,這愛好不錯。”

途中再沒出意外,回到自己房間,意外卻在等著。

朱朱和蘇珊在他房裡,一看到張五金,朱朱就把蘇珊扯起來,送進他懷裡:“我說話算數,你可以偷我表姐兩次,不過我要在邊上看著,說兩次,就只兩次,不能有三次。”

她說著,自己先躺到了床上。

她要看著,難道還要計數?

還真是神雷啊,張五金徹底的外焦裡嫩。

蘇珊則是嬌羞無限,她也喝了不少酒,臉頰兒紅紅的,身子軟軟的伏在張五金懷裡,星眸如醉。

難道真要當著朱朱的面偷她?

張五金很有點動心了。

然後他就笑了,因為,朱朱已經睡著了,輕輕的打著呼嚕。

蘇珊也笑了,她本來因為害羞,而把臉藏在張五金懷中,這時抬起頭來,對張五金羞笑道:“到我房間去,就安排在隔壁。”

內衛班還是一樣,緊跟著張五金,眾星拱月。

張五金卻笑了,伸嘴在她唇上輕吻了一下,道:“朱朱說了要看著的,我們不能違約啊。”

蘇珊咯一下笑了,羞道:“不好,好羞人。”

“她睡著了。”

張五金笑,摟著蘇珊的腰,坐到床上,從袋子裡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蘇珊。

黑山城沒有政府沒有警局,但銀行是有的,黑山城守著黑山口,海量的煤炭資源,每年產生數億的資金,銀行家們怎麼可能聞不到?

小小的黑山城,銀行有六七家,包括花旗銀行這種國際性的大銀行都有分行在這裡。

下午的時候,張五金就讓瑪麗辦了一堆的卡,獎金都是髮卡的,用的當然也都是格里高裡的存款。

給蘇珊的這張卡,也是下午一起辦的,裡面有一百萬美元。

蘇珊卻不要,輕輕搖頭:“我又沒立功。”

“這不是獎金。”張五金笑:“這是我給我心愛的姑娘零花的。”

“不要。”蘇珊一聽就動心了,不過還是搖頭。

張五金就吻她,沒多會兒,房中就傳出了蘇珊的暱音:“我要--。”

加上蘇珊這一百萬,半天時間,張五金花出去了近七千萬,而且是美金。

大方啊,但這是必須的。

黑山城,可以說就是姑娘們打下來的,張五金即沒出一分力,也沒操一分心。

他惟一做的,就是天天半夜偷美人,可格里高裡所有的資產,全落在了他手裡。

如果他一毛不撥,或者象前幾次一樣,發個幾百千把美元,姑娘們再忠心,心中也會有想法。

他大把的發獎金,最少的一個,也成了一個小富婆,雖然張五金得的更多,但姑娘們心中也不可能再有任何意見。

這就讓姑娘們更主動的靠近他,向他效忠。

而另一方面,因為姑娘們最少的一個,也拿到了十萬美金,別小看十萬美金,女兵中絕大部份,終她們一生,掙不到這個數的。

或者說,這個國家的絕大部份家庭,沒有十萬美元的存款。

這真的是一筆鉅款了。

當然也就讓旁邊人垂讒欲滴。

姑娘們如果脫離長弓團,單身一人,就要想一想,別人會不會打她的主意?

而只要稍有點腦子的人,就會知道,一定會有人打她們的主意,這些人裡,甚至包括她們的家人。

這就促使她們,更緊密的靠近張五金。

惟有跟著張五金,緊緊的融合在長弓團裡,才能保有手中的一切。

張五金的大方,讓她們產生一種主動的向心力。

外部的壓力,則讓她們產生一種被動的向心力。

可以說,這一次的獎,徹底的把這五百多名女兵,跟張五金融在了一起。

當然,這些是張五金沒想過的,他可沒有這種深沉的心機。

他只是覺得,突然拿到上十億的巨資,而且主要是姑娘們打下來的,不分給姑娘們一點,他過意不去。

其實他最初的想法,要發的更多,跟尼尼和瑪麗商量後,是她們堅決反對,瑪麗說得非常直接,如果真的每個女兵都成了百萬富翁,長弓團就真的完了,就等著分崩離晰然後受追殺吧。

張五金一想有理,這才罷手,卻也發了個十萬的最底線,讓尼尼瑪麗即無奈卻又感慨。

所以說,張五金沒有上位者的覺悟,因為他沒有上位者的自私和殘冷。

小木匠只是一個小木匠而已,穿上龍袍,他也不象皇帝。

一夜很剌激,不過真正剌激的是在第二天早上。

張五金在巨大的尖叫聲中給驚醒,睜眼一看,朱朱站在床前,頭髮蓬鬆,象一隻丟失了雞蛋的小母雞。

“你昨夜對我做什麼了?”她指著張五金尖叫。

張五金才清醒,這個問題讓他有些發懵,蘇珊也驚醒了,在他懷中抬起頭來,也有些懵,不過一看自己兩個的情形過於不雅,又有些羞,偷偷的往下縮了縮。

“我沒做什麼啊?”張五金疑惑:“我做什麼了?”

“昨夜你們睡我邊上?”朱朱尖叫。

“是啊。”張五金點頭。

“你們親熱了?”繼續尖叫。

這個理所當然嘛,張五金看一眼懷中的蘇珊,蘇珊羞羞的,把臉埋在他胸口,耳根子都紅了。

“是啊。”張五金點頭:“怎麼了?”

“啊。”

他一臉理所當然,朱朱卻暴走了:“你們居然在邊上親熱,而且你一定看著我的,說不定還摸了我,啊。”

尖叫聲中,朱朱抓起床上的枕頭,劈頭蓋臉就向張五金打過來。

“喂,是你自己說要在邊上數著數的。”張五金叫冤。

不過暴走的朱朱全然不理,枕頭狂抽,張五金沒辦法,只好把床單扯上來,把自己和蘇珊一起遮住,突然之間卻覺得非常好笑。

還真是一隻呆萌小魔女。

一個亂七八糟的早晨,到中午,所有人都清醒過來了,尼尼瑪麗列文幾個高層開會,第一個決定:招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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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山城名不好聽,卻是個金疙瘩,人人垂涎的,格里高裡說是奔馬的手下,其實只是象徵性的,奔馬曾經打過黑山城的主意,失敗了。

但奔馬背後還有喬馬哥拿,格里高裡才象徵性的每年給奔馬三百萬美元,實際上,奔馬是不甘心的。

不甘心的又何止奔馬,周邊的勢力,眼讒黑山城的多了去了,張五金雖然搶到了黑山城,但如果實力不夠,隨時會有人來搶,甚至有可能聯手來搶。

所以,現在第一要務,不是躺在煤堆上數錢,而是紮緊籬笆,守住自己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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