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圖大巫不能不同意,合族開大會,歡送張五金,當然要有各種儀式,說走就走,那還是不可能的。

張五金也無所謂,有普蘭西米和德拉兩個陪他,樂也逍遙。

過了七八天,終於折騰完了,坐船直接從太陽河下海,然後轉去科雷曼,至於一直等在瓜納的元烈的內衛團,到出海口,有了現代城鎮,有了手機信號,打個電話通知一下就行了。

巨陽部落出動了整整一隻船隊,好幾百人一路護送,而沿途所到之處,更是沒斷過相送的人流,太陽神經過啊,對信神的人來說,這是天大的榮幸,自然要在河兩岸頂禮跪拜,至於沿途跟上來的船,那就不用說了,反正船隊是越來越長。

沒等到科雷曼,普蘭西米就跟德拉上了岸,她們不好意思見謝紅螢,謝紅螢當普蘭西米是好朋友,讓張五金來救她,結果她們把她男人還給搶了,雖然說這其實怪不得她們,但細論起來,也不能怪張五金啊,陰差陽錯而已,總之就是不好意思。

她們堅持,張五金也只好答應,其實他自己也有點兒怕,提前分手,也好。

當然,分手前夜,那一場抵死纏綿,是不用說了,普蘭西米比德拉,似乎更捨不得張五金,最後發狠:“你經常要來看我們,否則,德拉就是我的了,我會讓她從此忘記你。”

這種威脅,一點效用沒有,到讓張五金更有些捨不得她,不過當然也要湊趣,一臉威脅:“德拉是我的,敢跟我搶,我抽你哦。”

難分難捨,但終於還是要分手,一路跟隨的圖圖大巫到是個有眼力的,派出了三十名強壯的部落武士護送普蘭西米兩個回去。

這些部落武士沒有槍,真碰上打主意的,一把衝鋒槍就能全突突了,所以,真正起保護作用的,不是他們的強壯,而是他們的身份,他們的背後,有著幾百萬的原始部落民眾,這才是讓任何人都不敢輕視的存在。

而且這些部落也並不完全是原始落後的,大山的邊緣,接近現代城鎮的部落,有些已經相當開化了,就跟現代人差不多,部落的子民裡,也有過著現代生活的,開車,上網,行商,參政,甚至當議員當市長的,也不是沒有,這些人的根,卻都在太陽河兩岸,祖先喝過同一條河流的水,信奉著同一個太陽神,部落有事,他們也絕不可能坐視。

這就好比華人,哪怕漂洋過海,心中,也留著中華的根,關健時刻,只要能盡上一份力的,總不會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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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墨西哥黑幫跟敢軍隊鬥,卻絕對不會輕易招惹那些土人,尤其是頭插羽毛的原始武士,這些人就象馬蜂,拍死一隻兩隻容易,惹動一窩蜂,樂子就大發了。

最可怕的是,這些人不怕死,神的指引下,他們可以死盡死絕,只要敵人還在,永不罷休。

船隊隨後開到科雷曼,張五金上岸,謝紅螢趙黑土等人先已聞訊來接,圖圖大巫等人就沒再上岸,他們本來是要派少女服侍武士護衛的,但張五金拒絕了,他們也不敢違逆,卻送給了張五金一樣神秘的禮物,一個大木箱子裝著。

張五金先也沒太在意,也沒問,原始部落的禮物嘛,也不知是些什麼,最多就是一箱金子羅,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回到謝紅螢的住宅,開啟箱子,張五金嚇一大跳,確實是金子,卻不是金塊,而是一個黃金的雕像,張五金張木匠的黃金等身塑像。

“還真象呢。”謝紅螢都嚇一跳,撫掌歡呼。

張五金也有些驚訝:“這些傢伙,什麼時候塑了我的像,我都不知道呢。”

左看右看,臭美道:“原來我老人家塑了像,這麼漂亮的。”

笑得謝紅螢捶他。

張五金道:“即然是塑像,那就立起來看看。”

黃金重,他自己只一百多斤,但金子的重量,翻十倍還不止。

張五金雖然有力,一個人也是立不起來的,叫了謝紅螢的女護衛進來一起扶起來。

謝紅螢的這些女護衛,是曾媚娘從金三角特訓了派過來的,當時張五金聽說謝紅螢短時間內回不去,擔心她的安全,就讓曾媚娘找了一批女兵過來,一共十二人,都是曾媚娘買的女奴,經過特種教官特訓的,過來也沒幾天。

這些女護衛合力,張五金也幫把手,把黃金塑像立了起來,一起手,他發現不對,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重。

難道圖圖大巫他們還弄假,還偷工減料,這讓張五金覺得有些沒面子,又覺得特奇怪,這樣的半原始部落,人心相對質樸,尤其張五金又是太陽神,朔他的像,怎麼可能偷工減料?

張五金圍著黃金塑像轉了一圈,在背後看出了蹊蹺,後背處,有一個太陽形狀的凸起,好象是個機關,張五金試著一擰一託,還真的擰開了,露出一個大洞,往裡一看,原來塑像的內部是空的,裡面立著一株黃金鑄的太陽樹,樹身上,鑲滿了鑽石,密密麻麻的,也不知有幾百顆,雖然是沒經過怎麼精細打磨的,卻同樣耀眼。

“這麼多鑽石。”

太陽樹是可以取出來的,張五金把樹拿出來,謝紅螢也驚呆了。

“這麼大一顆,還有粉鑽,老天,這禮物,就太貴重了。”

女人就見不得亮晶晶的東西,謝紅螢也差不多了,眼珠子都幾乎鼓出來了。

張五金知道鑽石貴重,但具體價格他是不清楚的,也並不是特別在意,道:“估計能值個幾億吧,也沒什麼了不起的,我可是他們的太陽神呢。”

“幾億?”謝紅螢看他就象看白痴,指著樹頂上一圈粉鑽組成的太陽形狀,道:“象這樣的粉鑽,是非常罕見的,一般是以百萬美元起價,不是百萬一粒啊,是一克拉。”

“那又怎麼樣?”張五金還是有些不清醒。

對他的遲鈍,謝紅螢實在是有些無語了:“這一圈粉鑽,最小的一粒,估計也有三四十克拉,也就是幾千萬美元,最大的估計能有上百克,那就是上億,這一圈你數數,四五十粒有吧,多少錢?”

“這麼貴。”這下張五金驚到了,他不在乎,是因為在金三角見過錢了,前後八億美金,不費什麼力氣就到了手,而且金三角翡翠也多,他也算是見過寶石了,可聽謝紅螢這麼一說,才意識到,眼前這份禮,恐怕確實不輕。

光那一圈粉鑽,至少估價在五億美元之上,然後上上下下的各色鑽石加起來,約摸有兩三千顆,而且顆粒都不小,這要加起來,可就是個天文數字了,張五金數學課上想英語老師去了,沒太學好,一時半會,真算不出來。

“至少三十億到五十億美金。”

還是謝紅螢給了他一個大致的估價,然後一臉花痴的摟住了他:“發財了,這樣的男人,果然嫁得過啊。”

張五金便笑,回摟著她腰:“我就擔心一件事,你不會做為經費,用在共黨的發展上吧。”

“才不。”謝紅螢嘟著嘴:“我是紅姐,不是**,這是我男人賺的錢,憑什麼要獻出去啊,我們要自己花的,我呆會打電話給秋雨和寒子,哈哈,我們發財了。”

她一副小財迷的像,真是把張五金逗樂了:“小財迷,這錢你準備怎麼花?”

“我準備啊。”謝紅螢眼珠子一轉,搖頭:“不要你管了,反正錢你賺回來了,怎麼花,那是我們三姐妹的事兒,對了,把今天的事忘掉吧,什麼黃金,什麼鑽石,沒你什麼事了。”

“不帶這樣的吧。”張五金一聽叫了起來:“敢情我就是一苦力啊,賣力是我的事,花錢沒我的份。”

“沒錯。”謝紅螢一臉理所當然的點頭:“男人男人,就是田裡的苦力,白天犁外面的田,晚上犁家裡的田。”

張五金一聽眼晴發光:“只能晚上犁嗎?白天能不能犁?”

謝紅螢眼中發著水汪汪的光:“想要你犁,你就得犁。”

“那你現在想不想。”

“現在呀。”謝紅螢故意轉著眼珠子:“暫時還不想。”

“真的嗎?”張五金嘿嘿笑。

說著,一把將謝紅螢抱了起來。

謝紅螢吃吃笑,任由他抱上床--。

“黃金鑄成的太陽神根?”

聽張五金說了巨陽部落的事,謝紅螢連連驚歎:“真是不可思議,你真的能讓它發光。”

“七夕止水根不也能發光嗎?”

“對啊。”張五金這麼一說,謝紅螢才想起來了:“你是說,那什麼太陽神根,其實就是放大的七夕止水根。”

明白是明白了,但想到那麼大的一根七夕止水根,仍然讓她有些發愣,隨後又問普蘭西米的事,張五金當然也說了,普蘭西米跳崖不死,居然還得了黃金面具,而且這黃金面具居然也能發光,又讓謝紅螢驚嘆不已。

感嘆一番,謝紅螢到想起另外一件事,微斜著眼晴看著張五金:“對了,這一路上,你沒有偷吃吧?”

“哪裡有。”張五金立刻搖頭否認。

雖然秋雨幾個都說過,只要不把女人再勾到家裡來,外面逢場作戲的,她們也不管,但說是說,心裡一定有想法的,張五金要承認才是傻瓜呢,堅決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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