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張五金想過另外一個辦法,他剛跟尚銳見面就說過,把李玉姣或者李二仙秘密逮捕,嚴刑拷打,訊問挖耳子的秘密,不信她們就是江姐。

可尚銳反問過他一句,萬一挖耳子無解呢,反而驚動了神耳教的人,那時怎麼辦?

張五金當場就就給問住了,是啊,萬一挖耳子無解呢,那不是逼得李玉娥李玉龍他們提前發動?

所以還是只有從側面想辦法,至少要確定一點,挖耳子的邪性是有解的,那時才好下手。

當然,萬一到了神耳教要發動了,而他還是找不到挖耳子的秘密,國安當然也會賭一把,把李玉姣幾個抓起來,嚴刑訊問,那個不會客氣,但在這會兒,還是要以穩妥為主。

李玉姣進了那個大練功房,張五金到是愣了一下:“進這裡面做什麼?”

一進去,猛然一愣,李二仙給拷在中間最大的那張椅子上,就跟那天的李玉姣一模一樣,很顯然,是李玉姣給她拷上的,不過李玉姣沒用迷藥,所以李二仙是清醒著的,一見李玉姣進來,她臉上露出極度驚懼之色。

“她打發走仙仙兩個,是要單獨報復李二仙,可為什麼留下我?”張五金腦中閃念,嘴上卻道:“師父,二師姐這是怎麼了,你拷上她做什麼啊。”

“張五金,看著我。”李玉姣突然厲聲一喝,張五金聞聲扭頭,耳中錚的一聲,卻是李玉姣彈了一下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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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五金腦中猛地嗡的一下,精神突然就有一種恍惚感,彷彿突然進入了一個夢境一般。

他那天是以半昏沉的神智受術,所以,雖然保持著最後的一絲清明,卻還是受了一定的影響。

當然,這會兒也是一樣,腦中昏沉一下,馬上就有了醒悟:“這是李玉姣在施展攝心術了,第一次施術要按摩,以後的不要,就好比上網,第一次要裝機,以後就只要直接撥號就行了,而這一彈指,就是撥號的秘碼。”

他這個念頭,只在腦中一閃,馬上又象那天一樣,放棄自己的意念,就順著那種迷神的狀態進去,眼光發直,一臉茫然的看著李玉姣。

“張五金,上去強暴她,施放你心中所有的暴虐,虐待她。”李玉姣的聲音跟那天一模一樣,一種怪異的平階音,卻彷彿在張五金心裡撥一根弦,撥得他心中一崩一崩的。

“是。”張五金有一絲清醒,但毫不猶豫的答應,眼光轉到李二仙身上,稍停了一下,似乎在辨識目標,然後就走了過去。

“不要,師父,饒了我。”李二仙一臉驚恐,哀聲慘叫。

“饒了你。”李玉姣冷哼一聲:“你不是要虐待我嗎?那我就讓你嚐嚐,虐待的滋味。”

“不,不要。”李二仙驚恐的搖著頭。

張五金裝出目光發直的樣子,心中卻已然清醒,看到李二仙這種狀態,暗想:“先前李玉姣是施術抹掉了她的記憶,看來這會兒又施術給她恢復了,也是,惟有讓李二仙有這樣的記憶,報復起來才有快感不是,我還以為她放過李二仙了呢,卻原來在這裡等著。”

他心裡這麼想,腳下可不停,走到李二仙面前,忽地一聲吼,雙手一扯,就扯開了李二仙的衣服--。

直到李玉姣叫停,張五金以為一切結束了,但李玉姣卻並沒有解除對他的施術,張五金有些不能理解,卻見李玉姣又屈起手指,彈了兩下。

李玉姣控制他,只彈了一下,這次彈了兩下,而且音色也略有不同,張五金腦海中就沒什麼感覺,而本來垂垂欲死的李二仙卻茫然的抬起頭來。

“原來她控制李二仙是彈兩下。”張五金暗叫。

看著李二仙這時的樣子,他心中覺得有些不忍。

雖然他覺得李二仙活該,雖然他也想,自己名義上是受李玉姣控制的,應該是身不由己的,但看到李二仙悽慘的樣子,這些理由好象都有些無力。

不過他面上也不能表現出來,仍是眼光發直的呆站著,衣服也不知道穿。

雖然散著眼光,他其實在看著李玉姣,不知她想要幹嘛,難道是要施術給李二仙洗腦,忘記今天的情形。

“李二仙,以後,張五金就是你的男人,你最喜歡他這樣虐待你,記住了沒有。”聲音是一樣的,平直沒有音階,帶著一種怪異的味道。

“記住了。”李二仙的聲音嘶啞無力,但應得非常乾脆。

而張五金突然有一種全身發寒的感覺,本來就是夏天了,他身體又好,丹田氣又足,根本不覺得冷,但這會兒,卻彷彿有一盆冰水,從頭頂澆下來。

凌辱了一次不算,李玉姣竟然要他以後長久的虐待凌辱李二仙,這樣的報復,太殘忍了。

這樣的女人,太可怕了。

恰如面對一條毒蛇,雖然美麗絕倫,卻讓人心中發寒。

不過李玉姣顯然不知道張五金心中的感覺,她一直以為張五金是給她控制著的,是不由自主的,也是沒有主體意識的,這也是她敢於旁觀的原因,在她心裡,給她控制了神智的張五金,就如一條野狗差不多,人是不必在野狗面前害羞的。

處理了李二仙,李玉姣又對張五金下令:“張五金,拿上你的衣服,回自己房裡去,洗個澡,睡一覺,記住,李二仙也是你的女人,你可以每天虐待她,不過你要忘記我在邊上看的事,今天我沒在這裡。”

“是。”張五金也茫然的應著,穿上衣服,回到自己房間,還真洗了個澡,到床上躺下,他才長吁了口氣,胸前的重壓好象才緩緩散去。

“這兩個女人。”他搖搖頭,真不知道怎麼形容了。

李二仙當天沒有出房,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張五金才見到她,卻是李二仙主動到了他房裡。

不能不承認,女人的恢復力真強,昨天她給張五金的感覺,就如一朵調零的花,但這會兒,卻又春光燦爛了,而與往日不同的是,她見到張五金,不再是那種朋友之間的友善戲謔,而是情人之間的歡喜俏皮,她探頭進來,做個鬼臉:“懶漢子,起床了。”

她笑著,俏臉粉豔,而眼眸中,則帶著濃濃的春意。

張五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是李玉姣的攝心術的作用,李二仙把他當成她的男朋友了。

“還傻愣著做什麼啊。”見他不動,李二仙進來,竟然一下就掀開了他的被子。

張五金猝不及防,頓時就狼狽了。

“呀。”李二仙驚叫一聲,轉背身去,雙手捂住了臉:“你個流氓。”

她背影嬌俏,這一聲嬌嗔,更是蕩人心魄,張五金心中猛然一熱,忍不住伸手,一把摟住李二仙的腰。

“呀。”李二仙沒防備,給他摟得一下跌坐在床上,卻又啊的一聲,秀眉微促。

“怎麼了?”張五金問。

“痛。”李二仙皺著眉頭。

張五金對李二仙的感覺很複雜,但在這一刻,他心裡更多的是憐惜和一種負疚感。

“對不起。”

“沒事。”李二仙卻突然就笑了,回頭看著他,臉上滿是嬌媚,眼眸中更是春水盈盈,忽地伸手勾住他脖子,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我喜歡。”

他鬆手,李二仙紅唇微張,嬌喘吁吁,滿面潮紅,一面整理著滑下來的吊帶衫,一面含羞嬌嗔:“你就是個大色狼。”

張五金笑:“我是大灰狼,你是小白兔,晚上我要吃掉你。”

“才不給你吃。”李二仙嬌笑著跳起來:“小白兔會跑的。”到門外,卻又探頭進來,小小的紅舌頭伸了一下:“快起來大灰狼,吃飯了。”

看著她背影消失,張五金坐在床上,發了半天呆。

他無法知道這時的自己,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他知道,李二仙把他當男友,對他縱放激情,只是受了李玉姣攝心術的控制,而他是清醒的,這就讓他心中有一種虛假的感覺,可是,面對李二仙的嬌媚,他又控制不住自己。

然而在親熱纏綿中,他不但會想起懷中的李二仙只是一具木偶,只是給線牽引,不是真心愛他,還會想起,真實的李二仙,不但野心勃勃,而且心裡變態,懷中嬌媚的尤物,其實是一條毒蛇,可是,他的身體卻又對她的美麗生出反應。

還真是糾結啊。

下樓,李玉姣坐在餐桌前面,這是一種西式的高背椅,李玉姣盤著髮髻,雪脖欣長,身姿如玉,有著一種西方貴婦的高雅,又帶著一點東方的古典美,任何男人,無論西方的還是東方的,只要看她一眼,就一定會發出驚歎。

“起來了?”看到張五金走過來,李玉姣微微扭頭,笑了一下。

她的笑,如春花綻放,明豔中透著大氣,親和著帶著雍容,這實在是一個極品的女人,她若去演貴婦,就這一個笑臉,便要頃倒眾生。

但張五金眼前,卻看到了另外一張臉,昨日鏡子裡的臉,看著他凌辱李二仙,那獲得了報復快感後的微微有些扭曲興奮的臉。

那也是她。

“發什麼呆啊。”李二仙端了粥盆過來,嗔他一眼:“看呆了?”

“是啊。”張五金掩飾,眼中發光:“師父今天早上真漂亮。”(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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