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林妙兒根本不知道他另懷心思,抬起小腿給張五金看,嘟著嘴兒:“晚上還會發作嗎?好討厭的,你晚上要守著我,我叫你你要應著。”

今早上叫張五金沒應,這丫頭已經撒過好幾次嬌了。

“好的好的,我當然守著我的寶貝妙兒。”張五金連忙許諾:“不過你放心,睡前發氣治一次,然後好好睡一覺,就不會痛的。”

“那就好。”林妙兒笑得甜,勾著張五金脖子,獻上紅唇:“五哥你真好。”

張五金吻她一下,抱她到裡屋,放到床上,然後給她小腿發氣,張虎眼筆記中記載了月老紅線,但沒有治法,因為龍鳳床治不了這種病,龍鳳床只能調氣,說白了,凡是陰陽二氣失衡的,龍鳳床就可以治,但象月老紅線這種,是帶有藥入經脈的病,龍鳳床就沒有辦法。

張五金的治法,還是來源於神耳門,以氣驅藥散於,痛則不通,通則不痛,這是一個總的原則,在這個總原則下,再依寒熱補洩的道理,大部份病就都可以治了。

張五金給林妙兒發了一會氣,然後又給她按摩了一下,林妙兒很快就睡了過去。

她睡覺的時候,要抱一隻毛毛熊,肩帶滑了一根下來,張五金替林妙兒拉上肩帶,蓋好被單,急不可耐的就往尹冰冰這面來。

“魯香珠會不會在?”得壟望蜀,張五金嘴角不自禁的往上翹,小腹也覺一陣陣的熱脹。

奇怪了,他女人也不少,僅以美色論,尹冰冰魯香珠與秦夢寒比,還要差一點,就比秋雨也略有不如,可似乎卻更能引發他的衝動,這也許是一種新鮮感吧,加上是寡居的人妻,高雅的貴婦,與這樣的女人偷情,自然讓人格外的興奮。

不過他好象興奮得早了一點,到尹冰冰別墅前,門是關著的,張五金敲了幾下,裡面沒動靜,也不好叫門,這可是偷情呢,不是跟林妙兒談戀愛,高興了,大聲叫都可以,天王老子也管不著。

不過昨夜尹冰冰給張五金打了電話,他翻出號碼,打過去,響了五六下,到是接了,張五金柔著嗓音,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冰姐,開門。”

尹冰冰在那邊輕聲笑了一下,道:“我不在家裡,我在外面呢。”

“是嗎?”張五金滿腔失望。

尹冰冰在那邊又笑了一下,道:“沒事我就掛了。”

電話真個結束通話了,可張五金嘴角邊卻掠起一絲怪笑,他今天的耳力,極為變態,尹冰冰的別墅裡,有一個人,不過在屋頂上,雖然尹冰冰把手機開成了震動,可剛才開口,他卻是聽到了。

抬眼看了一下,三層的別墅,各種窗子什麼的,裝飾很漂亮,但要爬上去,也很容易,尤其對張五金來說。

他看了一下線路,身子一縱,嗖嗖嗖,三兩下,就到了屋頂,然後一躍而起,更賣弄花哨,在空中翻了個跟斗,落在了屋頂上。

屋頂上有花木架,有休息的椅子,還有一副鞦韆,這會兒尹冰冰就坐在鞦韆上,美目圓睜,目瞪口呆的看著他,鞦韆還在前後晃盪,顯然她剛才是邊盪鞦韆邊接的電話。

“冰姐,等我很久了吧。”

張五金彷彿沒看到她的驚訝,走過去,笑得白牙外露。

尹冰冰一愣,霍地站起來,她穿的是白綢的練功服,同色帶繡花的軟底鞋,這一起身,玲瓏的身段盡顯。

不過她手中卻握了一把劍,而且劍尖對準了張五金,道:“你不要過來。”

張五金微微停了一下,上下掃一眼尹冰冰,臉上掛起邪笑:“原來還是一位女劍俠呀,莫非今夜我要扮演一次採花賊?”

他一面笑,一面緩緩走近。

他長得俊,笑得陽光,雖然帶著一點點邪意,可尹冰冰只是一種掙扎或者說一種女人的矜持,本心裡並不是特別討厭他,所以看到這個笑,再聽到這樣的話,不反感,反而有些想笑,咬著牙道:“你就是一個萬惡的採花賊。”

“哇,還萬惡的採花賊。”張五金一臉誇張,雙手抱拳:“尹女俠,那你今夜是要除了我這採花賊嗎?”

“你敢過來,我就不會客氣。”尹冰冰抖了個劍花,到也象模象樣,演戲嘛,花架子是一定會的,至於會不會真功夫,那兩說。

“哇,好厲害的樣子。”張五金更一臉誇張:“不過尹女俠呀,你這麼漂亮,萬一除賊不成,自己落到採花賊手裡,那可怎麼辦啊。”

他笑得邪,眼光更是賊亮賊亮的,尹冰冰給他看得心裡一陣陣發酥,腰膝好象都有些軟綿綿的,不過面上卻強撐著,輕咬著紅唇:“你敢過來,我絕不會客氣。”

“採花賊碰上女劍俠,而且是天下第二高手,本來確實有些怕。”張五金笑著,慢慢走近,眼光在尹冰冰身上掃來掃去:“可沒辦法,尹女俠你實在太漂亮了,別的不說,就你說話的聲音,就迷死個人。”

他嘖嘖連聲,尹冰冰可是透耳根子紅了。

張五金卻還在說:“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本採花賊今夜就要冒死採花,或者死在尹女俠你的劍下,但如果僥倖得手,尹女俠啊,今夜你就要嚐嚐我金槍的滋味了。”

尹冰冰本來是矜持之下的虛張聲勢,沒想到張五金不但不退,反而弄成了角色扮演,說得她面紅耳赤,卻也有些羞惱,叫道:“別過來,我真的不客氣了。”

“尹女俠,你不必客氣。”張五金一臉邪笑,步步逼近:“你落到本採花賊手裡,本採花賊也絕不會客氣,更絕不會饒你。”

這最後一句,讓尹冰冰想到昨夜和今晨的各種求饒,只要一想想,幾乎羞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下去,心慌意亂之下,眼見著張五金越逼越近,她一咬牙,什麼也顧不得了,一劍就向張五金肩頭剌了過去。

她自覺剌得兇狠,可在張五金眼裡,那就是個笑話,輕輕一閃,閃開劍尖,尹冰冰力用得太足,一劍落空,身子往前一撲,直接就撲到了張五金懷裡。

張五金嘻嘻一笑,一手摟著她腰,另一手輕輕的就拿掉了她手中的劍,更在她耳中吹了口氣:“尹女俠,你這劍術不怎麼樣啊。”

尹冰冰一劍剌出,腦子其實都有些昏亂了,給張五金在耳中吹了口熱氣,身子一酥,呀的一聲叫,這才看清,自己給張五金抱到了懷裡,劍也沒了影蹤,她羞叫一聲,急把張五金一推,扭身就要逃跑。

她在張五金手裡,怎麼可能逃得掉,張五金也不強行抱住她,只藉著她的勢,趁著她扭身之際,忽地勾一下她的腰。

尹冰冰本來轉身就急,給他這一勾,破壞了重心,呀的一聲叫,仰天跌倒,張五金當然不會讓她跌到地上,而是看準了位置,讓尹冰冰跌坐在了鞦韆上。

鞦韆是前後晃盪的,而且沒有靠椅,尹冰冰猝然跌下去,雙手也沒能抓住兩邊的繩索,屁股到是坐住了,身子卻往後急翻。

張五金早在後面等著,伸手就托住了尹冰冰的身子。

“不要。”尹冰冰驚叫,身子卻已經軟了--。

第二天一早過來,林妙兒已經起來了,嘟著嘴兒看著他:“叫你又沒應,你去哪兒了。”

“我去晨練了啊,象你這樣的懶丫頭。”

林妙兒全身心相信他的,頓時就跳起來:“明早上你叫我,我也要去晨練。”

“這個晨練,可不是你小丫頭玩的。”不過這話,張五金當然不能說,就問林妙兒的腿,林妙兒喜滋滋的道:“一點兒也不痛。”

“不痛就好,難道你想痛啊。”張五金笑。

林妙兒掛到他脖子上,嘟著嘴兒:“叫你又沒應,要是痛起來,我就哭給你看。”

“哭得象只小花貓,有什麼看的,難看死了。”

林妙兒不依了,在他懷裡扭啊扭的,就象只樹袋熊,又嬌又萌,可愛極了,張五金哄了好一會兒,然後才給她發氣治腿,雖然沒發作,但要預防,也就是防止氣血於積後生痛,先發氣驅散了,自然就不會痛了。

快八點的時候,魯香珠過來了,她到公司去上班,都是穿的套裝,時尚自信,高貴典雅,外表也透著親和,張五金要不是親眼所見,根本無法想象,她會是那樣的人。

魯香珠問了林妙兒,知道月老紅線沒痛,張五金又發了氣,也很開心,然後一本正經的交代張五金,要他陪著林妙兒,若是有月下老人的電話,就及時通知她。

張五金一一應下。

下午的時候,尚銳告訴張五金,月下老人給魯香珠打了電話,張五金實在無法擺脫林妙兒,只好借上廁所打電話:“月下老人怎麼說的,你們盯住他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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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尚銳有些遺撼:“月下老人是用神州行卡打的,而且只說了幾句話,打完就把手機扔了,反偵察能力特別強,估計是前段時間林寶山想要借電子手段找他,練出來了。”

這個結果在張五金意料之中,這種江湖奇門中人,有正宗傳承的,往往都往厲害,極不好對付,哪有那麼容易抓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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