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不到。”張五金笑著搖頭。

“你完蛋了。”秦夢寒俏手指著他,她的手指又長又白,指尖還往上翹,真如一枝春日裡的蘭花:“我愛上了做床的小木匠了。”

“豈有此理。”張五金虎著臉:“那個小木匠在哪裡,看我收拾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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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裡了。”秦夢寒撲到他懷裡,咯咯笑:“小木匠,我愛上你了拉。”

“不許。”張五金打她屁股。

“這不怪我啊,是這張床太邪了。”秦夢寒吃吃笑:“我愛小木匠,耶。”

那就愛吧。

攤開了放平了,先刨出花,再鬥上榫,然後來點兒膠,OK!

第二天,秦夢寒說要去爸爸那邊看一下,張五金陪她去,跟吳昕遠說一聲,兩人打個的就去了。

秦夢寒的爸爸秦楓在文化館工作,多才多藝,人也長得高大英俊,張五金只第一眼看見就暗暗點頭:“難道夢寒長得好,爸爸和媽媽的基因都不錯。”

秦夢寒回來,秦楓很興奮,對張五金也很熱情,留著吃了中飯,秦楓親自下廚,廚藝竟然相當不錯。

秦夢寒悄悄對張五金道:“我爸還行吧?”

“廚藝不如我,不過比我帥點兒。”

秦夢寒咯一下笑了。

張五金發現,秦夢寒跟她爸要親一些,在她爸爸面前很溫柔,帶著小女兒態,而不象在吳昕遠面前,總是帶著幾分刁蠻。

到下午將近四點,這才回來,秦楓親自幫著叫了車,又還給了那司機五十塊錢,算是把車費付了。

不論秦夢寒有多富,這是爸爸給女兒的。

張五金無意中發現,秦夢寒眼角溼溼的,伸手摟著她,道:“怎麼了?”

秦夢寒伏在他懷中:“我想起了小時候,六歲之前,有爸爸又有媽媽,雖然那時候家裡不富裕,可我感覺,那時我才是天下最幸福的公主。”

張五金不知道說什麼好,對小孩子來說,貧富貴賤都不重要,有爸爸媽媽的地方,就是天堂。

所以,男女離婚,受傷害最深的,往往是孩子。

“所以我有時候會恨媽媽,爸爸其實很好的,就是媽媽心高,要求高,而爸爸跟馬叔不同,爸爸受不得氣,兩個一吵起來,僵住了就離婚了。”

她慢慢的敘說著,張五金不吱聲,只靜靜的聽著。

回來,吃晚飯的時候,秦夢寒就說,她明天要走了。

本來秦夢寒要直接去北京的,但張五金說分開,他回春城,秦夢寒就不幹了,乾脆她也跟著一起去春城。

到春城,秦夢寒先打了電話的,秋雨下午沒課,居然來接機,秦夢寒一眼看到秋雨,叫了起來:“哇,雨姐好漂亮。”

張五金也不自禁的眼晴一亮。

秋雨穿一條藍底子帶印花的長裙,上身搭一件淺黃色的針織衫,也沒什麼飾品,可以說是最簡單的穿著,可站在那裡,風姿綽約,就如秋風中開著的一朵黃菊花,平和溫婉,清新大氣。

“雨姐大老婆,真漂亮呢,愛死孤家了。”秦夢寒叫著,抱著秋雨,直接嘴對嘴吻了一下。

秦夢寒頑皮,說秋雨是她的大老婆,謝紅螢是她的小老婆,她自己則稱孤道寡的,兩女都不是她對手,拿她無可奈何。

秋雨沒想到大庭廣眾之下,她這麼胡鬧,頓時羞到了,慌忙推開她,嗔道:“你整天成精,當心給高僧收了去。”

“才不怕。”秦夢寒咯咯笑,秋雨瞟一眼邊上的張五金,也笑了。

“好了,我開車。”

秦夢寒主動要過鑰匙開車:“方便你們兩個親熱。”

雖然都在一張床上混過不知多少次了,但這話還是讓秋雨有些害羞,不過張五金臉皮厚,不管不顧,伸手就把她摟在了懷裡,俯嘴就往她唇上吻去。

秋雨雖然羞,卻不會拒絕,她的心裡,充滿了喜悅。

到家,家裡空無一人,丫丫在幼兒園,姑娘們都在學校,秋綠幾個還寄宿,秋雨說是讓她們徹底融入中國的環境中,只最大的珍珠姐妹放學會回家。

其實秋雨也想讓珍珠姐妹寄宿的,但張五金擔心這麼大一個別墅,秋雨一個人,她會害怕,所以讓珍珠姐妹陪著,秋雨雖然說不必,可也沒拒絕,張五金關心她,她心裡甜著呢。

秋晨則又去了湘西拍鬼屋,她前面做的幾期鬼屋節目,出奇的紅火,隱隱有成為金牌欄目的趁勢,秋晨因此得意非凡。

秦夢寒給秋雨買了禮物,兩個女人也抵得一千只鴨子,張五金在一邊笑呤呤看著,時不時給點意見,樂也如何。

呆了兩天,梅子打電話催了,秦夢寒只好趕去北京,張五金則去祟北報到。

到祟北,戴思紅大張旗鼓的歡迎張五金,下面的官員不知道真相,眼見黨政一把手都對張五金熱情得不得了,暗暗納罕,再一問年齡,恍然大悟:“這是哪家的太子,下來踱金的。”

張五金還沒上任,威風已經立起來了。

不過張五金轉了一圈發現不對,當主任,要負責的東西太多,而他亂七八糟的事多,可不想栓在開發區,就跟戴思紅說了,他只當副主任,只負責招商招資,其它的一切不管,副縣長也就掛個名,不要有任何分工。

張五金在戴思紅心裡,那就是一神秘人物,也知道小小開發區,盤不住張五金這條真龍,只好答應,就由黃敏兼任開發區主任。

張五金用了三天時間,基本上把祟北縣和祟北開發區的情況摸清楚了。

這就是一個小農業縣,工業基本沒有,農業勉強餬口,農民主要的收入,是靠到外地打工。

沒有什麼礦產,甚至不產煤,小煤窯都沒有,因此路況到是不錯,可一個農業縣修出來的路,也就那樣了。

土特產品也不多,沒什麼特別拿得出手的,有個油茶,這到是好東西,茶油可是很俏的啊,卻又沒形成規模,東山幾棵西山幾棵的。

總之一句話,祟北這鬼地方,除了山,那是要什麼沒什麼,在這地方發展經濟,當地人有句話:除非太歲翻身。

別說張五金本身就不長於這個,即便是真正的經濟天才,看到這攤子,也只有瞪眼的份。

最搞的是,還沒等張五金想到辦法,突然接到古紅軍親自打來的電話:“你到菲律賓,幫我看望個人。”

跑菲律賓看個人,莫明其妙,細一問,有根由。

菲律賓有個華僑,叫周長根,是祟北人,文革的時候,因為有海外關系,劃成了黑五類,受不了批鬥,索性也偷跑了出去,到菲律賓,藉著海外關系,發了財。

發財不忘故土,雖然文革挨了批,卻還是覺得故鄉親,改革開放以後,時不時跑回來,修路,建校,前前後後,給祟北捐了一個多億。

小小農業縣,一個多億,不得了啊,所以連古紅軍都知道了他,還在北京接見過他一次。

但最近,卻得到訊息,周長根給生意對手陷害,吃了個很大的虧。

而周長根的事,戴思紅不知從什麼途徑知道了,戴思紅這個人很巧的,牢牢扯著古紅軍這根線,只要是古紅軍關心的,他就花百倍心思去關注,立刻親自跑到北京,跟古紅軍彙報了。

古紅軍這人念舊,他自己不能批條批款幫助祟北,但對幫助了祟北的人,他卻念念不忘,周長根吃了虧,他當然要幫著找回來。

可有一點很要命,遠在菲律賓不說,周長根還是菲律賓公民,哪怕大使館都用不上,你一個中國大使館,去關心菲律賓公民,算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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