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春城,已經天黑了,張五金也沒敢叫黃敏兩個來接機什麼的,直接打個的進了謝紅螢的別墅,這才給黃敏兩個打電話,說了地址。

門鈴響,張五金按動遙控,電子門自動開啟,他到視窗看,黃敏跟胡蝶手挽著手走了進來,黃敏一條黑色的長裙,胡蝶則要熱辣得多,紅色吊帶長衫,下面一條白色的七分褲,束了腰,顯出修長的美腿。

不過張五金眼光更多的落在了黃敏身上,相對來說,他喜歡那種偏古典型的柔美——其實女人遮攔得越多,男人越有把它們剝光的慾望。

張五金下來,門開啟,擺出門童的姿勢:“歡迎兩位美女,寒舍蓬蓽生輝,小的亦與有榮焉。”

“焉你個頭啊焉?”胡蝶要笑不笑的看著他,一臉嬌嗔,黃敏同樣一眨不眨的看著他,眼眸中柔情如水。

就在這時,忽然一聲雞啼,劃破夜空。

張五金一直把玉雞掛在胸前,除了在山洞子裡叫了一聲,這些天,也一直沒什麼異樣,怎麼也想不到,玉雞竟在這會兒突然叫了起來。

猝然之下,張五金也給嚇了一跳,胡蝶更是呀的一聲叫了起來,黃敏同樣一臉驚容。

“這玉雞自己會叫,很好玩的。”張五金忙笑著解釋,不想胡蝶突然雙手捂臉,驚叫一聲,扭身就往外面跑去。

“胡蝶。”黃敏忙跟上去。

張五金愣了一下,就一聲雞叫,嚇成這樣?不至於吧,忙也跟上去,叫:“胡蝶,黃姐。”

黃敏回頭看他一眼,搖手:“你別跟來,呆會我給你打電話。”

她情形好象也有些不對,張五金心下奇怪,但黃敏是那種穩重的女子,她即然這麼說了,張五金也不好再硬跟上去,看著兩女出去,隨後上了一臺計程車,絕塵而去,一時可就有些傻了。

“這事鬧的,怎麼回事?”張五金忍不住把玉雞拿起來,左看右看,也看不出個什麼名堂。

“難道你真成了精,看見兩美女,你就發騷要叫?”

張五金氣不得,笑不得,也不能把玉雞一把摔了啊,其實也籲了口氣,否則胡蝶那個樣子,還真不知道要怎麼辦呢。

一直等到大約十一點多鍾的樣子,黃敏來了,不過沒見胡蝶。

“她睡了。”黃敏進房,臉上的情形好象有些不對,似乎有些怕了他的樣子,先看他胸前:“那只雞呢?”

“我收起來了。”知道黃敏要來,怕玉雞再叫,張五金先收到了抽屜裡,但黃敏這話讓他有些奇怪:“怎麼,你真的怕了那只雞啊,那是假的,上次在神雞村,神雞道人養的那些雞,也沒見你怕啊。”

他有些奇怪的看著黃敏,也沒有上去抱她,雖然心裡很想。

“真雞我不怕。”黃敏搖頭,手撫著胸口:“我怕了剛那只雞叫。”

“你怎麼會怕了那假雞叫呢?”張五金先就看出有些不對,這會兒肯定了,卻更奇怪。

“我也不知道。”黃敏搖頭:“以前好象渾渾噩噩的,腦子裡,心裡,就只想著你,時時刻刻想要看到你,彷彿心裡就窩著一蓬火,看不到你,就什麼都不想做,渾身燥熱難安。”

“春氣這麼邪?”張五金頭一次聽黃敏說出心中的感覺,也暗暗有些驚歎。

“但剛才,那一聲雞叫,好象突然間。”黃敏手做了個動作,似乎不知道要怎麼解釋:“好象突然間,一盆冰水當頭澆下,而且是從頭澆到腳,透體冰涼,又好象突然睜眼,天光大亮了一樣,夜裡所有的噩夢全都醒了,而且--。”

說到這裡,她臉色微紅,現出羞慚之色:“而且覺得心裡特別羞愧,好象做了一個不好的夢一樣,突然醒了,自己也不好意思。”

“醒神雞。”

張虎眼筆記中,記載過古時的一個逸聞,說有一個婦人,丈夫外出經商了,她年輕思春,夜臥難安,就請巧手匠人用玉雕了一隻雞,每當她思春難耐的時候,這只玉雞突然就會長啼起來,一下就把她驚醒了,羞愧難耐,也就不再想男人了,最終等到自家男人回來。

張五金雖然看過筆記,但張虎眼筆記中,記載的各種奇門異事逸聞太多,他自然想不到,黃敏這麼一說,他就明白了。

“想不到,那玉雞居然是一隻醒神雞。”他輕輕搖頭,一時間也不知是驚是喜:“原來龍鳳床的春氣,用醒神雞就可以化解的。”

“什麼醒神雞?”黃敏不明白,疑惑的看著他。

張五金先不答她,道:“胡蝶怎麼樣了?”

“她也跟我一樣。”黃敏搖頭:“先前想死了你,可雞一叫,回去後她跟我說,先前好象大霧中迷了路,一下就天光大亮了,清醒了,而且心裡特別羞愧,覺得對不起胡楊,要不是這會兒沒飛機,她說不定半夜就趕回去了。”

“這麼厲害。”張五金也有些驚歎:“那她還好吧。”

“還好。”黃敏點頭:“她喝了點酒,喝醉了。”

看張五金有些擔心的樣子,到笑了:“沒事,這丫頭就是這樣,有事就愛喝酒,而且經常找我喝,大學時代就是這樣的,然後喝醉了睡一覺,第二天起來就什麼都忘了。”

她看著張五金:“就不知道她還記不記得你。”

“不記得我更好。”張五金拍拍胸口,看黃敏有些疑惑的樣子,他其實明白黃敏話中的意思,道:“你放心,胡蝶身上中的邪氣,給雞一叫就散開了,不會再發作了。”

“那就好。”

黃敏也輕撫胸口,隨即深深的看一眼張五金,道:“那我也走了,就當一個夢,只不過,這個夢,很美,謝謝你。”

說完,翩然而去,張五金到是呆了半天,心中惘然若失。

第二天,張五金先給尚銳打了電話,把武二的事大致說了:“放雞賊死了,不過他們師門沒絕,我說了一下,他們以後不會輕易放雞害人了,這個案子就算結了吧。”

尚銳聽了有些猶豫:“這麼含含糊糊的,不太好結案,尤其牽涉的是古家。”

“那我不管。”張五金直接打斷了他:“我不是你們的人,怎麼寫報告,那是你的事,再說了,這種神打,太詭異了,別說我說不清楚,我就說得清楚,楊部長他們能信嗎?就算楊部長能信,上頭呢?”

他這話把尚銳問住了,到是起了好奇心:“那個神打,放雞也是神打的一種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說我見到活的楊貴妃了,你又不信。”

張五金其實也說不清楚,但他也不想說清楚,所以含糊一句,打個哈哈推開了,至於神打跟楊貴妃之間的關係,尚銳理不理得清,報告怎麼寫,他就不管了。

他不想跟國安攪和得太深,否則沒完沒了,而保持神秘和一定的不合作感,國安方面自然也就不會提過多的要求。

不過他還是補了一句,說過兩天會進京,當面跟古紅軍說清楚的,至少古家不會再找麻煩了。

要進京,一是何月仙要治,二嘛,古華的病也沒好。

原來那天張五金做好床後,雖然讓古華躺了一下,合了床氣,但只睡一下不行的,龍鳳床又不是仙丹,睡一下怎麼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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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了氣後,要男女同床,陰陽龍鳳,連睡七天,才能驅除,可張五金一走,古華就沒再在那張床上睡過,甚至沒有在家裡睡過,黃敏跟張五金說過,古華在京裡有好幾個女人呢,根本睡不過來,紅三代啊,無數的女人倒貼。

最主要的是,他骨子裡根本就不信迷信,不願睡張五金做的那張。

他壓根就不相信,在那張貼了亂七八糟的符的床上睡一下,就能治他的病,雖然在香港有親身教訓,可沒有一個科學的原理給他說清楚,他就死也不信,只認為是自己的腦神經短暫的出了問題。

他甚至認為,是西方的特工機構,用電波干擾了他的腦神經,因此而特地給上面打了報告,發了內參。

古紅軍發了脾氣,古華都不聽,古華他爸爸怕古紅軍怕得要死,古華卻從小到大跟他爺爺頂牛,古紅軍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好把黃敏找回去,黃敏也沒勸,只是告訴了張五金,所以張五金還得去給古華治。

只不過那個不急,近中午時分,張五金先打個的回家去,秋雨上班去了,姑娘們讀書去了,這方面,秋雨抓得特緊,那是真有老師的威嚴的,姑娘在這方面都有些怕她,所以偌大一個屋子裡,安安靜靜的。

張五金要的就是這份安靜,看冰櫃裡有菜,人多呢,而且姑娘們都能吃,所以冰箱加冰櫃,張五金拿出手段,做了一桌子菜。

中午秋雨先回家,打開門,張五金躲在門後面,秋雨一進門,他在後面抱住就吻。

秋雨先嚇得叫了一聲,看清了,到是滿臉的笑,但臉蛋兒通紅,推著他,不給他親:“有人呢。”

張五金這才發現,後面一長串尾巴,珍珠姐妹,包括冬雪幾個,全回來了。

夏荷咯的一聲笑:“沒事,就當我們是隱形人好了,姐妹們,施出法術,全都隱形啊。”

“隱你個頭啊。”張五金氣得敲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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