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這樣嗎?

張五金非常懷疑。

看著桌子對面的吉本太郎,張五金腦子裡轉了兩轉,話到嘴邊,還是放棄了。

真實的吉本太郎,並不是他眼前看到的吉本太郎。

再一個,樓上的忍者好象在翻什麼東西,以吉本太郎的身家,丟點東西或者什麼財物,沒事嘛。

最主要的一點是,張五金不想讓吉本太郎知道,他耳力居然這麼變態,在樓下吃著飯說著話,能聽到樓上的響動,尤其對方還是忍者。

世事詭異,人心難測,最好不要讓別人完全摸到自己的底。

他不動聲色的吃著飯,還時不時的與吉本太郎交談兩句,耳朵卻分神聽著樓上的動靜。

那忍者好象確實是在翻什麼東西,甚至還到床上翻了,張五金心中到是冒出點惡趣味:“要是個漂亮的女忍者就好了。”

他看過好幾名女優演的女忍者,很有感覺啊,要是來個真人版,他不介意真人PK一把。

後來那忍者又去了其它屋子,二樓三樓,基本上是掃了一遍,也不知找到什麼沒有,到張五金幾個吃完了飯,那忍者才穿窗離開。

張五金故作不知,而吉本太郎小野紗裡子兩個是不可能知道的,他們不可能有這樣的聽力。

吃完了飯,小野紗裡子又上了茶,慢慢的聊著,一直到十點多,才分頭回房洗漱睡覺。

聽了一下樓上,有電視機的聲音,浴室裡還有水聲,他也就沒在意,自己也先洗個澡,到是想:“他們好象沒發覺,或者那忍者根本沒偷到東西。”

他不知道,吉本太郎一上樓,就知道家裡來了賊,因為樓上暗處裝有攝像頭。

吉本太郎開啟電腦,看了一眼,臉一下就拉了下來,張五金面前的溫文儒雅,消失得無影無蹤。

“是美雪。”

小野紗裡子驚呼一聲,立刻跪下了,深深伏首:“對不起。”

“哼。”

吉本太郎重重的哼了一聲,看著影片,他沒讓小野紗裡子起來,小野紗裡子也不敢起來,甚至頭都不敢抬。

看完了,吉本太郎走到窗邊,說了一句:“我不死,看來他們是不會心甘了。”

“不是的。”小野紗裡子惶恐的抬頭:“美雪她絕對不會--。”

她沒說完,吉本太郎扭過頭來了。

他的眼裡,放射著一種類似於野獸的光芒,儒雅的臉,在這一刻,因為扭曲,而有些駭人。

他背後,是淡青色的夜空,雖然月亮在屋的另一側看不到,但有星星在閃,如果是溫馨的夜裡,全有一種浪漫的感覺,但這會兒配著他的臉,卻有一種讓人戰慄的詭異。

小野紗裡子恐懼的低下了頭。

吉本太郎出了屋子,沒多會,換了一身衣服。

如果張五金看見,一定會驚呼一聲:“忍者。”

沒錯,這時的吉本太郎,就是一身忍者的裝扮,跟電視電影裡的,一模一樣。

“吉本君。”

小野紗裡子叫,聲音裡帶著驚惶,和抑制不住的哀傷。

“閉嘴。”

吉本太郎低喝一聲,隨即穿窗而出。

在自己家裡也不走門,這是忍者的傳統。

可惜張五金在打電話,否則無論是吉本太郎與小野紗裡子的對話,還是吉本太郎穿窗而出的動靜,全瞞不過他。

小野紗裡子起身,看著吉本太郎的身影一閃而沒,站了半天,洗了個澡,出來呆了一會兒,開了電視,沒有心思看,腦子裡亂七八糟的,等著吉本太郎回來。

下面的張五金先是聽到水聲,後是聽到電視聲,他功力再變態,也不可能在有電視聲干擾的情況下,還能聽到樓上的呼吸聲,那就是神仙了。

他睡了,小野紗裡子在沙發上卻呆了大半夜,後來覺得有些冷了,上了床,靠在床檔上,電視也沒關,出著神,不知不覺,卻睡了過去。

吉本太郎突然回來了,從視窗一步跨進來,右手提著刀,左手中還提著一個人頭。

那是巖邊美雪,她的師妹。

詭異的是,巖邊美雪突然睜開了眼晴,而且對著她笑。

巖邊美雪有一雙非常美麗的眼晴,有師弟曾說,那是雪的嘆息,小野紗裡子也是非常羨慕的,可這一刻,笑得卻是如此的詭異。

小野紗裡子嚇得跳起來,吉本太郎衝到她面前,提刀也要砍下她的腦袋。

小野紗裡子以為自己死定了,這時候張五金突然出現了,而吉本太郎卻一下消失了。

小野紗裡子突然發現,她跟張五金在一個奇怪的地方,腦子裡卻明白,這是伊甸園,她是夏娃,而張五金是亞當。

她和張五金身上都是光著的,她卻一點也不害羞。

他們在夢一樣的原野上奔跑,嬉戲,無所顧忌的親熱--。

“叮鈴鈴--。”

小野紗裡子猛然給手機鬧鐘聲驚醒,原來是一個夢。

她一時間有些發愣。

怎麼會做那麼奇怪的夢呢,而且夢境是那麼的清晰。

雖然張五金長得很英俊,但她並沒有對他產生過什麼幻想,更不可能想到和他做那種事,可為什麼夢中如此清晰呢?

太不可思議了。

起身洗澡,這才注意到,吉本太郎一夜未歸。

張五金照例是五點半醒來的,樓上有電視聲。

“放了一夜啊。”

他也沒在乎,到院子裡活動了一下,然後開始站樁,聽到樓上有響動的聲音,他才收功,回到房裡,開啟電視看了下日本的節目,覺得差不多了,這才出房。

他完全不知道,昨夜裡,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吃早餐的時候,沒看到吉本太郎,小野紗裡子主動解釋:“吉本君一早出去了。”

張五金也沒多想,他以為是他在房裡看電視的時候,吉本太郎出去了呢,也沒當回事。

吃著早餐,他跟小野紗裡子有一嘴沒一嘴的閒聊,也沒有去看小野紗裡子的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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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春宮封閉,平時是看不出什麼的,即便有點什麼,白光太強也看不出來,除非特別明顯,或者特別凝神去看,但別人的女人,你特別凝神去盯著看,什麼意思嘛?

所以張五金一般不看女人的春宮。

小野紗裡子中文不太好,吉本太郎不在,就有些詞不達意。

張五金會一點日文,中國很多年輕人會一點日文,基本都是主動自學的,為什麼這麼勤奮?因為方便看片子啊,當然,也可以說方便看漫畫。

張五金也是這麼學的,看和聽,勉強能行,例如看一部片子,連猜帶蒙的,大慨意思能弄懂。

但要他開口說就不行了,除非那幾個最常用的,例如八嘎,尼納,沙揚那拉。

所以,如果小野紗裡子跟他說日文,連猜帶比劃的,他大致也能聽懂,只是不能說。

不過日本人雖然不象中國全民學英語,一些受過高等教育的,基本上都是會英語的,小野紗裡子當然也會。

於是,小野紗裡子跟張五金的對話就很有意思,小野紗裡子說,中文中摻夾英文。

而張五金呢,也有意煅煉日語,做木匠的,四處跑,語言能力都特別強,一些簡單的詞,他就有意跟小野紗裡子說日語,表達不清,就加中文,再不行,就英文。

有時兩個都因此笑起來。

張五金隱約覺得,今天早上的小野紗裡子,好象和平日有一點點不同,依舊的熱情中,又好象還帶了一點別樣的東西,不過具體的,他又說不上來,也沒有仔細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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