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個性強悍的都市女性,可不是受欺負不吭氣的軟包,氣沖沖趕回來,想要替姐姐出氣。
結果回來一看,秋雨展現在她面前的,不是可憐巴巴的受虐小媳婦,而是眉間眼角,春意難掩的幸福小婦人。
這讓她無話可說,而且秦夢寒人也不錯,她們之間反而成了好朋友。
但即便如此,秋晨仍打心底裡有氣,憑什麼啊,擁有了她如此優秀的姐姐,居然還要去勾搭其她女人。
所以她一次又一次的找張五金的麻煩。
結果張五金一一化解,表現相當不錯,幾千萬砸掉,眉頭都不皺一下,而且一直都在維護她,那不許碰她四個字,事後想來,心裡總覺得酥酥的。
然後想揍他吧,結果反讓他大顯了一把威風,再然後,居然能神奇的嚐出春藥,下春藥她確實不知道,但張五金的表現,讓她驚訝。
所以這一次,她要張五金陪她來採訪,到不是象張五金想的,再一次玩花樣折騰張五金,而是想藉著較長時間的相處,多觀察瞭解一下張五金。
而張五金的表現,再一次讓她刮目相看,莫名的就能發現她有病,然後詭異的出現在她房裡,神奇的氣功治病,包括車上居然帶有飯盒,一點一滴,都讓她覺得他跟一般人不相同。
直到這一刻,他不但展現出神奇的功夫,而且是毫不猶豫的舉手殺人,再毀屍滅跡,終於徹底的驚到了她。
殺人的功夫確實很了不起的,但最重要的是,他敢殺人。
一殺十幾個,殺人不眨眼。
這樣的男人,她這一生裡,從來沒看見過。
她覺得她彷彿在看一部老電影:上海灘。
如此快意恩仇的男人,只有在電影裡,才能看得到。
張五金上車,秋晨小臉白白的,身體縮在車座裡,張五金知道她可能給嚇到了,對她笑了笑,露出雪白的牙齒,秋晨腦中又閃過那個曾經的念頭:“他牙齒真白。”
張五金發動車子,車開出去,他記路的本事還是可以的,當木匠的人嘛,到處亂逛邀生意,路都記不住,那不完蛋?先前來時他也留意了一下,這時順著來時的路,然後開到中途,看到老窯集的燈光,中間岔下去,嘿,居然真給他開回了鎮子上。
“手氣不錯哦。”他還挺開心,對著秋晨笑了一下,一嘴白牙。
秋晨幾乎也有些樂了,殺了那麼多人,他居然一點感覺也沒有,卻因為找到了回來的路,而笑得象個孩子。
怎麼有這樣的人?
生活中,到哪裡去找這樣的男人?
鎮上有招待所,還不錯,要了兩個房間,張五金洗了澡,給秋雨三個打了電話,現在他知道謝紅螢的電話了,也是每天必打的,自己的女人嘛,可不能冷落了。
到是沒給普蘭西米和德拉打電話,雙方都知道,那終究只是逢場作戲而已。
給秋雨打到手機沒電,充上,聽到敲門聲,開門,秋晨站在門外,有些怯生生的。
“姐夫。”秋晨叫,她這個樣子,眼晴顯得特別大。
“怎麼了?”張五金問。
“我害怕。”秋晨嘴唇微微嘟了起來,好象帶著了哭腔。
“好了,別怕,沒事的。”張五金也知道她嚇到了,先是給苛春橋帶進陷阱裡,要不是他有功夫,換了普通人,這會兒,還不知是什麼下場呢。
再然後,他大開殺戒,殺人不眨眼,這同樣會讓她害怕。
“姐夫在這裡呢,一切有我,不怕,啊。”
要是安慰女朋友,張五金有得是辦法,安慰姨妹子,好象還不太拿手。
果然是不拿手啊,他越安慰,秋晨越象是要哭的樣子:“可我就是害怕。”
張五金這就不知道要怎麼辦了,搔頭,秋晨看著他,道:“姐夫,我到你房裡睡好不好?”
“啊。”張五金愣了一下,忙點頭:“好啊。”
這招待所都是標準的雙人間,有兩個床鋪的。
他點頭,秋晨臉上綻開笑意:“那我先回房洗澡,你不許關門。”
這就有點嬌了,張五金看她轉身,鬼使神差補上一句:“你別穿得太性感,否則就該我害怕了。”
這句話,終於逗得秋晨咯一下笑出聲來,回頭,臉蛋兒紅紅的,一臉的嬌媚,呸了一聲:“沒膽的男人。”
張五金那一頭冷汗啊,我是你姐夫好不好,我要是你男朋友,只衝著這句話,直接撲上去就把你吃幹抹淨了。
女人說等一等,一般都要多等一等,反正張五金至少等了一個小時,幾乎以為秋晨不過來了,這丫頭才擦著頭髮過來,還好,睡衣外面,穿了件袍子。
張五金關上門,秋晨已經先到了床上,不過也沒有睡,靠著床檔。
這個跟姨妹子同睡一房,張五金自打孃胎裡生出來,也還是第一次呢,一時間多少也有些尷尬,搓了搓手,道:“想睡了不?不想睡的話,我放電視給你看。”
“不要。”秋晨搖頭,偏著腦袋看著他:“姐夫,我提一個要求,你會不會生氣?”
“什麼要求?”
“你先答應我,會不會生氣嘛?”
秋晨輕輕扭著身子。
好吧,會撒嬌的女孩是無敵的,尤其是穿著嫩粉色睡衣的女孩子。
張五金只好舉手:“好了,我不生氣。”
“也不許告訴我姐。”
秋晨又補上一條。
這是要幹嘛呀,張五金皺著眉頭看著她。
“嗯。”秋晨扭著身子:“快答應我。”
這個樣子,是個男人就無法拒絕,張五金只好點頭:“我剛給你姐打電話,手機沒電了。”
“耶。”秒晨歡呼一聲,雙手抱胸,一臉討好的道:“姐夫,我想吸枝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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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這樣的要求,張五金皺眉:“女孩子。”
“可我就是想嘛。”秋晨扭著身子,一臉可憐巴巴小狗看著主人嘴裡肉骨頭的樣子:“突然之間就想了,好想好想。”
“可是你姐。”張五金還想垂死掙扎。
“你答應不告訴我姐的。”秋晨咬牙哼哼:“男人說話要算數,尤其是姐夫這種男人。”然後又拖著聲音叫:“姐夫,好不好嘛。”
好吧,張五金再次認輸,這丫頭撒嬌賣萌的威力,可以抵一枚原子彈,只要是男人,天下絕殺。
張五金暗暗搖頭,給秋晨遞了枝煙,又幫她點燃了,自己也點上一枝。
秋晨抽了一口,那模樣兒,不知道要怎麼形容,張五金原以為她會咳,結果居然沒有。
張五金也抽了兩口,不過跟姨妹子一起相對抽菸,這個感覺,怎麼那麼怪呢?
感覺到秋晨在看他,張五金扭頭,秋晨臉上要笑不笑的,在他身上溜來溜去。
張五金莫名其妙,看了看身上,穿得好好的啊,至少比這妖精捂得嚴實。
“怎麼了?”張五金問:“寵物店裡看烏龜似的?”
秋晨撲哧一笑:“哪有你這麼猥鎖的烏龜。”
張五金翻白眼,又給打擊了啊,居然連烏龜都比不上了。
“那你還看?”
“我是在看啊。”秋晨笑,眼珠子轉動,這根本就是個妖精嘛,張五金都不敢看她了,小模樣兒實在太勾人,女人這種生物,還真是千變萬化啊。
“姐夫,你看我這個樣子,酷不酷?”
秋晨突然直起身子,一手抱胸,一手拿煙擺在嘴邊。
男人這個樣子,就是正統的菸民,女人這個樣子,可就要命了,尤其她手抱在胸前,張五金別的沒看到,就看到從睡衣裡鑽出來的兩抹隆起的白肉了。
張五金吞了口唾沫,暗罵一聲:“死丫頭,我是你姐夫不是你男朋友,再這麼搞下去--。”
再這麼搞下去,他只有跳樓,還真是一點辦法沒有,這可是秋雨的寶貝妹妹,絕對不能碰的。
他只好轉頭不看,這下秋晨惱了:“我酷不酷嘛?”
拖腔拖調,撒嬌了,張五金只好點頭:“酷,酷畢了。”
秋晨得意了:“那是我酷呢,還是你先前在苛春橋他們面前抽菸的樣子酷?”
張五金突然明白了,原來她是覺得他先前在苛春橋他們面前抽菸,樣子非常酷,所以想要抽菸,然後還擺一個姿勢。
“這丫頭。”他忍不住想笑,可惜不敢,惹得這丫頭惱羞成怒發飈,後果難料。
“那當然是你酷啊。”他瞟一眼秋晨,這死丫頭完全不知道自己走光了,手還往上託了一點。
“真的?”秋晨驚喜的叫,身子挺了挺,手用力,那抹雪球往外一拱,張五金慌忙扭頭。
他這一扭頭急了點,秋晨這才發覺自己差點走光,慌忙拉一下衣服,但隨後她又狡譎的一笑,把裡面的睡衣拉低一點,然後她故意哼了一聲:“姐夫是流氓。”
“啊。”
這個帽子蓋得張五金昏天黑地,道:“我怎麼了?”
“你說你怎麼了?”秋晨一臉嬌嗔:“讓你看人家酷不酷,你盯著哪裡看?”
你自己要酥胸半露,勾引著別人看,卻又罵別人流氓,這天下的理,到她這裡全都不通,張五金只好翻白眼,還真是一字反駁不得。
秋晨偷笑,猛吸口煙,一下嗆到了,俯身急咳,張五金忙回頭:“沒事吧。”
“不抽了,難抽死了。”
秋晨咳了兩句,發嗔了:“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