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半夜,才想到沒吃晚飯呢,兩個人的肚子都咕咕叫,洗了澡,自然是張五金下廚,他卻搞:“把那紅蘿蔔雕的七夕炒了怎麼樣,紅蘿蔔炒雞蛋。”

“才不要,噁心死了。”謝紅螢笑倒在他背上,爬都爬不起來。

吃著飯,說著話兒,彼此間的事也都瞭解了,聽張五金說要幫她打下一股大勢力,助她立功,謝紅螢也沒拒絕,只是柔情如水的看著他。

“怎麼了,不願意,覺得沒面子?”張五金笑。

“才沒有。”謝紅螢搖頭:“你是我的男人,就要替我出頭,我在你面前,不需要面子。”

這話貼心,張五金吻她柔嫩的唇,輕嘆:“紅姐,我看著你,就想要你,怎麼辦呢?”

“我是你的。”謝紅螢百依百順:“任你什麼時候要都可以。”

秋雨秦夢寒知道張五金找到了謝紅螢,也非常開心,電話就打個沒停了。

謝紅螢的工作比較特殊,即不屬於公開的外交人員,也不屬於特別秘密的特工,她的工作,其實處於一種不能明言的灰色地帶。

各國都這麼幹,各國都不說,所以特別的危險也是沒有的,只要不鬧出特別大的群體事件,什麼五月花六月花的,各國政府也都允許存在,當然也會有監視,這,就是不允許亂打電話的原因,所以謝紅螢給秋雨她們打電話,得用張五金的手機,張五金打通了,她可以說話。

女人間的話,到不是怕監視,而且墨西哥國家執行力比較弱,一般不會監視到謝紅螢這一類人頭上,謝紅螢不能打的原因是,國內的紀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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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不必多說,反正聯絡上了,張五金給秋雨她們打電話,她們主要就跟謝紅螢聊。

看著她們親親密密的,張五金特別的開心,只不過他大致問了一下,謝紅螢工作不順利,沒什麼成就,反而最近栽了個跟斗,給劫了一批貨,損失了一部份公款,所以想讓她回國,就此不分開的話,張五金暫時出不了口。

不過這也不急,那批貨的事,張五金猜到可能就是宋九或者說宋文海搞了鬼,也無所謂,他把錢款補上就行了,給項遠報告的是,謝紅螢透過關係,貨找回來了,項遠也就無話可說,而且要稍稍表揚謝紅螢幾句。

謝紅螢也知道張五金就是在薩利大開殺戒的那條中國龍了,但這會兒她卻不願報告給項遠了,這是自家男人,留著自用就好了,謝紅螢雖然是軍人,也懷著報國的情懷,但還沒迂腐到獻了自身再獻男人的地步。

“你是一條龍,但你是我的,才不給別人。”她在張五金懷裡扭:“我的,我的,我的。”

她這個樣子啊,象個七八歲的小女孩兒,這樣的紅姐,真是讓人愛啊,張五金真不知道要怎麼愛她了,好幾天時間裡,兩人就整天的纏在一起。

謝紅螢性子中是有些保守的,但張五金萬里而來,而且為她做了這麼多,她已經完全顧不得害羞了,什麼都依著他,到是秦夢寒知道了,在那邊笑,把謝紅螢羞到了,威脅她:“死寒子,看我回來收拾你。”

秦夢寒才不怕她,咯咯笑:“行啊,到時看誰收拾誰。”

謝紅螢還真不是秦夢寒的對手,聽了就跟張五金賴皮:“只怪你,帶了個女流氓回家,你要幫我的。”

閒下來的時候,張五金跟謝紅螢商量,要怎麼才能把影響力做大,謝紅螢聽了就有些愁。

“在這邊,無論做任何事情,都離不開黑幫。”她說著皺眉,一臉的煩惱。

對這個,張五金到是覺得無所謂。

“我問過尚老三他們,他們說,這個無所謂的,象所謂的國父,他的同盟會,最初還不就是個幫會,象後面著名的什麼致公堂,司徒美堂那也是盡人皆知的,還有香港澳門那些富豪,很多最初幫國家做事,都是幫會的形式。”

這些東西,謝紅螢當然比他懂得多,哪要他來勸,搖頭:“我知道,但我就是不喜歡黑幫的行事,尤其是這邊的黑幫,販毒,拐賣人口,太髒了。”

張五金理解她的心思,她跟秋雨一樣,其實有點兒道德潔癖的,便笑:“美國人都不嫌髒,金三角,象我的獨立師,曾媚娘就是他們發展的外線,還有那個塔利班,最初也是美國培訓的吧,包括本**都是美國的外線。”

這些謝紅螢都知道,真要舉例,她比張五金知道的多多了,最初過來的時候,也是這麼想的,可現實中一接觸,卻又反胃。

張五金知道她糾結,也不勸她。

謝紅螢卻明白他的想法,痴痴的想:--“他真強壯,那就一切交給他吧,我只要做他的女人就好了。”

她從小以男孩子自詡,以身為軍人為榮,從小到大,只知奮勇向前,從不知什麼是怕,也不知什麼是難,但到這一刻,感受著張五金的強壯,她突然有了一種從所未有的軟弱感,突然就覺得,為什麼要去跟男人比呢,做女人不是更好嗎?

張五金只是有了決心,但暫時還沒有什麼好主意,說到這方面的策劃,無事起風的本事,謝紅螢其實也不擅長,不過也不著急,慢慢來羅。

張五金的女人裡,只謝紅螢跟他聚少離多,這會兒好不容易到了一起,而且是在萬里遙隔的墨西哥,什麼忌諱也沒有,那就先盡情的亨受一下二人世界再說。

謝紅螢獨霸張五金,尤其又是天天通電話的,就有些不好意思,甚至提議,讓秋雨跟秦夢寒兩人過來渡假。

但馬上要開學了,秋雨是副校長,還得提前佈置一些事情,她又是個對工作極端負責的人,不好再過來。

秦夢寒到是想過來,可張五金要她陪著秋雨的,再說了,她過來了,秋雨不過來,秋雨肯定會失落,現在的秦夢寒,心態變了很多,以前是開放,但其實小肚雞腸的,現在則變得大氣了很多,而細節上,卻肯替別人考慮了,便也說不過來。

張五金理解她的想法,很開心,在電話裡表揚她,就謝紅螢也跟張五金說,秦夢寒挺懂事的,張五金聽了笑:“可能是真長大了吧,以前可是目空一切,只以自己為中心的,現在會替別人考慮了。”

謝紅螢點頭又搖頭:“應該是你寵著她,她感受到了,心性放開了吧,這樣好,要真是個小肚雞腸的,以後可相處不下去。”

張五金聽了眼晴發亮:“你回去後跟我們住一起。”

謝紅螢微紅著臉,就在他身上扭,那是答應了,張五金心中大是開心,心中也特別感動。

謝紅螢是肯定離不了婚的,不僅僅只是舒老爺子的壓力,她自己父母那邊也有壓力,頂著舒家媳婦的名義,而要跟張五金她們住一起,還是需要下很大決心的。

當然,可以藉口說跟秋雨她們關係好,但住久了,也讓人疑啊。

不過兩人沒過幾天甜蜜的日子,包二虎突然打電話來,說趙黑土給宋文海叫了去,兩天了,一直沒見回來,電話打不通,上門去找,宋文海也不讓見,不知怎麼回事,白馬的人都慌神了,要請張五金回去拿個主意。

“難道宋文海因為我的事,對付小黑哥?”張五金一時有些疑惑難解,本想一個人回去看看,突然就想:“別是宋文海的調虎離山之計。”

對謝紅螢道:“你跟我一起去。”

謝紅螢現在對他百依百順,一切都聽他的,張五金駕車,謝紅螢帶上了手槍,見張五金沒帶槍,她道:“你這筷子暗器很獨特啊,用槍不好嗎?筷子的殺傷力比子彈強?”

張五金有些不好意思:“我槍法不行,尤其是手槍,二十米,三發一中,三十米,五發未必有一中,但用筷子,百分百中。”

謝紅螢聽了咯咯笑:“原來你也有不能的。”

張五金嘻嘻笑:“我有能的地方就行了。”

謝紅螢微紅了臉,嗔道:“回去我們三姐妹對付你。”

張五金聽了笑:“三英戰呂布?我可比呂布強。”

這個話題有些羞人,謝紅螢不答他了,嬌嗔:“專心開車吧,戰上大卡車,那就樂了。”

張五金大笑。

到白馬,趙黑土果然不在,張五金問了一下,包二虎道:“小黑哥是給突然叫去的,當時也沒說什麼,只以為是發貨或者分紅的事,但一去就沒再回來,手機也關了機,上門問,說是海爺找小黑哥商量事情,也不讓我們見。”

“一定是把小黑哥扣下來了。”包三虎暴叫:“哪有商量事情,都不許我們見人的,甚至電話都不許打,豈有此理嘛,根本就是欺人太甚。”

他這麼一叫,其他人也紛紛叫起來,個個覺得不平,打通飛雷鎮,白馬是立有大功的,現在宋文海突然莫名其妙的對付趙黑土,白馬的人自然心中氣憤難平。

張五金心中冷笑,他們不明白,張五金是明白的,很顯然,他橫刀奪愛,宋文海咽不下這口氣,對付趙黑土是假,主要還是要對付他。

“叫個人再去問問,如果再不吭氣,哼哼。”張五金哼了一聲:“晚間我過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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