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金嘿嘿笑:“當初我說什麼來著,老五就是送錢給你,我還提醒了你,可你還是不敢,看看,當時膽子大一點點,那一百萬就都是我們的,什麼小一千萬,一年就是一千五百萬。”

當頭一棒,羅長旺有些發暈,那口氣剛開始喘呢,突然又漏了。

他還犟嘴:“給你弟弟分一半,不好啊,你不是素來向著娘屋裡嗎?”

“兩回事啊。”二金踢他一下:“我是說你沒個發財的膽子,跟向著娘屋裡沒關係,我向著娘屋裡怎麼了?嘿嘿,要不是老五,就憑你羅長旺,不是我看死了你。”

羅長旺便不吱聲,眼珠子眨巴眨巴的,不過隨即就搖頭了:“不可能。”

“什麼不可能?”二金不明白。

“我一個人,吃不下這麼大一條魚。”羅長旺搖頭:“別的不說,就那天那幾個衛生局的,就卡得我死,我還想著老五跟馬局長說說好話呢,結果老五過來,直接大耳刮子扇過去,嘿嘿,當時那場夥,你是不在,看得我心驚肉跳啊,老五,沒見他那麼兇過。”

說到張五金打人,二金到是皺眉了:“老五以前秀秀氣氣的,學校裡的同學,都說他象個妹子呢,動不動提手就打,不知什麼時候養成的,這習慣不好,哪天要說說他,萬一打死人了,不得了的禍呢,好生跟人說說,不行啊?”

“到不是老五格外暴燥。”羅長旺搖頭:“後來老五跟我說過,百花醉魚名頭大了,亂七八糟的人就都會盯上來,工商稅務,衛生防疫,消防水電,派出所聯防隊,甚至包括街上的小混混,都會來啃一口。”

聽他這麼說,二金嘆了口氣:“是這麼個社會,有什麼辦法?”

“是啊。”羅長旺把拳頭一舉:“所以老五跟我說了,先就要立威,衛生局的最好了,是公家人,官面上的,他都敢打,打了還不算,還把人家皮子給剝了,邊上看著的人,就會拈量拈量,想張嘴,怕不怕崩了牙。”

說到這裡,他一臉感概的搖頭:“老五說了,這是學毛爺爺的,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

“原來是這樣啊。”二金點頭:“到好象是有道理。”

“當然有道理。”羅長旺叫:“你看,一個月店子開下來,那些小鬼小嘍羅,沒一個敢上門的,安安靜靜。”

二金便也感概的點頭:“也就是老五了,換了其他人,那也不行。”

“那確實。”羅長旺感概:“衛生局的人,是那麼好打的?老五,牛啊,所以我說了,這條魚,沒有老五,我一個人吃不下,硬要吃,只怕會給魚骨頭卡死。”

“放屁。”二金哼了一聲:“就算你一個人開,有了事,老五會不給你幫忙?”

“那到是會幫。”羅長旺嘿嘿笑,看二金有些動氣了,拿腳撥了撥她:“行了,我知道你娘屋裡的說不得。”

“就說不得。”二金回嘴。

羅長旺嘿嘿笑,一個翻身,就爬到了二金身上:“老婆,這一個月忙得,都忘記打豆腐了。”

這是兩個人之間的秘語,愛愛說成打豆腐呢。

到也不完全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秘密,在陽州這一帶,土話說愛愛,就是說打豆腐呢,因為確實非常形象。

一夜激情,到底打了幾桌豆腐,就不必細數了。

秋雨也很開心,原因是范冰冰林志玲來吃魚那一次,張五金沒去看美人,卻陪著她來接丫丫,然後回家給丫丫做醉魚吃。

晚上當然就有獎,嘿嘿,把個小木匠美得,嗷嗷叫。

開發區基本上了軌道,張五金就給李玉姣打了電話,李玉姣卻告訴他,還要準備一下,要他先不要著急,又讓李二仙安排關係,讓張五金去學習打槍,以及一定的軍事技能。

居然要學打槍和軍事技能,這個有點誇張了,張五金一問,這才終於知道,李玉姣她們要對付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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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姣她們要對付的,也就是害死李玉獅的人,居然是金三角著名的毒王兼軍閥沙比讓。

張五金一聽就恍然了,是啊,若是害死李玉獅的人在國內,莫說李玉姣李玉娥,就一個李二仙,那就不得了了,什麼人收拾不下?什麼仇報不了?也只有在國外,且擁有極大勢力的人,才是李玉姣等人恨之入骨卻又無可奈何的。

沙比讓是大軍閥,也是臭名昭著的大毒梟,擁有幾個縣的地盤,和幾千人的軍隊,當年李玉獅到金三角傳道,得罪了他,給一槍爆頭,李玉姣幾個發誓報仇,但沙比讓藏身金三角,手下幾千能征慣戰的毒販,卻實在不是李玉姣幾個對付得了的。

而現在,李玉娥卻要李玉姣替李玉獅報了仇,她才肯奉李玉姣為老大,這可以說是個天大的難題,張五金一聽李玉姣說了前因後果,頓時就叫苦了。

“這非得你們出手不可,我是沒那個本事。”張五金找到尚銳,把李玉姣要對付的居然是沙比讓的事說了。

尚銳聽了也撓頭:“這個就有些麻煩了。”

看他撓頭,張五金到有些奇怪:“難道以你們的力量,收拾不了一個毒販子?”

“哪有那麼容易?”尚銳搖頭:“那個鬼地方,山高林密,毒梟遍佈,大大小小,亂七八糟的勢力,多達上百,而且幾十年來一直在互相打殺,可以說,個個都是老兵,想跑那裡面去對付一個毒梟,難。”

“直接出動軍隊啊。”張五金手一揮:“想當年打越南,還不是一刀就捅進去了,未必這些毒販子比越南還難對付。”

“那不可能的。”尚銳搖頭。

張五金關心八卦多過於關心時政,在他想來,非常簡單的事情,中國軍隊尤其是陸軍那麼強大,對付幾個毒販子,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他這種想法,其實也就是一般老百姓的想法,尚銳也只好從頭解釋,難在哪裡,難就難在,不能直接出動軍隊,各種亂七八糟的牽扯,真可以說牽一髮而動全身,所以放著這麼一個毒瘤在身邊,這麼多年來,也只有看著。

張五金聽得糊里糊塗,搖頭:“算了算了,什麼美國勢力英國勢力,什麼明裡反毒暗裡支援,我也搞不懂了,反正李玉姣不會直接去送死,我看她怎麼辦吧,要是她自己不敢去,卻要我去送死,玩什麼剌殺什麼的,我話說在前面,堅決不去的。”

“李玉姣有具體的計劃嗎?”

“還沒有。”張五金搖頭:“不過想也想得到嘛,沙比讓不可能跑中國來啊,要殺沙比讓替李玉獅報仇,就只能去金三角找他,你們又不能調軍隊,那就只好玩剌殺羅,我不行,那個不要找我,堅決不去。”

“你當然不要去。”尚銳點頭:“即然要替李玉獅報了仇,李玉娥才會奉李玉姣做教主,神耳教才會發動,那你把事情拖著,她們自然就發動不了,你也有更多的時間尋找挖耳子的破法嘛。”

一聽他這話,張五金心裡就苦笑了,李玉姣用攝心術控制他,卻給他用五雷印破了的事,他是沒有告訴尚銳的,那麼明裡的情勢是,李玉姣如果命令他去金三角剌殺沙比讓,他就得去,否則李玉姣立刻就會懷疑,然後對他痛下殺手。

“這還真是個麻煩啊。”從尚銳處得不到助力,張五金真有些撓頭了:“要是李玉姣給我下令怎麼辦?”

他想來想去,想不到辦法,跑到北京找到五仙姑,纏綿一番,這才裝做無意中問起:“雖然你給我按摩了,但還是時不時的覺得煩躁,這個挖耳子邪性啊,有沒有什麼解法的。”

五仙姑給他摟著,嬌軟如泥,腦子都是半空白的,完全沒起半點疑心,但卻給了張五金一個絕不想聽到的答覆:“這個怎麼解啊,只除非悟到了自心自佛,那就是解脫,否則就無解。”

張五金蔫頭搭腦回來,還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如果真的是給國安效力,他真不會去,撒手就不管了,國家花那麼多錢養著那麼多人,那麼強大一支軍隊,用得著他一個人去送死去犧牲嗎?他可不是細舅舅,思想好,覺悟高,抱歉,他真沒那高的覺悟。

可問題是,這裡面還牽涉到五仙姑和李二仙,五仙姑從某些方面來說,有點兒象秋雨,而李二仙,獨特的奔放之外,命運的捉弄更讓他覺得憐惜,在張五金眼裡,這些女人,就都是他的私有物了,他必須要照顧她們。

不聽李玉姣的,李玉姣起疑,他不但解不開挖耳子的邪性,幫不到國安,也救不了自己的女人。

難道看著五仙姑李二仙她們在李玉姣的控制下,飛蛾撲火,最終粉身碎骨?

到底要怎麼辦呢?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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