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五點鐘的時候,秋雨要下班了,張五金跟尚銳幾個分手,先打給電話給秋晨:“秋晨,我要回陽州了,你姐要下班了,沒事吧。”

“我有什麼事?”秋晨回了一句,冷不冷熱不熱的,直接掛了電話。

張五金暗笑:“沒算計到你姐夫我,不爽了吧,哈哈,小丫頭,想對付我,你還嫩著點兒。”

剛上車,電話響了,一個陌生號碼,接通,一個女聲:“老五嗎?能不能過來接我一下?”

莫名其妙,不過張五金聽出來了,是那個李嬌嬌的聲音。

“接你?”張五金回問一句。

“是啊。”李嬌嬌的聲音很嬌:“還早嘛,或者呆會一起吃個飯。”

你以為你是誰,張五金之所以多問一句,是想知道,會不會是秋晨的意思,但聽到李嬌嬌放嗲,他就明白了,跟秋晨無關。

“你打錯了。”

直接結束通話電話,發動車子,這種玩意兒,多說一句話都嫌累。

而那一頭,李嬌嬌則氣得變了臉色:“敢掛老孃電話?”

她呼呼喘了半天氣,眼珠子轉動,嘴角慢慢掠起一個笑意,她其實長得不錯,只不過這麼笑的時候,卻有些陰冷。

過了兩天,秋晨又給張五金打電話:“姐夫,我在九龍這邊,你來接我一下。”

張五金無奈,他估計,秋晨應該是跟秋雨打過電話,所以知道他的行蹤,在秋雨面前,秋晨還是裝得挺好的,這死丫頭,比秦夢寒還會演戲呢。

不過也無所謂,張五金開車過去,秋晨還是跟李嬌嬌和田甜在一起。

上次見張五金,李嬌嬌和田甜都不怎麼熱情,這次就不同了,尤其是田甜,一上車就叫:“原來你是晨晨的姐夫啊,哇,你好厲害,你那是什麼功夫,少林?武當?”

“我這即不是少林也不是武當,而是放牛派的。”

這些腐女,要是單獨在一起,張五金懶得理,不過看秋晨面子,不能太過。

“放牛派?”田甜大眼晴瞪得圓,這丫頭,其實長得很甜,很有點兒鄰家少女的感覺,可惜玩得太瘋了,不過現在都市中的女孩子,好象都玩得比較瘋。

“是啊。”張五金點頭:“我是農民啊,從小騎在牛背上長大的,也是在牛背上練出來的功夫,所以是放牛派。”他小時候到真是騎過牛,外婆家的。

“你真幽默。”田甜咯咯笑,她胸部較為豐滿,領口又有些低,這麼一笑,可以看到雪膩的溝,上下顫動,可惜,張五金只要回想起那天在臺子上,狗熊手伸到她衣服裡亂揉的情景,就倒盡了胃口,瞟都懶得瞟一眼。

田甜不知道他的感覺,或許在這些都市女孩子心裡,那麼玩一玩,根本不當回事吧,哪個都市女孩,換男朋友不跟換衣服一樣,何況只是親親嘴摸摸胸,算什麼啊,根本不認為張五金會反感,所以對張五金極為熱情,纏著他問東問西。

即便是李嬌嬌,上次張五金沒理她,讓她丟了面子,這次好象也忘記了,挺熱情的,隨便一句話就笑得花枝亂顫。

惟一不怎麼熱情的是秋晨,張五金也不管,反正秋晨出招他就接著,其它的,無所謂,不理他更好,說句心理話,他還是有些怕了秋晨,這個根子,來自對秋雨的愧疚。

女人出門,照例是逛街,張五金很喜歡陪秦夢寒秋雨逛街,但對這些女人就算了,他就坐車裡,當司機好了。

逛了一通街,然後去吃酒樓吃東西,田甜對張五金道:“姐夫,你請客吧。”

她也叫上姐夫了。

張五金呵呵笑:“可以啊。”

李嬌嬌咯咯笑:“不怕我們斬你吧。”

張五金笑:“只要刀子夠快。”

秋晨哼了一聲:“刀子快就斬了你下鍋。”

“那可不行。”田甜笑:“斬了姐夫,姐姐怎麼辦?”

秋晨又哼了一聲,張五金也不吱聲,他估計,若有可能,秋晨真能斬了他下鍋,這丫頭,個性堅韌,可不是那種朝三慕四的女孩子,認定了一件事,輕易不會改變。

酒樓不大,裝飾得挺有品味,估計秋晨她們較熟,老闆娘親自迎客,近四十歲的婦人,穿件團花的旗袍,還有幾分風韻。

坐下,點了飲料點心,是店裡配的那種冰過的飲料,張五金喝了一口,不對,飲料裡摻有春藥。

“等一等。”

看秋晨杯子遞到嘴邊,張五金一下抓住了她手。

“怎麼了?”秋晨看著他,微微促著眉頭,又掃了一下他的手,眼中的意思很明顯,她不喜歡張五金抓她的手。

張五金不管這個,他拿過秋晨的杯子,喝了一口,奇怪,秋晨的杯子裡沒放藥。

“怎麼,姨妹子的杯子香一些?”李嬌嬌在一邊笑。

張五金聽出她語氣有些不對,先不管,也不去嘗她們懷中的飲料,她們的死活他不管,再嘗一口自己的,確實沒錯,招手讓服務員把老闆娘叫了來。

“怎麼了這位先生?”

老闆娘堆著職業的笑,但眼神有些閃爍,張五金冷笑一聲,把杯子一推:“把這杯飲料喝了,或者,給我一個交代。”

“這位先生,你開什麼玩笑啊,我怎麼能喝你的飲料呢。”老闆娘眼神雖有些慌,臉上仍堆著笑:“要是不滿意這個味道,我給你換一杯吧。”

說著伸手來端飲料,她手快要觸到杯子,張五金突然伸手,兩指一夾,夾住了老闆娘手的食指,一用力。

“呀。”老闆娘頓時慘叫起來,身子也蹲了下去。

“你做什麼?”秋晨騰地站了起來。

“是啊,你這人,怎麼這樣呢?”李嬌嬌也幫腔,惟有田甜不吱聲,大眼晴瞪得圓圓的。

張五金不理她們,持續用勁,老闆娘受不了那個劇痛,整個人跪在了地下,痛聲嘶叫,眼淚鼻涕全出來了,幾個服務員聞聲趕了來,有人就叫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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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五金冷笑:“報警好啊,讓警察拿去化驗一下。”

秋晨眼中本來滿是怒意,聽到這話,眼神轉為訝異,李嬌嬌神色卻有些變。

而老闆娘聽到這句話,再也撐不住了,哭叫道:“跟我無關,是她讓我放的,說你們是朋友,就玩玩,給了我一千塊錢。”

她手指的,居然是李嬌嬌。

“嬌嬌?”秋晨這下變了臉色,看著李嬌嬌。

李嬌嬌面色變幻,知道抵賴不得,勉強笑了一下:“我就是開個玩笑,上次他打步高他們,太酷了,我想跟他交個朋友,他卻不理我,所以我讓老闆娘放點料,跟他玩玩嘛,有什麼關係?”

秋晨這下真惱了:“他是我姐夫,你不知道?”

“就是玩玩嘛。”李嬌嬌嘟著嘴:“好了,是我不對,我道歉,可以了吧?”

“道歉。”張五金哼了一聲,他這時已放開了老闆娘,起身,一伸手,一下抓住了李嬌嬌脖子。

李嬌嬌做鬼叫:“我說了是我不對,你還要做什麼,殺人了啊,救命啊。”

秋晨也給張五金的動作驚到了,道:“姐夫,你要做什麼?”

“她不是說玩玩嗎?”張五金笑:“我跟她玩玩啊。”

說著,端起那杯飲料,全倒進了李嬌嬌嘴裡。

李嬌嬌到想不喝呢,可脖子給張五金捏著,想不張嘴都不行。

全部灌完,張五金鬆手:“好了,你可以自己玩了。”

他一鬆手,李嬌嬌立刻蹲在地下劇烈咳嗽,似乎想吐出來,但張五金手鬆了,卻留了點兒內力,在她脖子上形成了一個氣箍,李嬌嬌胃中想吐,到喉邊卻吐不出來,憋得臉紅脖子粗,她還發狠,對張五金尖叫道:“姓張的,你狠,走著瞧。”

藥性發作看來還要一會兒,張五金懶得看她了,對秋晨道:“你走不走,或者我先走。”

秋晨一臉惱怒:“你走你的,我不要你管。”

張五金明白她惱怒的根由,心下暗笑。

她惱怒張五金這根淫棍姐夫,可她自己的朋友,卻也不給她爭氣,步高他們打不過張五金就算了,那是功夫不如人,沒辦法,而李嬌嬌這種,純粹就是無恥,自然讓她大沒面子。

當然,張五金也只敢心裡笑,面上可不敢笑出來,點點頭:“那我先走了,你自己當心點兒。”

“留心你自己就行了。”秋晨回了一句。

這話兩層意思,第一層是撒氣,第二層,是在威脅張五金,她不會就這麼放手。

“小丫頭,怕你。”張五金心下暗笑,出了酒樓,到外面打個哈哈,自去找餘山子幾個喝酒。

丟了面子的秋晨,反擊來得非常快,第二天就來了,而且不是自己直接找張五金,居然是透過秋雨。

下午秋雨回來,對張五金道:“晨晨要到陽坪去採訪,可能有點兒麻煩,你陪她去一趟。”

“好。”張五金點頭,心中跳了一下,偷看秋雨臉色,正常,試探著問道:“秋晨跟你說的啊。”

“是啊。”秋雨笑:“她聽我說過,說你有功夫,很能打,所以請你做保鏢呢。”

只聽說很能打,沒說親眼見能打,那就是打步高他們的事,秋晨沒說,張五金心下籲了口氣,不過想來也是,秋晨外面瘋,有些東西是不會告訴秋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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