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餘山子古明成也上來了,一說,正如張五金猜的,餘山子把這個做黑社會團伙大案報了上去,公安部直接掛牌督辦,省公安廳牽頭,所以古明成的武警,餘山子的特警,全出動了,至於簡漢武和尚銳,當然就是看戲的,一個國安一個野戰軍,座山雕差不多,沙霸子還真不夠資格。

不過張五金還是很感動,自己隨手起性玩玩,簡漢武幾個全來了,這才是兄弟啊。

隨後的事情就簡單了,沙霸子和親信五虎身上都搜出了槍,彈道檢測,三把槍上有人命,其中有一把就是沙霸子的,更莫說他是黑社會老大,必死無疑。

至於孫大海這一面怎麼處理,餘山子先就教好了的,報成苦主,裝沙給沙霸子扣車,偷回來,沙霸子還不肯甘休,還帶著幾百人要來報復,所以才有這個大案。

說起來到也是事實,只不過中間言詞上稍加修飾而已,孫大海高麻子也是老油條,教好的話,自然會說。

至於張五金,在這中間完全淡化,這是簡漢武的意思,一字入公門,九牛拉不出,雖然沒有什麼關係,但何必扯進去呢,所以從頭到尾,他的名字都沒有出現。

張五金跟簡漢武四個喝了一夜酒,而南祟一夜變天。

第二天張五金酒醒,讓孫大海註冊了個公司,就叫海沙公司,差不多是接手了沙霸子的盤子,不過風格改過來,不再強買強賣。

但問題是,先前的風聲已經傳出去了,沙霸子就是他們搞掉的,別人怕了沙霸子的沙河公司,不怕他們這更大的海沙公司?就不強買強賣,至少短期內,也沒人敢來撬他們的牆角。

而海沙公司改過來的,也不僅僅是不強買強賣的風格,真正實惠的還有價格,提高收沙價,降低賣沙價,這下皆大歡喜。

開公司當然要有本錢,張五金拿了一百萬,不過把大金扯了進來,算是他借給兩個姐姐的,三金家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大金家沒出力,百分之四十,高麻子湊了五萬塊錢,算了他百分之十的股份,樂得他啊,麻子通貨膨脹,笑成了一臉坑。

本來孫大海的意思,公司算張五金的,他們給打工就行,高麻子也是這個意思。

在高麻子眼裡,張五金功夫高不說,心機也深,反手為雲覆手為雨,屹立南祟十幾年的沙霸子說栽了就栽了。

而且那人脈,武警特警全出動,張五金雖然說只是個同學的關係,但管用的同學就是好同學啊,這樣的張五金,他真的心服,他稀爛的人,孫大海也好不哪裡去,大金男人更是個憨巴,他三個開公司,不靠譜呢,還是給張五金打工靠得住些。

但張五金是要送錢給幾個姐姐啊,打工給工錢,那有幾個錢啊,堅決推了,只說賺了錢,還他本金就行。

掏錢是好事,也是壞事,這天夜裡,他娘也來了,他娘坐中間,大金三金一邊一個,虎視眈眈,張五金立知不妙,果然三金就問了:“五寶,你的錢到底哪裡來的。”

十萬二十萬,說是做木匠賺的,張虎眼傳的手藝好,娘幾個也信,但動到百萬的大數,這幾個女人,沒一個相信。

張五金也早想好了說辭,眼看情形不妙,便裝做不好意思的摸腦袋,還憋呀憋半天,最後憋出一句:“師父留給我的。”

張虎眼的招牌,就是好使啊,果然他娘幾個齊聲叫了起來。

“我就猜是虎師父的。”

“先就奇怪了,虎師父那麼賺錢,錢哪去了?果然留給了五寶。”

“虎師父就是把五寶當崽看的呢,好人啊,只不過我們家就五寶一條根,要是多有個崽,鐵定就抱過去了。”

七嘴八舌,感嘆的感嘆,讚歎的讚歎,抵得一千五百只鴨子。

卻沒有一隻鴨子懷疑,張五金說的是謊話。

只不過張五金也不認為自己說了謊,他今天的一切,都是因張虎眼傳他床譜而來。

對師父的感激,無論怎麼形容都不為過。

即然是張虎眼的錢,大金三金幾個就看得緊了,家庭會議分工,孫大海做總經理,高麻子做市場部經理,大金男人周春來場管部經理

三經理,其實都是虛的,實的是,大金做出納,三金做會計,高麻子老婆做財務主管,先說要離婚了的,一說開公司,嘿嘿,婚不離了。

三個女人一臺戲,孫大海高麻子先還興匆匆的,一看這分工,傻眼了。

張五金偷笑,本還想著幫孫大海幾個理清一下頭緒,王含芷卻打電話來,說他爸爸散步的時候,給狗嚇了,張五金便扔下這邊,先去安撫小美人,有可能的話,討好一下未來的岳父老子。

張五金是下午過去的,王含芷在開發區旁邊的桂花林裡等,三月的天,出了太陽就很熱了,王含芷穿著一條碎花的短連衣裙,沒有穿絲襪,光著白白的兩條腿兒,遠遠的看去,象一隻小花蝴蝶,說不出的青春可愛,不過嘴兒噘著,一臉心思的樣子。

“芷芷,怎麼回事,王叔叔沒事吧。”張五金去過去,摟著王含芷的小腰肢,裙子很薄,手摟上去,甚至能感到滑膩的肉感,忍不住就去她的紅唇上啄了一下,象吮著一片花辨兒,帶著甜香。

王含芷回摟著他,任他啄了一口,嘴唇嘟了嘟,回吻了一下。

不過王含芷這會兒明顯沒有太多心思跟他親熱,看著他,眼圈都微微有些發紅,道:“爸爸還好,沒給狗咬著,就是摔了一下,主要是給氣著了。”

然後她說了經過,原來昨天她跟她爸照例去公園散步,突然一條大白狗撲過來,直撲到人面前,她爸爸一時沒注意,嚇得蹌了一下,摔了一跤,沒給狗咬著,摔得也不重,但那狗主人不但不道歉,還冷言冷語的,所以她爸氣著了,今天都沒去上班。

“狗不牽好,嚇著了人還不道歉,豈有此理了?”張五金勃然大怒,當然有些誇張:“那條狗是哪個養的,我去找他。”

“是教育局白副局長的老婆養的,白副局長跟爸爸一直有矛盾,媽媽跟她見面都不說話的。”

“不管有什麼矛盾,養狗嚇人就是不對。”

張五金堅定的站在小美人一邊:“那條狗在哪裡?”

“我也不知道她家裡具體住哪裡,不過好象她老婆天天出來溜狗的。”

“那就好,下午我們去公園裡等著。”

“嗯。”他大抱大攬,王含芷果然就很開心。

在凳子上坐下,大理石凳面的,張五金摸一下:“還有些涼,坐我身上。”

王含芷其實知道他是藉口,但很歡喜啊,乖乖的就坐他腿上,兩個摟著說話兒,時不時的就親一下,張五金用手背在她裸露的大腿上來回的摩娑著,真的很滑啊。

王含芷一切都由得他,整個人縮在張五金懷裡,恰如一朵山茶花慵懶的開在春天裡。

不過到兩點鐘王含芷就要去上班,看著小美人的花裙角消失,張五金就過來做一會兒木工活。

現在木工活真的做得很少了,但張五金其實還喜歡做,因為這樣能靜心。

不到四點鍾,王含芷就溜出來了,好吧,喜歡的木工活也不做了,抱著冰冷堅硬的木頭,哪有摟著軟玉溫香的小美人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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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開到水庫邊上,王含芷說不租船,就到水庫的堤岸上摘花兒玩,張五金當然由著她,陌上花開,小美人就如一隻花叢中的蝴蝶,一會兒撲到東,一會兒撲到西,讓人賞心悅目。

王含芷做了個花環兒,戴在腦袋上,歪著脖子,嬌嬌的看著張五金:“好不好看?”

張五金故意道:“你說人還是說花啊,花是蠻好看的,人嘛。”

故意拖長腔調,小美人果然就不樂意了,小嘴兒嘟起老高,氣鼓鼓的看著他。

張五金摟著她腰,去啄她嘟起來的紅唇兒,王含芷就一直嘟著,張五金笑:“花雖然好看,可人更好看啊。”

小美人頓時就高興了:“這還差不多。”

然後就咯咯笑,轉著圈子,小花裙子飛舞,裡面的小花褲都露了出來,張五金就拿手機給她拍照,有時故意蹲下來。

王含芷也不在乎,不過看照片的時候,看到內褲,她就呀呀的叫,然後打張五金:“大壞蛋,灰太狼。”

要他刪掉,張五金堅決不刪,兩個人打打鬧鬧,笑聲隨著水面遠遠的飄出去。

五點二十,送王含芷回家,平時張五金這個時候就回去了,不要六點就能到家裡,今天不行,先給秋雨打了個電話,免得等,秋雨還在那邊開玩笑:“今天跟王含芷開房嗎?”

張五金牛皮哄哄:“要開房早開了,還等這時候。”秋雨就在那邊咯咯笑。

無論她怎麼想得開,自己的男人多一個女人,總是不會開心的,張五金不碰王含芷,她當然很高興。

張五金當然也要解釋一下,不是秋雨要他解釋,而是有解釋,秋雨會開心,結果秋雨到擔心了:“啊呀,你要小心,春天來了,犬類容易發狂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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