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隨即又叫一聲糟,因為小野紗裡子沒有參與打鬥,她遠遠跪在後面,守著先前被張五金殺掉的那兩名武士。

如果斜對面的是敵人,從後面掩殺上來,第一個要殺的,可能就是小野紗裡子。

張五金立刻行動,藉著石林掩護,繞出一段,然後放低身子,悄悄溜出去。

空地沒有遮掩,但他身子放得極低,而且野井純男和伊賀宗正在死鬥,也沒人發現他。

小野紗裡子雖然沒有參與打鬥,但還是擔心的看著場中,張五金突然摸過來,她嚇一大跳,又驚又喜:“老師。”

但隨即捂住嘴巴,眼中卻立刻盈滿了眼淚。

“跟我走。”

張五金知道她心中的糾結,一面是師門,一面是情人,情人大氣,雙手把寶庫送給她,師門陰狠,卻反而要致情人於死地。

結果情人無事,自己的兩個師弟反死在張五金手中,而師父卻責怪了她。

她左右為難,心中就象一團亂麻也似。

所以張五金牽她手,她還掙扎了一下。

張五金盯著她眼晴:“你想加入他們的打鬥,去殺人,或者被人殺。”

這幾天相處,他不但把小野紗裡子的身體每一點每一寸都嚐遍了,也更深的進入了小野紗裡子的心靈深處。

小野紗裡子雖然是忍軍後人,自己也是忍者,接受過訓練,但她同時也是有著博士學位的現代女性,受西方文化影響非常深,人性啊,人權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紮根在她腦中。

所以,她其實不是一個合格的忍者。

真要她象傳統忍者一樣,為利益不顧一切,殺人如殺雞,她承受不了。

張五金瞭解她,這一問,就問到了小野紗裡子的要害。

她沒參與打鬥,固然是受了師父的責怪,可同時也是無法接受這種野蠻的打鬥殺戮。

小野紗裡子身子一抖:“老師。”

“跟我走,不要管這些。”

張五金扯了一下,見她還有些猶豫,火了,一下把她扛在了肩頭,從石堡另一側,繞了出去,進入石林,然後繞到東側。

這幾天他跟小野紗裡子在一起,沒有進寶庫,到是在石堡遊玩了一圈,東側這邊,靠近空地,有一根寶塔石。

寶塔石極大,比正對谷口的寶劍石還要大得多,卻構造奇特,裡面跟寶塔一樣,半空的構造,而且可以繞石而上,中途有不少視窗。

在三四十米高處,則有一個空窗的平臺,就如一個觀景臺一般,不但可以看到石堡,還可以看得很遠。

這些都是天然形成的,不是人類加工而成,真正的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張五金發現後,跟小野紗裡子到裡面探秘,在平臺上烤了一隻兔子,吃飽了,又在平臺上瘋狂親熱,後來還睡了一夜,留了一個包和一個帳篷在上面。

先只是一點野趣,這會兒,到是成了一個絕佳的避風港加觀戰臺。

張五金扛著小野紗裡子,進了寶塔石,直接上了平臺。

放下小野紗裡子,她眼淚未乾,頭髮也有些亂了,張五金幫她捋了捋頭髮,小野紗裡子叫:“老師。”

顯然還在糾結,張五金到是惱了,他有個經驗,對付糾結的女人,你不能勸,你越勸,她有可能越來勁。

張五金有辦法,這辦法是當年用來對付秋雨的,這時候就用在了小野紗裡子身子,一把摟過她,伸手就重重打了一板。

打得不輕,小野紗裡子頓時就眼淚汪汪了:“老師。”

啪。

張五金伸手又是一板,臉一唬:“你是我的女人,一切聽我的。”

女人還就是這樣了,這兩板一打,再聽了這話,不傲驕了,身子軟軟的靠在張五金懷裡,嘟著小嘴兒,可憐巴巴的看著張五金。

張五金抱著她坐下,托起她下巴,盯著她眼晴道:“這事根本不是你能管的,聽我的話,什麼也不要管,乖。”

說著,在小野紗裡子紅唇上吻了一下。

“嗯。”

小野紗裡子果然就乖乖的點頭。

女人,就是需要一個強勢的男人。

當然,如果你沒本事,只會用強打屁股,那就適得其反了。

張五金不但本事大,氣量更大,小野紗裡子對他心悅誠服,張五金管她,兇她,打她,她心甘情願。

“乖了,來,把臉擦擦,哭得象個傻丫頭了。”張五金拿紙出來,小野紗裡子就仰著臉,讓他給擦了。

“這還差不多了。”張五金笑。

小野紗裡子便也對著他露了個笑臉,很萌。

不過她心思很快又轉到了下面的鬥場上,轉頭往石堡前面看,道:“老師,不知師父他們--?”

“如果你師父打輸了,你能做什麼?”張五金看著她眼晴。

小野紗裡子嘴巴動了動,說不出話來。

她想說請張五金幫她師父,可野井純男先前還要殺張五金呢,轉頭又去幫忙,張五金還沒賤到這個程度,所以她開不得口。

“所以,看著吧。”張五金搖頭:“你師父功力不錯,應該不會輸的。”

這句話算是給了小野紗裡子安慰,她終於沒那麼擔心了,坐在張五金懷裡,呆呆的往鬥場上看。

張五金知道,她的心裡,肯定是不會怎麼好過的。

都是日本人啊,她的同胞,為了一個寶庫,就這麼大打出手,她心裡怎麼可能好過。

“那一側的伏兵不知是什麼人?”張五金抬頭往西側看。

就在他抬頭西望的時候,南邊突然傳來打鬥聲,他轉頭一看,嘿,南邊也打起來了。

兩邊都有三四十個人左右,全都是忍者打扮,同樣是長刀閃閃,鬥得兇殘之極,幾乎每一秒都有血光飛濺,慘叫聲震動夜空。

“呀。”小野紗裡子也發現了,一下子站起來:“那邊也有人。”

張五金也站起來,即然玩大了,索性就全說出來,道:“何止那邊有,這邊也有,呀,那邊也有。”

他先是指的西邊那一群,結果北面突然鑽出一群忍者,飛快的從石林中鑽出來,向石堡北門狂奔,這下就是張五金也驚到了。

前後一數,鬥場中野井純男和伊賀宗,南面相鬥的兩方,西面一股,再加上北面一股,六股力量。

“南門前自殺七武士,不會是他們都有後人,都來了吧?”

他看向小野紗裡子,小野紗裡子驚得小嘴兒張開,半天才點頭道:“是,逼吉本君,主要就是這六方勢力,沒想到--。”

“呵呵。”張五金到是笑了起來:“看來彼此都有臥底啊。”

他這麼一說,小野紗裡子有些黯然,道:“吉本君一直以為我嫁給他,是另有目地。”

“你肯定不是的。”張五金搖頭。

“老師。”小野紗裡子有些激動的看著他。

張五金摟著她腰,她的腰很軟,這個時候,則更顯纖細,有一種嬌弱的美。

“你不是這樣的人,我瞭解你。”張五金吻她一下:“吉本君在天有靈,應該早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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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野紗裡子點頭,有些高興,隨即臉又紅了。

吉本太郎如果真在天堂有靈,就會知道她跟張五金的事,這讓她有些害羞。

“吉本君在天有靈,知道有我照顧你,他會高興的。”張五金明白她的心思,緊摟了她一下。

“嗯。”小野紗裡子柔柔的應著,身子緊緊的靠在張五金身上。

她也不覺得冷,轉頭看向石堡。

北邊的那幫忍者衝出來,西面的發覺了,也衝出來。

相鬥的野井純男和伊賀宗,發覺了不對,則同時停手了,分別退往南門。

南邊相鬥的兩方,也暫時停手。

六方勢力,齊聚南門。

小野紗裡子見他們不打,到是高興了,道:“希望他們別再打了,大家坐下來,商量個方案。”

“但願吧。”張五金可不抱這樣的希望。

“如果天下的男人,都象老師一樣,那就好了。”小野紗裡子看著張五金,眼中滿是痴情:“老師才是真正的男人。”

張五金倒笑了:“我是不是真正的男人,你今天才知道?”

小野紗裡子臉飛紅雲:“我早就知道了。”

而這時,石堡前面,激戰陡然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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