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五金就說好,卻虎起臉:“不許拍吻戲,擁抱的也不行。”

秦夢寒就笑倒在他懷裡:“大醋罈子。”

秋雨也笑。

張五金左抱一個右抱一個,宣示主權:“你們兩個,只能我抱,別的男人,誰都不能碰。”

兩女都笑了。

即然要去哥倫比亞,張五金就上網查了一下,不查則已,一查,嚇一大跳,還真就象尚銳說的,還真是黑幫通緝總檢查長,不過不是一百萬美金,是一億美金,看來尚銳也是道聽途說。

還有一點,哥倫比亞是說西班牙語,不是葡萄牙語,這一點,秋雨也搞錯了。

還真是遙遠的國度啊,沒幾個人瞭解的。

不過那邊說英語的也不少。

也正常,靠近美國嘛,美國是天堂,人人想去,但天堂說英語,不學英語怎麼行。

語言方面,看來不是太大的問題

塞里斯急,張五金面上不著急,心裡其實更急,哥拿軍在通緝二仙呢,窮兇極惡的黑幫,真要抓到二仙,那就麻煩了。

所以行程就快,第二天,張五金送秦夢寒去了北京,第三天,就跟塞里斯辛唐坐上了去哥倫比亞的飛機。

塞里斯的公司在卡利,這是哥倫比亞的第三大城市,與首都波哥大,死亡之城麥德林處於一個三角的形狀,同樣是黑幫橫行之地。

張五金事先當然不知道,到是問起哥倫比亞的情況,塞里斯先怕嚇了他,黑幫的情況不說。

後來張五金提起,他才說了一點,又拍胸脯保證,有他在,一切沒事。

他不願說實話,張五金也不在意。

轉而跟辛唐學說西班牙話,辛唐是華人學的西班牙語,有經驗。

張五金對辛唐的印象不是很好,但辛唐對張五金的印象卻非常好,不但是高人,而且長得俊啊,所以對他很熱情。

一教,辛唐到是非常驚訝,張五金在語言方面,有非常好的天賦,一些基本用語,張五金學得非常快。

辛唐非常開心,沿途就一直教張五金西班牙語,例如叫空姐,倒水,上廁所,反正從生活中語言教起,又從自己手機裡下了字典,讓張五金背單詞。

等到了波哥大,張五金結結巴巴的,居然能用西班牙語夾雜英文跟辛唐做一些簡單的對話了。

塞里斯都驚嘆不已:高人果然就是高人。

他卻不知道,張五金是木匠出身,木匠東南西北的跑,首先第一必須的,就是要懂話。

中國方言之多,天下第一,而西班牙語也好,葡萄牙語也好,說白了,就是一個方言吧。

張木匠用學方言的方法,學外語,同樣行得通。

先到波哥大,再轉卡利。

塞里斯的家,是一個莊園式的別墅,典型的南美風格。

到家,先洗個澡,這邊熱啊,然後吃晚餐。

辛唐很熱情,不僅僅是要求著張五金施法,張五金一路上的表現,也讓她刮目相看,這學習能力理解能力,太強大了啊。

再一個,張五金長得真的很俊,又特別會說話,隨便一句話到他嘴裡,都能抖出笑料來,這讓辛唐非常喜歡。

塞里斯同樣熱情,不過話到是不多。

張五金發現,塞里斯好象有些怕了辛唐,中國女人都特別善於管老公,在這個家裡,似乎也是一樣,雖然塞里斯是混血兒,但辛唐可是正宗華人女子。

吃了飯,辛唐給泡了茶,這邊的人一般不喝茶的,還真是有心了。

辛唐道:“不急吧,今天辛苦了,明天看來得及。”

塞里斯也道:“是啊,今天先休息。”

說著拍拍手掌,進來四個年輕的女孩子,個個身高腿長,長相也不錯。

膚色卻各異,一個白人,一個黑人,一個華人,還有一個好象是混血兒。

塞里斯道:“張縣長,你喜歡哪一個,晚上叫她陪你,要是四個都喜歡,都陪你也行。”

居然還有這等好事。

張五金著實嚇一跳,他上次在阿里裡的王宮裡,阿里裡也是用這一招,八名侍女招待他,那是阿拉伯啊,難道南美也有這習俗?

張五金不明白這邊的風俗,或者說,就是塞里斯家的風俗也不一定。

不過到也不怯場,眼光在四女臉上掃了一圈,發現四女臉上都沒有什麼勉強的神色,基本可以肯定,不是強迫的。

不過他眼光沒有在任何一女臉上停留,一掃而過,對塞里斯道:“塞里斯先生,你太熱情了,不過你知道的,我們黨有些規定,所以,盛情只能心領。”

辛唐在一邊看著,聽到張五金這話,尤其是張五金臉上止水不波沒一點變化的神情,眼中微微閃過一絲異色:“還真是有高人氣度呢,共產黨的縣長裡,居然有這樣的人物。”

她跟很多海外華人一樣,在國與共之間,更親國,不說反共吧,沒多少好印象。

塞里斯道:“張縣長放心,這邊沒人知道的。”

張五金呵呵一笑:“不急吧,還是先去看看床,沒見到床,我心裡不知道什麼個情況,不太落底。”

“那也好。”

辛唐介面:“即然張縣長有心,那就辛苦你了。”

揮揮手,讓那幾個女子退下,自己帶路,進了臥室。

她先前已經把床整理出來了,也不怕張五金看。

床在東牆下,南面是巨大的落地窗,那長窗簾,估計得有幾十斤,給人一種很厚重的感覺。

但任何人進屋,第一眼看到的,一定是那張床。

因為,那不象一張床,而是一頭虎。

一頭臥虎。

從頭到尾,就是一頭臥虎的形狀,膝的顏色也象,或者說,就是照虎的皮毛膝出來的,床頭如虎形,反正從一邊看,就是個虎頭的形狀,床尾--。

一看到床尾,張五金搖頭了,床尾不是虎尾,卻是狗尾。

虎尾或直或翹,狗尾卻是夾著的,給人打痛了的感覺。

“張縣長。”塞里斯叫,要介紹一下。

張五金卻搖搖手,輕聲道:“不要叫我的名字。”

“哦。”

他一臉凝重的神情,讓塞里斯立刻住嘴。

辛唐也一下子凝重起來。

塞里斯雖然是混血兒,中國文化知道得不多,辛唐卻是純粹的華人女子,從媽媽尤其是外婆那裡,知道不少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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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喜歡講古,以前農村裡的各種傳說。

說到殺豬,殺豬師父有一個講究,動刀的時候,別人不能喊他的名字,喊了他的名字,這頭豬他就不殺了,無論給多少錢都不殺。

為什麼?這裡面有說法,說豬給殺了後,怨魂會找殺它的人。

豬眼看不遠,也看不清,捉豬的時候人多啊,也不知道是誰殺的。

但如果喊了師父的名字,豬就知道了,晚上就會找上門去。

辛唐當時聽得又驚又怕,又津津有味,這時就想了:“莫非他也有這個講究,莫非--真有怨魂。”

不愧是東方的傳承,雖然受過高等教育,體內卻有迷信的因子,不自禁的抓住塞里斯的手,還把手指頭豎到嘴巴前面。

塞里斯本來有些懵懵懂懂,給張五金兩個這麼一鬧,到是嚇住了,站在屋中,不敢往前走了。

嚇住了就好,張五金左手掐一個訣,放在腹前,右手捏指,豎在胸前,一臉嚴肅,眼晴死死的盯著虎床,進兩步斜一步的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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