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熱了一會兒,張五金起了心思,五仙姑即然不是邪教妖女,那以後就是他的女人了,而且年紀也不大,二十四歲,乾乾淨淨的處女,不是什麼二婚頭,大一歲多一點點,爹孃沒理由反對,完全就可以娶她。

王含芷那件事後,他本來賭了氣,說要娶兩個女人,離兩次婚,來堵爹孃的嘴,但那樣,爹孃雖然可能無奈接受,最終還是會傷心的,可娶五仙姑,這麼漂亮,又這麼溫柔,再沒有任何人可挑的。

而只要他開口,五仙姑也一定會答應嫁她,霸床壓服的女人,生死相隨,這是絕對逃不了的。

可現在一個關健的問題是,國安盯上了神耳教,把她們當邪教呢,最要命的,有信教的人因此自殺了,這就是個大麻煩。

而且張五金想了想,也想到一些疑點,道:“你們挑弟子,哪要收幾十萬學員啊,這也太誇張了吧。”

“當然也順便宣揚教義,擴大我神耳門的影響啊。”五仙姑笑:“這是一方兩便的事嘛。”

這到也是,張五金點頭,道:“可你們的教義太怪,讓人厭世,對生活失去慾望,不怕給人說成邪教啊。”

有些話,他還是不能直說,難道掏心掏肺的說,我是國安的顧問,國安盯上你們了,甚至說,我這是一張霸床,你之所以迷戀我,其實是給霸氣控制了?

有些東西,是一定不能說穿的,哪怕是自己最心愛的女人,能哄的,還是要哄,能騙的,也還是要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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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不是簡單的一個面,太陽和月亮還輪流值班呢,單純的白或者單純的黑,都不是人生的真面目。

善意的謊言,其實是一種愛。

“怎麼是邪教呢?”五仙姑一臉的不理解:“我們神耳教,吸取的是佛教的精粹啊,佛教不就是說四大皆空,放棄一切,讓人出家的嗎?”

“對啊。”張五金腦中電光一閃:“佛教好象就是這樣子的啊,道教好象也是。”

“是的。”五仙姑點頭:“佛教講寂滅空虛,道教講清虛無為,都是教人認識自我,脫離身外的忌絆,我神耳教的教義也是一樣的,讓人認識自心,認識真正的自己,看自己的心,到底要什麼,到底喜歡什麼,從自心中,去尋得大歡喜,這樣的教義,怎麼是邪教呢?”

她說著,有些認真起來,臉上隱隱的發著光,竟有著一種異樣的美。

張五金忍不住就吻她一下,道:“仙姑,你這個樣子,特別漂亮呢,真要給你迷死了。”

五仙姑羞笑,扭著身子:“就要迷死你。”

張五金心裡還有一個糾結點,道:“可有些人信了神耳教,自殺了啊。”

“這樣的人是有。”五仙姑秀眉微促:“我神耳教的神橋挖耳,是一個方便法門,能用最快的速度幫學員認識到自心,但也有些過火,有些人心火過重,就難免有過激的舉動。”

“是啊。”她說到這裡,張五金借勢說了出來:“這根挖耳子,好象毒品一樣,而且戒都戒不掉,這一點上,就會讓人覺得有邪氣呢。”

“是的。”五仙姑眼中露出憂慮之色:“我們已經注意到這個現象了,一旦發現這樣的弟子,特別過火的,就用按摩幫他清火,但有些在家裡修的,發現不了,就發產生一些悲劇。”

說到這裡,她眼光望著空處,想了一想,道:“其實用神橋挖耳這個方便法門,只能小規模傳授的,最好是單對單,這麼大規模傳功,並不合適,我也跟師父提過,但師父堅持,我也沒有辦法。”

“你師父不會是想借挖耳子控制這些學員吧。”張五金以開玩笑的口吻說了一句,他發現,五仙姑對師父極為敬愛,要是硬梆梆的用懷疑的語氣說,只怕五仙姑會不高興。

“師父控制學員做什麼啊?”五仙姑果然就一臉正色的幫李玉姣辨解:“我們傳功,一是挑弟子,二也是幫人認識自我,跟佛教的傳播是一樣的,我們一不求財,二不求名,三不求勢,要控制人做什麼?”

她說得也有道理,因為她平時傳功,確實一不要錢,二也不結什麼勢力,更不宣揚反社會反政府什麼的,除了挖耳子邪一點,確實跟佛道的教義沒太大區別。

看她有些認真了,張五金便笑:“好了小寶貝,不管你是仙姑也好,狐狸精也好,都是我的女人,無論如何,一定不會讓你逃掉的。”

“才不會逃。”五仙姑嬌顏如水,喜笑如花:“我即是仙女,也是狐狸精,就要一輩子纏著你,下輩子也還纏著你。”

一纏就是一天,會所也就不去了,讓其中一個學員帶練,撒個謊,只說單獨去指導學員了,她撒謊好象還有點兒臉紅,張五金看了好笑。

五仙姑就撲到張五金懷裡,撒嬌撒痴。

整天纏一起,神耳門的事,張五金也就瞭解得更多。

五仙姑收了三千多學員,但在七個師姐妹中,她是最差的,四個師姐兩個師妹,最少的收了一萬多學員,最多的將近三萬。

她的捐款兩千多萬,還有不少捐房子的,她沒收,這數目看上去不少,但在幾個師姐妹中,同樣是最差的。

這讓張五金對李一仙幾個非常好奇,那些仙兒,都是什麼樣子的呢?

不過最好奇的還是她們的師父李玉姣。

“過幾天,我帶你去見我師父。”

五仙姑說著,有些羞:“我跟你的事,要師父同意才行的,要不大師姐她們都沒男朋友,一心傳道,我卻有了男朋友,師父會不高興的,大師姐她們也一定會笑我。”

“要是你師父反對怎麼辦?”

“不會的。”張五金只是個玩笑的口吻,五仙姑卻慌了,眼眶裡剎時就有了淚珠在打轉:“師父待我們都極好的,我幸福,她會開心的,她一定會答應我的。”

只一句話就化身淚人兒,可見張五金在她心目中的份量了,張五金一面感概霸床的霸道,一面也有些感動,摟著她安慰:“沒事,你師父敢反對,我就去搶親,總之搶也搶過來。”

“嗯。”五仙姑破啼為笑,卻還是堅持:“師父會答應的。”

第三天,五仙姑還是去了會所,趁著空檔,真的是趁個空檔,五仙姑只要在家,幾乎是時刻貼在他身邊的,真無法想象,這個女人會是這麼纏人,張五金給尚銳打了個電話。

“神耳教不是邪教。”張五金開門見山,就推翻了先前的看法,然後把自己從五仙姑那裡聽來的,一些關於神耳教的事情,尤其是教義方面的,給尚銳說了一遍。

“不騙錢,不騙色,不反黨,不攻擊政府,也不煸動百姓鬧事,沒有理由說神耳教是邪教。”

這是張五金的看法。

“可信了神耳教的人,有厭世自殺頃向啊。”尚銳一時間好象也不知道要怎麼反駁,舉出了惟一的一個例子。

張五金聽了就好笑了:“自殺的多了,富士康,那麼多人自殺呢,他們也是信了教?”

尚銳這下真不知道怎麼駁了,吱唔半天道:“他們傳教,真就只是為了挑徒弟傳承教義,不可能吧。”

“這一點,我也懷疑。”張五金不否認:“可不能因為懷疑而懷疑,難道經過銀行門口的都是搶劫犯?要看事實,講證據,事實是,神耳教確實即不騙錢也不騙色,即不反黨也不反政府。”

尚銳突然在那邊笑了起來:“我說老五,你不是給那個傳教的什麼五仙姑迷住了吧,怎麼我聽這口氣,你純粹就是在幫你岳母娘說話呢。”

“有這個意思。”張五金也笑了,說笑一通,張五金又把佛教也是講究四大皆空的例子說了,一拿佛教舉例,尚銳也承認張五金說得有理,不過他很直接的告訴張五金:“即有的宗教是一回事,但另外的教派,不管他們的教義是什麼?都不可能得到承認的。”

“這好象沒道理吧。”張五金反駁。

“國家不跟你講道理。”尚銳語氣肯定:“亂七八糟的各種教啊會什麼的,只會增加**。”

張五金想想也有理,道:“隨便吧,我不操心這個。”

尚銳笑:“老五,即然你犧牲美色,打入了神耳教內部,那就多留意神耳教的動向,你的證下來了呢,國安高階巡視員,每月有五千塊的津貼,還有特別補助呢,實報實銷。”

“泡妞有補貼是吧,行。”張五金聽了哈哈笑。

錢不錢的無所謂,什麼高階巡視員,也就那樣吧,但幫五仙姑在國安那邊說開了,就去了一樁心病。

不過他也懷疑,國安是不是真的對神耳教這麼重視,象尚銳說的,要組織一個什麼後援小組,還什麼他親自當組長來給他支援,結果只聽雷聲響,不見雨下來。

“估計是這小子閒得蛋痛,想撈成績,結果上面不批。”張五金這麼猜。

不管怎麼樣,說開了就好,不到十二點,五仙姑回來了,還是那身白色的練功服,張五金一看就搖頭:“不穿這身,好好的身材都掩住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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