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張大師啊,呂司長在電話裡跟我說了,那個鬼吹燈,還要拜託你找出來才行。”

張五金點點頭,雖然伍蘭表現得很緊張,但就他初見面的印象,這胖子還不錯,不討厭。

胖子請張五金兩個坐下,保姆上茶,伍蘭似乎好了一點,不過胖子不再關注她,眼光落到張五金身上,笑道:“張大師還是帥哥呢,哈哈,我年輕時也有你這麼帥,不過現在可恥的胖了。”

他說著,哈哈笑。

這胖子看來還是個趣人,張五金也笑,只是心裡奇怪,伍蘭見了胖子,為什麼這麼緊張呢?

“張大師,那個鬼吹燈,到底是個什麼來頭,你能不能跟我說一下。”

他跟呂貫西一樣,不說鬼吹燈找他的原因,卻先問鬼吹燈的來歷,不過他表現爽朗,張五金覺得他不討厭,點頭笑道:“可以啊,鬼吹燈是一種江湖傳承的奇門功夫,他要對付某個人,會在天黑前下一個通知,然後在天亮前下手。”

“天黑前通知,天亮前下手?”胖子一臉好奇:“這有什麼講究?”

“因為以前是點蠟燭,天黑前,蠟燭點亮,天亮時就熄了,所以鬼吹燈又有個俗稱,吹燈撥蠟。”

“這樣啊。”聽了張五金的解釋,胖子點頭,微微沉呤,隨後抬眼看著張五金,道:“張大師,我不瞞你,我跟呂司長,都得罪了這麼個人,至於具體原因,因為涉及第三方,有些別人的隱私,所以我們都不好說,呂司長也不是故意瞞你,所以要請你原諒。”

這話就中聽嘛,無論是真是假,張五金聽得耳朵裡舒服啊,點頭:“我能理解,沒有關係。”

“張大師能理解就好。”胖子一臉誠懇的看著張五金:“我估計,那個鬼吹燈這兩天會來找我,所以特地跟呂司長商量了,請你過來坐鎮,抓住那個鬼吹燈,不但消除我這面的威脅,呂司長的病也能治了,請張大師一定幫忙,至於費用上的事,一切好說。”

他話說得非常好聽,態度也極為誠懇,張五金毫不猶豫的點頭:“好說。”

“張大師果然是個爽快人。”胖子爽朗的笑起來,道:“第一次見面,我們得好好的喝一杯。”

聽說要出去喝酒,伍蘭站起來,道:“胖哥,張先生,那我先回去了。”

胖子叫道:“哎,蘭蘭你怎麼能回去呢,你得代替呂司長陪張大師嘛。”

伍蘭一臉為難:“我--我--。”

卻又不好拒絕,看向張五金的眼裡,竟微微帶著了一點墾求之色。

她的態度,讓張五金非常好奇,她是呂貫西的女人,哪怕是二奶吧,也不至於要怕這胖子啊,她的緊張,到底是什麼原因。

但張五金不想伍蘭為難,這個江南女子,那種溫婉如水的氣質,與秋雨頗有幾分相似,讓他心中不自禁的生出呵護之意,呵呵一笑,道:“喝酒有得是機會,今天就不喝了吧,我也先告辭好了。”

“張大師怎麼能走呢,這是不給我面子嘛,要是呂司長知道了,也一定怪我招待不周。”胖子一聽叫了起來。

“沒事。”張五金搖頭:“要是傍黑時分,接到鬼吹燈的電話,你再打電話給我,好吧。”

張五金說著,留下了電話號碼,轉頭對伍蘭道:“伍小姐,我順便坐你的車回去,可以吧。”

“當然可以。”他這個要求,到讓伍蘭有一種籲了口氣的感覺。

就在這時,樓上突然傳來一個女聲:“蘭蘭來了啊,唷,這一身,真漂亮,怎麼了,這就要走?”

聲音妖膩,帶著一種很嗲的味道,張五金抬頭,樓梯上走下來一個女子,大約二十七八歲到三十左右年紀,個子欣長苗條,一雙長腿,腰肢非常的細,胸部卻很飽滿,一路下來,軟軟的腰肢,就如一條蛇在扭動。

瓜子臉,五官很精緻,不過畫著很重的眼影,眼晴眨動,便顯出藍色的妖光,這是張五金最不喜歡的,有一回秦夢寒說要化煙燻妝給他看,讓他打了兩板屁股,然後膩在他懷裡,取笑了他半天的土老冒,不過張五金是真不喜歡。

但他還是多看了一眼,因為這個女人好象有些眼熟,好象是個影員還是歌星,果然胖子隨後介紹:“這是我老婆,藍影,以前拍過電視劇。”

“什麼叫以前拍過電視劇,我馬上又要拍一個新劇好不好?”藍影嬌嗔,胖子立刻陪笑:“好好好,我老婆會是明日的影壇天后。”

“那還差不多。”藍影笑,過來挽著了伍蘭的手,看著張五金笑道:“這就是張大師啊,可比一般的男明星都帥多了,要不我下一部劇,請你出演男主角好了。”

“不敢當,我可不會演戲。”張五金笑著搖頭,藍影這種帶點妖氣兒的風格,他不太能接受,但若相比呂冬梅那種,可又好多了。

“演戲有什麼難的,張大師你這麼帥,本色出演就好了,一定迷倒無數豆寇少女。”藍影快嘴快舌,邊說邊笑,飽滿的胸部就象一對跳動的兔子,又對伍蘭道:“今天不許走,大家一起陪張大師,我們姐妹也好好的喝一杯。”

伍蘭卻始終有些緊張,一臉為難的道:“我--我還有點事,真的。”

如果說胖子是個男的,讓她有些緊張,藍影可是個女的啊,而且人家是夫妻,她為什麼這麼緊張呢?這一點,始終讓張五金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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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心中自覺的就想維護伍蘭,道:“我也還有點事,今天就不喝酒了,下次吧,楊先生你有訊息就打我電話吧。”

他說著,衝胖子抱了一下拳頭,即然叫他大師,那就裝一下高人作派,其實還有一個原因,他不喜歡再跟胖子握一下手,胖子的手,象棉花包,摸著有些膩味,雖然他總體覺得胖子這人不錯。

他當先往外走,站在邊上的一個保鏢突然跨步攔在了他前面,手一伸:“站住,楊總要你留下,你沒聽見嗎?”

張五金愣了一下,身後傳來胖子的聲音:“不可失禮。”

但張五金可以明顯的聽得出,裡面的敷衍味道,他一下就明白了。

胖子信不過他,想要試他一下。

這個也很正常,現在招工,都有試用期,便是以前,大戶人家請武師,也要先試一下,張五金他們那邊就有,土話叫做打堂過,過得堂過就是師父,打不過,輕則傷,重則死。

這個念頭一閃過,張五金想也不想,手往後一背,身子不動,右腳忽地抬起,一腳就踹在那保鏢左肩處。

他這一腳,快如閃電,無論是前面的保鏢,還是後面的胖子等人,都沒有看清他是怎麼出腳的,只看到那保鏢一個健壯的身子騰空飛出去四五米遠,砸在一把沙發上,把沙發砸翻了,連人扣在裡面。

“昂。”邊上另一個保鏢狂叫一聲,一個飛腳踢過來,張五金手一抬,一把托住他的腳,一帶,這保鏢騰空飛起,越過張五金身子,張五金步子一扭,左腳飛出,在他後背補上一腳。

這保鏢同樣飛出去五六米遠,落在了地板上,申吟翻滾,爬不起來了。

這前後,電光火石,不過就是一眨眼間的事,如果不是躺在地下申吟的保鏢,胖子幾個真要以為看花了眼。

一時間,無人吱聲,彷彿都給定身法定住了。

張五金衝伍蘭一點頭:“伍小姐,走了。”

“哦。”伍蘭這才應了一聲,跟了上來。

“張大師,那個,誤會,請留步。”

胖子這一下也猛地醒過神來,急忙出聲。

張五金猛地回頭,眼光如電,胖子本來要追上來,給他眼光一掃,如受電擊,竟然停下了。

張五金哼了一聲:“剛才說到費用的事情,好象有個山區孩子的營養午餐吧,你去捐一千萬,再給我打電話時,我要看到收據,同時我要查證。”

他說著轉身,胖子一身肥肉顫了一下,忍不住出聲:“張大師。”

“哼。”張五金鼻腔裡哼了一聲,左腳突然往地下輕輕一跺。

他這一跺,看上去真的很輕,這時伍蘭已走到張五金前面,也在回頭看,也看到了張五金這一跺,還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男人跺腳,該是重重的跺才是,只有她們女人家,才這麼輕輕跺腳,再扭著小腰肢兒嬌嗔一句,那是天下絕殺,無論怎麼樣的男人,都會中招,可男子漢這麼跺,算怎麼回事?

就在她腦中閃念之間,異變突生。

胖子這客廳,鋪的是昂貴的紅木地板,就在這一刻,張五金與胖子之間,恰好正中間的位置,那一塊紅木地板突然鼓了起來,然後以這一點為中心,整個四五米方圓的紅木地板,全都鼓了出來,聲勢極為猛烈,彷彿那下面,有一隻暴怒的猛獸,突然翻了身,又彷彿這些紅木地板,突然有了靈性,如復活的靈蛇,要暴起傷人。

“呀。”情形過於詭異,伍蘭忍不住叫了一聲,捂住了嘴巴,藍影同樣叫了一聲,胖子則張開了嘴巴,眼珠子瞪圓了,一臉的驚駭。

“伍小姐,走吧。”

張五金沒有回頭,招呼伍蘭一聲,當先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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