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個紅姐?”她眉頭微促。

看來對紅姐有心結啊,張五金微笑:“不是的,蘭姐,一個幹姐姐,你要是願意,哪天帶你認識一下吧。”

“是不是當很大的官?”梅子眼光發亮。

“這個真不知道。”張五金不是撒謊,他是確實不知道:“她自己好象是軍方的,多大官我不知道,不過她老公是部長。”

“部長?”梅子的嘴,擴成了月餅。

“好象是副的。”

“副的也了不起啊。”梅子叫:“臭舅舅,這幾年到底在搞什麼,這麼厲害了。”

“我也覺得我很厲害。”張五金一臉牛皮,摟著秦夢寒光滑的肩頭:“居然能做秦夢寒的男朋友,這可是中國十三億男人的夢想啊。”

“中國通共十三億人好不好,我們女人不是人啊。”梅子反駁他一句,秦夢寒卻沒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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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五金發現,秦夢寒對權貴的觀感很複雜,她有一種天生的清高,不願與權貴打交道,否則以她的美貌,根本輪不到張五金伸手。

她卻又幻想著能把權貴踩在腳下,例如對紅姐,她就跟張五金說過,希望張五金能征服紅姐,然後她就要在邊上看著。

吃了烤鴨回來,梅子找那個什麼飛飛吹噓去了,張五金陪秦夢寒看電視,一面亨受著她的美豔嬌媚,一面暗裡觀察著,只下午掏了一次耳朵後,秦夢寒沒再掏耳朵,而她對張五金也很熱情,很柔,很媚,也很俏皮。

總之一句話,她還算正常,在打消她最初的冷淡後,這讓張五金稍稍籲了口氣。

第二天尚銳打電話來,說春城有一個信神耳教的人自殺了,出了人命,他們的壓力就陡然增大,電話裡一腔苦惱,問張五金看出點什麼名堂沒有。

張五金直說他來了北京,一個朋友也信了神耳教,他正準備從這個朋友身上開啟缺口。

“那太好了。”尚銳一聽興奮起來:“有情況你就告訴我,需要什麼支援,你招呼一聲。”

“我自備機槍一挺,不需要你們的火力支援。”尚銳心急上火的,張五金索性跟他開個玩笑,而心裡則也有了主意。

他本來覺得秦夢寒好好的,即然挖耳子沒帶給她什麼影響,他就不想揭穿了,可跟尚銳這麼一說,他覺得還是不行。

居然真的有鬧到自殺的,這東西太邪性了,他又不可能天天守在秦夢寒身邊的,萬一他要回去了,秦夢寒鬧出點什麼事情來,他可受不了。

自殺不說,萬一那邪教中有人打她身子的主意,他不虧大了,只想著秦夢寒一雙美腿不知纏在什麼男人的腰上,他就絕對受不了。

“這是個定時炸彈,得把它引爆了。”

張五金下定決心,便開始尋找機會。

這幾天沒有秦夢寒的戲,車牌辦好了,三個人就去北京城裡逛,發現張五金真的很有錢,而且這個舅舅還象以前一樣好親近而且似乎更大方後,梅子可是真下得手,逛得Happy之極,張五金給她的十萬塊,居然一個上午就刷掉了。

然後這丫頭居然還知道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張五金,張五金有些好笑,拿過卡,又給她打了十萬塊,這下梅子傻眼了,然後跳街上歡呼:“有舅舅真好。”

張五金也給秦夢寒買了不少東西,秦夢寒買東西就比較挑了,不會亂刷,出手就要精品,但看得出,秦夢寒肯在她身上花錢,她還是很開心。

梅子有些玩瘋了,說要玩到半夜才回去,秦夢寒卻不肯了,到下午的四點鍾左右的時候,就堅決要回去了。

張五金暗暗點頭,也不吱聲。

回來,梅子立刻找飛飛炫耀去了,女孩子啊,買了新衣服新包包,你要不讓她炫耀一下,那真是比強暴她還要難受。

“我洗個澡,然後練一會兒瑜珈,你自己一個人看會兒電視,好不好?”秦夢寒勾著張五金脖子,吻他,柔情似水,嬌俏如花。

“好。”張五金知道她的小心思,點頭答應。

他留意過,秦夢寒洗澡之前,為了怕黃綢封套打溼,會先取下來放到裡屋的抽屜裡,等秦夢寒進了浴室,他到裡屋,拿了黃綢封套,開啟,裡面一根挖耳子,跟徐平的一模一樣,同樣長短,同樣雕花刻線。

同樣的,沒有氣。

“這裡面到底有只什麼鬼?”張五金琢磨不透:“難道一定要塞到耳朵裡,以六字大明咒震動經脈,才會起作用。”

卯時腎氣發動,小指心腎相交,以六字大明咒發動,好象有一定的道理。

只不過,張五金的這些知識比較零散,不成系統,只能大致感覺到是這樣,而具體到底是不是這樣,尤其是六字大明咒的功用,他完全不明白,所以一點把握也沒有。

浴室中有嘩嘩的水聲,還有秦夢寒的歌聲,劉三姐的山歌:“多謝了,多謝四方眾鄉親,我今沒有好茶飯,惟有山歌敬親人--。”

歌聲柔婉清脆,真好象一個山妹子在山溪邊唱著山歌洗浴一樣,張五金心中柔情升起:“她是個好女孩子,是我的女人,我要保護她,不讓任何人傷害她,人不行,佛也不行。”

他始終找不到最好的切入方式,因為他不知道揭開底牌後,秦夢寒會是一個什麼反應,但這一刻,他下定了決心,不論秦夢寒是什麼樣的反應,他都要揭開來。

秦夢寒洗了澡出來,換了一件白底帶紅色印花的裙子,秀髮給浴巾包在頭頂,露出欣長白嫩的脖子,張五金一直沒注意過,秦夢寒的脖子原來也這麼性感的。

如果不是有事,他這會兒一定把秦夢寒摟過來,細細品嚐她的脖子,這會兒卻只是坐著不動。

秦夢寒對他笑了一下,象清亮的山溪水嘩嘩的流過,要往裡屋走,猛然間卻就看到了張五金手中的挖耳子,臉上立刻僵了一下,笑容剎時就凍住了,恰如春二月的桃花,突然經了一夜的倒春寒。

“你怎麼隨便動我的東西啊。”

她叫。

張五金非常不喜歡這個語氣,彷彿生生有個第三者插足一般,張五金神情也冷了下去,斜眼看著她:“你是我的女人,我可以隨便動你,為什麼不能隨便動你的東西?”

秦夢寒怔了一下,臉上勉強擠出個笑臉:“怎麼了嘛。”

她走過來,勾住張五金的脖子:“好了,是我不對,你別生氣。”

洗了澡後,身上還有一點點溼氣,帶著淋浴露的芳香,這樣嬌俏的女孩子,這麼柔情款款的道歉,任何男人都會心軟,但張五金還是硬著心腸。

秦夢寒吻他一下:“好了,我去練一會兒瑜珈,呆會來陪你,好不好?”

“好。”張五金點頭。

秦夢寒露個笑臉,伸手來拿挖耳子,但張五金手一閃,閃開了。

“你練你的瑜珈,要挖耳子幹什麼?”

張五金聲音冷冷的。

秦夢寒本只是過來哄他,要把挖耳子哄過去,他這個反應,秦夢寒終於有些受不了了,她騰一下站起來,看著張五金。

張五金迎著她目光,把挖耳子舉起來。

“神耳會,挖耳子,唵嘛呢叭咪吽,六字大明咒。”

秦夢寒臉色先只是發冷,有點生氣,聽到這一句,她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叫道:“不要你管,把挖耳子給我。”

還真有點兒第三者的威力啊,張五金心下惱怒,只恨不得一下就捏斷了手中的挖耳子,不過強忍住了。

“可以。”張五金點頭:“兩句話。”

他把挖耳子舉起來:“第一句,夢寒,你信不信我,如果你信我,把一切告訴我,我是你的男人,你的一切,我來給你做主。第二句,夢寒,如果你不信我,那你把挖耳子拿過去,我拍拍屁股就走,你我從此兩不相幹。”

他這話,很冷,很硬,但有他自己的風格。

四目對視,秦夢寒眼中露出倔犟之色,上前一步,伸手,但手到半途,卻又停了下來。

她看著張五金的眼晴,眼眶慢慢的紅了,眼淚流下來,她的肌膚,是那般的順滑,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一般,直接就滾了下來。

“爸媽不要我,你也不要我--。”

她聲音哽咽著,身子微微有些發顫。

“以前是我錯。”張五金起身,受憐的摟住她,他贏了,她還是他的女人:“以後我會對你好的。”

“那你不許扔下我在外面就不管。”他一摟一哄,秦夢寒整個兒就軟在了他懷裡,反而哽咽得更厲害了。

“好。”張五金點頭:“我以後天天管著你,敢不聽我話,我就打你屁股。”

說著,真個就打了一下。

秦夢寒抬起淚眼:“還要重一點點。”

張五金笑了,啪,這一下重,打得秦夢寒身子抖了一下。

秦夢寒似哭似笑:“呀,痛,你是個大壞蛋。”

張五金嘎嘎笑,舉起手:“還要不要打。”

“要。”秦夢寒眼眸帶潮。

張五金倒捨不得了,抱著她坐下來,浴後的身子,很香,很軟,很柔。

尤其張五金試出來了,他在秦夢寒心中的份量,很重,這讓他非常開心。

“上次你聽到了,我現在在跟國安合作。”他先把鬥蓬扯大一點:“這個神耳教,是邪教,害得很多人自殺了,因為他們覺得什麼都沒意思,我不是要管著你,但是,我害怕失去你,知不知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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