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倏的紅了一下,發現張五金要笑不笑的看著她,頓時羞到了,推他:“看什麼看,浴室在那邊,我給你找衣服。”

她越來越嬌俏動人了,張五金心中似有火燒,到浴室,阮袖兒給他拿了衣服進來,道:“我媽給我爸準備的,都是新的,沒有穿過的,你身材應該也差不多。”

她放下衣服,轉身要出去,她的頭髮不知什麼時候解開了,轉身的時候,有一縷髮絲拂過張五金的手臂,那微微的搔癢,突然就勾動了張五金心中的洪潮,他一伸手,一下摟住了阮袖兒的腰,吻向阮袖兒的紅唇。

水到渠成--。

中餐最終是張五金一個人做的,他做好飯菜,這才把阮袖兒從床上抱起來。

阮袖兒已經徹底軟了,柔得如一汪水,嬌得更象三月裡的春藤兒。

“不想動,不要,我不要吃飯。”

張五金把她抱進浴室裡,她還嬌膩得難以睜眼,就只在張五金懷裡膩,與初見第一眼時那個冷漠如冰的阮袖兒比,簡直就是兩個人。

對於女人,張五金最有耐心了,呵呵笑著,把她放進浴缸裡。

阮袖兒輕輕的哼著,張五金想起件事:“對了,那個白頭佬,還有呂二,都把你叫做宏興的冰山公主,是怎麼回事?你很熱辣的啊。”

“壞蛋,不許說。”阮袖兒嗔他一眼,臉帶嬌紅,張五金呵呵笑,女人都一樣,秋雨也是這樣的,你隨便把她弄成什麼樣的姿勢都可以,但就是不能說。

“不說,不說。”張五金舉手投降:“可是,為什麼呢?”

阮袖兒抓著他的手,好一會兒沒吱聲,眼晴看著浴缸中漾動的水面,似乎在出神。

“其實,我媽媽是我爸爸搶來的。”

“啊。”這到是樁奇聞了。

“我媽媽是印尼華僑,算是大家閨秀了,有一次坐遊艇出來玩,碰上了我爸爸,給他搶了回來。”

“搶親啊。”居然是真的,張五金又驚又奇:“那會兒是什麼時候,你二十幾來著,反正就是二十多年前吧,那麼亂?”

“現在也不比那會兒好吧。”阮袖兒搖了搖頭:“南洋這一帶,永遠是海盜和走私的天堂。”

“那到也是。”張五金點頭,他對八卦還特別感興趣,阮袖兒說什麼十五軍死守上甘嶺,六十三軍血戰鐵原,他沒興致,但她爸爸搶她媽媽,這種狗血八卦劇他就特別來勁:“後來呢,你媽媽就嫁給你爸爸了,然後就頃心相戀了?”

“都給搶回來了,然後還能怎麼辦?”阮袖兒說著搖頭:“不過還好,我偶爾聽他們對話,爸爸把媽媽搶回來後,也是慢慢的哄,才騙到媽媽,到也沒有強迫她。”

“你老爸還不錯。”張五金翹了翹大拇指。

“這一點上,還行吧。”阮袖兒輕輕搖了搖頭:“不過,雖然媽媽後來自願了,但心底裡還是有些不甘心,所以她生了我後,管得就特別嚴,不許爸爸在家裡提幫會裡的事,更不許我跟幫中人交往。”

她眼光悠悠的,似乎在回憶:“我受媽媽的影響,對這些人,從來不假辭色,冷得象塊冰一樣,所以他們才叫我冰山公主的。”

“這樣啊。”張五金笑了起來:“我就說嘛,你明明很熱辣的嘛。”

“壞蛋,不許說。”阮袖兒在他手上掐了一把。

“但爸爸卻只有我一個女兒,他後來腦子有些糊塗了,喝酒的原因,不太管事,我又出國去留學,幫中的事務,幾乎完全交給樸在勇,才有今天,其實。”她說著,輕嘆了一聲:“樸叔其實是個好人,但任何人,都是經不起誘惑的,尤其在沒有監管的情況下。”

她這話,到真有些哲學的味道了,張五金情不自禁的點點頭。

吃了飯,雖然身子發軟,阮袖兒還是去了公司。

張五金就沒跟去了,阮袖兒只是一場意外的遇合,真要他操心宏興幫的事,他可沒興趣。

給秋雨打了電話,又給尚銳打了電話,尚銳在那邊狂叫:“老五,你可嚇死我了。”

他叫得誇張,不過聽得出,是真情實意,張五金還是有些感動,哈哈笑:“我長得太英俊了,閻王爺怕我勾引他老婆,在我變成老頭子之前,不會收我的。”

跟尚銳胡扯了一氣,本來想再給李玉嬌打個電話,想了一想,沒打了:“這女人心氣重,性子急,還說修的什麼曉霧晨荷的境,其實不淡定,讓她急一下子再說。”

晚上,阮袖兒回來,告訴他胖子瘦子都接回來了,兩人對他都佩服得不得了,尤其是瘦子,居然說要拜他為師。

“沒興趣。”張五金大大搖頭:“他又不是美女。”

阮袖兒聽了嬌笑:“那我拜你為師可不可以?”

“你啊。”張五金摟她坐在懷中,嘿嘿笑:“你當然是可以的,不過我們拜師的規矩,先要說清楚,徒弟要陪師父上床的。”

“呸。”阮袖兒嬌笑:“你這哪是拜師,簡直就是淫師了。”

“本來就是啊,要想功夫真,師傅要上身,怎麼樣,拜不拜師?”

阮袖兒當然是拜了,白天有些急切,晚上玩得才盡興,不過第二天,阮袖兒就有些身子嬌軟,起不來床。

張五金抱著就有些愛不釋手,道:“不如不去公司了吧,讓阿信掌著盤子就行了。”

阮袖兒有些羞:“他們會笑話的。”

“有什麼好笑話的。”張五金呵呵笑:“你就直接說,昨夜辛苦了,腰痠腳軟,不想起床。”

“呸,才沒有。”阮袖兒真個羞到了,掐他,給張五金抱著,心中輕嘆:“他真強壯。”

最終阮袖兒還是給阿信打了電話,沒去公司了,然後一整天幾乎就膩在張五金身上,一秒鐘也不肯分開。

彷彿明天就是世界末日。

明天不是世界末日,但張五金會走,這個念頭,始終死死的盤踞在阮袖兒心中。

張五金雖然始終跟她嘻嘻哈哈的,說他只是個小木匠,但阮袖兒的直覺告訴她,這是一個了不起的男人,這樣的男人,不可能栓在她的褲腰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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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屬於她的時間,會非常短暫。

所以,不顧一切的燃燒自己,拼命的抓住眼前的一切。

張五金其實也有些矛盾,他確實不可能長期的陪著阮袖兒,但阮袖兒的痴纏熱戀,又讓他有些不捨,他可以肯定,如果他說要走,阮袖兒會哭的,這讓他一時下不了決心。

過了幾天,這天早上,阮袖兒發現張五金好象有話說,她心中怦的一跳。

她一直在等著,難道終於要來了嗎?

吃早餐的時候就有些沉悶,她的直覺是準確的,張五金確實是想要提出告辭了,只不過一時不知道要怎麼說。

阮袖兒開了電視,一則新聞吸引了張五金的注意,新聞說,大光明王李玉龍,將會來奎松開光明大法會,時間就在後天。

“李玉龍?”張五金忍不住叫了一聲,這才想起,李玉龍確實是在南洋這一帶傳道的。

“你知道大光明王李玉龍?”阮袖兒問。

“是。”張五金點頭:“不過我不知道他叫大光明王。”

他只知道,李玉娥叫廣寒仙子,李玉嬌叫紅蓮聖母,都因她們的境而來,卻是不知道李玉龍的外號。

“大光明王法力高深,我聽說,信他教的人,會得一根神橋,可以直抵彼岸光明之境,極為神異。”

阮袖兒說著,試探的看著張五金:“大法會就在後天,機會難得,要不,我們一起去參會,瞻仰一下大光明王的風采。”

張五金知道她真實的意思,其實是找這個藉口,希望他多留兩天而已,心中發軟,加之他確實想要看一眼李玉龍,這個讓李玉嬌神魂顛倒苦戀了二十二年的男子,到底有什麼魔力,所以概然點頭:“好。”

他拉著阮袖兒的手,笑道:“如果大光明王真的神通廣大,我們就向他求一個來世的緣,來世,讓我娶你。”

“五金。”這話一下就感動了阮袖兒,她撲進張五金懷裡,死死的抱著他,吻他,象烈火一樣的燃燒他,於是,張五金這天的早餐,就成了牛奶拌阮袖兒,這滋味,好極了。

知道張五金最少還能留兩天,阮袖兒開心得象一隻春光裡飛舞的花蝴蝶一樣,最初她還說不去公司,怕阿信等人笑話,這會兒是完全不管了,時時刻刻陪在張五金身邊,對他展放所有的嬌柔嫵媚。

李玉龍的光明大法會,並不是在市區,而是在市郊的一個大種植園裡,種植園主是李玉龍的信徒,給李玉龍提供說法的場地,那絕對是心甘情願,不惜一切,恰如那些煤老板給李二仙提供資金一樣——只怕你不要,而絕沒有捨不得一說。

從阮袖兒家裡過去,到會場,並沒有多遠,昨夜很難得的,阮袖兒沒讓張五金要她,張五金知道,她是為了表示心中的虔誠,心下暗歎:“小傻瓜。”

但對她的痴情,卻也不能不感動。

兩人早早的起來,阮袖兒採了鮮花灑在浴缸裡,這是鮮花淋浴了。

張五金其實知道,李玉龍跟李玉嬌他們一樣,傳教的惟一目地,其實還是為了私慾,借神的名義,凌駕於萬眾之上,過那種為所欲為的神使的日子,就跟某些宗教國家的宗教領袖一樣。

不過張五金不會傻到去揭穿李玉龍的真面目,反而一切聽阮袖兒的,讓她的痴心,盡情的發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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