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寒姐,我們先過去。”梅子扶秦夢寒起來,還狠狠瞪一眼張五金:“我以後再也不叫你舅舅了。”

張五金只好苦笑,這會兒說不清楚的,心下到是暗罵:“你個吃裡扒外的死丫頭,到是幫理不幫親。”

秦夢寒這會兒也沒解釋,估計還沒從自己的傷感情緒中走出來呢,沒心思幫張五金伸冤。

先前坐床上不覺得,這一走動,長腿輕邁,白光晃眼,張五金忍不住暗叫:“難怪都喜歡長腿美女,確實漂亮。”

然後邊上還有梅子的兩條白腿兒,晃得張五金就有些眼暈,悲劇的是,他一時沒有錯開眼晴,到給梅子看見了,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我才是你舅舅好不好。”張五金呲牙。

那邊開了門,然後又重重的關上了門,張五金也懶得關門了,坐下來,有些好笑,這個晚上,還真是精彩了。

“我要是給雨姐說,救了大明星秦夢寒,還半裸著抱回了屋,不知雨姐會不會信我。”想一想:“她應該會信,不過,她會不會吃醋呢。”一想到是笑了:“應該會吃吧,那傻女子,有時真是傻乎乎的。”

“傻女子,愛死你了。”張五金嘟起嘴,在虛空中波了一下,彷彿秋雨就在面前,正嬌嬌的柔柔的吊在他脖子上呢。

到是想起眼前的情形,這不行啊,光著個膀子,屋裡又沒衣服,車子上到還有一件西裝,都是秋雨買的,他回家時,秋雨給他準備了全套,可這這麼光著膀子出去?門口保安會不會給他風情的一眼?

正糾結著,對面屋子門開啟了,梅子探出腦袋來,還是沒鼻子沒眼的,叫道:“秦小姐讓你過來。”

那就過去羅,這個最終得解釋清楚才行,秦夢寒無所謂,不能真讓梅子誤會了他,外甥女呢,親的。

進那邊屋,秦夢寒在她自己房裡,關著門,梅子推門進去,好一會兒,秦夢寒出來了,到是沒哭了,臉也擦了一下,衣服也換了,穿了一條黑色的真絲長裙,還真是衣服架子,穿什麼都漂亮,嗯,不穿好象更漂亮,不過這話不能說。

秦夢寒對張五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道:“張先生,謝謝你,要不是你,這會兒我就不在這個世間了。”

梅子還橫眉冷對呢,雙手叉腰站在秦夢寒邊上,很有些京劇楊排風的味道,聽到秦夢寒這話,就有些傻眼,扭頭看秦夢寒,道:“夢寒姐?”

秦夢寒衝她笑了一下:“梅子,你誤會了,你舅舅是好人,是他救了我。”

“到底是怎麼回事?”梅子這下真的傻眼了:“夢寒姐,你遇到了流氓嗎,可是,你不是在屋裡睡覺嗎?”

但說到這裡,她突然跳了起來:“你又上屋頂了,你是不是--想不開?可你的衣服?”

這丫頭到是不傻,一下猜到了一半真相,但秦夢寒居然玩了一把大吊活人,而且把睡裙倒飛了出去,顯然她還沒有這樣的想象力。

她這一說,秦夢寒捂住了臉,居然又哭了起來。

這女孩子,還真是水做的啊,張五金就嘆氣了。

“夢寒姐,你怎麼這麼傻啊,你要真是,那怎麼辦?”梅子氣得頓足,這丫頭,還真是個閒事婆婆了。

“我的嗓子治不好了。”秦夢寒抽咽著叫:“公司又逼我。”

“怎麼會治不好?”梅子叫:“現在醫學這麼發達,醫院這麼多,中醫西醫,總會治好的,而且就是個咽喉嘛,實在說,就不治,多多保養,多吃梨子水果,慢慢的自己也會好。”

“至於公司。”她重重的哼了一聲:“資本家都是黑心鬼,不理他們就行了,最多不要他們的錢,還能怎麼著?”

“不是這樣的。”秦夢寒搖頭:“合約規定,公司為我拓展業務,我必須無條件服從,然後收入二八分成,我二公司八,但如果我自己的原因,不願意上節目或者不能上節目,則需賠償公司的損失,這小半年來,我已經倒欠公司一百多萬了。”

“他們不給你錢就算了,你還倒欠他們一百多萬?”這下梅子徹底想不清了。

張五金到是能理解,秦夢寒這樣的明星,就是公司的搖錢樹,公司會拼命的壓榨她,不會給她多少休息的時間,而如果一些節目秦夢寒不願上或者上不了,公司同樣有損失,當然會有賠償的規定,這也無可厚非,任何公司要推紅一個人,都要投入資金的,捧紅了你,你卻不給公司掙錢,養個爹啊?

“那也用不著想不開啊。”梅子還是嘟嘴,秦夢寒卻又傷心起來。

張五金也不好勸,心中到是一動,很多人以為咽喉只與支氣管和肺有關,其實不對,咽喉與腎也有很大的關係,或許龍鳳床能起作用,他猶豫了一下,道:“秦小姐,你這個咽喉,到底是怎麼回事?找大醫院看看啊。”

“看了的。”秦夢寒點頭:“廣州幾個醫院都看了,還去了北京。”說著又補充:“中醫西醫都看了,西醫有的說是病毒,有的說是神經方面的,有的說乾脆切了扁桃體可能會好。”

“扁桃體又沒事。”梅子叫:“西醫就只會切切切。”

秦夢寒苦笑:“中醫也說不準,有的說是上火,有的說是寒弊,各說各有理,但同樣不見好。”

這到是個問題了,張五金有些撓頭,他不會看病,床譜上也沒教他看病,只是就一些特殊的例子,給出床式去治,如果有醫院能確定秦夢寒是什麼病,只是治不好,那他或許能借某個床式試一下,病都不能確定,要他來診,那除非象簡蘭那樣,特別明顯的,否則他還真不行。

但還是要試一下,他略一猶豫,道:“秦小姐,你先別哭,讓我看看行不行?”

“你看一下?”秦夢寒只是一愕,梅子卻是先插嘴了:“舅舅你看什麼啊,你又不會治病。”

這丫頭,還真是忠心護主呢,張五金氣得呲牙,不理她,到是秦夢寒抬起臉來,道:“張先生,你是要--看哪裡。”

她以為要看咽喉,要站起身來,張五金忙道:“我不看咽喉,我就看看臉。”

“哦。”秦夢寒就坐著不動,不過她一臉淚,光線也不好,張五金看了一眼,實在看不出什麼,春氣都看不到,這正常,女孩子本來春宮閉鎖,而秦夢寒或許不一定是處女,但也不是那種風騷外露的女子,這種矜貴冷豔型的,尤其是什麼也看不到。

“哦,我去洗個臉。”見張五金盯著她臉看,秦夢寒有些不好意思了。

“也好。”張五金點頭,秦夢寒去洗臉,張五金想了想,看了看燈,道:“家裡有沒有蠟燭。”

他也是試著問一下,廣州這樣的大城市裡,極少停電,秦夢寒又是租的公寓房,不可能準備有臘燭,不想秦夢寒卻點頭:“有,有一對紅蠟燭,是以前戲中用的道具,不過能點著。”

“那好。”張五金大喜,道:“秦小姐,你擦乾臉,我們去裡屋,把窗簾拉上,然後點上蠟燭,我看一下。”

“好。”秦夢寒沒什麼猶豫,擦了臉,先自己進了房間,女孩子嘛,總有些零碎東西要收拾一下,她很配合,梅子到是一肚子疑惑,盯著張五金道:“舅舅,你不會是想要請神吧。”

得,把他當農村裡的神棍了,張五金一翻眼皮子:“先前誰說再不叫我舅舅來著。”

“先前是我錯了嘛。”梅子立刻就涎著臉貼了上來,雙手抱著了張五金胳膊:“好舅舅,親舅舅,你是親的嘛。”

張五金瞪她一眼:“你也知道是親的。”

梅子便嘿嘿嘿,小身子繼續扭,張五金一點辦法也沒有:“行了,幫秦小姐點蠟燭去。”

“哎,我就知道舅舅還是親的好。”梅子咯咯笑,讓張五金氣不得笑不得。

秦夢寒收拾好了,拉上窗簾,點上蠟燭,張五金進去,稍微看了一眼,屋中是粉色的佈置,裝飾不多,很柔美,帶著一點點淡淡的香氣,典型的女孩子香閨。

他也不好多看,讓秦夢寒坐到蟆燭前面,然後自己再點一枝蠟燭,繞著秦夢寒慢慢轉動。

他這是要找光線的角度,有時候直看,看不出來的,而且光線太強了也不行,所以要燭光,可他這個舉動,落在梅子兩個眼裡,太奇怪了,純粹就是農村裡那種神棍的味道,秦夢寒還好,梅子卻幾乎要翻白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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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五金沒管這些,他在秦夢寒的春宮裡,還是看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東西,但看不清楚,他想了想,想到一點:“龍鳳床主要是誘動春心,女孩子害羞的時候,春心會搖盪,春宮或許會開一點點。”

這麼想著,開口道:“秦小姐,先前我抱你下樓的時候,摸了一下你的胸,手感很好。”

這是什麼話啊,秦夢寒的臉倏一下脹得通紅,梅子則氣得直接要揮手揍他,張五金卻緊緊盯著秦夢寒春宮,甚至猛一下伸手壓住了秦夢寒的頭頂,喝道:“不要動。”

秦夢寒本來確實有些羞惱,雖然張五金救了她,而且可以想象,那麼半裸著抱她下來,摸一下看一下什麼的,也是正常的,可你別說出來啊,說出來是什麼意思?純心羞辱人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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