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龔新良說一個神秘高手突然出手斬了徐黑虎,謝紅螢頓時就興奮起來。

如果龔新良描述出張五金的詳細模樣,謝紅螢肯定就可以猜到,是張五金來了,可龔新良為了要保護張五金,不肯說遇到過張五金的事,謝紅螢自然也就猜不到了。

不過她仍然很興奮,看著龔新良給欺辱,而她束手無策,這件事讓她非常的鬱悶,現在居然出了一個神秘的高手,隻手殺人,她眼前似乎看到了一條嶄新的路。

她給項遠打了電話,求證了徐黑虎被殺的事,項遠在薩利,自然也知道了,得到他肯定,謝紅螢興奮的道:“我們可不可以找到這個人,跟他建立聯系,那以後華商受欺負,我們不一定要依靠黑幫,就請這樣的高人出馬,那也是一樣。”

她興致勃勃,項遠卻兜頭給他潑了一盆冷水:“這人神出鬼沒,到哪裡去找,再說了,我們的事業,也不可能只靠一兩個人,而是要儘可能多的聯絡的華人,這一點才是根本,你不能忘了。”

雖然給打擊了,不過謝紅螢還是很開心,想到了張五金:“五金,這邊有一個神秘高人呢,可惜你不在這裡,你要在這裡,到是可以跟他見一見,你們可以象江湖高手一樣,互相切搓一下哦。”

她這麼說著,自己咯咯笑了,她卻沒有想過,讓她神往的這個神秘高手,就是張五金。

薩利城裡發生了這麼奇異的新聞,德拉當然也知道了,看著電視上的畫面,她腦中立刻冒出一個詞:“張。”

她本來還有事,立刻就讓秘書排後,不到五點,就驅車趕了回來。--

張五金問過,知道她一般要五點半六點才能下班,西方國家的州長,雖然不象國內的市長那麼忙,但事情也不少的,所以張五金才把菜準備好,還沒下鍋呢,突然看到德拉回來,到是有些訝然:“回來這麼早,我才把菜切好呢。”

“哇。”看到切好的各種菜蔬,德拉發出一聲誇張的驚歎:“你的手太神奇了。”

張五金呵呵笑:“又想看我的手嗎?人家會害羞的拉。”

德拉撲哧一笑,明媚的大眼晴火辣辣的看著他,道:“張,是不是你?”

其實張五金知道她問的是什麼,卻裝糊塗:“張,是我啊,沒錯,我是張,弓長,硬馬,張。”

他裝傻,德拉輕咬著嘴唇,眼中似嗔非嗔,在他身上看了兩眼,道:“你跟我上樓來。”

“幹嘛呀。”張五金口裡應和著,在背後跟上去,德拉走在前面。

德拉不是拉張五金進自己的房間,而是進了張五金的房間。

“幹嘛呀。”

見她要笑不笑的站在那裡,眼晴亂看,張五金笑,繼續裝傻,他不是逗德拉,從昨夜的事,他也知道,德拉極度痛恨黑幫,但無論如何說,德拉是薩利的州長,是官方的人,他也還是不願直接承認的。

他不願承認,德拉似乎也沒辦法,可惜他錯了,這是德拉的房子,雖然是客房,德拉也比他更熟悉,很快就在床頭櫃裡把龍形臉譜找了出來。

“這是什麼?”德拉搖著手裡的臉譜,得意的看著張五金,一臉的俏皮,彷彿小女孩找出了爸爸藏著的糖果。

德拉給張五金的感覺,一直是個很有個性很大氣的女子,即便昨夜失態,那也只是受激太過,更有女人味,但這會兒,她卻彷彿突然變小了。

“這個啊。”張五金笑:“這是我給小侄女買的面具,準備逗她玩兒的。”

“哼哼。”德拉輕咬著銀牙,走過來,要笑不笑的看著他,伸手,勾著了他脖子:“我才不是你小侄女,我比你大,我是成熟的女人。”

她說著,臉越來越近,清亮的眸子,湛藍如海水,而她的嘴裡噴出的氣息,卻帶著一種火一般的熾熱。

終於,她一下吻在了張五金唇上。

輕輕的一吻,她移開一點點,看著張五金,眼中似乎有火苗在跳動。

她再次吻住了張五金的唇,這一次的吻,就帶著了瘋狂的味道。

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外面有響動,然後是一個女子的聲音:“德拉,德拉。”

“有人來了。”

“該死。”德拉也聽到了,站起來,道:“是普蘭西米,我一個朋友。”

“她進屋來了。”

張五金有些不捨,攬著她的腰。

德拉咯咯一笑,喘息著,瞥他一眼:“昨夜給你又不要。”

“德拉。”

那個普蘭西米這時已經上了二樓,張五金只好收了槍,一時卻還軟不下去,德拉看了吃吃笑。

“你先別出來。”德拉整理了一下衣服,叮囑張五金一句:“普蘭西米討厭男子。”

她說著,打開門,走了出去,道:“普蘭西米,我在這裡,你怎麼今天就回來了,不說還要半個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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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你在這邊做什麼?”

“普蘭西米。”隨著德拉略帶一點急切的叫聲,門給推開了,一個女子出現在張五金眼前。

這女子大約也是三十歲左右年紀,很漂亮,但一臉冷峻,臉上的線條,彷彿是刀削出來的,這個神態張五金熟,謝紅螢以前就是這個樣子的。

一頭火紅的短髮,長腿,皮褲,上身是一件紅色的T恤,胸脯不是很大,但裹得很緊。

她整個人給張五金的感覺,就象一團火。

而她也真的象一團火一樣,一下就燒了過來。

呀的一聲叫,她往前一跨,長腿一抬,一個高劈腿,照著張五金肩頭就劈了下來。

“普蘭西米,不要。”德拉急叫一聲,想拉,沒拉住。

張五金也沒想到這紅發辣女說打就打,急往後一退。

普蘭西米卻不依不饒,又是呀的一聲,一腳落,一腳起,又是一個高劈腿狂劈下來,這一次,直指張五金腦袋。

她腿很長,張五金的女人裡,秦夢寒腿算長的了,但還沒有她的長,而且秦夢寒的腿細,她的腿卻要粗一些,也更有勁。

她起腳落腳,速度也很快,不過這種出自跆拳道的高劈腿,其實是一種極愚蠢的招式,腿本來就長,再高高抬起來,那是多大的幅度啊,碰上反應快的,弓身進步,給下腹要害一下重擊,那就是個死。

張五金眉頭一皺,再又退了一步。

叫他想不到的是,他讓了兩招,普蘭西米竟仍然不肯放手,再又進一步,又一腿狂劈下來,而且永遠是這蠢得死的一招。

所謂事不過三,張五金終於惱了,眼見普蘭西米腿抬到頂,將落未落之際,他身子突然往前一個滑步,搶進了普蘭西米懷中,普蘭西米腿往下落,卻等於擱在他肩頭,根本落不下來,也完全沒有什麼力道。

張五金手都沒動,肩膀一聳,普蘭西米一個身子立時騰空而起,跌翻在床上。

“蠢婆娘,哪裡學來這蠢得死的玩意兒,還一而再再而三的拿出來顯。”

張五金冷笑,德拉則呀的一聲驚叫,看著普蘭西米:“普蘭西米,你沒事吧。”

“哼。”

普蘭西米一彈就跳了起來,眼中的神情,猶如受傷的豹子,就站在床上,一個旋風腿,對著張五金腦袋就掃過來。

“還真是不服氣了?”張五金嘿的一聲冷笑,也忽地起腿,卻後發先至,一下點在普蘭西米站的那條腿上。

普蘭西米在玩旋風腿,重心全靠站的腿支撐,給張五金一點,她身子一歪,一下倒翻在床上,而因為旋風腿的原因,還給自己的力帶得翻了個身,趴在了床上。

她這個姿勢,卻讓張五金眼晴一亮,他發現,普蘭西米不但是腿長有力,這屁股還特別翹,他見過的女人裡,普蘭西米的屁股好象是最翹的。

張五金心中閃過一道黑光,腳一抬,一腳就踏在了普蘭西米的屁股上。

“啊。”普蘭西米拼命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但給張五金踏住了,哪是她能掙得起的,越掙扎,扭動得越厲害,就越有質感。

“這女人,野辣椒一樣,兇自兇,到真是極品。”張五金心中黑潮洶湧。

德拉撲了過來:“張,你別傷害她,別。”

張五金斜眼看她:“她是你什麼人,憑什麼衝進來就打人。”

“對不起。”德拉道歉,似乎不知道要怎麼說。

“我要殺了你。”普蘭西米狂叫,還真是只小野貓啊,都翻不得身了,兇性卻一點也不見收斂。

“可惜你沒這個本事。”張五金笑著,腳上又用了一點點力,普蘭西米頓時叫了起來。

“張,你別。”德拉扯著張五金胳膊,見張五金看著他,她臉上發紅,道:“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不過她就是見不得我身邊有男人,所以衝動了一點,我替她向你道歉。”

張五金猛然明白了,指著普蘭西米:“你們,她跟你,同--,那個,同性戀。”

德拉一張臉剎時漲得通紅,看著張五金的眼裡,滿是尷尬。

“抱歉。”她這個樣子,到是讓張五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極度討厭男同,但對女同到是沒什麼看法,秦夢寒調戲謝紅螢,他往往還看得happy之極。

“我對百合,沒有什麼特別的成見。”張五金鬆開腳,眼見普蘭西米翻身爬起,似乎仍然不肯甘休的樣子,他也懶得計較了,轉身往外走:“我去做飯,你們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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