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須要去嗎?”林妙兒似乎也感覺到了魯香珠的疲累,走過去,握著了她的手:“四娘,你別太累著,我跟你去,我幫你承擔。”

聽著這樣的話,張五金笑不出來。

林妙兒扭頭看張五金:“五哥,你也陪我去。”

張五金很想說,我不陪你去,行嗎?

不過他沒有問出來,天真是一種幸福,是如此的值得珍惜,就讓她再天真一下吧。

他看向魯香珠,魯香珠也在看他,四目交流,魯香珠沒開口,但已經清清楚楚的告訴了他,王萬山的條件裡,他是必須去的。

張五金突然想,如果他不去,魯香珠會不會強迫他去呢?

他突然在魯香珠的眼神裡,看到了哀求的神色。

這是一個精明強悍的女人,這樣的女人,當她露出軟弱哀求之色的時候,尤其讓人心動。

當然,也許她只是演戲,只是因為當著林妙兒的面,如果林妙兒不在,她或許立刻就會變臉。

不過張五金從來不喜歡跟人鬥心機,這個樣子的魯香珠,也讓他無法拒絕,點了點頭。

晚上,三個一起去,不過分開坐了兩臺車,前後還有幾臺車子,保鏢一二十個,比上次從北京回來還多,很明顯,魯香珠感應到了山雨欲來的危機感,增加了保鏢的人數。

去王萬山家,要過江,江的兩岸,兩個大集團,一生的對手,現在,林寶山死了,王萬山忍了這麼久,終於出手,他可能在想著,要一口吞下寶山集團,從此橫跨東西兩岸吧。

張五金冷笑。

“嗯,好討厭。”

林妙兒就坐在他邊上,緊挨著他,手還牽著他的手,看到了他臉上這個表情,拿手指來撓他的臉。

她的手指白白嫩嫩的,象新剝出來的蔥管兒,撓在臉上的時候,也是那般的嫩,癢癢的,張五金忍不住,突然一張嘴,一下把林妙兒的手指頭含在了嘴裡。

“呀。”林妙兒猝不及防,驚叫起來,隨即抓著張五金一頓捶,邊捶邊叫:“你簡直噁心死了,而且好臭的。”

她跪在座椅上,張五金笑著躲,她身子前頃,閃了一下,整個人撲倒在了張五金懷裡。

張五金摟著她,她臉蛋兒紅紅的,微有些喘,小小的紅唇張開著,特別誘人。

見張五金一眨不眨的看著她,她害羞了,手撐著張五金胸膛:“幹嘛啊你,這麼看著人家。”

她這個樣子,說不出的誘人,張五金真有的些衝動了,而且他可以肯定,如果他吻下去,林妙兒一定不會拒絕,可是,她是不是太小了點兒?

這時車過警示線,跳了一下,林妙兒呀的輕叫了一聲。

她的聲音,嫩如初啼的黃鶯,且微微的帶著一點喘,張五金聽不得這種聲音,終於沒忍住,俯下嘴,一下吻住了林妙兒的唇。

林妙兒似乎愣了一下,不過並沒有拒絕,雖然她的雙手撐在張五金的胸前,卻是那般的軟弱無力。

少女的唇,嫩而柔軟,恍如春三月的花辨兒,含在嘴裡,似乎馬上就會化掉。

張五金沒有多吻,稍稍品嚐了一下,就抬起頭來。

林妙兒眼晴睜開,看著他,大大的眼眸裡,水汪汪的,彷彿汪著一層霧氣。

四目相對,林妙兒臉紅似火,她把腦袋一下埋進張五金懷裡,再不肯抬起來了。

少女的嬌羞,是如此的動人,張五金輕輕攬著她身子,她的腰肢,是如此的柔軟,她穿的是套裙,露出了腰間一點點的肌膚,張五金手撫上去,恍如絲綢般光滑。

好一會兒,林妙兒抬起頭來,臉還是紅紅的,悄悄看一眼張五金,四目相對,張五金眼中露出笑意,林妙兒捶他一下:“你好壞。”

張五金笑:“哪裡壞了?”

“就是壞,到處壞。”林妙兒在他懷裡亂扭撒嬌,張五金呵呵笑,摟著她坐到腿上,道:“這是你的初吻嗎?”

林妙兒耳根子都紅了,臉藏在他頸下,嬌聲道:“不告訴你。”

這是不言自明了,張五金心中得意,道:“難怪。”

“什麼?”

少女都是敏感的,他不往下說,林妙兒急了,抬起臉來看他。

“沒什麼。”

張五金搖頭。

“嗯。”林妙兒小腰肢兒輕扭:“是什麼,快說。”

看她有些急了,張五金不敢多逗,生怕把她逗急了,笑道:“我是說啊,難怪這麼甜。”

林妙兒頓時開心了,重又埋頭到他胸膛裡,隨即又抬起頭來,大眼晴瞪著,帶著嬌羞的威脅:“下次不可以偷襲。”

張五金笑:“還有下次啊,好。”

“才沒有。”林妙兒又羞到了,張五金笑,她便亂扭著身子不依。

少女的身子在懷中扭動,是那般的美麗動人,張五金差一點又吻了上去,不過車子這時已經過了江,王萬山的別墅,就在江這邊的山上,再把林妙兒逗得臉紅紅的,就不合適了,張五金便只摟著她。

王萬山的宅子,比林家還要大,幾乎把半座山都圍了進去。

車進王家,在一座豪宅前停下,張五金牽了林妙兒的手下車,魯香珠先下來了,看一眼張五金兩個。

林妙兒剛給張五金吻過,有些心虛,跟魯香珠目光一對,臉頰兒頓時紅了。

魯香珠如此精明的女人,自然看得出來,瞟一眼張五金,走近兩步,道:“老五,呆會若是王萬山有什麼過份的話,你忍著點兒,算是替妙兒考慮,好不好?”

果然是聰明的女人,看到張五金似乎越了線,她立刻就利用上了這一點。

張五金點點頭:“好。”

魯香珠在前面走,她穿著一件無袖的月白色旗袍,肩上披了一條絲巾,古典與性感,完美的結合在一起,尤其在後面看,她完美的臀形,包裹在旗袍裡,隨著步子的邁動,腰臀輕輕款擺,成熟的男人,只要看一眼,幾乎就會衝動起來。

“她精心打扮過。”張五金心中暗想,不知如何,他突然有一種悲悽的感覺,林寶山壓了王萬山一世,現在,他的女人和女兒,卻要來求王萬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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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無好會,宴無好宴,張五金可以肯定,如果魯香珠跟林妙兒要求王萬山一點什麼,那就必須付出更多,如果沒有他,就在今夜,熟透了的少婦,和清純的少女,也許都會去王萬山跨下婉轉申吟。

真要到那個時候,林寶山即便躺在墳墓裡,也會氣得跳起來吧,可又能怎麼樣呢,這社會,就是這麼殘酷。

傭人引領著進去,燈火通明的大廳裡,王萬山大馬金刀的坐著,兩邊臉上,還留著疤痕,沒有好全,他穿著一身唐裝,兩邊站了七八個保鏢,這個樣子,讓張五金覺得有些不倫不類,不過想想又好笑,王萬山這個架勢,其實是扮給他看的,如果只是魯香珠跟林妙兒,估計客廳裡就只會有他一個人。

“四夫人,林小姐。”

王萬山並沒有請魯香珠幾個坐,更沒有上茶客套什麼的,他坐在那裡,看著魯香珠三個走過去,就如鷹鷲盯著綿羊走過去。

他不讓坐,魯香珠也就不坐,站在那裡,手搭在腰間,微微躬了一下,叫了一聲:“王總。”

林妙兒牽著張五金的手,站在後面,她瞟了一眼王萬山臉上,然後側頭看張五金,眼光中還微微帶著了一點笑意,似乎覺得王萬山這個樣子很好笑。

天真的少女啊,真的什麼都不懂。

不過張五金不需要她懂,看到她笑意盈盈的眼晴,也還了一個笑臉,大白牙都露了出來。

王萬山注意到了他兩人的動作,眼中射出鷹鷲一樣的光芒,不過很快就轉到了魯香珠臉上,道:“廢話不必多說,魯總應該明白了,林家已走到了絕境,如果沒有至少三個億以上的資金支援,隨時可能倒閉,別的不說,只說那些討債的商戶,就能把林家的孤兒寡母們撕碎。”

魯香珠沒有說話,只看著他,林妙兒到是有些不服氣,不過她鼓了鼓嘴巴,不知道要怎麼反駁。

王萬山看到了她的神情,冷然一笑:“林小姐是不是不服氣,你是不是以為,還有銀行或者什麼財團會給你們貸款?”

林妙兒哼了一聲,沒應聲,小下巴微微抬著,張五金知道,她的心裡,還確實是這麼想的。

王萬山嘿嘿一笑,笑的聲音不大,估計是怕扯裂了臉上的傷口。

“林小姐,今年還不到十八吧,你其實應該繼續去讀你的高中。”王萬山搖搖頭:“我可以告訴你,不會有任何一家銀行給你們貸款了,寶山集團欠銀行的,總共五十多個億,他們只會問你要款,貸款,哈哈。”

“我們的寶山大廈馬上就要建成了。”林妙兒終於反駁了一句。

“它永遠不可能完工。”王萬山臉上露出貓戲老鼠的笑:“猜一猜,你知道為什麼嗎?”

林妙兒只是天真,不是傻,這還要猜嗎?明擺著,王萬山會在中間阻攔啊。

林寶山死了,生前的人脈,這時都成了債主,以王萬山的能量,要阻止寶山大廈完工,有得是辦法,最簡單一點,錢從哪裡來,張五金聽魯香珠跟林妙兒說過一句,要完工,至少還要三到五個億的資金,現在的寶山集團,債都還不清,到哪兒去找這三到五個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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