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要有擔當,哪怕是西門慶,至少也敢作敢當。

可發現是個女忍者,他到不想動了。

他不動,一個原因,是女忍者讓他覺得稀奇,看看再說嘛。

另一個原因是,從女忍者跳窗而進,動作帶起的風聲,還有那細微的腳步聲,很熟,張五金可以肯定,這個女忍者,就是前夜摸到吉本太郎家二樓搜尋的那個。

那夜他還惡趣味的想,要是個女忍者就好了,因為他清楚的聽到,那個忍者是上了床的,在床上亂翻。

想不到真的是個女忍者。

“哈哈。”張五金幾乎要笑出聲來了。

他本來抬起了身子,這時反而就又靠到了床檔上,饒有興味的看著那女忍者。

身材非常好啊,相當有料。

但這時出了個意外的情況,小野紗裡子突然叫了起來:“美雪。”

小野紗裡子居然認識這女忍者?

這是什麼個情況?

張五金一時有些暈菜了。

而小野紗裡子下一個動作則讓他感動了,認出那女忍者,小野紗裡子居然張開雙手擋在了床前,叫道:“你不要傷害他,是我主動找他的。”

那個女忍者站住不動,小野紗裡子也不動,張五金卻突然挺腰坐了起來。

因為他發現,這女忍者的眼光非常熟悉。

雖然因為蒙面的原因,僅僅就只是露出一對眼晴,有些不太好對比,但張五金還是百分之一百的肯定,這對眼晴他見過。

就是白天那個紅髮卡女郎。

就是那對曾經深深看過他兩眼的眼晴。

女忍者居然是紅髮卡女郎。

“越來越有意思了啊。”

張五金一時間真有些興致盎然了。

優雅知性的小野紗裡子,突然在午夜狂化變成蕩婦。

深夜上門的女忍者,居然是白天兩次撞見的紅髮卡女郎。

而小野紗裡子和紅髮卡女郎居然還相識。

這是戲劇嗎?

對了,張五金還想起一件事,紅髮卡女郎上過龍鳳床。

雖然因為紅髮卡女郎戴了頭套,看不到春宮,但張五金相信自己的聽力,絕對不會錯。

而只要上了龍鳳床的女人,就一定會給龍鳳床感染。

氣機的感染,是無孔不入的。

太有意思了啊。

這就是讓他激動的原因。

他一坐起來,紅髮卡女郎眼光立刻轉到他身上。

四目對視。

紅髮卡女郎眼中透出殺意。

不再是雪的嘆息,轉成了冰的凜冽。

但還是很美啊,至少張五金很欣賞。

小野紗裡子察覺到了,雙手同時張開,叫:“美雪。”

“他對你施了邪術。”

紅髮卡女郎終於開口,聲音清冷,恰如高山頂上的寒風,帶著冰雪的涼意。

但又非常的純淨。

“不是。”小野紗裡子搖頭:“是我自己。”

“你讓開。”紅髮卡女郎眼中殺意如刀。

“先殺了我。”

小野紗裡子的語氣同樣堅決。

紅髮卡女郎狠狠的看著小野紗裡子,小野紗裡子低叫:“美雪,求你了。”

這低低的懇求,成了壓垮駝駱的最後一根稻草,紅髮卡女郎一頓足,扭身跳出窗子。

“美雪,你聽我說。”

小野紗裡子叫了一聲,也跳上了窗子,在窗臺一低頭:“老師,對不起。”

然後追了出去。

她雖然勇敢的維護張五金,卻似乎沒有面對他的勇氣,所以是側臉低頭道歉的,加上披散的長髮遮臉,張五金還是沒看到她的春宮。

張五金忙也跳下床,小野紗裡子已經追著紅髮卡女郎去了。

張五金想追,突然又笑了,他追下去幹嘛啊。

小野紗裡子和紅髮卡女郎明顯認識,而且關係絕對不一般,所以危險是絕對不會有的。

至於小野紗裡子追下去的原因,用腳趾頭也猜得到,跟紅髮卡女郎解釋啊,或許還要請她保密。

偷情是件技術活啊,很多東西要注意的。

她們訂立攻守同盟,張五金追下去就毫無意義,反而讓小野紗裡子尷尬。

她偷情雖然很堅決,可道歉時的情形,說明她心裡還是羞燥的。

但張五金突然又想到了一個疑點,小野紗裡子和紅髮卡女郎即然認識而且關係非同一般,紅髮卡女郎跑她家裡來做什麼?還東翻西翻的,今夜來,只怕也是這個目地吧,撞破私情,不過是誤打誤撞。

“好象是朋友,卻跑來朋友家偷東西,這關係還真是複雜啊?”

一時間,張五金實在是理不清小野紗裡子和紅髮卡女郎之間的關係了。

回到床上,一時間不想睡,點了枝煙,聽著動靜,看小野紗裡子回來不。

“如果她要是回來,那我--。”

如果小野紗裡子回來了,是不是要繼續呢?小野紗裡子會不會再來他房裡。

“她應該不敢再來了。”

張五金搖頭。

“那我該不該去她房裡。”

又有些猶豫。

“她會不會拒絕?”

不過左右一想,應該不會。

“她其實肯定盼著我上去的,我要是不上去,她只怕反而會羞惱。”

這一刻,張五金覺得自己成心理學家了。

可惜一枝煙抽完,小野紗裡子也沒回來。

張五金半躺著,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醒來,天光已經矇矇亮了,聽了一下,整幢屋子安靜至極。

小野紗裡子一夜未歸。

“她不會有事吧?”

張五金一時又擔心了。

雖然明顯看得出來,小野紗裡子和紅髮卡女郎相識而且關係非淺,可紅髮卡女郎半夜摸到吉本太郎家裡翻東西,還是給張五金心裡留下了陰影。

但擔心也沒用,他沒有小野紗裡子的電話,到是有吉本太郎的電話,卻覺得不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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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怎麼說啊,萬一小野紗裡子呆會兒回來了呢,到時他告訴小野紗裡子說,他給吉本太郎打電話,說她半夜出去了?

傻不傻啊?

等到八點,小野紗裡子還沒回來,張五金自己弄了點麵條吃了,還是不能打吉本太郎電話,也沒地方找小野紗裡子去,只好傻等。

等到將近十點,門鈴響了。

張五金喜了一下,又有些猶豫:“要是吉本回來了,怎麼說?只說起來就沒見到小野紗裡子,只能這樣了。”

轉念又想:“可能是小野紗裡子,她穿睡衣出去的,沒帶鑰匙,所以要我開門。”

想到可能是小野紗裡子,心中到又是另外一種想法,見了面,肯定尷尬,得用一種什麼方式和她說話呢。

還沒想好,門鈴又響了。

先開門,意外的是,即不是吉本太郎,也不是小野紗裡子,而是那個紅髮卡女郎。

紅髮卡女郎穿著一身青色的套裝,腰間系了條白色的細腰帶,看上去非常的清爽,很時尚的都市女郎,難以想象,她居然是個忍者。

她的眼眸很清冽,帶著一點逼人的鋒銳,如冬日屋椽下凍起來的冰柱,晶瑩剔透,但冰尖卻鋒利如刀,

不過張五金首先注意的,是她的春宮。

白天光線強烈,但以張五金的眼力,只要細看,還是可以看出春宮中隱隱的紅意。

“你叫張五金?”

紅髮卡女郎盯著他眼晴,問,聲音同樣清冽,帶著絲絲的銳氣。

很獨特的女孩子啊。

“是。”張五金微微一笑:“能問你的名字嗎?”

坐了龍鳳床的女子,無法抵抗他的笑,但紅髮卡女郎卻例外,她眼光凝著,似乎帶著一點狠意,狠狠的看著他。

這是一個心志極為堅定的女孩子。

不過也是,女忍者嘛。

傳說中的女忍者,很厲害的,尤其忍耐能力特別強,能吃苦,剋制心中的衝動,應該也有一手。

“跟我來。”

紅髮卡女郎說了一句,轉身就走。

“去哪裡啊?”

張五金問,又猛地想起小野紗裡子,追問:“紗裡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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