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就是三虎他們說的那個新上任的美女州長德拉?”

要送貨到薩利,固然首要介紹飛雷鎮,同時薩利也要介紹一下的,而包三虎他們給張五金介紹的重點,則是薩利新上任的美女州長。

這個名叫德拉的美女州長家世顯貴,祖父和父親都是議員,也都出任過高官,德拉大學畢業後從政,因長相美貌且個性鮮明,先做了議員,最近又當選了州長。

“可是,德拉身為一州之長,怎麼可能出現在彼特亞奇的楓露宮裡?”

張五金實在有些疑惑,甚至以為自己聽錯了。

德拉這麼一叫,那些女子明顯都給震住了,不敢再伸手來扯她,紛紛扭頭看彼特亞奇。

彼特亞奇哈哈大笑:“犯法?哈哈哈哈,在薩利,你是州長沒錯,但在飛雷鎮,我才是皇帝,我的話,在這裡就是法律。”

“牛逼啊。”這話讓張五金不得不感概。

彼特亞奇哈哈狂笑著,揮手:“給我把她脫光了,呆會讓你們看看,著名的美女州長,在床上是一種什麼樣的風采。”

“呀。”德拉一看震不住彼特亞奇,猛一下推開一名女子,扭身就跑,卻不防背後一個女子猛撲上來,一下就把她撲翻在地,另外兩個又撲上來。

德拉雖然力大,但身上壓了幾個女子,再也翻身不得,她雖然手打腳踢的拼死掙扎,但那些女子七手八腳,嘻嘻哈哈,七手八腳的亂扯。

德拉尖叫著,掙扎著,但她一個人,人家七八個,怎麼可能掙得脫,雙手都給壓住了,還好穿的是牛仔褲,又系了腰帶,她身子又不停的扭動,一時脫不下來,但也是遲早的問題。

張五金幾乎很有些期待了。

看美女脫衣,是個男人都會期待吧。

彼特亞奇走過來,他並不上前幫手,只是笑呤呤的看著,手中拿著個手機,還在拍照,這樣的場景,他顯然想要記錄下來。

不過惱火的是,彼特亞奇站立的地方,剛好擋在張五金前面,這下張五金氣死了,可這又不是農村裡看電影,可以拍拍對方的肩頭,稍讓一點點。

張五金眼光迫不得已落到彼特亞奇背上,到是有了兩分清醒,記起了,他不是來看美女脫衣的豔情戲的,他是來飛雷鎮探路,為白馬的車隊順利通行想法子的,而要想車隊順利過關,根子就在眼前的彼特亞奇身上。

彼特亞奇光著的背,象肉山一樣赤眼,張五金心念一轉,猛然就有了主意。

他開啟皮帶拉鍊,取了一個小瓶子出來,這小瓶子非常小,也就是小指頭大小吧,張五金開啟瓶子,裡面有一點淡紅色的液體,他撥下一根頭髮,沾了一點液體,把瓶子收起,身子閃出來。

他的動作迅疾如風,卻又無聲無息,閃到彼特亞奇身後,手中頭髮揚起,如投飛標一般,把頭發射在彼特亞奇的大椎穴上。

頭髮本來比較柔弱,但帶著了張五金的內力,竟然剌破了彼特亞奇的皮膚,雖然扎進去不多,也就是一點點,但有這一點點,也就夠了,頭髮上的藥性,進入穴位,循著經絡,也就進入了彼特亞奇的體內。

張五金這一手,名為風毛針。

農村裡長大的人,可能都知道,山裡有一種紅色的毛蟲,不但體形比一般的毛蟲大,而且尾巴處會長著一撮紅毛,這種紅毛很鋒利,人碰上了,就會扎進肉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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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一點點皮,沒關係,但要命的是,這種紅毛蟲的尖剌上,帶有毒性,一旦給剌中,那種痛啊,就彷彿給馬蜂盯了一樣,不但當場痛得特別厲害,而且會延續好幾天,你去摸,沒感覺,即找不到剌也找不到針,但輕輕碰一下,甚至就是輕輕的吹口氣,都會帶來一股剌痛,彷彿扎了仙人掌剌一樣。

神耳門是江湖門派,幾百年下來,積累了很多暗裡傷人的花樣,這風毛針,就是借用紅毛蟲的毒性傷人,普通人給扎一下,不過痛幾天而已,而神耳門精通人體穴位,提取紅毛蟲的毒性,再配以其它的帶有發性的藥物,扎進穴位後,讓毒性經穴位深入經絡之中,卻會形成一種極為歹毒的頑疾。

因為毒在經絡裡,靠一般的汗水是排不出來的,而是一直堵在那裡,人的氣血,是因著時辰迴圈流轉的,子時入膽,丑時入肝,這樣一經一經的走,風毛針扎在哪條穴道的經絡,到那個時辰,氣血進入,帶動毒性,立刻就會發作,就彷彿給紅毛蟲剌了一樣,卻還不是痛在表皮,而是透進了人體深處,那種痛啊,彷彿一直延伸進了人的靈魂深處,痛到極處,卻又無藥可治。

這是神耳門害人的一門奇功,也就是藥功。

民間傳說中,神打和藥功是並列的,很多人以為是假的,事實上是存在的,很簡單啊,醫生治病,說穿了不就是藥功嗎?只不過醫生用來治病,一些心存不良的人用來傷人而已,而神耳門因為精通穴位,以藥入穴,這種藥功就更厲害而已。

風毛針,算是神耳門中比較歹毒的藥功之一,不過張五金最初不是給彼特亞奇準備的,是給滿銘貴準備的,他最初的打算,是要給滿銘貴扎一針,讓他生不如死的痛上一輩子。

但後來曾媚娘大展身手,三拳兩腳,居然把諾大一個滿家給折騰得破產了,滿銘貴又給曾媚娘籤了賣身約,一輩子出醜丟人,張五金也就懶得再去折磨滿銘貴了。

不過風毛針的毒帶在身上,沒有丟,也不會丟,因為這個風毛針,害人固然很歹毒,救人其實也有靈效,尤其對痛風,極為靈驗,他還想著留下來治病救人呢,可沒想到遙遠的大洋彼岸,在彼特亞奇這個倒黴鬼身上用上了。

彼特亞奇給扎了一針,卻一點感覺也沒有,因為風毛針的藥性給調和過,紅毛蟲的毒給壓住了,不會當場發作,一定要到相應的時辰,氣血執行到這一條經絡,到這一個穴位,才會發作,藥功歹毒也歹毒在這裡,往往就是讓你不知不覺中毒,事前不覺,而一旦發作,也就沒救了。

當然,風毛針不會讓人死,只會在相應的時辰,讓人痛得生不如死。

一針扎過,張五金掏出了後腰的手槍。

對於他來說,手槍其實是個笑話,二十米內,開槍打人,他三槍未必能打中一槍,但如果他把手槍象丟暗器一樣丟出去,卻一定百發百中,你說是不是個笑話?神耳門的挖耳子,本就是暗器啊。

不過槍還是要帶的,他居然不帶槍,包二虎他們擔心啊,塞給他的也是威力極大的大口徑手槍,著名的沙漠之鷹。

而槍用來威脅人,卻比拳頭管用,這個時代,又是在墨西哥這樣的國家,用拳頭你能嚇住誰啊,但槍一指,誰都得舉手。

“嘿,看後面。”

彼特亞奇一直在興致勃勃的拍照,從頭至尾都沒發覺張五金,張五金只好出聲招呼。

彼特亞奇有些愕然的回頭,一眼看到張五金,顯然非常的意外,但張五金也生出一個意外,在他想來,見了槍,彼特亞奇應該乖乖舉手吧,結果彼特亞奇根本沒看他手中的槍,而是猛一轉身,一個右勾拳,衝著張五金下巴就砸了過來。

他轉身的時候,後腿往後邁了一步,到身子完全轉過來,整個人就完全避開了張五金的槍口,本來兩人之間隔得有兩米多的樣子,但他身高臂長,後退一步,轉身,另一只腳趁勢前邁,這麼一來,不但身體避開了槍口,也成功的拉近了跟張五金的距離。

而他這一拳,不但速度快角度刁,而且拳力奇重,呼呼帶風,真要給他一拳砸中了,即便以張五金的本事,只怕也會給打飛出去。

彼特亞奇,居然是個高手,一個拳擊高手。

只可惜,他攻擊的是張五金,張五金一看彼特亞奇的反應,稍稍一愣,樂了,即不開槍也不反退,而是把手中槍一拋,不是丟掉,而是反過來握住槍管,照著彼特亞奇打過來的拳頭,一槍管砸下去,彷彿小時候,用小捶子砸核桃。

“啊。”

核桃不會叫,彼特亞奇卻會,因為張五金砸得太準了,正砸在彼特亞奇右拳中指的骨節上,砸了個皮開肉綻。

十指連心啊,彼特亞奇怎麼可能不叫。

彼特亞奇抱著拳頭,張五金笑眯眯的看著他,還是倒握著槍管,不出他所料,這彼特亞奇黑道之雄,不是那麼容易死心的人,眼見著張五金居然不把槍管倒過來,他身子往前一撲,左拳一個剌拳,照著張五金鼻尖又打了過來。

身,腿,手,配合如一,剌拳走的直線,相比先那一記勾拳,雖然拳力沒有那麼重,但速度可又快上了兩分。

張五金咧嘴笑了,象他這種練內家的人,眼力耳力都遠逾常人,彼特亞奇的拳頭其實很快了,可在他眼裡,卻還是不夠快,看得清清楚楚,先還不動,直到彼特亞奇拳到中途,沒辦法再縮回去了,他才猛地揚手,照著彼特亞奇拳頭正中,恰又是中指拳骨的那一點突起,重重的一敲。

“啊。”彼特亞奇再次發出一聲慘叫。

這一次,他抱著拳頭,連著退開了兩三步,口中也不止叫一聲就算,而是連聲痛叫,一張臉更痛苦的擠到了一起,身上的金毛,都彷彿在顫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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