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用了神耳門中一種靜心的手法助力。

莉莉幾個瞄準的時候,他教她們凝神靜心的心法,然後在她們腦後輕輕撫摸,以氣助她們儘快靜心。

本來也只是試一下,結果歪打正著,莉莉幾個的進步,一日千里,十幾天下來,幾乎都成了神槍手。

張五金樂了,天天幫著莉莉幾個練槍,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其它事他又不愛管。

它不管事,事卻找上門來了。

這天塔爾突然給他打電話,說有人惹事。

張五金到是奇了,這裡是長弓團的地盤,塔爾手下又有一百多人,個個有槍,什麼人敢來惹事?

張五金帶了八人少女隊,匆匆趕過去。

鬧事的在一家夜總會裡面,塔爾在外面等著,彙報了原因,很簡單,喝醉了酒,想要強暴女服務生。

張五金聽了好奇:“揍一頓,扔出去,不就行了?”

塔爾面露難色,道:“他說他哥是格里高裡。”

“格里高裡是誰?”張五金不明白。

尼尼這時也聞訊過來了,湊到他耳邊道:“格里高裡是黑山城的城主。”

然後大慨介紹了一下。

格里高裡,說來也屬於哥拿軍,而且同是奔馬的手下,是奔馬手下三股最大的勢力之一,手下有一千多人槍,所佔的黑山城,也比聖納修要大得多。

相比起來,玻爾都不夠看,格里哥裡算得上是奔馬手下的大頭目,而玻爾只是中層的小頭目,至於張五金,那更是一隻小蝦米。

格里高裡的弟弟肯到這邊玩,是給張五金面子,塔爾等人,又哪裡有膽子把格里高裡的弟弟揍一頓扔出去。

而就在說話間,樓上傳來女人的哀叫聲。

尼尼眼中射出憤怒之色,但看著張五金,卻不吱聲。

李九寶塔爾也看著張五金,李九寶嘴巴動了動,似有話說,但還是閉上了。

跟了張五金這段時間,他有點瞭解張五金了,這個人平時看上去笑嘻嘻的,但其實不是一個容易妥協的人。

張五金什麼人也沒看,直接上樓。

二樓,兩條漢子抓著一個女子的雙手,壓在桌子上,女子整個人就呈一個趴伏在桌子上的姿勢。

她身後,一個穿花襯衫的男子,正在用刀子割開她的牛仔褲。

年輕女子拼命掙扎哀叫,但雙手給兩條漢子壓住了,掙扎不開。

而她越掙扎,那花襯衫就興奮,割開了褲子,牛仔褲滑下來。

花襯衫伸手摸了一把,哈哈狂笑:“我說要玩了你,就沒人能救得了你,哈哈哈哈。”

“是嘛?”

一聲冷哼,張五金上來了。

花襯衫扭頭,看著張五金,一臉愕然。

這花襯衫自然就是格里高裡的弟弟,很顯然,有人居然會來打擾他的玩興,他很意外。

“你是誰?”在張五金臉上溜了一眼:“中國人?你莫非就是那個女兵團長?”

說到這裡,他興奮起來,指著張五金道:“哈哈哈,他就是那個穿裙子的男人,哈哈哈哈。”

張五金打敗庫馬,搶得聖納修,怕的人有,恨的人當然也有,尤其他帶的還是一幫子女兵,所以暗地裡就有人譏諷他,叫他為穿裙子的男人。

男人穿裙子,是一種極大的諷剌了。

張五金也聽說過,不以為意,他從來不覺得男人比女人高貴,心裡話,他更喜歡女人。

秦夢寒那樣的女人,秋雨那樣的女人,哪怕是一個小動作,都透著嬌美優雅,真的是可愛極了。

反而男人大多不堪。

所以,花襯衫的譏諷,他並不在意,到是他身後的尼尼塔爾等人一臉憤怒,最怒的是莉莉,她甚至把手槍都抽了出來。

花襯衫看到了她抽出的槍,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起來:“跟我玩槍,哈哈哈哈。”

他指著莉莉,挺了挺胯:“你有槍,我也有槍,我的槍,可以戳死你,你的槍,敢打我嗎?敢不敢?”

囂張啊。

張五金扭頭,看著莉莉。

莉莉小臉脹得通紅,見張五金轉頭,她迎上張五金眼光,四目相對,她眼眶卻有些泛紅了。

這不僅僅是怒,也有一點點委屈。

她自然也知道,格里高裡是什麼人,而這個花襯衫,卻是格里高裡的弟弟。

打死花襯衫容易,可隨後要怎麼迎接格里高裡的怒火?

可是,她又不能容忍別人汙辱張五金。

所以她委屈,為張五金難過。

張五金卻問了一句:“敢不敢?”

莉莉看著他的眼晴。

她的眼晴慢慢亮了起來,點頭:“敢。”

“那你還等什麼?”

“是。”

莉莉眼光霍地大亮,甚至整張小臉都放起光來。

她本來長得就還不錯,這一刻,更彷彿平空增了三分麗色。

她跨前一步,雙手持槍,瞄準花襯衫。

花襯衫驚了一下,隨即狂笑起來,上前一步,挺著胸膛,一臉輕蔑的道:“來來來,瞄著這裡打,打得準,大爺我有獎--。”

話沒落音,槍聲響了。

一槍正中花襯衫心窩。

花襯衫眼晴陡然睜大,他退了一步,還是站穩了。

手槍的衝擊力不大。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口,有血滲出來。

他抬眼,看莉莉,眼中是無邊的驚疑。

似乎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莉莉真的打了他一槍。

驚呆了的,不僅僅是他,他手下兩名漢子,同樣目瞪口呆。

就是張五金尼尼等人,也有些發呆。

塔爾張著嘴,彷彿塞進了一個雞蛋。

李九寶咬著牙齒,彷彿突然間害了牙疼。

尼尼臉上也有驚容,但眼中,卻有一抹亮色,有如彩虹。

這段時間,她跟著張五金,也在觀察張五金。

她發現張五金是一個極為奇怪的人。

說張五金厲害,確實厲害到極處,簡直有神鬼莫測之能。

但平時的張五金,卻一點也看不到厲害的樣子。

他總是笑嘻嘻的,尤其是面對女兵們的時候,有時候迪米要求太嚴,他甚至還會和稀泥。

說得好聽一點,他是有親和力。

說得不好聽一點,他是完全沒有上位者的尊嚴或者說覺悟。

還有一點,以尼尼身為女人的敏感,她知道張五金其實好色。

他的眼光,總在女兵們身上溜來溜去,可他只看,卻從不對女兵動手動腳,更不召女兵陪睡。

以他的身份,他的能力,還有他英俊的臉,只要點頭示意,五百女兵,至少有四百會心甘情願的上他的床。

剩下一百,勉強一下,也會答應。

哪怕是尼尼自己。

因為黑幫中的女人,就是用來陪睡的,沒有其它任何用處。

至少在其它黑幫是這樣。

可張五金沒有,他不但沒有這樣的要求,甚至就是莉莉主動送上床,他都給趕出來了。

還有一些細小的地方,總之,所有這一切加起來,給了尼尼一種非常怪異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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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個奇怪的人啊。

而在今天,張五金的行為,卻只給她留下了一個印象:這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敢作敢當。

莉莉又連開兩槍。

花襯衫仰天栽倒,雙腳彈了彈,不動了。

雙眼卻大大的睜著。

死不瞑目。

他兩名手下頓時大叫起來。

他們身上都帶著槍,可莉莉的內衛班全都把槍抽出來了,而且這裡是長弓團的地盤。

那兩名漢子本就不是什麼悍勇之輩,不但不敢撥槍,反而哀聲求饒了。

“帶上他的屍體,滾。”

張五金揮手,兩名漢子抬了花襯衫屍體,連滾帶爬而去。

張五金回頭,莉莉一臉歉意:“團長,你處罰我吧,我闖禍了。”

張五金要笑不笑:“你闖什麼禍了?”

“我要是不撥槍,就不會逼到這個樣子。”

她這沒錯,拿中國話來說,這是逼上梁山。

小姑娘雖然小,但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還是很懂事的。

“放屁。”張五金卻突地變臉:“我上次跟你怎麼說的?”

莉莉眨了眨眼睛:“握緊手中的槍,永遠不要放下。”

“對啊。”張五金叫:“那我今天再告訴你一句,握著槍,就要敢於開槍,人不過一死,如其跪著生,不如站著死,記住了沒有?”

“記住了。”

莉莉眼發亮光,紅裙之內,黑色小背心之下,堅聳如玉的胸脯,高高的挺了起來。

不僅僅是她,還有她背後一個班的內衛。

還有尼尼。

“我能加入長弓團嗎?”

張五金背後響起女子的聲音。

張五金回頭,一時竟有一種驚豔的感覺。

是那個花襯衫想要強暴的女子。

金色的頭髮,鵝蛋形的臉,大大的眼晴,跟海水一樣湛藍,雖然臉上淚痛未幹,卻是難掩那種驚人的麗色。

難怪花襯衫喝著酒就忍不住了,還真是一個美人。

不過張五金也可以理解,這邊的美女確實多,沒見每年的世界小姐評選,基本上都是委內瑞內小姐當選嗎?

而排在前列的,南美女孩也居多,哥倫比亞小姐,阿根廷小姐,巴拉圭小姐,那真是佳麗如雲,美人如雨。

象張五金手下五百女兵,至少可以挑出十多名一流的美女出來,要是去參加選美,世界小姐裡,不說進前十吧,前一百絕對不成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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