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英穹看到是張五金,臉上露出一絲不好意思的笑,搖頭:“沒有。”

一眼看到張五金手中的石頭,訝道:“這石頭。”

“我特地幫你找來的。”張五金神氣森森:“金石前盟,需以此石為憑。”

他說著拿過曾英穹的花,隨手就塞給了邊上路過的一個中年婦女,然後把翡翠原石放到曾英穹手裡:“今天時辰過了,明天早上,七點半之前,你拿了這個石頭,等在這裡,看到你心儀的女子,獻上這塊石頭,她一定會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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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轉身就走:“莫道紅塵誤三生,金石為盟是前身,切記,切記。”

他上次忽悠,曾英穹明顯沒信,但這會兒直接把石頭送上去了,曾英穹會不會信呢。

“你小子要敢把石頭扔了,那就活該你打單身了。”

張五金暗叫,車開出去,轉過彎繞到另一面,看曾英穹打了個車,回去了,手裡到還捧著那塊翡翠原石。

“沒扔是吧。”張五金哈哈一笑,中午就約了張四金,然後晚上說晚了,就睡張四金這裡。

第二天早上起來,張五金就在那裡發夢怔,張四金把飯送他手邊也不知道吃。

“發什麼呆呢,快點,吃完上班去。”張四金催。

“我做了個怪夢。”張五金裝得很象。

“做夢有什麼稀奇。”張四金驃悍得很:“有一回我做夢還成了武則天呢,哈哈。”

她打著哈哈笑,張五金不理她,繼續做出發呆的樣子。

“喂。”張四金拿筷子頭敲他一下:“不吃飯啊,到底做了個什麼夢,這麼想,不會做夢娶媳婦吧,對了,你有女朋友沒有啊。”

不行,不能給她帶偏了,這些女人八卦起來,能一卦打過太平洋,實在奉陪不起。

張五金不裝呆了,直說,道:“不是娶媳婦,我這夢特怪,我夢到曾英穹了。”

“夢到那窮鬼幹嘛。”張四金不屑的撇撇嘴,又笑:“我還以為你夢到什麼美女了呢。”

“我也不知道怎麼會夢到他,好怪的。”張五金直著眼珠子,一臉想不清楚的樣子:“我夢見,他在小區門口等你,手中捧了塊石頭,要送給你,說什麼你跟他是金石前盟,石頭就是前生的憑證。”

“你扯什麼鬼。”張四金哈哈笑。

“你聽我說完。”張五金道:“你不要石頭,還罵他神經病,我當時好象也在邊上,突然覺得,那石頭裡有翡翠,然後我們三個一起到古玩街把石頭切開了,姐,你猜怎麼著?”

“石頭裡真是翡翠?”張四金一臉冷笑:“少做你的發財大夢了,還是快點找個女朋友吧。”

張五金吃得快,然後起身收拾打扮,張五金到窗前看了一下,曾英穹一如既往站在小區門口,手裡果然捧著那塊石頭。

“還行,看來有做我姐夫的命。”

三兩口扒完飯,下樓,車拐出去,他先就叫了一聲:“姐,那個曾英穹真在那裡呢。”

“他就是都市印象的那個印象,天天在那裡的。”張四金不屑一顧。

說起來這女人還真是這樣啊,痴情起來,心掏給你,絕情起來,卻又不惜把人往陰溝裡踩,女人這種生物,有時真的讓人難以琢磨。

“姐。”張五金突然做鬼叫:“他手裡真的捧了塊石頭呢,跟我夢裡面的一模一樣。”

“啊。”張四金也看到了,一時有些發怔。

“這是什麼鬼啊。”張五金裝出害怕的樣子,把車停下:“姐,這個太怪了,你過去問問,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真夢見他手裡拿塊石頭?”張四金先前是無論如何不信的,這會兒可又有些疑惑起來。

“我不說了嗎,就是這塊石頭,一模一樣,然後還有什麼金石前盟。”張五金亂眨眼晴:“姐,你去問問嘛,尤其那什麼金石前盟,不會真的我有特異功能了吧,居然能提前夢到第二天的事,那我可以去買彩票了。”

“你做夢吧你。”張四金說著,下車走了過去,因為車子要繞過一個噴池,張五金又是坐車裡的,曾英穹又只盯著門前一塊,到沒往這邊看,張五金卻看得清楚。

只見張四金走過去,曾英穹捧著石頭,脹紅著臉,嘴裡不知說什麼,應該是在說金石前盟的話。

“這小子,到還真有幾分傻氣了。”張五金忍不住打哈哈,也就是曾英穹這種書呆子了,換了是他,死人都不會信。

這時張四金回頭看了一眼,臉上有一種莫名驚詫的神情,很顯然,她是給張五金的夢嚇到了,然後她捧了石頭回來,一臉怪異,道:“這個窮鬼,他還真說什麼金石前盟呢,這到底怎麼回事?”

“啊?”張五金做精做怪:“難道我真的有特異功能,你等等,我記得夢中還說了一句話,我去問問他。”

張五金說著下車。

他這個忽悠,帶有一點兒搞怪的味道,也存在著很大的不確定性,萬一曾英穹拿了石頭,扔馬路邊上呢?

所以他這個遊戲不完整,而最大的漏洞是,一旦曾英穹知道他跟張四金是姐弟,說不定就會以為他是在捉弄他,惱羞成怒,轉身就走,那就功虧一簣了,所以他這會兒要補上這個漏洞。

曾英穹眼光是跟著張四金走的,張五金下車,他也看見了,不過可能有點兒近視,看不太清楚,走得近一點,看清了,臉上顯出驚喜之色:“哈羅,是你,她真的收下我的石頭了呢,她真的收下了。”

他也學會了哈羅,卻還沒意識到這裡面的古怪。

張五金實在想笑,忍住了,道:“現在你明白了沒有?”

“什麼?”曾英穹愣了一下:“你是說,金石前盟?”

“是。”張五金繼續忽悠:“我前世是你的大舅子,破壞了你跟我姐的婚姻,但金石前盟天註定,所以這一世,我會把幫你把那塊石頭找回來,證你們的前盟,不過現在還有關健的一步。”

“什麼?”

前世大舅子的話,明顯讓曾英穹腦子有些不轉筋,愣著眼珠子。

“因為你的名字,英穹的諧音是應窮,張四金真應窮,這就是你們最大的一道難關,你明白了沒有。”

“可我答應改名了的啊。”

“改名沒用的。”張五金搖頭,他知道張四金的性子,看似現代,其實迷信得要死,一定會認為,原來是怎樣就是怎樣,改是沒用的。

“那要怎麼辦?”曾英穹一臉的可憐巴巴。

“辦法就在那塊石頭上。”張五金忍著笑:“金石前盟,那塊石頭,三生為憑,就不會是簡單的石頭,裡面是一塊翡翠,以翠應金,就破了你那個窮字,你們的婚姻就牢固了。”

“真的?”曾英穹瞪圓了眼珠子,一臉的驚喜,又有些不相信。

“跟我來吧,不過在破開石頭取出翡翠之前,你什麼都不要說。”張五金說著轉身,卻又扭頭補上一句:“尤其不要說這石頭是我拿給你的,最好別說我們以前見過,免得洩了天機。”

“好的好的。”曾英穹連連點頭。

書呆子就這一點好,聽老師的話。

張五金回到車上,看見曾英穹也上車來,張四金瞪大了眼珠子,道:“五金?”

“先不要說話。”張五金搖搖手,一臉嚴肅的樣子,張四金也有些給嚇到了,看一眼曾英穹,曾英穹對她賠個笑臉,張四金又把臉扭開了。

張五金在後視鏡裡看見,心中暗笑。

車子開到古玩街,張四金一臉迷糊道:“開這裡來做什麼?”

張五金還是一臉嚴肅,指了指石頭,不說話,他先前跟張四金說過,他夢見這石頭是翡翠,張四金自然想起來了,看看手中的石頭,一臉的難以置信。

張五金找了間店子,店員一刀切下去,水一洗,叫了起來:“帝王綠,是帝王綠。”

他這叫聲引來了不少的人,立馬就有叫價百萬的。

真象張五金夢話說的,這真的是翡翠原石?

而且價值百萬?

也不知到底是給這兩者間的哪一個震到的,反正張四金已經是徹底傻了。

張五金瞟了一眼曾英穹,這書呆子到好象沒什麼感覺。

張五金叫再切一刀,兩頭切透,光一照,這下瘋了,千萬起跳,最後叫到了一千八百萬。

張四金傻在了那裡,張五金不看她,轉頭看曾英穹:“我現在再問你一句,你確定把它送給我姐了,沒有任何條件?”

“我確定。”曾英穹非常乾脆的點頭,看一眼張四金,賠著笑:“只要她高興就好。”

張五金問話的時候,張四金就有些緊張了,雙手絞在了一起,臉色也有些白,聽到曾英穹這句話,笑意一下從她臉上漾開來,恰如三春雪花,眨眼春光明媚。

她看一眼曾英穹,嗔道:“傻瓜。”

罵是罵,嗔是嗔,可她眼角明明已經帶了春意。

“行了。”張五金暗叫一聲。

當場找了pos機轉帳,直接就打進了張四金的銀行卡,張四金攥著那張小小的銀行卡,手上筋都爆出來了。

目空一切的都市時尚女性啊,給一千八百萬徹底打趴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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