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不住先別站了吧。”張五金勸。

“不要。”小野紗裡子嘟嘴:“我說了站十分鐘的,老師,你幫著捏一下嘛,你捏了以後,好舒服的。”

張五金只好蹲下來幫她捏。

“呀。”小野紗裡子突然叫了一聲,整個人一下就倒了下來。

“夫人,怎麼了?”

張五金慌忙扶住。

他控制得住,小野紗裡子卻幾乎已經完全失去控制了,腦子裡就是熱烘烘一片,便要不管不顧的抱住他,就在這時,手機鈴聲突然響了。

不是小野紗裡子的手機,她衣服換在隔壁呢,是張五金的手機。

不過手機鈴聲一響,小野紗裡子腦中猛然清醒,呀的一聲輕叫,手在張五金背上一撐,站起身來,叫道:“剛才腿麻了一下,失禮了。”

說完,她也不敢看張五金,飛跑了出去。

看著小野紗裡子跑出去,張五金也微覺有些異樣了,只是還沒往龍鳳床上去想。

看手機,卻是麗莎打來的,接通,原來今天是週末,麗莎帶了她妹妹來找張五金玩兒。

可惜張五金在日本呢,到是浪費了麗莎姐妹的一片好心。

聽說張五金出差了,蒙莎在那邊撒嬌,這個容易哄,張五金每人給了十萬比索,帳戶裡打進去,姐妹倆立刻就眉花眼笑了,在手機裡分頭吻了張五金,讓他一回去,立刻找她們。

張五金掛了機,見小野紗裡子一直沒出來,估計有些尷尬了,就自己下了樓。

小野紗裡子確實是有些羞到了,躲進了衛生間裡,洗著澡,暗暗責罵自己,但心頭那個影子,始終無法消除。

也快中午了,小野紗裡子下樓,張五金在看電視,一個綜藝節目,看得哈哈大笑,小野紗裡子下樓,他好象也沒注意到,這到讓小野紗裡子少了幾分尷尬。

吃了午餐,小野紗裡子讓張五金也休息了下,張五金搖頭,說他再出去逛逛,頭一次來東京,呆家裡沒意思,小野紗裡子忙說可以陪他去,張五金搖頭拒絕了:“你有午休的習慣,你休息吧,放心,我這麼大個人,不會掉的。”

這話到是把小野紗裡子逗笑了。

看到張五金身影在門口消失,小野紗裡子暗暗撫胸:“他好象沒察覺,還好,否則就太丟臉了。”

可隱隱的,心中又有點失望。

張五金還是有一點點察覺的,看節目大笑,也是故意的,避免尷尬。

只是小野紗裡子坐了龍鳳床,他確實沒發覺。

張五金逛了半下午,其實逛久了,也沒多少意思,都是黃種人,恍惚間,還以為是春城呢,說起來還不如春城,春城新房子還多些。

這到是真話,現在要說城市新,那只有中國,其它任何國家,都是老房子多於新房子,尤其是老歐洲,那才叫一個悲劇,也不知幾世紀的,當然,有人要看古董,但張五金是不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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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到四點多鍾,也就回來了,到吉本太郎家門口,咦,居然又看到了紅髮卡女郎,換了一身衣服,紫色的短風衣,一種亭亭玉立的感覺。

腿型雖然沒有小野紗裡子的那麼完美,但也很誘人啊。

“這還真是緣份嘛?”

張五金暗叫。

紅髮卡女郎又在往西走,張五金到門口,依舊盯著看,心中暗叫:“真有緣,你就回頭。”

好象聽到了他的話,紅髮卡女郎走到拐角,居然真的回頭了。

張五金立刻露出燦爛的笑臉,一排大白牙,秦夢寒說了,他這麼笑,大白牙很討喜,女孩子一般都喜歡有一排整齊大白牙的男子。

那丫頭,也不知心裡怎麼想的,好象真的完全不在乎張五金外頭有多少女人似的。

不過她的話,張五金到是記住了,所以,笑起來,一定露牙。

不過好象沒效果哦。

四目對視,紅髮卡女郎並沒有對他笑,只是看了他一眼,好象比上午更多了一點內容,上午是完全的悠遠空靈,這一次,到好象多了一點疑惑,或者說迷惘。

這個眼神到是讓張五金有些蛋痛了。

日本人不是最有禮貌的嗎?這丫頭怎麼這樣呢?為什麼不笑一個,難道也跟秦大美人一個德行?

也許美女都是傲的吧。

紅髮卡女郎看一眼,過拐角走了,張五金有些不甘心,站在那裡暗叫:“妹妹哎,有緣你就再走回來。”

傻站十幾分鍾,紅髮卡女郎並沒有走回來,張五金啞然失笑,大白牙的魅力還是不夠啊。

按門鈴,小野紗裡子開門:“老師回來了。”

她又換了身衣服,上身是淺綠色帶花的長衫,下面一條酒紅色的長褲,很合體,腰臀間的曲線,有如雕塑,不過整體包裹得很嚴實,沒什麼露在外面。

張五金覺得小野紗裡子這一身很不錯,很會打扮,雖然簡單,卻有一種時尚的氣息。

他不知道,小野紗裡子是心中無奈,給自己一個暗示,保守,傳統,要有羞恥心。

張五金進屋,吉本太郎還沒回來,張五金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鞋床看過了,甚至改過了,他也就不想再呆著了,但問題也就是改過了,不看過吉本太郎的春宮,改成龍鳳床,他還不好走。

龍鳳床這個東西,其實就跟進補差不多,人的陰陽是不可能平衡的,有的偏陰,有的偏陽,陰虛的你補陽,陽虛的你補陰,那就如同中國古代的成語:南轅北轍。

那是越補越麻煩。

龍鳳床是最好的補藥,但一定要分陰陽,分清陰陽了,針對身體的稟賦,那就補得進,否則就會有害,正如陽盛的吃鹿茸,看你流鼻血不?

可吉本太郎不回來,他就沒辦法改,還不能說破。

他根本不知道,吉本太郎就沒上過床,上床的只是小野紗裡子,而小野紗裡子現在正每分每秒都在受床的折磨。

春天來了,種子要發芽,石頭都壓不住。

問了小野紗裡子,小野紗裡子說吉本太郎公司裡有點事,可能晚上,也可能明天回來。

那到也不急在一天半天的,張五金也就安下心等著。

小野紗裡子沒說真話,因為她根本聯絡不上吉本太郎,忍者出動,不帶手機,吉本太郎要是有事,自然會找電話打回來的。

不過正如龍鳳床的事,張五金不會說給小野紗裡子聽,吉本太郎的事,小野紗裡子也不可能完全說給張五金聽。

小野紗裡子心裡到也盼:“吉本君晚上肯定會回來的,他回來就好了。”

白天其實還好,她是有著很好的家教,又受過良好教育的女子,有著完善的道德觀和羞恥心,心中再有萬般衝動,只要不接觸,總能剋制。

但隨著天色慢慢的黑下去,她就發現不對了,身上越來越熱,最要命的是,腦子裡也越來越熱,就如感冒發燒,越來越糊塗,但又好象特別清醒,就是不能控制自己。

一直等到七點,吉本太郎也沒回來,小野紗裡子就招呼張五金先吃了晚餐。

保持著最後的一分理智,小野紗裡子請張五金早些休息,她藉口要整理一下,回了二樓。

躲開,這是她惟一能想到的辦法,她卻不知道,種子發芽了,沒有什麼壓得住。

這是躲不開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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