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不是墨西哥,中國只有共產黨,沒有黑社會,單純的黑社會,在共產黨面前,那就是一渣,共黨殺人,從來也不手軟,問題是,任何黑惡勢力的背後,都有官員若有若無的影子。

這才是最可怕的,也是最可恨的。

“那人叫苛三,外號狗少,他有個哥哥苛大,大名苛春橋,外號吠天犬,是著名的煤霸子,自己也是政協委員,黑白兩道通吃,兄弟你若沒什麼事,最好趕快離開。”

酒樓老闆說得情真意切,張五金只點點頭:“謝你了,沒事。”

看著他若無其事的背影,酒樓老闆嘴中喃喃:“這兄弟看來也不是等閒之人,不是猛龍不過江啊。”

出了市區,往化縣去,張五金感覺到後面好象有一臺車在跟著,跟一段又沒跟了,他也沒當回事。

車上,秋晨凝著眉頭,張五金笑道:“怎麼了?一臉給人端了飯碗的樣子,沒吃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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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晨白他一眼,道:“我要去採訪的那個煤礦,就是跟苛春橋起了衝突,讓苛春橋的手下給炸了的。”

“這麼巧。”張五金到是笑了:“那看來還有打交道的機會。”

秋晨不吱聲了,不知道在想什麼,而張五金也有些疑惑,秋晨這次,好象真的是來採訪,要他保護,而並不是想要出什麼花樣折騰他。

陽坪到化縣,也有一百多公裡,而且全是山區,路坑坑窪窪的不說,很多地方,都是從山頂或山腰上過,下面便是險峻的高崖。

“這鬼地方。”張五金車技並不是很好,開得小心翼翼,忍不住罵,又奇怪:“就有煤,怎麼拖出來的,也沒見煤卡啊。”

“化縣那邊有火車,你不知道?”秋晨又白他一眼:“那邊有個大國有煤礦的,只不過國有煤礦倒閉了,小煤窯卻活了,藉著那條鐵路,黑金滾滾。”

她看來是做了準備的,張五金是真不知道,笑笑,心下想:“這丫頭翻白眼的樣子,其實蠻嫵媚的,到是怪了,我在酒樓打了一架,她好象又看我不順眼了,白眼連翻。”

他也懶得多想,有句話不是說了嗎,女孩的心思你別猜。

要是女朋友,不好猜也要猜一下,姨妹子就算了,更何況這姨妹子還又刁又蠻,拍馬屁,說不定就拍到馬腿上,還是不要自己找死的好。

車到化縣,差不多天黑了,那個煤礦還在縣下面,幾十裡呢,晚上是無論如何趕不過去了,也沒必要,先住下。

化縣是個小小的縣城,甚至沒有改市,但城裡卻有一種畸形的繁華,高樓不少,張五金一路開過去,看到一排排的美容店什麼的,這意味著什麼,誰都知道。

然後就是路上的車,寶馬賓士,過不多久就能見到一輛。

酒店也不錯,居然有一家三星級的。

所有這一切,不用說,都是小煤窯撐起來的,可偏偏國有煤礦,卻只能倒閉,中國的事,就是這麼怪。

就住三星級酒店,秋晨好象情緒不好,開了房,對張五金道:“我不想吃東西,你自己去吃吧,我要早點休息。”

她即這麼說了,張五金也不問,本來看在秋雨的面上,寶貝妹妹嘛,要多照顧一下,不過秋晨看他不順眼,然後秋晨也不是普通的女孩子,混記者的,很有主見,那麼就由她,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兩個房門對門,秋晨進去就關了門,張五金先洗了個澡,這樣的鬼路,開出他一身汗,然後到下面吃東西,居然有野味,蛇,野豬,都有,張五金還就喜歡個野味,叫了幾樣,他胃口也好,就著啤酒,吃了個肚兒圓。

回房,稍稍聽了一下,一般人在走道上,是不可能聽到門裡的聲音的,但張五金可以,他聽到秋晨房裡有打電話的聲音,在秋晨在說話,說什麼到是真聽不清了,他也不必要聽,秋晨在房裡,那就好了,至於她聊什麼,是不是餓著,才不管。

到房裡抽著煙,把門開著,然後給秋雨秦夢寒打電話聊天,秋雨對自己的寶貝妹妹還是很關心的,聽說他們已經到了化縣,住進了酒店,也就安心了。

至於在陽坪打了架,這種亂七八糟的事,張五金當然不會給秋雨說,秋雨也沒問,跟著張五金近兩年,她已經深切的知道,自己的男人有多強,金三角墨西哥也說闖就闖,在國內,那就更不用說了。

張五金不但自身功夫強,背後還有很硬的靠山,無論是蘇家簡家還是謝家,都是一般人惹不起的,有他們撐著的張五金,怕得誰來,而秋晨有他跟著,她很安心。

張五金精力好,暫時也不想睡,就大開著門看電視,大約到十一點鍾左右,實在無聊了,而且也估計秋晨應該不會再出門,他就想關上門,盤膝坐一坐吧,回來了,心中安定,無聊的時候,還是能坐下來的。

到門口,他還是下意識的凝神聽了一下秋晨房裡,眉頭一皺,隱隱約約的,好象聽到秋晨的叫聲。

“這是在幹嘛?”

張五金跟所有腹黑傢伙一樣,首先就不往好地方想。

不過細一聽,好象不對,秋晨的聲音裡,好象帶著痛苦,雖然女人叫的聲音,有時候就象哭一樣,但還是有一定區別的,尤其張五金女人多了,自然分得清楚。

不過他不敢冒失,因為他想不出秋晨為什麼會痛得叫,萬一真是在自摸,他闖進去,那就尷尬了。

很多人,你哪怕把他捉奸在床,他也無所謂,但你要是撞破他自摸,他說不定就要殺人了。

再細聽了一會兒,秋晨聲音時高時低的,絕對是那種強忍痛苦的叫。

“怎麼回事?”

張五金心中疑惑,敲了敲門:“秋晨,睡了沒有?”

他一敲門,裡面的聲音停了一下,秋晨沒應,不過也沒叫了,但張五金擔心啊,主要是搞不清原因,又敲:“秋晨,你開下門,我有點子事。”

這次秋晨應了一聲:“我睡下了,不方便,明天吧。”

她的聲音還比較穩定,不過張五金能聽出來,裡面帶著微微一絲痛楚的聲音。

“這丫頭搞什麼鬼,不會在浴室裡摔了一跤吧。”

張五金心下疑惑。

要是換了別人,那就算了,但秋晨不行,秋晨是秋雨的寶貝妹妹,萬一真是弄傷了什麼的,回去秋雨要怪他了。

可秋晨不願意開門,又怎麼辦呢?

要開門進去,那是非常容易的,只是有些猶豫,進一個女孩子的房間,各種不方便,秋晨又是個辣子,天知道她會是個什麼反應。

站了一分多鍾的樣子,秋晨又叫了一句,聲音壓得低了點,但張五金還是聽得清清楚楚,是明顯的痛楚的聲音。

“她一定哪裡不舒服。”張五金確定了:“白天都好好的啊,會是哪裡不舒服,難道剛才我去吃飯,她出去了一趟?”

想到這裡,他忍不住了,從腰帶裡撥出鋼絲,很簡單就撥開了門。

浴室門開著的,地下有水漬,應該是洗過了澡。

繞過牆壁,一眼就看到了秋晨。

秋晨躺在床上,換了一身粉紅色的睡衣,不過是吊帶式的,很性感。

她整個人縮成一團,睡衣比較短,縮到了腰上,露出兩條瑩白的大腿。

不過張五金只掃了一眼,因為秋晨的樣子不對,她右手壓著胃部,口中發出低低的申吟,滿臉痛苦,因為劇痛,腦袋上全是汗水。

“秋晨,你怎麼了?”

張五金吃了一驚,急走過去。

秋晨沒想到他會進來,也吃了一驚,睜開眼:“你怎麼進來了。”

慌忙拉下裙子,這麼一扯,下面到是遮住了,上面卻有些露。

“秋晨,你是怎麼回事?胃痛?”

張五金沒有多看,最關心的,還是秋晨的病。

“沒事,你出去吧。”秋晨搖頭:“就是胃有點痛。”

“你這不是有一點點痛吧,我看看。”

張五金湊近。

秋晨縮了一下:“你幹嘛?說了我沒事,出去。”

嘿,脾氣還不小,也就是因為她是秋晨,秋雨的寶貝妹妹,換別人,張五金不是轉身就走,就是扯過他腿,照屁股上來一板,例如普蘭西米,女人啊,揍一頓就服了。

對秋晨不能這樣,張五金手一縮,道:“你好象有比較嚴重的胃病,你躺好了,我給你治一下。”

他這麼一說,秋晨到是有些訝異的看著他:“你還會治病?”

“我會氣功啊,你忘了。”張五金笑:“氣功不能包治百病,但一般的胃病什麼的,卻可以治,你這是胃病吧。”

“是胃病。”秋晨點頭:“胃潰瘍,不受剌激還好,受了剌激,就容易發作。”

“受剌激?”張五金愣了一下,突然明白了:“你是說中午見血的事。”

秋晨哼了一聲,沒有答他,不過張五金已經明白了,暗笑:“還以為這丫頭冷血呢,血淋淋皮開肉綻一點反應沒有,原來是裝的,哈,難怪下午老是對我翻白眼。”

“你皮笑肉不笑的,什麼意思?”

他其實沒笑出來,最多就是眼角有一點兒笑意吧,不想秋晨敏感得很,居然就發現了。

“沒有。”張五金慌忙搖頭:“我是說,你們記者,作息不定時,是容易得胃潰瘍,沒事,有我在,七天就好。”

“七天就好?”秋晨有些不信了:“不是吹牛吧。”

“你見過你姐夫吹牛嗎?”張五金笑:“躺好了,躺平,一分鐘你就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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